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暴雨流星
四支箭越过冷傲天,继续追击长弓。长弓跳下屋顶,回手拉弓一记‘流星矢’,流星矢对准一支箭矢迎面撞去。使一只箭一分为二,失去了跟踪的能力。
就在长弓移动中准备射掉另外三支箭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看着箭壶里空空如也,竟然一支箭也没有了。
三支飞箭已经追了上来,长弓停顿片刻。便迅速向冲向王松所在的位置。
王松似乎早有准备,拉起弓弦便是三箭。
看着王松再次射来的三箭呈直线射了过来,长弓确定这次的不是和后面追赶自己的箭矢一样。便快速向正面的箭矢撞去。就在前后箭矢要射中长弓的一刹那,长弓单脚点地一跃而起。前后方向的箭矢撞在一起,。长弓不等撞在一起的四支箭矢落地,单手抄起两支箭,开弓拉箭。
‘流星赶月’,两支离弦之箭一前一后直奔王松射去。
王松看准两支箭射过来的方向,脚步策划,准备闪开来箭。
‘流星赶月’就在快要接近王松的时候。长弓射出去的后面那支箭突然加速,超过前面的箭矢,后发先至。直奔王松躲闪的位置直射而去。
一滴鲜血顺着王松的身体落在地面,对手出其不意的变招太过突然。如果不是自己在最后时刻奋力控制身体,就不是被箭矢划破脸颊那么简单了。
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攻击,冷傲天慢慢恢复的体力已经让他可以站起身来。虽然不想错过两人的对决,可是他还是走进屋里,把老人的尸体放在木床上,拉过床单遮住了老人。想起老人刚才还为自己送别,现在却冰冷的躺在床上,与世隔绝。冷傲天的心理一阵感慨,唏嘘生命的脆弱。
看着对面的长弓已经没有箭可以射了,冷傲天的心已经凉了半截。本来以为来了个救星,没想到却要和自己同样的命运。还不如自己,把大话说的满满的。说什么要杀死对方报仇,现在快到把自己的名打进去了。看来求人不如求己,冷傲天盘坐在地上,拼命恢复的灵力。希望在长弓再坚持一会,为自己赢得一点时间。
“你已经没箭了,如果你现在向我求饶。小理也许我会考虑让你痛快的死去。”
“你认为我没箭了吗?如果你这么想也可以。不过我可没想过求饶,现在胜负未分,鹿死谁手还不确定!”
“是吗?那么,现在我就确定一下。到底是你死还是我亡。”
王松抽出箭矢,对准长弓,连射三箭。
看着射来的三箭,长弓并没有躲闪。而是空手拉开弓弦,之间弓弦之上出现了一支蓝色的发光箭矢。他居然也能让灵力实体化,连射三箭。在撞上王松射来的三支箭之后,一同消失在空气中。
“看来,你还留了后手。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能力,看来现在情况对我不利。如果现在我想走,也是不可能了。”说着,王松抽出身上的匕首。无论今天我们俩谁活了下来,我都希望能把对方的弓留下。送给自己认可的人,这样我们可以记住,生命力遇到过一个值得尊敬对手。”
‘天外流星’,长弓拉出一支灵箭,朝空中射去。小理灵箭划着一道弧线直奔王松射去,没等他躲开,长弓的‘天外流星’不间断的射出。天空中仿佛真的像有一颗颗流星划过一样,射向王松。
王松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虽然没有被灵箭射中。但这样迟早会输。现在他只能强行使出《太平要术》的御字诀,形成一块空气盾牌,挡住长弓的攻击。
使用太平要术》只有几天的时间,是为了预防意外情况发生。但《太平要术》如果运动纯熟就强行使出的话,不但体力会消耗加速,就连生命也会被吞噬。
在抵挡‘天外流星’的同时,王松感觉自己的体力和生命正在像流水一样迅速流失。如果不能在生命耗完之前杀死长弓和冷傲天的话,那么自己的死就变得没有意义。
就在挡住长弓射出‘天外流星’的最后一箭,王松抽出箭壶里全部八只箭矢。同时架在弦上,运气全部的灵力注入到箭矢之上。在松开弓弦的一瞬间,八只箭矢就如跟踪导弹一样飞向长弓和冷傲天。
长弓已经清楚,这是对手的最后一击了。他迅速来到冷傲天的前面,拉开弓弦。
“暴雨流星,长弓手上的灵箭如暴雨一样,射向八只箭矢。
箭矢如雨点落入水中一样,消失在空气中。‘暴雨流星’就像横向的暴雨,射进王松的身体。
王松的身体和灵箭,一同慢慢消散在空气之中。
看着最后一名敌人消灭了,冷傲天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自己冲动的结果换来的只能是惩罚。没穿越前的洪文、黄巾妖人蝰、黄巾头领王松,每一次冲动的结果都是付出沉重的代价。他不得不反省,自己为什么不能克制一些。
“这是疗伤药,敷在伤口上可以让伤口好的更快。”长弓说着递给冷傲天手中的药。
“被杀的老人是你的叔母吗?你为什么会到这来,不过不是今天你来到这,也许我就死在这了。虽然你很烦人,但我还是是和你说一声谢谢。”
“受伤了还那么多废话,如果屋里的不是我的叔母,我才不会出手。你的死活跟我无关,每天都会有人死去,如果每个人我都要救得话,那我岂不得累死。”
“在这乱世里,百姓的生命不值一提。你有什么打算?我打算去涿县,那里会出来未来的明君。我向投靠他,辅佐他平定这乱世。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你随我一起前去。”
“这乱世早就没什么明君了,不过我欣赏你的实力。还有看在你给我叔母报仇的份上。我决定随你去看看,未来的明君到底是什么样子,值得你这么想追随他。难道没有别人可以投靠了吗?”
“未来能一争天下的,只有三个人。另外那两个人,一个反复无常、宁叫我负天下人、莫叫天下人负我;一个不能给属下足够的信任、不能发挥其全部的能力。那剩下的只有涿县的那个人了。所以我只能去投靠他。”
“他真的值得你这么追随他吗?你怎么保证他会不像那两个人?”
“等你随我去见到我所说的那个人,你才会理解我所说的话。我们先把你的叔母埋了吧”
俩人埋藏了老人,决定在土屋过一夜。等到天亮去涿县,去见一见传说中的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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