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第289章 当年的秘密2
她看上去就像那么歹毒的人吗?
别说把那个还未成形的孩子直接扼杀在母胎中,就算伤害那个孩子,安诗静都做不出来。
“我没想过伤害他,只是……当年,你为什么要把我和云彩从各自的家族中带到南蛮国?”这个问题,安诗静刚刚见到前任盟主大人的时候,就想问了,只是董济韬的事更重要,她才忍到了现在。
现在基本上把董济韬的事谈妥了,安诗静自然又转到了她和云彩身上。
“当然是天道演变让我这么做,我自然遵守了天道演变的结果。”前任盟主大人理所当然的说道,他本就是为天道而活的人,自然会遵守天道所带来的一切。
安诗静诡异的盯着前任盟主大人,这个男人的脑子真的没问题?
“仅仅只是因为莫名其妙的天道演变,你就活生生的拆散了两个家庭?”安诗静如果打得过前任盟主大人,早就一刀砍了上去,这种说法完全就是找死。
为了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硬生生的让她和云彩两人与家人相离,这一离开就是整整十几年。
安诗静每时每刻都在想,前任盟主大人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把她们带离各自的家族,她想过成千上万的理由,却不曾想过答应居然会是这般。
真是可笑!
“天道的演变是这个世界的极端体现,每个人都要遵守天道的演变结果。”前任盟主大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看着如同神棍的前任盟主大人,安诗静微微瘪嘴,“你根本就是一个被天道所束缚的奴隶。”
前任盟主大人没有再开口,他有他所信奉的天道,安诗静也有属于她的人生,他没有资格去插手她的人生,这也是天道所演变的结果。
“如果无事,你可以出去了。”前任盟主大人再次抱起董济韬,准备把董济韬送出去。
这里的温度极低,对于董济韬才刚刚康复的身体很不利,多呆无益。
安诗静也没有再开口,对于她来说该问的都已经问的差不多了。当年的真相也已经浮出了水面,即使再问下去也没了意义。
“最后劝你一句,白若安,不该是你那天道的牺牲品。”安诗静说完后,从前任盟主大人手中接过董济韬,静静的看着董济韬憔悴了许多的容颜。
真是一个大傻瓜,为了替白若安揭开****之毒,不惜挖掉了自己的心脏,这样的你,让为娘的怎么心疼才好。
你放心,从今以后为娘在也不会让你受到丝毫伤害,因为你是董济韬,是我安诗静的儿子。
“咚咚咚……”
才刚刚离开地下室,安诗静就听见大门被敲的直响,偏偏那大门被前任盟主大人封印了,外面的人根本打不开,于是只能用最古老的方式敲门。
安诗静把董济韬小心翼翼的放在他原本的位置看,看着前任盟主大人点了点头。
前任盟主大人揭开了董济韬的昏迷穴道,又把施加在门口的封印解开后,悄然隐去了身形,就好像他这个人从未出现过一般。
“咚……哗啦啦……”
木门没有了前任盟主大人的封印,被董城郭一脚踢破,散成了无数木屑。
“静儿,你没事吧。”董城郭紧张的问道,别看他平时稳重的很,可一旦遇到安诗静的事,就会立刻变得神经紧张。
只有安诗静一直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才能缓解这种神经上带来的压力。
刚刚他在外面,听说安诗静和盟主大人单独两人被关在里面,瞬间就感觉有些不对劲。盟主大人事董济韬,有关这一点他和安诗静一样深信不疑,但是……现在这个董济韬是失忆的,董城郭就不放心了。
再加之这个盟主大人还是个心狠手辣的主,董城郭是真害怕他一不小心伤害到安诗静。
所以不顾众人的劝阻想要把房门踢开。
白衣童子是有能力阻止董城郭的,但是盟主大人和安诗静在里面呆的时间也太长了点。
董城郭担心安诗静,他也担心盟主大人,虽然盟主大人武功高强,但是心性却单纯的很。谁知道盟主大人会不会被安诗静欺骗,所以还是先把房门打开看一看。
反正又不是他踢的房门,罪责都不在他身上。
“你们……在做什么?”刚刚睁开双眼的盟主大人,就看见陪自己从小到大的木门散了个粉碎。
而门外的众人也随之一一走了进来,这盟主岛似乎已经完全没有了章法。
“小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前任盟主大人蹙眉望着白衣童子,他那张妖孽帅气的脸上很难有除了冷漠以前别的表情。
而现在,他那蹙眉的动作已经说明,他现在心里很不痛快。
“我……我……盟主大人,我拦不住他,他的身份您是知道的。”白衣童子把这个问题扔回给盟主大人,他的意思很明显,这是你老子,我可不敢拦。
再说,就算他做出任何事,都是为了盟主大人的安危。他就不信,盟主大人还会因为一块木头就惩罚他。
“面壁十日。”盟主大人冰冷的说道,“一日只准吃一顿。”盟主大人似乎嫌惩罚不够,又加了一句。
这一次,白衣童子显然猜错了,盟主大人不仅惩罚了他,甚至还加重了惩罚的力度。
“可是……”白衣童子想要辩解,只是当他对上盟主大人那冰冷的视线,到口的所有话都被咽了回去。
面对怒火焚烧的盟主大人,他还是按照他说的话,乖乖去面壁受罚吧。
白衣童子老实了,盟主大人再次把视线停留在董城郭和安诗静的身上,深深的打量了一番两人,盟主大人的语气很不好,“你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心头那些每当看见白若安的烦躁消失了,再次看见白若安的时候,他心头隐隐约约有种呼之欲出,却又说不出口的感觉。
自己不讨厌这些感觉,但是却陌生的让他害怕。这是有生以来,自己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如此恐惧。
“我能对你做什么?”安诗静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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