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番外:大人说这话,难道,是想与皇上,争女人么?

300,番外:大人说这话,难道,是想与皇上,争女人么?

300,番外:大人说这话,难道,是想与皇上,争女人么?

他眸中毫不掩饰的情,欲,跳进百里连儿的目光中,呼吸也比方才要粗重许多,百里连儿的瞳眸蓦然睁大,“你……”

她混在宫里有几年了,没见过猪跑,好歹还吃过猪肉。

男人落在她身上的幽深目光,是因为什么,她清清楚楚。

那一包药……

一定是那一包药的问题。

该死的。

心下一慌,她忙放开男人的手,往后退了退,“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已经给你找了大夫了,我我我先走了!”

她急忙转身要跑,后颈出的领口却是被人猛地一揪,她尖叫了一声,被男人提起身子,往桌子上甩去。

好在桌子四四方方,男人没有把她往桌角上甩去,但腹部大力撞上桌子,也确实痛的发麻。

可眼下百里连儿顾不上疼不疼,她赶忙转身,男人已经上前,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开始扯她的衣襟。

百里连儿这回才知道什么叫惊吓,慌乱到不能自己的感觉。

她一边攥紧自己的衣襟,不让男人得逞,一边想唤醒他的神智。

“李初然……李初然你冷静点!”

男人置若罔闻,一个用力就把她厚重的外袍扯落,大手一挥,不知抛到哪里去了。

百里连儿吓得不轻,艳红的唇角在此刻也颤抖的不行。

“李初然,李初然你别这样,你冷静点……你再忍一忍,大夫很快就来了……啊!”

她的话还未说完,男人已经把她的中衣都扯落下来,确切的说,是撕毁。

里衣的领口也被撕下了些。

露出女子绿色的贴身肚,兜,还有一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

冷冽的客气侵袭在身上,男人的大手从里衣穿过,直接覆在她的兜衣内,百里连儿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尖叫着,“不可以,李初然,不可以――”

她哭着求他他不听,她抓着他的手就狠狠的咬,使劲的咬,企图让他从痛苦中清醒一些。

然而男人只是闷哼了一声,一双漆黑深邃的眼早已被猩红占据,他腾出手扣住百里连儿的下颚,极其的用力,迫使她松开。

百里连儿乘机挣扎,拼命的想要从他的钳制着脱身。

她穿着的是高底旗鞋,在男人的脚上狠狠的踩了一下,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推开。

男人毫无防备,被她推的措手不及。

百里连儿像是逃出生天一般,单手揪紧了松松垮垮的里衣领口,就往开着的门口走去。

然而下一刻,房门砰的一声别关上,百里连儿呆滞了一秒,反应过来之后更是快速的往外跑去。

她的手还没能触摸到房门,腰身骤然一紧,就被男人扣住,一个旋身,她被男人狠狠的摔到了地面上。

彼此,李初然就像是个毫无理智的人一样,对于她的挣扎和反抗,只有被激怒后的不满,并没有什么情绪。

百里连儿的腿被摔得发疼。

她皱着一张惨白的脸,看着男人越走越近,她只能托着还没缓过疼来的脚,不停的往后退。

男人越发的逼近,她心慌的破口尖叫,“救命啊,快来人……”

李初然猛地俯身,抓住了她的脚踝,一把把她从上方拉到自己的脚下,欺身而上。

百里连儿尚未缓过神来,男人已经撕下了她松松垮垮的里衣,在她失声尖叫中,堵上了她的唇。

舌头撬开她柔软的唇,以绝对的占有之姿攻略城池,他的吻像是带着火,而那团火直接烧到了她的心底,连血液都开始变得沸腾。

百里连儿抗拒的用手推他,手脚并用,却被他压制的死死,丝毫动弹不得。

他的眼完全的暗下去,炙热的一片看的她触目惊心。

纠缠中,身上的衣着被他全部扯去,她的,他的。

男人的体温很高,滚烫的让人不敢触碰,他似乎是迫不及待,丝毫等不及就打开了她的身体。

痛。

撕裂的痛。

她呜咽着张口咬上了男人赤,裸的肩膀,疼痛的几乎恨不得死去,然而男人却丝毫没有顾及,扣着她的腰浮浮沉沉,力道又狠又重。

偏在此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大人,大人您在么,大夫老奴请来了。”

百里连儿瞳眸陡然睁大,精致的脸颊,一瞬间血色尽褪。

男人恍若未闻,抱着她只知道一味的索要,她初次承欢,男人的力道粗莽,她受不住的咬唇,然而细碎的低吟声始终没有掩住,屋外的人静默片刻,最终,响起的脚步声越走越远。

眼泪轻易夺眶而出,百里连儿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缓缓的,合上了眼睛。

都说自作孽,不可活,她百里连儿作了孽,偏生是赔上了自己的清白。

可怎么办……

她作孽的对象,是不久前,才祝她幸福的男人?

……

…………

翌日,百里连儿拖着疼痛不已的身躯,回了皇宫。

李初然去上朝了,她是趁着他去上朝的时候,回的皇宫。

昨夜她醒来过一次,李初然对她的态度真的是恶劣到了极致。

她都已经***与他了,也清楚的知道,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可她也委屈,她真的不知,老鸨给她的那包药,有调,情的作用

李初然却说,她是故意的。

她若是真的想要他娶她,还需要用此等卑劣的手段么?

至于丢了自己的清白,还要被他语言上侮辱么?

他那么用力的对她,不顾她的初次,,她都没有埋怨什么,他凭何这般羞辱与她

女子最是重视清白之躯,他得了她的身,不安慰她,却是说她别有居心,而后又做出妥协的样子,说他会娶她……

百里连儿的眸色越来越冷,纤细的手指揪着自己的手臂,愈发的用力。

她的脸色很是难看,走到御书房的时候,正好遇到容隐下朝。

他这次下朝的时辰,比之前快上许多,百里连儿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现在她可以倾诉的人,除了任旭王,就只剩容隐了。

可任旭王还远在封地……

容隐见着她,又见她的面色极是苍白,不由上前问道,“受寒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百里连儿却是猛地扑到男人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不发一语。

容隐拧起了眉头,“怎么了,朕宣太医给你瞧瞧?”

“不用。”百里连儿死死的闭着眼睛,出口的声音,已然染上了浓烈的哭腔。

“我只是想抱抱隐哥哥,隐哥哥你就让我抱一下,让我抱一下就好了……”

她实在是想爹娘,可爹娘早已离她远去。

她想哭想闹想宣泄内心的委屈愤恨与难受,可却是无处可诉……

容隐极少见她落泪。

一般而言,百里连儿极少会在他的面前,诉说她自己的心事。

便是当初李初然,伤了她的心,她也只是笑笑说没什么,绝不会让他看出半点不妥来。

更不会在他面前说李初然的不好,也不会说自己有多难过。

上一次见着她哭,是一年前的事情,而那时候,却还是因为,他执拗的不想歇息不好好用膳,她极是心疼,才掉的眼泪。

如今她竟是哭了……

容隐的眼眸一沉,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是不是李初然,又欺负你了?”

百里连儿只是将脸颊埋进了男人的怀里,挡住了所有的面部表情。

她紧紧的攥着容隐明黄色的龙袍,哭泣的声音很是悲呦,闻者都能感受的到,她内心的难过。

紫卉见状,秀眉也忍不住的蹙了起来。

百里连儿这个人,她打了一年的交道。

对她家主子,绝对的忠诚与信任,是最亲切的下属也是最亲的家人。

江雪玥离开的这一年里,若如不是百里连儿撑着后宫,恐怕……

当今皇后不在宫中的消息,早已被人挖了出来。

见她这般难过,她也忍不住垂了垂眼帘,跟着一起难受。

百里连儿哭了不算久,只是容隐也的确亏欠她太多。

便吩咐下去,让紫卉传信给紫环,说他晚点过去,叫江雪玥别等着。

虽然江雪玥不一定会等着。

紫卉应下,百里连儿擦了擦眼里的泪水,红肿着一双眼睛看着容隐。

“隐哥哥,太皇太后让连儿,寻出皇后娘娘的消息,然后上报与她。她许久不曾联系连儿,现在连儿想要摆脱她的束缚,恳求隐哥哥帮帮连儿……”

容隐凝视着她,“你就为这事?”

百里连儿沉吟了良久,声音慢慢的低缓下来,“连儿,不喜欢李太傅了,也不想留在宫里了……”

她徐徐的抬起眼眸,望向容隐,“隐哥哥,你秘密将连儿送走罢,若如不然远嫁也好,和亲也罢,总之连儿不想留在帝京了,连儿不想看见他。”

容隐默了片刻,“和他吵架了?”

百里连儿的眼眶有些发热,她低垂了视线,细长浓密的眼睫,遮掩住了男人探视过来的目光。

“连儿……给他下药了,所以,***了……”

容隐的眼眸一震,有些惊诧的看向她,沉默良久过后,他才慢慢的开口问。

“李初然没有什么表示?”

“他要娶我,连儿拒绝了。”

百里连儿望向容隐,唇角勾着苦涩的笑意,轻轻地摇着头,“他的心,不在连儿身上,何必,要勉强呢?”

……

…………

百里连儿没有料想到,她回宫的那一日,当晚江雪玥就被接回了皇宫。

她的脸色诡异的比她还要难看,昔日神采飞扬的样子也消失不见了,身上更是没有几斤几两的肉,清秀的面容之上,全然凹陷下去,下巴尖细的令人触目惊心。

这是自江雪玥离开之后,百里连儿第一次见着江雪玥。

如此的消瘦……

百里连儿浑身怔住,不敢置信的看着御医,为江雪玥忙前忙后的诊治。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紫卉站在她的身边,视线也跟着落在昏厥过去的江雪玥身上。

“奴婢也不清楚,只是知道,皇上寻到娘娘的时候,她虽然比以往消瘦,但却没有像现在这般,瘦的连骨头都冒出来了。”

许是江雪玥的病情很复杂,御医有些束手无策,惹得容隐动怒。

百里连儿唯恐容隐会失控,一个不爽便会将御医全杀了。

好在那些御医也是欺软怕硬,见容隐这般,战战兢兢的就跪着保证,一定治好江雪玥。

今早容隐已经下了圣旨,封她为韶华娘娘。

在明日进行册封。

不过只是给她一个离开皇宫的由头,百里连儿并不在意。

只是江雪玥忽然出事,容隐已经下令要罢朝,册封一事,怕是要推迟到以后。

容隐在殿内照顾江雪玥,百里连儿和紫卉便在哪殿外守着容隐和江雪玥。

她们不敢上前,只是千雾端着一大堆的奏折进去,然后再出来的时候,能问问情况。

千雾素来是不多话的,每每进去出来,他都只说了一句话,“皇后娘娘没有醒,主子也不曾歇息过。”

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一般。

百里连儿眸色担忧的,与紫卉对视了一眼,两人一起等到了第三日。

期间,紫卉走开过一段时间,再回来时,面色便甚是凝重了起来。

百里连儿无心过问,紫卉是容隐的帮手,不是政务上的事情,那也便是容隐个人的问题。

如果牵扯到她,需要她帮忙解决的,紫卉从来不会客气。

直白的就与她说了。

这一回没有动静,想来,该是她无法帮上忙的事情。

江雪玥昏迷了三日,却还是迟迟未醒。

紫卉急的不行,一脸不安的望向寝宫里边,凝听着寝宫里的动静,却依旧是安安静静的,紫卉又开始踱步,看得出来,她很是不安。

百里连儿的眉头皱起,“你这般走法,也不是办法,不如先坐下来,若是隐哥哥有事,会喊我们的。”

紫卉回眸看了她一眼,“奴婢知道,这样无济于事。但皇上已经三日不曾早朝,亦不曾说过任何的缘由,给文武百官一个交待,大臣早有异议。可,皇后娘娘到现在也还没有醒,奴婢只怕,皇上照顾皇后娘娘,不眠不休三日,如今便是皇后娘娘在天亮之前醒了,皇上,怕也没有那个精力,上早朝了。”

事情,当然不会像紫卉如今说的这般简单。

百里连儿是宫中混出来的人,她又怎会猜不到,失态的严重性

她问了紫卉,江雪玥的病情,紫卉也一五一十的告与她知。

只是谁也不曾想,江雪玥的病情,竟是那般的严重,竟然危及性命。

她尚未思考完毕,紫卉那边,又说起了一件事情。

关乎听竹死去,而江雪玥却完好无损的怪异之处。

一段话长长的叙述下来,百里连儿细长的指甲,在椅子的扶手上刮了刮。

漫长的沉默后,她忽然站起身来,朝寝宫那边走去。

紫卉将她拦下,“郡主,主子说了,谁都不能进。”

百里连儿抿着唇,低声道,“现在问题这么多,你的身份不方便进去,和隐哥哥回报,但我可以。说不定,这其中有不可告人的隐情,隐哥哥素来比我们聪明,心细如尘,我把事情叙述一遍给他听,说不定,他会有什么新发现。便是没有什么发现,他也能早些下令,处理事情。”

紫卉摇了摇头,“不行,主子性格早已大变,郡主随意进去,奴婢怕郡主挨罚。”

百里连儿二话不说,直接把紫卉推开,却被紫卉一个单手扣住,再次拦下。

百里连儿望着她,紫卉也看着她,目光在空中交汇,最后是百里连儿败下阵来。

“你是忠心不错,我也感激你的提醒,但眼下这情报,最好是上报。我不想隐哥哥,会做出,或者说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紫卉的面色沉了沉,百里连儿伸出手把她推开。

她的身子一动,就着被她推开的姿势,一动不动。

百里连儿推门进去。

她想和容隐说之前郾城的事情,可不巧的是,江雪玥突然醒了过来。

百里连儿便顿住了话题,没再说下去。

大抵,也只有江雪玥,才能让容隐的情绪波动极大,也不知她怎么想的,竟然提出废后一说,惹得容隐的面色,彻底难看了起来。

他唤了紫卉进来,照顾江雪玥,他则转眸,狠狠的威胁了江雪玥一番,再轻轻地吻了她的唇角一下,便起身离开了。

紫卉留在殿内,百里连儿追了出去,她本想劝容隐,让他好好与江雪玥谈一番,说不定,当年的事情,真的有隐情……

可到了最后,却是被容隐给问的难住了,“你也看见了,她这般待朕,朕还是忍不住,想要留她在身边,一旦你真的离宫了,以李初然心怀天下的性子,你们怕是,真的要有缘无份了,不怕后悔?”

百里连儿的心一颤,跟着沉默下来。

帝王轻轻一句问话,带着无奈之意,以及无限的惆怅,“你,真的做好决定了么?”

有时候,百里连儿也不知,自己的心是什么做的

偶尔心软的要死,偶尔,便连旁人都觉得,她该是心软的时候,偏生心却硬的厉害。

“不怕,连儿不怕后悔。”

继续留下来,才是她最大的错

她追在李初然身后太多年了,久到连自己都已经忘记了,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他……

这一次难得割舍的下,心中的爱意,因为着实是心疼,当年奋不顾身的自己。

她忽然感觉压在身上的重量,轻了很多,整个人都变了不少。

不再想要围着李初然转,努力了这么久,才得到男人的一点好感,甚至连喜欢都算不上……

她早已爱的累了。

便趁机……

死心罢。

反正在李初然的眼里,她就是心思深沉,极有心计的女子,这个形象,是如何的改变不了了。

放弃,是目前,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翌日。

容隐不曾歇息,便去上朝了。

李初然不知是不是吃错药了,竟敢直面挑衅皇家的威严与权力。

后来,被当今天子贬为了五品大臣,流放通州。

百里连儿听言,也没有多少反应。

她现在是韶华娘娘,除却江雪玥之外,容隐唯一的妃子。

只等着诈死脱离皇宫,再不回帝京。

起身,她觉得可以不必如此麻烦,只是容隐说,唯有成为帝王的妃子,一旦死了,是要入殓皇陵的,这样,便是她重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众人也只会说,她不过是生的像百里连儿,却不会认为,她就是百里连儿。

因为,入殓皇陵的条件很苛刻与严格,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因此,世人是绝对相信,一旦入了皇陵的人,是没有可能,死而复生的。

更不会想到,她还是诈死。

百里连儿漫无目的的,走在宽敞的宫道上。

忽然,她的眼眸一紧,凝视着前方,那个不断朝他走过来的男人。

那人的目光投在她的身上,紧紧的追随着。

百里连儿的眼眸闪了闪,心却是冷静的异常,离他越发的靠近时,却是慢慢的越过他,眼睛直视着前方,不曾将一丝余光施舍给他。

李初然的薄唇紧抿着,俊美清雅的脸上,面无表情。

她越过他的身子,身后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常有婢女跟着,孤身一人。

广袖之下,她白皙修长的手指紧握成拳,细长的指甲嵌入掌心中,以疼痛的方式,来维持表面的平静。

忽然,她的手腕一重,猛地被人扣住了手。

百里连儿诧异回眸,男人已经扣着她的手,拉着她绕着宫道走。

百里连儿怒而挣扎,“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男人充耳不闻。

她用力去甩男人的手,奈何毕竟没有男人的力量大。

她保持冷静却颤着嗓音道。

“你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我的身份,不用太傅说都知道是尊贵的罢,我要是喊了,你就惨了。”

男人不管不顾,将她拖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道上。

按着她的肩膀,用力一推,摁在了平滑的墙壁上,随后他的双手撑在了她的身侧,将她的身子,牢牢的禁,锢在他的身子和墙壁之间,乱动不得。

百里连儿一脸恼怒的瞪着他。

男人的视线亦紧紧的绞着她,一瞬不瞬。

最后,却是百里连儿深深的呼了口气,别开了视线不看他。

“太傅想惹是生非,大可抱着其他人一起,连儿可没有心情,陪着太傅招惹麻烦。”

男人始终是睁着幽深似海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精致的脸看的,越是看,那双深谙的眼,似乎就越是深沉暗晦,心头压抑着的恼怒就越发的多。

“尊贵……”

他冷冷的笑了下,“微臣倒是忘了,你已经是昭华娘娘了……”

百里连儿愣了下,思索了下才发现,男人回应的是,她前两句的话。

她温温凉凉的笑,“既然太傅想起来了,那就请松开手罢。你我之间,拉拉扯扯的,若是被人瞧见了,报到皇上那里去,连儿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李初然的眉头重重的跳着,手上的青筋有些狰狞。

他默了片刻,将胸腔中的怒意平息下去。

收回了手,他站直了身子,和百里连儿不远不近的站着,深沉目光依旧落在她的脸上,却是没有说话。

百里连儿没有看他。

他收回了手,她就贴着墙,往左边移了移步子,绕开他的身子,走前两步。

她刚要转身离开他的视线范围,男人却是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强势的将她重新摁回到墙上。

百里连儿大惊失色,那没来得及掩饰的慌乱,瞬间落入男人的眼瞳之中。

她扬起手,要再次推开他,然而手在半空中,就被男人紧紧扣住。

她怒,“你究竟发什么疯……唔。”

一句话还未说话,潋滟的唇角陡然被人封住。

她吓得目瞪口呆,反应过来之后,才手脚并用的挣扎反抗,只是男人却狠狠的咬了她的唇一口,她没有经验吃疼张口,他便趁机攻略城池,肆无忌惮的长驱直入。

百里连儿一张绝美的脸始终是涨红的,她不曾料想到,李初然竟会在这般时刻,轻,薄与她。

可……

在这么旖旎暧,昧的气氛中,有几个瞬间百里连儿却是感觉,自己的腰身要被男人生生折断的,疼的她眉头紧蹙,抗拒他的行动也越发的用力。

只是,她越用力挣扎,唇上作乱的动作,男人占,有的姿态就越发的明显。

简直就越演越烈。

他将她的所有思维都打乱。

将她的呼吸一缕一缕,慢慢的掠夺掉,让她眩晕的几乎要昏厥过去。

他那么粗暴的吻,就像是在单纯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想要用自己的方式,狠狠的惩罚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女人。

当他微微松开她的时候,啪的一声,终是将两人所有失控的情绪都强行拉回。

百里连儿艳红的唇被蹂,躏的又红又肿。

她的呼吸急促,死死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胸腔上的火啪啪作响,差点没连着她的理智一起烧断。

“你之前轻薄我,我可以选择原谅,毕竟药是我自己亲自下的,是我自作孽不可活。可如今你算什么,你欺辱当朝娘娘,活腻了是么?!”

男人的脸色如同寒潭一般,阴沉的近乎能滴出水来。

他同样呼吸粗重,只是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面色不善。

百里连儿见他沉默着不说话,情绪就像是压不住要爆发出来一般。

她忍不住讥讽道,“你除了会欺负我之外,你还会做什么?果真是我百里连儿瞎了眼,才会看的上你。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届时你被人送进大牢可不要怨我。”

男人的眼神沉了沉,终是开了口,然而语调极低,低的近乎危险迷离。

“你喊啊,你若是喊了,我就配合你再一次吻你占你便宜,也刚好可以让他们来个现场捉奸,你也省得出示证据。”

百里连儿神色大变。

她狠狠的咬了咬唇,欲要张口叫喊,男人就猛地倾身过来,仿佛她一张口,他就会吻下来的模样。

她没由来的被男人眼中的怒意吓得一慌。

男人的唇角凉凉的勾着,没有多少温度的道,“不过一夜的时间而已,你便弃了我,投入了别人的怀抱。要我说,你确实,活该被我轻‐薄。”

百里连儿的脸色瞬间惨白。

男人慢慢的欺近,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眼神前所未有的狠辣,昔日温润的本色再也掩饰不住,破裂。

“告诉你,即使我被流放了,你也要给我记得,你是我的女人,曾经是,现在是,之后也会是。不要打什么乱七八糟的主意,若是被我知道了,你……绝不会好过。”

百里连儿不了解李初然,但却了解男人的劣性。

无关爱情,只是占有欲在作祟。

她没有往深处去想,任旭王很快就会回宫,除夕之夜很快就会到来,容隐说了,如果没有意外,她会在那天,离开帝京。

现在,她不想和李初然纠缠什么,这辈子都可能无缘再见的人,最后一眼,还是完美一点好些。

免得日后,回想起来,会觉得,自己眼瞎爱错了人。

她推开李初然,男人没有再继续禁锢着她,被百里连儿一推就推开了。

她挺直了背脊,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她勾起了唇角,娇媚的朝他笑了下。

“连儿如今,可是皇上的妃子了,大人说这话,难道,是想与皇上,争女人么?”

李初然的面色极是难看,百里连儿唇上的笑意更深,然而却一直不曾抵达眼底。

她挑衅的抬起了下颚,潋滟水波的凤眸直勾勾的看着他,“如今大人就要被流放了,连儿倒是想要知道,大人,是如何,不让连儿好过的。”

笑意,涌上的精致的脸颊,“连儿,等着李大人。”

……

…………

任旭王与任旭王妃回来了。

他们回来的时候,便已经快要到除夕之夜了。

任旭王与百里连儿素来交好,她也便将容隐的计划,告与了他知,任旭王轻挑的笑了笑,凤眸里的水波暗自生辉。

“等你出宫了,就来寻本王,本王会好好与你玩上一整天的。”

百里连儿也笑,“好啊,只怕到时候,你为了哄你家王妃不生气,得跪上一宿的搓衣板了。”

听的出来,她语气里的调笑,任旭王倪了她一眼,倒是没有问她,怎么突然想走了,而是道。

“出宫之后,有什么打算么?”

“能有什么打算……”

百里连儿耸耸肩,摊摊手,“走一步看一步罢。”

听她这般说,任旭王爷不多话。

只是除夕那夜,情况着实是混乱不堪,有点与想象中的不一样。

当冰冷的长箭刺进肩膀上的时候,百里连儿看到了李初然蓦然瑟缩的眼眸。

奈何她身子曾经受过伤,这一箭下去,她没能收住,就彻底昏厥过去了。

中途她醒来过一次,是在拔箭的时候,边上除了太医,只有紫卉。

她的视线逐渐模糊不清,口中喃喃的唤着一人的名字,众人谁也听不出来,她究竟是在喊谁。

当她彻底陷入一片黑暗的时候,那人的如玉而淡漠的脸,便被定格在最后一幕。

李初然……

终究……还是别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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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妃善类,拒嫁腹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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