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第187章 竟然没死
阿道朗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并没有死,反而阴差阳错般被南宫夜的人救了,他的出现定然会揭穿假皇子的阴谋,如果沅金被抓,那自己的事情定然会败露,好在他早就留了一手,与沅金接洽也并没有亲自去,而是让石毅去,到时就算有事,也轮不到自己,只不过,如果想要置身事外,这位石毅无疑成了惟一的证人。
“别激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我怎么会让你被抓,你放心,我会好好安排的。”南宫宁见他在暴怒的边缘,忙安抚道。
石毅这个人狡诈多疑,若是惹怒了他,定然自己也捞不到好,所以不到万不得矣,这枚棋子他还不会丢弃。
“你最好这样想!”
石毅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只是南宫夜就像个鬼魅一样,他就像只狼一样,而自己就是他面前的肉,被他死死的盯着,如影随形,他这段日子一直被他的暗卫追捕,实在没地方去,所以才会想到来找南宫云,来之前他已经做了万全的打算,若是南宫去赖帐,想一拍两散,他也有制住他的方法,大不了一不做二不休跟他拼个鱼死网破,所以才这样大摇大摆的进来。
“当然!”南宫云背着身子,眼神阴狠地斜瞄着石毅,手紧紧的握着茶杯,心里更是恨不得立即将他杀死,以绝后患,只是自己的实力自己清楚,他不是石毅的对手,要对付他,现在还不到时机,而且他还不确定石毅留了什么后招,惟有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
楚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在一间极为讲究的房间里,房间里还飘着淡淡的药香,一股书墨气息扑鼻而来。
楚哲动了动身子,五脏六腑的不适感传来痛得他几乎又要昏厥过去,胸口的剑伤已经被人好好的包扎过了。
他刚挪动着身子坐了起来,房门便被人推开了,一脸警惕地看着来人。
崔文谨见楚哲醒了过来,终是松了一口气,昨日他独自去山中寻找月灵花的时候,突然见到楚哲满身是伤的倒在草丛中,将他带回崔府在郊外的一处别院,照看了他一天一夜,他虽然受了重伤,但是好歹被他拣回了一条命。
“你醒了?”崔文谨看着男子一脸戒备的神情笑了笑说道,“我在山中采药时见到你,才将你带回,并没有恶意,你放心。”
“你是谁?”虽是如此,楚哲见他气宇不凡,还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是崔文谨。”
“是你?”楚哲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风姿卓越的崔文谨,虽然他不曾来过皇城,但是崔文谨的名号还是听过的,号称与南宫夜并称的美男子,除了有着俊美绝伦的外表,还满腹才华,被世人称赞。
“兄台认得我?”崔文谨有些惊讶,虽然他知道自己在京里小有名气,但也料不到他竟然也会知道。
“久仰崔郎大名,”楚哲突然猛咳了起来,“还有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第一次见面,可崔文谨对楚哲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穿着讲究,一看也是不俗之人,联想到他满身的伤痕,忍不住问了句,“不知兄台为何受如此重伤?又为何会身陷深山之中?”
那深山深处向来不会有人去,毕竟那里毒虫野兽多,即使山里人进去都很有可能出不来,一般人更是不可能往那里去的。
“说来话长,我去山上是为了寻一味药引,孰料遇到一拨黑衣人……”楚哲一一回忆道,不过却对崔文谨多少作了隐瞒,他虽然久闻崔郎大名,但是从未接触过,仅凭一面之缘他没办法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崔文谨异是聪明之人,他隐晦的不愿提及他也不问,只是目光触及他的腰佩时,有些意外,惊喜之余忙问,“兄台与药王薜离是什么关系?”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楚哲有些意外崔文谨竟然凭借一个腰佩便认出了自己的身份。
“因为是苏姑娘说的。”崔文谨提到苏敏时嘴角微微一笑,或许他自己并不知道,可是身为旁人的楚哲却是看得一清二楚,这个表情他太熟悉了,他的师妹那般的美好,的确值得被人爱护。
“你跟我师妹……”楚哲有些好奇的问道。
“说来话长……”
崔文谨亦好奇楚哲为何会突然出现的皇城,而事先苏敏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为了消除他的疑惑,他只有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楚哲神情凝重的看着崔文谨,“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
“如此,崔公子竟与在下的目标一致,只不过这月灵花是何其难找,我在林中发现了些迹象,或许在那个深山中真的存在。”楚哲有些可惜的说道,若不是他意外发现了那些黑衣人,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没想到王爷找了这么久的制盅之人竟然藏在那里,怪不得怎么找都找不到。”崔文谨说道。
“嗯,当下之急还是想办法通知王爷早点将人抓捕,还有月灵花。”楚哲咳了两声,刚刚醒来,他的身体还不适这样太久,崔文谨见状,便让他好好休息,现在事情既然已经有眉目了,他自然会要将此事告诉王爷。
南宫夜与苏敏两人冷战了好几天,这点王府里的人虽然不曾见到,却也隐隐感觉到了,具体表现的,以往王爷就算再晚再累,只要从宫里回来便是直接去了王妃那里,可是这次王爷都在府里住了好几天了,也没见王妃回来,更没有听他提起过王妃。
金玲发现这其中的小问题时是最高兴的一样,看来很有可能是她给柳蔫的东西起了作用了,哼哼,她就说能不能长久成为这些的主子可不一定嘛。
她得了空悄悄地将这些事情告诉柳蔫,柳蔫跟她的反应一样,她那天被南宫夜甩在身后就有些后悔,怕南宫夜会因此而更加苛责的对她,却不想等来的是金玲的好消息。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高兴,便想到了那日南宫夜对她的各种不耐烦,有些难过的说道,“是又怎么样,王爷他最终还是在意那个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