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她就是那把钥匙,通往永恒的钥匙。所谓的永恒,根本不存在于肉体,只存在于爱情,存在于两人之间的心意。
「如夏,我懂了,我全懂了……」他激切地吻着她,将她托抱在身前,欲望与爱,充满他的眼,他的发乱了,眸光有丝张狂,一反往常的冷静理智。
不得不说,这样的他,看上去好……性感。
桑如夏心口咚咚直跳,早被他吻得神魂颠倒。「小路,你慢一点,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们结婚吧。」路清突如其来的宣布。
「结、结婚?!在这里吗?」
「没错,就在这里,就在我找着「永恒之钥」的地方。」
「等等,「永恒之钥」究竟……啊!」
一阵混乱过后,她被抱起,压进了大床,他一手轻卷她的发丝,一手托起她的后背,吮住她讶呼的唇。
「如夏,我好蠢,我居然没在第一时间发现,原来我要找的,一直是你。」
「啊?什么意思?」是她太笨吗?怎么听不懂小路的话!
一路清被她傻楞楞的表情逗笑,笑中更多的是爱怜。
他伸手抚过她的眉眼,每触摸一处,便落下细碎的吻,直到她禁不住呵痒,格格娇笑,才逐渐加重攻势。
他的吻,越来越滚烫,她的唇红肿如莓,抵在他胸口前的小手被拉开,衬衫跟着被扯了开来。
小路终于对她……有兴趣了?桑如夏在情欲的热潮中,晕眩地想。
她一直以为,是她的女性魅力不够,小路才不曾碰过她……小路改变想法了?
「小路,对不起,我……我不够有魅力。」啊,好糟,她竟然在脑中揣摩小路与苏菲之间的亲密画面。
想着那个画面,她的心好酸好麻,一阵阵刺痛着。她不要小路想着苏菲,她要创造自己跟小路的回忆;最亲密无间的回忆。
「傻瓜。」他轻斥,俯身吻上她的颈侧,吸吮起来。
他的唇好似能麻醉人,肌肤窜起了一阵酥麻,她哆嗦着,身子瘫软下来。
「你不会知道,我有多么渴望你。」
「……可是你从来没碰过我。」她水眸迷蒙,可怜兮兮地控诉。
「因为,当时的我,并不想要小孩,也还没确定我们的婚姻能否走到最后,我不想贸然碰你。」
「你好过分……我们结婚了,我是你的老婆。」她生气地敲他胸膛一记。
他拢住她的粉拳,拉至唇边,落下一吻,深邃的眸光,掺染着炙热的欲望,以及浓密的爱意。
他还没真正拥有她,却已先用眼神狂野而火热地占有她。
桑如夏尽管懵懂,却不无知,她能感觉到,体内的女性因他而悸动,他眸中的热情,点燃了她青涩的欲望。
她伸出手,捧住他刚毅的颊,凑近,奉上一个又一个粘蜜的吻。
「小路,我要当你的老婆,我不要再和你分开。」她带着些微的哭腔央求道。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他承诺着。
施展魔法般地,他解开了两人身上的束缚,回归最赤裸真实的样貌。
她小脸晕红,好窘,双手微遮小脸,身子泛起了玫瑰般的红疹。
他滚烫的大手,抚过那些红疹,接着低下头,逐一亲吻,这举动无疑是点火。
她就像一块柔嫩的丝绸,他连亲吻都害怕伤着她,如此小心翼翼,却又激切不可耐,只想彻底霸占她的全部。
手指的薄茧滑过细嫩的雪肤,带起一阵阵的颤栗,当他轻轻捻揉雪峰的花苞,她绷紧了身子,羞赧得紧紧闭眼。
可他不允,吻上她凝结着泪珠的睫毛,柔性逼迫她睁开眼。
「看着我,我要你好好看着我。」他沉哑地说。
「小路……」她羞怯的低呼。
「我是你的丈夫,你唯一能依靠的人,所以你要好好看着我,往后,你的眼中只有我一个。」
抚开她额前的碎发,他在饱满的额心轻轻一吻,沿着鼻尖一直到唇,然后是颈窝,接着是起伏的雪胸。
他吮住其中一朵花蕾,使其湿润、颤抖,像花苞变硬,然后绽放成妖艳的花。
这对她来说太过刺激,太过成人,她茫然无措,只能跟随他的节奏,在他火烫的唇舌中,起起伏伏。
他的舌,是贪婪的蛇,攀摘雪丘上最娇艳的花苞,他施放的毒,是唤醒情欲的毒,正在她血液中爬走。
她晕眩着,感官却越来越敏锐,感受着他。他的嘴好暖,好烫,包覆着胸房,他的唾沫染湿了那片雪腻,当他吐出时,她已被湿润。
她喘着气,轻轻呻吟,像呼吸细弱的小兽,正在渴求主人爱抚。
他啃咬红润的顶端,揉弄着她的腰臀,仿佛在雪地中取暖那般,将她的肌肤搓红,体温窜升,越来越难耐。
她开始轻颤,因为那乍生的渴望,如此陌生,如此汹涌,她感觉自己逐渐潮湿,特别是当他的手掌,抚弄过平坦的小腹,引起一阵古怪的紧缩。
她开始不安,小手抵住他的胸口。他的肌肤好烫,手心下的男性肌肉紧绷如石块,啊,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清他的身体。
小路好美。他的身上找不着一寸赘肉,哪像她,有蝴蝶袖,有小肚子……呜,好丢脸喔!一定是最近被他喂太好,才会胖了。
「小路……我是不是很胖?」她困窘的问。
路清一怔,对上她懊恼又娇羞的小脸,不由得笑了出来。
「胖一点才好。」他无比认真地说。
「一点都不好……你那么瘦,那么完美,我……好丢脸。」
「傻瓜。」
一声爱怜的笑骂落下,她的自我数落,被他的吻封堵,他用最直接的肢体语言,告诉她,他有多为她着迷。
在腰臀之间流连的大手,滑至双腿中央,一阵逗弄之后,逐渐往上……
桑如夏一个轻颤,抽息,水眸睁圆,不可思议的瞪着路清。
「嘘,别怕。」他吮住她圆润的耳珠。
「小路不要……」她拚命摇头。
「没事的,相信我。」他温柔而耐心地安抚着。
他用手指爱抚着她,使她放松,如沾露的蔷薇逐渐绽放,在他繁复而温柔的逗弄下,为他开放神秘而绚丽的禁地。
当她发出窒息般的抽气声,当她的眼角滑下泪珠,娇躯染成美丽的玫瑰色,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
路清啄吻她湿润的眼角,嘴里轻喃着安抚的爱语,她有些茫然,有些困惑,只能伸出细软如丝藤的手,将他紧紧攀住。
他强壮的身躯,紧紧压覆而下,火烫的坚硬如烧红的刃,煨暖了她。
他压住她的双手,将她固定在身下,汗水流过那双锐利的眼,眸光如两团黑色火炬,直勾勾地盯紧她。
这一次,没有退路,也不想退,他要她,让她完全属于他。
「如夏。」他低吟她的名,这一声,是甜蜜的咒语。
她不许自己退却,勇敢地与他对视,然后扬唇微笑,眼眸烁亮如星光。
她始终不明白她有多么耀眼,在他眼中,喜欢作梦的她,是为他带来神秘且不可思议经历的魔法师。
活在现实中的他,太理性,太冷静,永远无法理解,她哪来这么多的梦,这么多的幻想。
所以他说她是魔法师,为他建造了一座梦,梦中只有他与她。
她的眼眸起雾,如同日落森林中那神秘的薄暮,将他吸进那座奇幻的世界,他愿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哪怕是一棵树,一株草,一道星辉,都好。
他要她,完整的她。她的梦,她的精神,她的肉体,她的全部。
「如夏,告诉我,离婚后你梦见过我吗?」他俯下身,抵住她的下唇呢喃。
「嗯,梦过。」
「都梦见了什么?」
「梦见你对我好冷漠,梦见你骂我幼稚,梦见你身旁的人不是我……」
她越说越委屈,到最后几乎是哽咽的。
他好不舍,好心疼,同时也好骄傲。她梦见过他,唯有够在乎,才能出现在她梦中,她是这么地在意他。
路清的眼,注满柔情,他好仔细地吻着她,仿佛用吻,鉴赏着一件骨董名器。
是的,于他而言,她便是他收藏过最珍贵的宝贝。
路清蓦然停住,起身离开。桑如夏怔了下,在情欲迷蒙中,折腰坐起。
她看见他从公事包中取出了蓝绒盒,他掀开盒盖,取出了她归还的那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