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叛逃之路

第一回・叛逃之路

“感受到了什么?啊?”

“速度。”我回答道。

阴暗的密室里,所有人的神情由期待转变为绝望。

“果然还是不行啊。”族里的一位长老叹了一口气,说。

我的父亲眼神变得涣散,像是结了一层霜,他无力地说:“我们海马一族,要覆灭了吗?”

只有我茫然地看着周围的大人们,完全不知是怎么回事。我问父亲,而他却始终保持着沉默,接着族里的长老们也跟着开始沉默,我的母亲蹲下来对我说:“柝拉,你从出生以来就一直生活在这密室里,又怎么会知道我们一族的悲剧。看来我们一族是真的没有希望了。”

“的确是没有希望了。”黑暗里蓦然响的这句话起使每个人的情绪变得紧张起来,“土遁·土凌咆哮。”

轰轰烈烈的撞击声埋葬了整个听觉,密室的入口处已布满了裂痕,终于“轰”的一声倒塌了,光线从入口处涌进,顺着光线闪进来八个暗部,然后八个人非常整齐地用左手大拇指把忍刀弹出刀鞘一寸,刀面上闪出金属特有的光泽。“忍法·幻刃。”八名暗部几乎是同时说出这句话。我突然感觉到刀面上反射出的光芒变成混乱的颜色,顿时整个视野变得浑浊不清。“不好,是幻术!”族里的长老们第一个反应出来,“你们快逃,我们在这儿挡住他们”

毫无任何犹豫地,父亲把密室的顶端炸开了一个缺口,而完全没有顾虑族里长老的生死。

还是那种非常整齐的声音,“岩隐流·无限刀。”每个刀锋在一瞬间闪出五道光芒,长老们身上的各个零件散落在地上这种血肉模糊的场景对那些几乎没有任何感情的暗部来说应该早已习以为常,可我还是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怜悯,虽然这还并不能对他们的行动产生影响。

这时我们已经乘着我母亲做的黏土飞鸟从密室顶端的缺口处冲出了密室,其实这时凭暗部们的身手还是可以在这瞬间跃上这飞鸟的,可他们还是放弃了这可以斩草除根的机会,也许是他们还不愿完全变得冷血吧。

不过奇怪的是我们叛逃的一路上都没有碰上忍者追杀部队,在密室里每天教我忍术的长老经常向我描述这些忍者追杀部队的恶行,可这次他们一个也没有出现,就好像在一瞬间就全部被炸得尸骨无存了似的。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没有怎么也比有好。

我这样想着,幻术的效力开始消失,视线中的色彩开始恢复正常。在空漂泊了接近一个小时之后已不知到了哪里。父亲淡淡地说了一句:“降落吧…”

那只飞鸟开始向下滑翔,气流摘我的皮肤上划过,我突然感到这种感觉是一种莫大的享受,我发誓变强之后一定要以这个速度的N倍高速疾驰,穿越云层在浩瀚的天宇中翱翔。

我们降落在一片荒地上,我的母亲轻喃了一声:“解。”,然后那飞鸟“噗”的一声化成了一阵烟幕消失在空气里。

我们走出那片荒地,眼前是一座很小的村庄,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户人家,我们进去时外面只有一个打水的人正吃力的转动着轱辘,我们走过去问他能不能在这村里借宿一宿,它转过身来看见我们,一脸的惊愕,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不知几、几位忍…忍…忍者、忍者大人大…大…大驾光临,有、有失远…远迎,请各位大、大、大人恕…恕罪,我、我们一、一定用最…最…最好的房、房间招…招待大、大人们”

看着他额头上渗出的粘稠的汗液,一阵隐隐的哀伤涌上心头,我到现在才真正体会到岩隐忍者村的黑暗和可怕,以至于他们周围的居民们见到忍者会吓得浑身发抖,而且要尊称为“大人”,这种忍者村固然可怕,但早晚有一天会覆灭。

这时从旁边的房子里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前脚还没踏出房门就开始扯着嗓子喊起来:“老头子,咋还没打好水,死了吧?”一出来看见我们,问:“你们是…”,然后父亲转过头去,明晃晃的岩隐护额吓的她腿一软,蹲到了地上。她挣扎着爬起来,把响度提升一倍开始叫喊:“忍者大人们来啦,快都出来欢迎。”

我心里缓缓流淌着的像潺潺的流水一样的悲伤湿润了我的眼睛,我不知道我的性格是不是和那些村民一样懦弱,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软弱下去了,哪怕要用主观意识去忍住自己的性格也在所不惜。

于是我在眼睛上凝聚了一些查克拉把眼泪汽化掉,强迫自己在心里有悲伤流过的痕迹的地方全部燃遍愤怒的火焰,任凭悲伤的河流再怎么涌动,也只能是火上浇油。

不知不觉间,村民们已经在眼前集结好了。

“你们之中谁是村长?”父亲的语气显得有些意料之外的冷峻,可我不愿意耗费时间去思考原因。

“我,我是村长。”一个瘦弱的中年男人唯唯诺诺地举起手,我看见一片粗糙的皮肤覆盖在他的手掌上。

为什么他手上没有嘴呢?

“我尽量不占用你们的房间,这里有没有一些暂时没人住的房间?”

“回大人的话,有意见空房子。可那房子,您不能住。”

“为什么?”

“晦气。”

“晦气?啥意思?”

“它主人全都挂了。

“挂了?怎么挂的?”

“叫人家K了一顿,回去挺不住找马克思聊天去了。”

(众人大呼:天哪,作者疯了。)

这些话如此清晰地敲击着我的耳膜,可自己已经不再有任何感觉了。(作者:废话,性质完全不一样嘛。)

其实几分钟前我还在为它而愤怒,在几分钟前我还在为它悲伤,但如此之快地,神经就开始麻木了…

记忆里接下来的事情有些混乱,父亲让那些村民都散去后面拉着我进入了那所谓“晦气”的房子里。

那些村民似乎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谁知到呢?

我听见房门关上的沉重声响,乱…骤放。

我面对着父亲举起左手,舌头从嘴里翻卷着吐出:“这是干什么的?”

“血继限界,”父亲没有任何的思索,“制造炸弹的必须过程,用它把起爆粘土,加入不同程度的查克拉将其赋予生命,转变成强大的武器。”

“那…那个测验呢?”

“对起爆粘土的初次感觉测验,以此断定使用起爆粘土的天赋,”父亲脸上的微笑似有似无,暗藏着哀伤,“你的回答,海马历史上从来没有过呢…”

“速度么…”我想起那次测验的情景,大脑里突然接上了哪根弦,拨动了一下,藕断丝连。

我记起在那场测验的最后,母亲对我说了一句什么,是什么…

“悲剧…”我含糊不清的吐出两个字,“我们一组的悲剧…”

我看见父亲的手已经动了起来,默默地结着繁杂的印。

“幻术·释光。”

现在我还能看见父亲的手仍在结着印,再然后,便什么也看不清了。

所有的色彩开始涣散,好像视网膜被粉刷了般,可是那些涣散的色泽扭曲在一起,融合成了最纯净的白。

我感到自己好像失重般漂浮在这充斥着白光的空间里,下意识地挥动手臂强抓住什么,这才发现其实没什么可抓的。

根本连胳膊也没有了!

妈妈咪呀…怎么连我也给揉进这单一的色调里了??!

“幻术·光重组”

父亲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入我的耳廓,在这个不真实的空间里来回荡漾,显得更加虚无和飘渺。

所有的白开始分解成红、绿和蓝,在他们之间的空隙里衍生出了浓重的墨黑。

他们相互融合、搭配,勾勒出这换数所描绘的最终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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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罹焰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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