我和叶凌天的斗争,避免不了(加更)
就像什么东西,倒在了地上一样,然后就是一声女人的尖叫。
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了。
这声音不由吓得纯纯手一抖,茶都泼出来了。
陆子渊连忙放下手上的茶杯,大声而不悦地问道:“楼上出了什么事?”
很快,佣人就跑了过来,惶恐地道:“对不起,先生。刚刚清洁的时候,不小心把椅子碰倒了。”
“那尖叫声又是怎么回事?”陆子渊继续问。
“我当时一时慌乱,吓得尖叫起来,对不起。”佣人低着头道歉。
“小心一点,别再弄出声响来!”陆子渊不悦地道。
然后他挥了挥手,让佣人拿了干净的毛巾来给纯纯擦手,又准备衣服给纯纯换。
叶凌天却拉起了纯纯的手,沉声道:“不用换了,我们现在就走了。”
意外的是,这次纯纯离开,陆子渊竟没有恋恋不舍的看着她,这让叶凌天不由觉得更加奇怪了。
哪一次他们来看他的时候,陆子渊这个家伙,不是千方百计地想多留纯纯一会的呢?!
这次怎么这么反常呢?
因为有了疑惑,所以叶凌天上车过后,通过车窗看了一眼二楼的房间,问道:“小胡,刚刚你在外面,听到二楼的响动,是从哪一间发出来的?”
听叶凌天这么问,纯纯不由疑惑了。刚刚在陆子渊家里,这件事,佣人不是解释得很清楚了吗?
“左边第二间。”小胡回答道。
“你看到了什么?”叶凌天不由问道。
“窗帘是拉上的,什么也没有看到。”小胡道。
“这就奇怪了。”叶凌天不由看向了纯纯,问道:“你知道那间房间,是做什么用的吗?”
纯纯想了想回答道:“应该是间客房,不过我记得,以前的窗帘颜色可没有这么深的。”
纯纯也是这时候看过去,才发现那窗帘的颜色变了的。
她倒是没有觉得古怪,可是车上另外两个男人都觉得古怪,不由对视了一眼。
……
“啪!”
火辣辣的一巴掌,扇在了关凝的脸上,顿时尖锐的疼痛在脸上传开来,然后是渐渐地痛到麻木。
陆子渊的力气很大,一巴掌就将关凝扇倒在了地上。
关凝捂着脸,嘴角带着血迹,缓缓地撑起身体,半趴在地上,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
是什么让他身上的温和沉静不见了?
现在的他,满身的戾气,眼中有一种压抑的疯狂之色,这根本就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陆子渊。
“你以为,你在这上面弄出动静,就能引起他们的注意?!”陆子渊瞧了一眼窗外,纯纯和叶凌天乘坐的汽车已经远去了。
漫天的雪花,扑成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空洞而苍白。
“陆子渊,收手吧。你也在乐天工作过的,你也和叶凌天共事过的,你应该知道他的能力,你应该知道乐天集团你是斗不过。
叶凌天不是傻子,为什么昨天杜纯纯才来过,他今天又特意来你家呢?因为他根本就开始在怀疑你了,怀疑胜科的幕后就是你在操纵。
只要瞄准了敌人,叶凌天不再被动,整个局面就会扭转。你和我同样清楚,他从来不会对敌人手软的。”关凝吼得声嘶力竭的。
可是她的劝说,却根本就动摇不了陆子渊拼死一搏的决心。
他蹲下了身,打量着地上的关凝,冷笑一声道:“你就这么笃定我会输?你也觉得我比不上叶凌天,是吗?”
“不,我不觉得你比不上叶凌天。你可以和他竞争,可是你应该光明正大地和他竞争,不应该招惹上黑道上的那些势力,一起对付叶凌天。”到了这个时候,关凝索性就将话给挑明了。
当初自己那个无情的父亲无路可走的时候,就是招惹上了那些人,结果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连她也差点没有幸免。
她不想,她不想陆子渊遇到同样的遭遇。
陆子渊早就猜到关凝将他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了,不由冷笑道:“看来,你全都知道了。”
“胜科是由杰盛扶持的。而杰盛上次争取投资败给了乐天,突然之间哪里来这么大笔资金扶持胜科呢?猜到你这些钱的来源,并不难。
可是,那些黑道上的人把钱给了你,是要更多倍的回报。陆子渊,你知道如果稍有闪失,你的结果会怎样吗?你这是拿你的生命在开玩笑。”关凝眼里闪动着满满的担忧。
“我知道。”陆子渊却无所谓地一笑:“可是我就是想赢叶凌天,那怕是一次也好。回顾我自己以前的经历,我一直在输给叶凌天。
商场上,争取投资的时候,我败给了他;爱情上,纯纯被他夺走了……
我现在一无所有,可我想要的一切,都在叶凌天的手里握着。所以我和他的战斗,是无法避免。”
“可是,有些东西,是你根本夺不走的,难道你不知道吗?!就算你让叶凌天败得一塌糊涂,就算你让叶凌天一无所有了,杜纯纯就真的会到你身边吗?”关凝不由摇头,笑道:“不!她不会的!”
“事情没有发生,你没有权利下结论。”陆子渊猛然间凑近了关凝,与她四目相对,两人的呼吸都纠缠到了一起。
“很多事情,没有发生,结果却已经很清晰了,只是你不敢去看,不敢去面对而已。”关凝的心一扯一扯地痛着。
陆子渊现在是陷入自己失去的迷惘和愤怒之中,不想醒过来。
他失常地做这些出格的事,无非是在骗自己还有希望,无非就是不敢相信自己彻底地失去了那个女人。
关凝的话正点中他心中的恐惧,陆子渊不由后退了一步,冷冷地打量着她,道:“为什么你总是试图劝我?”
关凝不由苦笑了,如果告诉陆子渊实话,是因为她爱他,不想他陷入危险之中,她才这么做,他会相信吗?
不!他不会相信的!他早就不再相信她了。在几年前分手的那天,陆子渊就不会再相信她了。
“你可以把这当成,是我在赎罪。”关凝找了一个不怎么充分的理由来搪塞陆子渊。
“如果你真的想赎罪,就不要对叶凌天,或是纯纯说不应该说的话!”陆子渊嘲讽地看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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