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
情话说的足够多,连我自己都惊异自己仿佛吃了蜜糖似的,时不时来几句小甜话让张欣雅出奇的愉快。
暧昧行为到极致,我差点几次忍不住真的翻身压住张欣雅就地正法了她,不过每次都快要差最后一步时,被她很认真的推开,说体内余毒还有残留,不能行事。
这的确是个问题,我虽然看过些医学方面的书籍,却不完全知道这种残留余毒会不会通过体液对别人有危害,于是只得强忍着,不做就不做了罢。
只不过每次张欣雅玩火撩拨我之后。被我反扑撩拨,最后却满面红润不能做些消火儿的措施时,我心底那丝涨起的欲望也渐渐消散。
无他,因为张欣雅那副娇嫩欲滴辗转反侧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
诱惑中带有的让人心底生出的可爱。
我一度觉得。是不是把这辈子的情话与温柔都用在了这两天。
因为只是这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我与张欣雅之间,似乎除了没有实质夫妻情人所做的最后一步,其他的事情。好像都做了。
哪怕坦怀贴身互诉过往,都完全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
直到第三天傍晚,张欣雅接到余温的电话,说她那边准备好了。可以做些安排了。
出门时天色已经转黑,更多景色人物看不大清。
不过我这是第一次到外面来看到阿三这个神奇的国度,尽管是坐在张欣雅的加长林肯座驾内,我还是莫名的觉得这里真不如国内好。
同样作为人口大国,这里的街道上熙熙攘攘充满了各种各样打扮的人,有很多人甚至只是光着身子,光着脚,虽然有霓虹灯路灯,可给人的视觉效果,连国内最偏僻的县城红灯区都比不上。
车子行驶的无比缓慢,甚至几度停下狂按喇叭。
张欣雅透过黑色玻璃窗看向外面,嘴角勾出一抹弧度说道,“人这种生物真是奇怪,有些人天生就是贱骨头,不被统治就不知道怎么活了。”
我想了想说,“从古至今不都这样吗?有统治者。自然也有被统治者。”
张欣雅转头看向我媚媚一笑,“你还不够了解。算了,不说这个。陈望,我想问你,如果某一天需要你在红玫瑰与我之间做个选择,你会选择帮谁?”
做选择?要帮谁?
这两天张欣雅有问过我究竟是怎么搭上红玫瑰的,我对此没什么好隐瞒,将自己南下的些许事情都说与张欣雅,而后张欣雅也与我说了些她们与红玫瑰那一脉的恩怨。
只是她们的恩恩怨怨,都是上辈们留下的。
我沉吟道,“我很想自己能有那个实力,能够解决你们的恩怨。”
张欣雅似笑非笑,“所以呢?”
“我说了你可能不高兴听。可是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立刻表明立场,但如果真有那一天,我觉得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张欣雅扬头闭目,“说了与没说一样,看来她对你还挺重要。不高兴谈不上,从来都是男人为我争风吃醋,我还不至于跟个泼妇一样毫无水准。”
“我……挺尊重也挺佩服她的。”
红玫瑰于我而言,不单单是个有魄力有气场的女王存在,最重要的,是我心底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她终究算是我的领路人,不管如何,没有她,我在金陵城怕是根本不能有如今这般作为。
背叛,这种事情我没法做到。
或者这就是殿主常说我的,所谓被传统思想禁锢的一面吧。
张欣雅打着哼哼道,“真不喜欢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如同古时那般愚忠。”
愚忠?算不上吧。红玫瑰从未实质性对我有任何不义之举,我作为她的手下,断然是不能率先有不忠之心的。
“我们相识相处了好几年了,我什么性格你还不清楚嘛。不管最终变成什么样的人,但做人总是要有点底线和原则的。”
我望向外面忽然驶来的大巴车,脑海中冷不丁的想到黑羽曾经翻墙给我发过的某些新闻,阿三这个神奇的国度。传说中的强歼之国,似乎大巴车上曾经发生过多起震惊国际的少女被诸多大汉轮、强等事件。
真是牲口,没有任何底线和原则之后,人这种生物称之为畜生也不为过了。
张欣雅半睁着眼睛顺着我目光看向外面。她好像猜到了我心里在想什么,“别看的那么入迷,不光是大巴车,公交车,就算是白天,随便一个长得不错,甚至只要他们看着顺眼了,都有可能直接拖进某个角落里给嚯嚯了。”
“这种事情是真的?”
“这种丑闻只有实在压不住了才会被曝光,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被曝光的只是压不住的,没被曝光的呢。余温处理过一批,是专门找国外留学生与旅游团下手的禽兽,囚禁起来玩各种花样。余温跟我说的。她在一个潮湿的小房间找了一具尸体,浑身都被血液和某种恶心的液体沾满了。是个岛国的女大学生。”
我默然无语,人真的可以禽兽畜生到这种程度么?
张欣雅低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如果我说。哪怕他们看顺眼的是头母牛,是条母.狗,也有可能释放作为动物的原始本能,你会不会恶心的想吐了。”
“别。别说了,我已经想吐了。”我深吸口气缓解如此大的信息量,简直不可思议。
张欣雅掩嘴哈哈直笑,“起初家里人本打算就将我投放在这里磨练几年的,只不过后来改变了主意,让我去了国内。不得不说,相比于我待过的几个国家,国内可以说算是对女子保有很大程度的尊重了。”
我揉着太阳穴想把张欣雅刚刚说的画面从我脑海中消除掉。真的太恶心了。“你说的余温,她究竟是做什么的?怎么跟你讲这些东西。”
“哈哈,暂且保密,到了你就知道了,不过需要你有点心理准备,把你的承受上限,再调高一些。”
……
一路上我再没有心思欣赏这片异域风景了,借着张欣雅的‘吉言’,幸亏我提前做了心理准备,不至于刚见到余温时就将晚饭吐出来。
这里类似一处私人庄园,园中还有几只悠闲的奶牛在灯光下静卧,张欣雅直接让司机将座驾开进了车库。而后车库关上门。
在车库的一侧墙壁,忽地又打开了一面门。
一身白大褂的余温正在其中专注的看着手中的什么东西。
我随着张欣雅身后朝着余温走去,还距离十几米远,一阵让人难受的味道开始刺激鼻息。
血腥味。
走进几步,我才终于看清,余温手中拿着的东西真面目。
白嫩嫩中夹杂有几缕腥红的血丝,褶皱的形状如同新鲜打开的核头仁儿。
只不过放大了很多倍,也更加有形状和规模。
人的颅内大脑。
‘呕’
我实在难忍胃部的翻江倒海,掩着嘴干呕不停。
这种东西,通过书籍或者影像看到,与实际的真切看到,是完全不同的观感好吗!
尤其是。一个女子仿佛拿着一件珍宝般的姿态,更让我产生了无比巨大的反差。
张欣雅早有预料似的,她很温柔的拍着我后背说,“你看看你。让你做心理准备了啊,怎么还这么大反应。”
“我……我没吐出来已经很努力了。”
余温撇了我一眼,用旁边的工具装好她手中的东西,同时她将身前的一具尸体也推走,声音毫无波动的说道,“只是一副肉体罢了,不论生前有多风光,到底还不过是一具皮囊而已。你最好全吐出来,正好可以做接下来我准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