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魔鬼的爱情(三)
樱子居住的这个日本居民区有一所小学校,那里驻扎有大约两个连的苏军,他们经常抢劫物资和强暴妇女。终于在樱子的努力之下,这个日本居民区和驻地苏军达成了协议。那天苏军营长安德烈亲自带领一队士兵,指挥着苏军的两辆卡车来接运日本妇女,第一批挑选了五十名日本妇女。
樱子也是第一批被送往苏军军营,可以说樱子是这些妇女里面最漂亮的美少女,她果然是被苏军营长选中了。樱子听彼得说这位安德烈营长是个很坏的家伙,所以樱子怀着很恐惧的心情进了苏军营长的房间。可是樱子在苏军营长的房间里呆了一个星期之后,樱子还是逐渐适应了,也没有觉得这位营长很坏,如果将这位营长和到她家去的苏联红军士兵作比较的话,这位苏军营长反而要好一些。这位营长对士兵很严厉,可是对樱子一点儿不粗暴,甚至很会体贴樱子,樱子感觉这位安德烈营长体态更为粗大魁梧,也显得更为老道细腻一些,而彼得就显得有些稚嫩简单了。
樱子在苏军营长那里还要面对一个小毛子,他是营长的勤务兵,这个小毛子看樱子的眼神显得更加痴迷,当安德烈营长不在房间里的时候,他就热情地搂住樱子亲吻,┅┅。苏军营长和樱子频繁**,有时并不回避这个俄罗斯小男孩儿,据说这个小毛子也就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是显然已经具有对女人的性经验了。
樱子并没有随着第一批五十名妇女被按期送回,这使得佐藤夫人忧心忡忡、放心不下。樱子被留在安德烈营长那里多呆了一个星期,她是随着第二批慰安妇女被送回来。樱子的妈妈看着樱子还是完好无损的样子,虽然妈妈眼里流着泪水,可是妈妈的一颗心还是放下了,当时这里的日本人只求活命就好。接着佐藤夫人也被轮换送到苏军军营里去慰安苏军,这些日本妇女们来到苏军营地,被迫放弃东方礼教的传统和素养,她们也不得不像俄罗斯人那样的直白和坦荡。日本妇女们都有文化,她们都学过一点英语,但是只有少数人会说流利的英语,苏军中也有少数人会说流利的英语。多数日本妇女和苏军官兵之间没有语言的表达,只有手势和身体的沟通,在苏军营地里,这些日本妇女们只是一些有血有肉的巴比娃娃,┅┅。这对包括樱子母女在内的大批日本女人来说,真是她们难以启齿又是终身难以忘怀的经历,┅┅。战争会给人民带来难以想象的灾难。
该地区日本人和苏军的紧张关系立刻得到缓和,没有再发生流血事件,该日本人居民区的安全情况也好多了,一些日本妇女参加慰安苏军之后也能带回一些食品,这也是当时日本人最为紧缺的。可是彼得还是经常来到佐藤夫人家里,他带着一些食品等紧缺物资来会见樱子,因为彼得是一个连长,所以他还是享有某些特权。
不久樱子就离开这个日本居民区了,后来发生的许多事情,樱子就不知道了。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各国占领军的官兵们和被占领土地上的妇女们,都曾经发生过许多爱情故事,多数都是‘魔鬼的爱情’的故事。残酷的战争使得那些出生入死的官兵们有着更为强烈的发泄**,而那些被占领土地上的年轻妇女们不可避免地,就要成为被发泄的对象了。战争很残酷,生活很艰难,可是人们的**愿望甚至更加强烈了,战争也使得男女之间的性关系变得更加直白而性感,也更为多元化,情感上也更为复杂化了。
有一个西方电影也叙述了一个很凄苦的‘魔鬼的爱情’的故事。故事大概是发生在法国某地乡村,一位少女被一位德军军官占有了,最初少女也是被迫的,后来他们就在一起同居了,就像是一对情人了。后来德军刚刚败退,盟军就占领了那里,这天有一位盟军军官开着吉普车路过一个村庄,看他铁帽子的形状就像是美军,他发现一位法国少女正在井台上打水,她美丽的身段和优美的动作使得这位美**官感到怦然心动,他就将吉普车开了过去。这位少女抬起头看见了这位满脸胡茬子的盟军军官,她惊恐失措地扔下水桶就要逃跑,可是军官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她只好不情愿地被带上了这辆吉普车。
他们来到一处破旧的农舍,也许这就是这位少女的家,他们一起吃过饭之后这位美**官就急着要上床。法国少女一面不情愿的脱着衣服,一面抱怨着说:
“你们这些美国人和他们德国人一样,就是要急于和我上床,……。”
在电影的画面上出现了床上戏,在床上这位美**官在被子里亲热地拥抱着这位法国少女,他以命令的口吻对少女说:
“你要好好地伺候我!┅┅”
少女开式伺候这位兵哥,可是过了一会儿这位美国大兵又不高兴地大声说:
“不!不是这样!我并不是要你像个妓女!我是希望我们就像一对相亲相爱的情人!……。”
可能少女的操作过于例行公事而缺乏情感,也许导演要说明,美国大兵还是比较纯正的,他们并不习惯那样的方式。美军的这支部队就暂时驻扎在这一地区,这位法国少女只好又和这位美**官同居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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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支美**队也要离开这里了,美**官在和法国少女进行最后的相聚和告别。……,最后他们都穿好衣服来到那间房子的房门口,他们又在恋恋不舍地拥抱亲吻着。可是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发生了,这位军官竟然趁着法国少女不注意时,他偷偷地拔出一只很长的军用刺刀,在少女还沉迷于拥抱和亲吻时,他冷不防地将那寒光闪闪的刺刀刺进了少女的身体。可怜的少女满脸的惊恐和哀怨,她凄惨地倒下去了,┅┅。美**官开着吉普车扬长而去,影片在一段凄凉的音乐声中结束了。
原来法国当地居民对这位法国少女越发仇恨了,这个法国少女曾经投靠德**官,现在又投靠美**官,当地法国人已经向这位美**官表示过了,当地法国人要将这个可恶的少女以投敌叛国罪判处死刑!如果美**官不杀死她,她就会被送上绞刑架。可怜那些国家的男人们,他们不能保卫自己的国家,更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国家的年轻女人们,可是战后,一些被外**人蹂躏过的年轻女人们又成了可怜的替罪羊!
苏联红军在中国东北不仅仅是侵害日本妇女,其实在中国东北有更多的中国妇女也遭受苏联红军严重的性侵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当时已经使得中国东北妇女的正常生活受到严重的干扰和侵害。苏军士兵经常在光天化日之下开着汽车,就在大街上掠走中国妇女,那时中国东北城市里的年轻妇女都不敢出门上街,可是就在家里也并不安全,有些妇女躲在家里也是遭到苏军士兵的入室强奸。为此中国政府向苏联政府和苏军驻军当局进行严正交涉,经过了三个月之后,苏军才有纠察队整顿军纪,后来苏军又派来一些女兵纠察队,她们执法比较认真。为了缓解苏军对中国妇女的严重性侵犯,苏联还有意地多派来一些苏联女兵,苏联人男女情感的坦率表现,还有那急切的性行为,让中国人大为吃惊,也让中国人大开眼界了。
这些金发碧眼的苏军女兵们,苗条的身材,穿着军裙和长筒皮靴,歪戴着苏式军帽,肩上背着轮盘式自动步枪,手臂上带着纠察队的袖标,她们表情严肃地在街头站岗或者结队巡逻,构成了一幅极富异国情调的风景线。这些苏军女兵的军装不像苏军男士兵那样脏兮兮的,苏军女兵们的军装都是整洁得体,女兵们穿着军装也显得很漂亮,更加显示着她们的曲线体形,显得更加娇媚可爱,更加性感。苏军女兵也到中国人的饭摊前买食品,中国人热情善意地接待他们,周围的中国人都是好奇地观看着她们,她们吃东西时,将那白皙而纤瘦的手指很自然地摆成兰花指的手形或者是OK的手形,用两个手指尖轻巧地夹着油条,就在大街上有说有笑地吃着。中国人都是傻愣楞地看着这些身材苗条、皮肤白皙、碧眼金发、面目娇美的苏联红军女兵们,苏军女兵们有时还主动朝中国人热情微笑着打招呼。
苏军士兵很喜欢中国东北的烈性白酒,还有一些东北地产食品,他们最喜欢吃东北瓜子(学名叫葵花籽),苏联人的吃法也和中国人不同,他们一次扔进嘴里几个瓜子(有人夸张地说是扔进嘴里一把瓜子),只见瓜子皮从嘴里陆续飞出,顷刻之间成堆的瓜子皮出现在他们的皮靴旁边,打那以后东北人就将葵花瓜子改名叫做‘毛子嗑’,中国人都将俄国人称为‘老毛子’或者‘大鼻子’,将日本人称为‘小鬼子’。
苏联人性格粗犷而豪放,进驻长春市的苏军,喜欢到当时的大同公园内的露天游泳池里去游泳,都是的裸泳,还有人说看见苏军女兵也进去裸泳,她们还躺在池边的水泥地上晒太阳,据说是有位将军也在里面裸泳。不过在游泳池里是秩序井然的,可见苏联人对自己的女人也是讲究礼貌的。那年每天有成群的苏军士兵在南湖公园里裸泳,那年长春地区的雨量过剩,南湖公园的湖水涨满。南湖公园过剩的水量顺着地下管道流进了动物公园,在动物公园里形成一条水渠,这条河水流出动物公园,穿过大经路的吉顺桥下面汇流进伊通河里,这些地方经常都有苏军在活动。
日本人在长春真是煞费苦心地进行了开发和建设,在1940年以前就修建了南湖公园、儿玉公园、动物公园,大同公园、和顺公园等,这是五个规模较大、设施较好的公园,另外还有几个较小的公园,还有郊区的净月坛水库公园。长春的公园在数量之多和城市占地比例之大在中国已经是独一无二,当时就是在世界各国也是罕见的。多数公园是在长春的新城区,儿玉公园就是现在的胜利公园,动物公园就是现在的动植物园,大同公园就是现在的儿童公园,唯有和顺公园是在中国人居民区,和顺公园就是现在长春二道区的劳动公园。
在当时的大同公园里,在树木的环抱之下还修建了一座精美而标准的露天游泳池,有深浅两个泳池和高低跳台。游泳池不远处在一个小山坡上还有一座建筑精美、规模很大的露天音乐堂。1976年**逝世,当时吉林长春由军人领导的革委会,要在此地修建**纪念堂,这些日本人留下来的设施就都拆掉了,树木也都被砍伐了,小山坡也推平了。那些设施虽然是日本人在1940年以前修建的,可是至今也并不过时。后来四人帮被逮捕,**纪念堂停建,于是在这里修建了一大片楼房和广场,公园被缩小了将近一半。现在那里叫做文化活动中心。可是在1975年以前那里还是树木繁茂、鲜花盛开、设施精美的儿童公园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