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三.舟节伦的家务事(4)
二百四十三.舟节伦的家务事(4)
紧接第二百四十二章节,故事继续中。。。。哦不,是事故继续中!!
“好了,闲话不多说了。”舟结伦指着吓晕倒地的药肛对蔡依灵和苏妲己说:“我现在要对这个人渣使用“千针术”,等下在媒体记者面前我会让他连肠子里的东西都吐到干干净净!”
“老爸,那我们干些什么呢?”依灵问道。
舟结伦想了想,对妲己和依灵说:“我先把这些药肛叫来的小报记者们还有那些小喽啰们挪个地方,千万不能让那些正牌的记者们看见。至于你们嘛————对,哭!你们就负责哭,不停地哭,就像哭丧那样的哭。哭的要多惨有多惨!”
蔡依灵看了看满脸泪痕的苏妲己,挠了挠鼻子说:“我哭不出来怎么办?”
舟结伦把嘴凑到依灵耳朵边低声说:“那你就去想一些悲惨伤心的事情嘛:比如我打算把你嫁给刘徳楷,你会是个什么反应?比如雪儿等下打电话说要跟你绝交了,你会是什么反应?又或者我从现在起就断了你的零花钱,你会是什么反应?”
“不!!!!!”蔡依灵双手抱头轰然倒地,这几句假设性的反问语句恰巧戳中了依灵内心最深处的痛,她的眼泪就如她内心的防线那样瞬间决堤!“我怎么可能嫁给那个瘟神呢!我怎么可能跟雪儿绝交呢!我怎么可能断零花钱!臭爸爸,你好残忍啊!!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趁着依灵开始嚎啕大哭之际,舟结伦先是一挥手————施法将那些晕过去的小报记者们瞬间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然后他走到药肛身边,一抬手将“千针术”灌进了药肛体内。
各位知道吗,狐狸的听觉是常人的好几倍。所以舟结伦的耳朵只消动了动,便远远的听见了记者们的脚步声。
“喂!药渣,醒醒!”他一脚提醒了地上的药肛,“快醒醒,《生活就是苦》的记者来了!”
药肛似乎对“记者”这个词挺敏感的,他一下子就从地上爬起,“什么?这么小的事竟然还惊动了《生活就是苦》?”药肛故作镇静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算了,正好我也有事要向媒体解释呢!”
“轰!”病房门被撞开了,《生活就是苦》的记者宝妮冲了进来,一进门就不停的问:“请问药肛大队长的儿子真的把人撞死了吗?”“爆料人是谁啊?”“死者是哪位?有没有什么背景啊?”
药肛迅速调整好情绪,满脸堆笑朝着摄像机推了推双手:“记者同志,不要乱不要乱。嗨!大家好,我是药肛。”
“药大队长你好,我是《生活就是苦》的特约记者宝妮。我们得到可靠情报说令郎今天酒后驾车把一位路人给撞死了,这是真的吗?”宝妮拿着话筒采访着药肛。
药肛对着摄像机低头叹了口气说:“唉,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此话怎讲?”宝妮问。
药肛说:“吾儿今天的确驾车把一路人给撞了。”
“那就是说你承认你儿子犯了罪了?”宝妮问。
药肛抬起头说:“但是,我儿子是有精神病的!”话刚说完药肛猛然觉得胸口一阵剧痛。
宝妮惊叫道:“什么!药碱薪有精神病?我们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呢?”
药肛捂着胸说:“这就是我刚刚为什么说自己家门不幸了,因为我也是近期才得知的。唉,是我教子无方管教不严,我对不起死者家属啊。”说着他朝着摄像机鞠了一躬,结果整个人却顺势摔倒在地,表情痛苦不堪。
“药队长,你肿木了?”宝妮很是奇怪,“你没事吧?”
药肛呻.吟.道:“好痛,怎么那么痛啊?!!”
宝妮对着摄像机说:“今天本来是来采访药碱薪酒驾撞人事件的,可没想到药大队长却突然发病。大家看见了,药大队长现在的样子是痛苦万分,很难想象他这种表情究竟是装的还是装的还是装的呢?让我们来现场采访一下药肛。”宝妮把话筒伸到药肛嘴边,问道:“药大队长,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呢?”
药肛痛苦万分:“好难受啊,胸口有一种被针刺痛的感觉。”
宝妮继续问:“您平日里身体不都好好的吗,怎么今天在这么个特殊的时间场合突然发病呢?”
药肛说:“我不清楚,平日里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还是说我身体内存在着什么潜在的隐患呢?”
站在一边的舟结伦问药肛道:“药大队长,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胸口就像被一千根针扎过那样的痛苦?”
药肛皱眉捂胸对着舟结伦点点头。
舟结伦说:“这是一种十分罕见的急性突发病,即使叫了大夫也没用,因为这个病一般的药是治不了的。很巧的是我年轻时也得过这种病,当年我因为这种病差点就死了,幸好有一个江湖郎中传给我一个秘方,我也是用了那个方子这才治好的。”
“是...是什么方子啊?能不能给我?多少钱我都出。”药肛已经满头大汗了。
舟结伦面露为难状:“可是......这方子相当古怪。”
“莫非方子上写了什么稀有药材?没关系,我人脉广,再稀有的药材我都能搞到手。”药肛说。
舟结伦摇摇头说:“这个药方古怪就古怪在它根本没有药材,只有两句话。”
药肛问:“哪两句话?”
舟结伦说:“那个郎中当年给我的方子上写的是—————不想千针痛心脾,需以实话来化之。”
药肛不太明白的看着舟结伦,舟结伦解释道:“看你还是有些不懂,这样我们来做个实验吧。我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药肛。”药肛摸了摸胸口,“咦?我不疼了!”
舟结伦继续问:“第二,你儿子有没有精神病?”
药肛急忙说:“有!最近才检查出来的。啊!!!!!!”他又一次痛倒在地,连忙改口说,“没有没有,我儿子什么毛病都没有。........咦,又不疼了。”他从地上爬起,奇怪的看着舟结伦。
舟结伦说:“实验做完了,这个病的病理你明白了吗?你说实话时整个人是坦荡荡的,所以没病没灾。但是一旦说假话,你的情绪甚至心跳都会产生变化,从而使怪病突发。”
药肛问:“可是我以前怎么没生过这种病呢?”
舟结伦说:“我不是说了吗,这是一种:十分、罕见、急性的、突发病。现如今定是积少成多,一并发作了。”
药肛说:“那你的意思是我从现在起只能说实话真话喽?开玩笑,我药肛生来光明磊落,从不说假话.......好痛啊!!!!!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刚刚说假话了。”药肛抚摸着剧痛或又不痛的胸口,表情十分纠结。
舟结伦眼见时机成熟,对着宝妮递了个眼色。宝妮立刻心领神会,急忙拿着话筒凑了上去:“药大队长,你儿子今天真的是酒后驾车撞死了人吗?”
药肛对着摄像机说:“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儿子有精神病的。哇,好痛啊!!!!好了好了我实话实说,我儿子身体好得很,什么毛病都没有。”
“那这次的事故你准备怎么处理呢?”宝妮又问。
药肛摸着胸口对记者说:“我在这里摸着良心对大家承诺:我药肛一定公事公办,在这件事上我一定公私分明,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宝妮对着摄像机说:“在这里我们听到药大队长的承诺,心里呢是非常的踏实。但是我们听说明天你准备去砸人家的烧饼摊,有没有这回事?”
“没有没有没有,唉哟哟哟哦哟~~~~~~~~~有有有有有,”药肛的胸口一次又一次的巨痛,所以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说实话,“我们明天一早的确是要去砸西街的烧饼摊。”
“但是我听说西街的烧饼摊每月都交管理费,那为什么你们还要去砸呢?”
药肛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你们非得让我说实话吗?那我就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和手下的小弟们以前每天都去烧饼摊吃免费烧饼,可是上个星期开始他们居然跟我收费了,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我是谁啊,我可是城管局的药肛药大队长,吃他们几个烧饼那是看得起他们。这些刁民,不但不给我送红包,还敢跟我收费,简直是反了天了!!!”
“药大队长,您说的是实话吗?”宝妮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我们素来听闻药大队长一向以清廉公正自居,现在竟然向那些勉强养家糊口的小商小贩敲诈勒索,难道社会上那些传闻都是真的吗?”
药肛:“一派胡言........是是是,我是敲诈过那些商贩。”
宝妮:“还有人指证说你的太太名下竟然登记了十多套房产,有没有这回事啊?”
药肛:“这是污蔑........哦哟哟哟,痛死我了,好了好了我全承认了,你就别再问了!”
宝妮:“那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儿子和这次的交通事故你准备怎么处置?”
药肛:“我就在一个儿子啊......行行行,我一定秉公办理,公私分明。”
宝妮:“谢谢,我的采访到此为止。”说着宝妮顺手收起了话筒。
药肛见到宝妮收话筒,以为采访结束了。他喘了口气瞬时挺直了腰板换了副嘴脸开始趾高气昂对着舟结伦他们吆喝道:“哦哟,你小子挺嚣张的嘛!你是哪个单位的?是谁罩着你的?还有你,那个眼镜妹,我可
警告你啊,我刚刚说过的那些话还有那段视频你要是敢播出去,当心我灭你全家。你以为你区区一个小记者爆爆料就能绊倒我?现在立刻马上当着我的面把刚刚那段视频给我删掉!我可告诉你,我上边是有人罩着的。”
舟结伦看了宝妮一眼,扭头问药肛说:“早就听闻你上边是有人罩着的,估计来头可不小吧?”
“呵呵,那是!”药肛冷笑一声说,“你们知道我干爹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
宝妮&舟结伦:“谁啊?”
药肛说:“这里就你们两人,说说也无妨,只当给你俩提个醒,叫你们知道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听着:我的干爹,也就是我儿子的干爷爷,那就是国内的著名人士:李,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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