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遭受刑罚2
“这是哪?你是谁?”夏景甜又来到了这个地方,她儿时曾梦到过的地方。
男子微微的笑着。
“你为什么蒙着脸?只能看到你的眼睛。”
男子的眼睛仍然弯弯的。
“你要带我去哪?”
男子转身向前走几步,回过头来,看看夏景甜,接着又往前走。
“不,你不说去哪,我不走了。”
“哎——”一声长长的叹息。男子将头低下。
“你总是不说话。每次都是我自言自语,我也有不耐烦的时候好吧?
男子的眼睛流露出祈求的样子。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走吧,走吧,不过要是太远,我可不去。”
男子的眼睛复又弯弯的。
“天啊,这是什么地方?上边厚厚的,那是什么?是雾气?是彩虹?不对,是云,是厚厚的云,把阳光完全遮住了。”
男子微微的笑着,聚精会神的看着夏景甜。
“云,为什么要遮住阳光?”夏景甜指着上面的云,问男子。
男子低头向下看。
“天啊,下面在做什么?那个坏人,居然在吃孩子?不要——”夏景甜伸手欲救那小孩。手却从空中滑过。
“这都是假的?你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些?”夏景甜气愤的问男子。
男子的眼睛,悲怆,痛心。忽然男子的眼神变的狠厉的看向夏景甜的身后,过了一会儿,复又转向她,微微的,只是微微的笑了,但男子的眼睛盛了太多东西,有希望?有思念?还有——不舍?夏景甜读不懂。
“别动,别动,听话,神农给你敷了药,只要再熬两个时辰,你就没事了。听话,听话。”尧森轻轻抱着夏景甜重复的说着这句话。
不,这不仅仅是说给夏景甜的,同时,也是说给自己的。
对,他终究放不下她,还是在无人时进来了。
尧森不承认,自己后悔了,对,他告诉自己,不能让这个女人死的原因是,他还没有找到减轻病痛的替代品,他现在还——需要她。
“你刚刚唱了什么歌?是你家乡的歌吗?我听到了,真好听。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划船好吗?”他的头轻轻贴着她的。
“我也可以带你坐谷堆旁边的,不过月亮,我没有见过,只在上古遗书里读过,你也喜欢上古那些神话故事对吗?”他的眼睛没有焦距的望着远方,但却穿透了远方,似乎在憧憬着什么。
“我不知道吻是什么?等你醒了,你告诉我好吗?我给你买。”
尧森,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没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他只是想这样说,想这样做。
“神农,已经给你换了药,但你还是这么烫,正好,我什么时候身上都是凉的,我抱着你,你就会舒服一些对吗?正如同,我在疼痛时,抱着你,我就不会那么疼了,你一样的,对吗?”
没人见过这样的尧森,就像一个无助的小孩,一个丢了重要东西的小孩,夏景甜同样也没看到。
“小时候,因为我是灾星,我母亲为了保我,放弃部落长,自刎谢罪,我父亲因不愿意外族人的抢亲,随我母亲而去。他们本来是要连我一起铲除的,但,我外祖父,用了各种方法保下了我,留我在怜人岛,你可知道,小岛为何叫怜人岛?那岛上——”
同样没人看见这样的尧森,悲哀、痛苦、愤恨。。。。。。
我外祖父告诉我,无论怎样困难,都要活下来。我在岛上,吃过——”
“公子,该换药了。”神农打断了尧森的痛苦回忆。
“快,看看她怎么样?”
“烧,退了。恭喜公子。”神农躬身回禀道。
尧森看着夏景甜久久无语,然后,长长出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日子一转眼,过去了好多天。这些天夏景甜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偶尔会坐在院子里透透气。
天气真好,从不刮风,从不下雨。温差不大,真是好地方。
夏景甜头上粘着厚厚的药草,坐在院子里,闭着眼睛享受着。自从她受完刑,过去的这些天,尧森没再来找过她“侍寝”。神农却天天来给她换药草,还不时询问她的感受,这让夏景甜感觉自己成了神农的小白鼠。
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药草好,还是神农的技术高,还是夏景甜生命力顽强,反正,夏景甜在一天一天康复。
“小青,今天午饭都吃什么?”
“恩——白菜丁,土豆泥,番茄块和窝头。”
“恩,吃的真养生,都水煮的。”
“小青,来,你过来。”夏景甜神秘兮兮的朝小侍小青勾勾手指。
小青摇摇头,大红着脸走开了。
“哦,忘了,这是女尊社会,我这样做,是勾搭人。”
切,闹哪样啊?就算是勾搭,我也不勾搭豆芽菜啊!夏景甜对着小青翻了一个白眼。
“哎——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夏景甜站起来悠悠荡荡朝厨房走去。
“天天水煮菜,现在一看见白花花的一碗白菜,就犯恶心。”
厨房还是那个厨房,案板还是那个案板,但是厨娘却不再是那个厨娘了。
“哎呀,我说妹子,快出去,快出去。”新厨娘精神抖擞的将夏景甜扶出门外。
“什么妹子,小心拔了你舌头。”一个小侍瞪着眼警告厨娘。
“啊?这”
“这是公子,公子的——”小侍结结巴巴,他也不知道该将夏景甜往哪类分。
什么嘛?说了前半句,不说后半句,更容易让人臆想的好不好?好啊,那就我自己公布答案好了。
“是情人,还是不受宠,刚刚受完刑的。”
都张那么大嘴干吗?不知道情人是什么意思?好解释给你们听。
“情人——就是——”
“不干活,都杵在这干什么?”一声洪亮的嗓门,及时的打断了夏景甜的话。
“姑娘,身上还有伤,回屋歇息吧。”
这是要囚禁的节奏啊。
“还不送姑娘回屋!”
“不用了,我自己走。”
这个尧一很不简单,他不可能只是一个管家,他到底是尧森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