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风起云涌冰皇宫
……
八月竟风霜,伊人望。
悲情似红妆,雪摇晃。
双眸透泪光,泪如浪。
半世女子香,谁来赏。
一生奔沙场,谁称王。
叹世道无常,最轻狂。
是谁慰我心房,素我倾装。
是谁白甲凌伤,送我安详。
是谁奔走沙场,为我疯狂。
是谁横立银枪,劫了婚场。
是谁遍体鳞伤,与我相望。
是谁血衣含笑,慰我惊慌。
八月竟风霜,伊人望。
悲情似红妆,雪摇晃。
红尘路茫茫,为谁葬。
这一世安详,与谁赏。
这世道无常,为谁狂。
是谁慰我心房,素我倾装。
是谁白甲凌伤,为我疯狂。
是谁横立银枪,劫了婚场。
是谁遍体鳞伤,与我相望。
是谁奔走沙场,送我安详。
是谁血衣含笑,慰我惊慌。
……
琴声悲凉,情切骨髓,又带着无尽的相思之意,仿佛天地间的生与死情切皆在其中,那一刻许梦暖痴了,身心完全沉迷在琴声内,哪怕殿外来了人也恍然不知。
吱!!
慕容冰单手推开大门,龙行虎步的向着许梦暖快步走来,一手便推开了古琴,威严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道:“今后不许在弹奏此曲,今日乃是你我大喜之日,你却弹奏这种悲凉之曲,莫非是想逼我不成。”
“呵呵,那又如何呢,今日是你的大喜日,但与我无关。”许梦暖嘲笑的看着慕容冰,也不在意无归被推翻在地,素手折袖,用着讽刺的语气淡淡说道。
“哼。”慕容冰一时气愤却又拿她毫无办法,一挥衣袖冷哼一声,恼怒的转身离开,临走之时,不完随手拿走无归琴,他真怕立后当日许梦暖玩这一出儿,所以不得不防,走出大殿时,对着宫女吩咐道:“给孤看好她,不许如何人接见她。”
“是。”宫女恐慌的低头应答,她可是听说自己的陛下,荒淫成性,心中不自觉的生了一丝害怕来。
慕容冰气愤的抱着琴,向自己的宫殿快步走去,他立许梦暖为后可不单单是为了打击枭国,而是蚕食许家军的兵权,虽然许家对天殇国忠心耿耿并未表现出有平反之心,但人心隔肚皮,而他生性多疑,怎敢把兵权随意交给外人呢。
所以他娶了许梦雅,本就是想用来安抚许臣天,再找机会除去,只是他发现许梦雅心机极深不易掌控,再他也玩腻味儿了许梦雅的身子,而后才有了此时这一幕。
走到冰皇宫时,慕容冰双目一冷,狠狠的把无归琴摔断在地,心中暗骂道:“贱婢,若不是孤还需要你,早杀了你了。”
还不解气的又是一脚踩在琴身,本想再踩无归琴时,宫内一声娇滴滴的如呻,吟般的脆声传来:“不知是那个不长眼的惹了陛下啊。”
慕容冰听闻娇声,一脚踢开琴身,甩袖推开大门,双目冒火道:“哼,除了那贱婢外还能有谁。”
“那奴婢给陛下消消火如何啊。”声音的主人,正是当年跟在慕容冰身边的中年女人,前后凹凸有致的身躯,丰满而不胖,如呻,吟般的娇音充满诱惑,踩着猫步轻飘飘的落在慕容冰的右手上用着胸前的丰满磨蹭,一眸一撇都带着勾人**的妖艳。
“那孤可要好好看,你怎么给孤消火了。”慕容冰这些年虽说庸脂俗粉、绝色舞姬玩了数不尽数,但对于中年女子却是玩而不腻,而且中年女子武功也不弱,这一点深得他喜爱。
两人干材烈火一点就燃,慕容冰一手抱着女子的身子,一手在轻纱内不停游走动作一气呵成,每一次都引得女子娇声连绵,快速的走到床边把女子放在床上双手一和便撕开了轻纱,一段靡靡之音,也打开了序幕,两具人体你来我往,香艳无比。
不同冰皇宫一场大战正进行着,而在皇宫外一间隐秘的院子中一场大战才刚刚结束,所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若非夫妻必然不会如此有默契,慕容冰在宫中翻云覆雨,许梦雅却和第一家主在这儿你来我往。
“美人儿,今儿要的可比以往多啊。”第一家主双手抚摸着完事还坐在自己身上的许梦雅淫笑问道,许梦雅虽平时也会出来几次,只是来去匆匆很难久留,今儿却是几个时刻未曾停息。
许梦雅趴在他身上,双眸留出一丝厌恶之色,对着他耳畔息若娇吟充满诱惑的道:“人家不是想你这威武的雄姿了么。”
“是吗?”
“是不是,试过不就知晓了。”许梦雅从床角拿出最后一颗药放进了第一家主的口中,轻笑道。
第一家主因受到药效的缘故,虽然已经疲倦无比却依旧再振雄风了,不过也全是许梦雅为主而已。
原本身材魁梧雄壮的第一家主在晃动中不经意的露出了身体,却已经变得消瘦,自从与许梦雅又来第一次他就无可自拔了,试问天地间敢睡帝王妃子的有几人?
也因为如此,第一家主对于许梦雅的迷恋一而深的不可自拔,许梦雅心中却不过是利用他也恍然不知,今儿许梦雅来这也只是发泄慕容冰立后的怒火罢了,所以并未发现如果再继续下去第一家主可能会被她吸的脱阳。
就如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各取所需。
皇凤艳色迷人眼,各施手段夺皇权。
帝家荒淫无人知,赴汤蹈火入泽潭。
……
自那日以后慕容冰再也没来过软禁许梦暖的偏殿,许梦暖也在起床用膳就寝与肚子内的孩子自言自语过了半月之久。
今儿也是慕容冰立后之日,一行芳年美貌宫女,各拿大红凤袍、彩凤紫金簪,三寸金莲等等与凤有关的祥和之物,为许梦暖更衣梳妆。
许梦暖坐在梳妆台前面无表情,无喜无悲,她知道今儿自己如何吵闹也无济于事,莫不如景观其变,而且自己哪位好姐姐可不会让自己如此顺利,她付出了一切就为这皇后之位,又怎甘心让自己坐上去呢。
“娘娘,已梳妆好了,请随奴婢出宫吧。”宫女帮许梦暖梳妆之后,面带尊敬的笑容,弯腰说道。
“嗯。”许梦暖轻点了点头儿,面容神色平淡毫无波动,心中却已经盘算起,若发生了意外,自己如何混入人群逃出去,毕竟身上的凤袍太过惹眼。
从宫殿出来之后,许梦暖被带上了一辆金色轻纱马车之上,立后虽说是一国之大事,但仪式却少之又少,三国立后基本一样,昭告天下,举国同庆,祭天求长安。
而这第一步便是昭告天下,所谓昭告天下便是皇帝与皇后同车游走皇都,举国同庆比昭告天下更简洁一些,无非就是免收税之类的罢了。
唯这祭天长安可说是整仪式中,最为复杂也是最不易发生意外的,祭天护卫一般都是一国最强的守卫军驻守,避免意外一切危险。
高高的祭台,一排排身着雁翎甲、手持长枪的士兵,浑身的杀气几乎凝成实质,那怕是慕容冰与许梦暖走在车上经过也丝毫没有行礼,而是神色冰冷的看着马车,面如死尸好似石化的兵马俑一般。
许梦暖透过头盖微弱的光线的看着左右双排的雁翎卫,右手微微抽动了一下,心中暗惊:“这便是天殇国最强大的雁翎军吗?竟如此强大,若是放到战场那将是一番什么场景呢。”
除了有些惊讶之外,倒也并未奇怪,毕竟枭国也有守灵军只是没有这么多而已,同时她心中知道雁翎军乃是守灵军,不到灭国之时,他们是不能上战场的,哪怕是损失一名也是极大的损失,这些将士可都身近百战的不败之师。
“潇后看孤这军队如何,是否比那枭国强大?”慕容冰双瞳眸光一撇,一丝余光扑捉到许梦暖微微抽动的手指,心中冷笑,故作开口询问。
“天壤之别。”许梦暖冷漠的看了一眼慕容冰,淡淡开口,语气中充满了傲然,她虽然知道自己暂时逃脱不了,但她依旧是枭国之后,怎可在外人前失了气势。
“天壤之别?好一个天壤之别啊,若真是天壤之别,又怎会面临灭国呢。”慕容冰心中本已经做了被讽刺的想法,只是听了许梦暖只是简单的四个字却如一把利剑插入他的心脏,还是忍不住动怒。
“灭国,无稽之谈罢了,乱世风云瞬息万变,日后之数又怎可已今日目光而夺。”许梦暖故作动怒的冷哼,便不在与慕容冰交谈,她故意激怒慕容冰便是为了有机会套出枭国的情况如何,只是没想到慕容冰如此轻易上钩了,虽然话中有些夸大其词,不过真实情况只怕也是半斤八两,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各怀鬼胎的在马车上短暂的相谈,而在皇宫的而一边一行身着太监服的几名男子如鬼魅一般穿梭在皇宫内,好似在寻找什么一样,相隔不远便会停下一会儿左看看右看看,直到走到许梦暖居住的宫殿之后,几人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便快速的消失在宫殿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