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鸳鸯戏水(2)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饿了,凤若离竟然觉得宫梵陌烤出来的兔肉,是她吃过最好吃的了。忍不住夸奖他一下:“不错,手艺很好,可以和顶级御厨烤出来的媲美了,真想不到你那么能干,宫神医也不是只会治病嘛。”
“对啊,为夫的手艺一直都很好的,而且也很能干的!以后,你就会慢慢的体验到了。”宫梵陌说这句话的时候满面春风还带着笑容,故意贴近了凤若离的耳边轻轻的说着,甚至还加重了能干这两个字的音调,让凤若离听了以后顿时满脸黑线。
她决定,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要轻易的夸张宫梵陌了。轻咳了两声,凤若离不再理会他,自己吃着自己的烤兔肉。宫梵陌见凤若离不理他,于是也自己低头吃着另一只兔肉。许是都饿了,很快两人就把兔肉给解决掉了。
凤若离吃饱了而且身子又累,干脆就又躺下了一动不动的。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就吃,这种生活还真是惬意啊,不过对于她来说却颓废了些。不过想起刚刚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虽然不想承认,不过事实就是她也是有进行过运动的人。
闭上了眼睛,凤若离脑海中想起了自己的过去,童年的她根本就没有享受到任何家庭的温暖和平常的孩子该有的童年。小的时候她就开始被杀手组织的人收养,接受着非人的训练,为了活下去,她拼命的承受着,终于成了一名优秀的特工。
作为一个顶级的特工杀手,情感对于她来说绝对是一种不可泯灭的羁绊。她从来就不敢相信任何人,也不敢轻易将感情托付他人。她以为,她这一辈子也不会爱上一个人,却没想到最终还是无法自拔地陷进了感情的漩涡中。
而凤若离更没想到的是,原来爱一个人,还同时也被那个人爱着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美好。想到这里,凤若离感觉有人贴近了她,不用想都知道是宫梵陌,睁开眼睛他正在俯视着自己躺着的模样。
凤若离伸出手揽着宫梵陌的脖颈,在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是想抱着他,紧紧的抱着他。宫梵陌似乎读懂了凤若离所想,搂着她的腰身带着她起来,连带着把她紧紧地搂入了自己怀中。凤若离把手也回抱着他的腰身,整个脸都埋入了他的怀抱之中。
闻着他身上独有的香气,只觉得心神都逐渐沉醉了,两人这般依偎在一起,凤若离总觉得自己内心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圆满。他是自己在这一世里最亲的人,从今以后,她的命运便和他紧紧联系在一起了。
一切如他所言,她是他的女人,这一辈子都是,谁也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事实,改变她爱他不变的心,除非是他先背叛了她。
这时候吃饱喝足,又是偎依在情人的怀抱之中,让她不知觉中觉得有些困意,虽然他们刚刚才小睡了一会儿,不过毕竟运动的时间长过休息的时间。似乎也知道了她困,不过经过了刚刚的一番激烈运动,两人身上都是黏黏的,十分不舒服。
为了能够让她的睡眠质量更好,所以宫梵陌怂恿凤若离下去湖水中泡个澡,他发现过这个湖泊和一年前他们遭到围困,凤若离为了救他差点丧命那处的湖泊是一样的,夜间湖水会自己升温,变得好像温泉一样。
凤若离显然也发现了这个事实,所以当宫梵陌提议让她在湖边洗洗身子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独自行至湖边,凤若离此时是赤身裸体的只披着一件宫梵陌的大红喜袍。而宫梵陌也起身,穿上了他的衣衫。
本来以为他也会要一起来洗身子,可是没想到宫梵陌穿好了一件里衣之后,就只留下一句话便瞬间消失在了凤若离的面前,这男人的轻功究竟是有多好。人都消失了,话还留在她的耳边回荡着:“你在这儿等我,为夫的去找些东西回来。”
没办法,凤若离摇摇头,径自朝着那湖水走了过去。看着这微微冒着气的湖水,她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缓缓地蹲下了身子,只见那芊芊玉手缓慢地挑拨地水面,试了一下,水温不烫不冷刚刚好适合她。
凤若离想着先坐在岸边泡泡脚,等着宫梵陌回来,孰不知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宫梵陌却已经折返了,此时手中捧着一大堆的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花瓣,停留在一棵树梢之上,看着在岸边的凤若离。
凤若离却浑然不知自己肩头的披着的大红喜袍一边已经悄悄地滑落,露出可人的如玉般的香肩,以及那零星的吻痕。让宫梵陌看了不由自主的喉头一紧,一股欲望从心底油然而生。手中的花瓣,也逐渐的随风飘散,刚刚好落下的地方就是那湖边凤若离准备沐浴的地方。
仿佛感受到了宫梵陌那热烈目光的注视,凤若离转过头去,望向了宫梵陌,眸间带有一丝诧异,一是看着漫天翻飞的花瓣,另外就是宫梵陌居然这么速度的就回来了。只听他缓缓地问道:“你去哪儿弄来的?”
“我的娘子沐浴,自然是要准备些花瓣的,不过这山谷间似乎没有那茉莉花瓣,你就将就着点洗洗先。”宫梵陌语调刚刚落下,跟随着的是他的人连带着那从空中飘散而下的花瓣也都落了下来。
看着他款步朝着自己走来,凤若离装作诧异的说道:“梵音,你不离开,我怎么沐浴?”怎料宫梵陌却对凤若离的话是如若未闻那般,缓缓地拉开自己的衣带,让衣袍随着走动的步伐摆动而脱离自己的身躯,赤脚行走着,那样子看上去充满着无限的魅惑。
宫梵陌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孽男,让凤若离看了都情不自禁的脸色泛红,扭过头不敢再直视他的面容,这男人突然间爆发的气场实在太过于强大了!似乎只在瞬息之间,宫梵陌就已经走近了她。
一把将凤若离那纤细的身子搂入怀中,一手轻轻松松褪去了她那已经滑落了一半的大红喜袍,邪魅地笑着,轻吻她的耳垂,轻轻地说道:“娘子,难道你没听说过有‘鸳鸯浴’这一说法吗?”说罢,他狠狠地吮吸了一下她的粉嫩的唇瓣,贪婪地吸收着她唇齿间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