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篇(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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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篇:齐仁福这小子的齐人之福第一节:齐仁福这小子的前十八年

(更新时间:2007-3-2815:05:00本章字数:4192)

看题目就知道,本故事猪脚是一个叫齐仁福的小子。因为本故事是从齐仁福上大学开始讲起,所以他前十八年就简单的提一下,这样我们或许可以从这些蛛丝马迹当中对这小子的人品有些了解。虽然不是故事的主线,还是很有趣的。

据史料记载,齐仁福这小子出生的时候是一个春天的傍晚。哦,好像没有什么鸡飞狗走天塌地陷之类的特别征兆,这就说明这家伙多半不是穿越或者重生的,更加不会是什么大人物。当然,要非说有什么特别的话,大概就是他是顺产的。有人说了,靠,不会吧,这也算特别?的确不算特别。不过他母亲生他之时已经超过预产期半个月了,而且待产超过24小时。在医学如此发达的时代,恐怕90%的人会选择剖腹产。而且他的父母一个是医生,一个是护士,可以找院内最好的产科医生主刀。

当时也是好险,他老爸已经抓起了手机,正要给产科的老主任打电话,请他来决定是否做手术的时候,这小子可能也意识到危险,说时迟,那时快,吧唧,在短短两个小时之后就顺产了!旁边的护士阿姨将他托出来之后,帮他擤了擤鼻子,在他嫩嫩的小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大概是觉得自己小屁股第一次被拍,他委屈得张大了嘴巴哇哇的痛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惨啊,快赶上池塘的蛤蟆了,可他的老爸老妈反而在一旁高兴得忘乎所以。

据史料记载啊,这小子出生之后毛重七斤四两。由于老爸老妈产前坚决不愿意知道他的性别,没有刻意做B超,所以看到他是个男孩,都非常高兴,扬言重女轻男的老爸当场拍板,让她们娘俩由普通病房转到最好的房间。

说实话,刚出生的时候,齐仁福这小子实在很难看。全身湿漉漉的,皮肤也是皱巴巴的,还有一头小黄毛贴在头皮上。但是一天之后,他好看多了。身上干了,全身鼓鼓的,小脸也变得红扑扑的,小黄毛都黑了不少。不过变得俊了也有一点点不好,老爸老是趁老妈不注意,在他的小脸上轻轻的来一口。虽然脸上的初吻在之前已经被老妈夺走,但是他还是很不喜欢老爸低下庞大的脑袋用硕大的嘴唇骚扰他。所以只要他醒着,就一定会用哇哇的声音和老妈的嗔怪声一起强烈抗议。可惜死皮赖脸的老爸就是死不悔改,继续反复用这一招蹂躏他,到后来他不得不被这老爸打败了。

出生之后第二天,发生了一件大事——要给他取名字了。老爸姓齐,老爸的老爸也姓齐,所以他也不得不姓齐。按他老爸的老爸的说法,他是仁字辈,所以名字中间一定要有个仁字。因此他的名字前两个字已经没得选择了,要选的就是最后一个字。经过反复的吵论之后,他老爸在出生证上庄严的写下了“齐仁福”字。于是齐仁福这小子算是真正的形成了。

出生后,由于这小子胃口很好,他长得很快,一点都不输于别的小家伙,还睡得特香,这让他的长辈们非常高兴。他和别的小孩真正的区别是到了100天之后,这时他可以被抱出去见见世面了。不知怎么的,这小子特别受欢迎。那肥肥胖胖白里投红的小脸蛋,不知被多少男女老少摸过、亲过、掐过,搞得他以后几十年留下了一个后遗症——有时候会不自觉的流点哈喇子出来。再大一点,老爸老妈偶尔带他逛街,一些根本不认识的爱心泛滥的女人和女孩,其中还包括少女,传说当中甚至还有一些大老爷们都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挑逗他。最令男同胞们气愤的是,一些女同胞们明明已经走过去了,还要专门追上来勾引他的小脸蛋和小下巴。一些色女甚至会碰碰他发育有点畸形的小**,偶,卖嘎的!

再大一点,他会走路了。诶,所有的小朋友都喜欢跟他玩,尤其是差不多大小的女娃娃,一到会说话,半天不见就奶声奶气的问自己的爸妈:“嘟嘟(齐仁福那小子的小名)呢?嘟嘟呢?”

让人解气的是,那时这小子虽然受欢迎,可老被人欺负。为什么?因为别的小孩愿意和他玩,经常几个人“抢”他,这一抢,总有身体接触,就往往把他抢哭了。最搞笑的一次是在回老家的火车上,两个比他大两岁的小朋友为了争着抱他,不小心把他从卧铺上推了下来,让他哭了大半个小时。

三岁的时候,这小子上幼儿园了,俨然成了幼儿园最受小朋友欢迎和老师喜爱的家伙。可他在大概五岁的时候,闹出了第一个让他老爸老妈非常尴尬的事情。这小色鬼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小女孩为什么没有小**,于是在厕所摸两个小女孩的小MM,把一个小女孩弄痛了哭了起来。老师知道之后破天荒的第一次批评了他,并十分委婉的将此事告知家长。老爸觉得后果很严重,搬出一本妇产科学,不管他听不听得懂,给他好好的上了一堂生理卫生课,并严厉警告他,下不为例!大概从来没有对他发过火的老爸表情过于恐怖,他没有敢再干出这种人神共愤,令人发指的事情。

后来终于上小学了,这家伙论成绩也就班里的前五名,长得也不是特别的勾引人,可还是全班甚至年级,也可能是全校最受欢迎的家伙。三年级的时候,在女同学们的主动下,这小色鬼已经失去真正意义上的初吻了。小学四年级就收到了十几封情书,真是早熟啊!还好这些情书这小子都主动交给了爸妈,并且为爸妈的夸奖而沾沾自喜。也为此在小学他还换了两次班。

真正显出他好色一面的是在初中。那个时候,这小子基本不怎么把情书给老爸老妈看了,就是给,也都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他还隔三差五的往家里带同学,虽然男女都有,可多数都是女生。尤其是周末和放假,家里经常是人来人往乱成一团。这让他老妈很无奈,不光常常因为晚饭准备不足要再做过或者叫外卖,还不得不收拾同学们走后留下的烂摊子。同时为了避免同学的家长着急,以至于他家里有全班家长的电话,而几乎全班家长也都有他家的电话。当然,这种情况小学的时候也有,不过那时大家还小,上学多半有家长接送,没有这个时候这么夸张。

初二的暑假,学校补习班,齐仁福这小子又闹出一件让他老爸老妈无地自容的事情。他在学校的操场上和两个女同学做嘴对嘴的动作,被校长逮住了。在校长的审问下,发现他和至少七个女孩子亲过嘴,于是不得不通知家长。他的老爸将他领回家,在严厉的教育了两个多小时之后说:“在读大学之前,我要是再发现你玩这种把戏,我把你扔回去老家。”最后为了让他长记性,老爸拿着手指头粗的竹枝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抽了三下,这三下抽得他皮开肉绽,血都出来了。让老妈心痛得和老爸狠狠的大吵了一架。吵完了,两人觉得还不够放心,接着花了两万块钱,将他转了学校。

有了这一次教训,齐仁福虽然还是很能诱惑女孩子,但是再也不敢动手动脚了。那些喜欢他的、和他亲过嘴的女同学也还是会在周末找他玩,只是在老爸老妈的监视和督促下,他也多半拒绝或者找上几个男同学陪着一起。再收到情书他都如数的交给爸妈。也因为这件事情,他得了两个外号“香帅”和“小宝”。这个年纪的孩子们已经接触了金庸和古龙了,同学们一致认为这小子在泡MM方面简直是楚香帅再世,韦小宝附身。不过男孩们多半叫他香帅,女孩子更愿意称他小宝。

初三之后,这好命的好色小子顺利的考上了穗城这个省会城市的省重点高中。很令人愤怒的是,他又是同学和老师眼中最受欢迎的人。现在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孩子的发育提早了。高中的孩子们对异性绝大多数都有了一种朦胧而渴望的感觉,齐仁福这小子也不例外。还好他老爸老妈有了前车之鉴,生怕他又搞出什么令人震惊中央的事情,在这方面管得非常严格。老爸几乎每隔几天就要提醒他一次,所以虽然好多女孩子围着他转,其中也有几个他很喜欢的,但是最多他也就敢拉拉手。而且这家伙和绝大多数男同学也都很玩得来,爱好也不少,因此还不会觉得憋得慌而闹出公愤。

到了高二,这小子又闹出一件事情。隔壁班有个很漂亮的女孩非常喜欢他,就连他爸妈也都对这女孩印象很不错,可谁也没料到,这女孩家里相当的很有钱,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少爷也喜欢这个女孩。这少爷虽然比齐仁福这小子还高了一级,可也不敢惹在学校内外人缘都极好的齐仁福,于是在查清楚齐仁福初中的丑事之后,添油加醋的在他自己和那女孩的家长面前告了一状。女孩的家长非常愤怒,把齐仁福的老爸叫出去羞辱了一顿,最后还说给他十万块钱,让他管好儿子不要再骚扰他的女儿。

齐仁福的老爸那个气啊。他好歹也算一个小有名气的外科医生,老婆虽然不怎么挣钱,可家里百八十万还是拿得出来的。他钱不算很多,可也不缺钱花。这狠狠侮辱了他的人格。齐仁福的老爸当场说:“我管好我的儿子,也希望你管好你的女儿。你就是再有钱,再有势,我也不会同意我的儿子和你的女儿有任何来往。”说完他老爸转身就走。回家和老婆一商量,两个人都气得够戗。再一想,对方有钱有势,儿子从小到大不知收到多少情书,怕那女孩还来纠缠,到时候别搞出什么事情。于是一咬牙一跺脚,花了两万块钱,又把齐仁福转到一个稍微差一点的市重点高中去了。据说那女孩还来找过齐仁福两次,都被父母冷冷的赶走了。好像她后来还生了一场病。

只是这一次齐仁福转学不是孤零零的了,他的一个死党和两个挺漂亮家里还比较有钱的女孩跟着他一起转学了。为什么这女孩是漂亮还比较有钱呢?你想,齐仁福这小子好色啊,在学校肯定和漂亮的女孩接触更多一些。再说漂亮的女孩也更自信一些是不?至于比较有钱。你想,没钱,家里会白花两万块钱吗?当然,要是太有钱,家里也看不上齐仁福家。

在新的学校,这小子很变态的再一次成为‘最可爱的人’。不过他受这次打击,在和女生交往上更加不敢越雷池一步。每天就是学习和玩耍,再次好命的以全年级第二的成绩考上了沪上大学生物工程系。说起来穗城也有几个几乎不下于沪上大学的重点大学,老爸老妈也想自己的心肝宝贝儿子留在身边,可他说什么也不同意。

年轻人吗,都有些叛逆。虽然这小子一贯表现老实,因为玩耍的朋友多没有被管出任何神经不正常,但是也被老爸老妈管足了十八年,尤其是在男女问题上被管得象犯人一样,他能不烦吗?现在有了这么一个脱管的机会当然要死死抓住。所以他所有的志愿全都是外省的。还好他爸妈在这方面也没有特别的坚持。

至于选那个专业,这一点他听从了老爸的建议。选择基础学科,更容易出国。老爸被他高中转校的事情狠狠的刺激了一下,深深的认为在国内开明的程度和国外差得太远。再说这小子本身对生物学也很感兴趣,所以他选了这一科。

还听说那时有很多同学打听过他的志愿,反正那一年选沪上大学的考生比往年多了不少,尤其是女孩们。

好了,齐仁福这小子前十八年的大事差不多说完了。我们开始进入正题吧!

都市篇:齐仁福这小子的齐人之福第二节:新生接待处

(更新时间:2007-3-2815:17:00本章字数:8195)

沪上是全国经济最发达的地方,这里的火车站看上去也很豪华,而且比穗城也显得整齐了很多。尤其是早上,更显得广场上有些空旷。

齐仁福背着一个大包,两手都拉着一个女士的旅行箱。左手边一个身材高挑、曲线玲珑、长着一对漂亮丹凤眼、扎着两个马尾的女孩。穿一身有些QQ的连衣短裙,斜挎着一个小包,显得活泼可爱。此时她一手拿着一个香梨。一个自己啃,一个隔一会往齐仁福嘴里塞。

右手边的女孩稍微矮一点,一双大眼睛极为妩媚,一件略微紧身的T恤和一条牛仔裤勾勒出她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非常诱人。时隐时现的小肚皮有点点色情。不过身后一条极为少见的麻花辫又让她多了些清纯的味道。她背着一个小小的背包,手上拿着一罐带吸管的牛奶,自己吸一口,一会又喂齐仁福吸一口。

“喂喂喂,你们注意点影响啊。”略微落后的一个壮男孩以一种极为不满的口气恶毒的说:“憋不住了就去开房好了,别在光天化日之下搞这种伤风败俗的举动!”他个子很高,差不多一米九,而且还很胖,恐怕有一百一十公斤以上。可这身肥肉似乎丝毫不影响他的活动,背着一个巨大的旅行包,两手各提着几个不小的袋子还能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那丹凤眼的女孩姓陈,叫陈诗琪。是齐仁福的小学、初中和高中的同学。是初二的时候和齐仁福亲嘴次数最多的女孩。另外一个长辫子的女孩叫任聪儿,是齐仁福初中转校后认识的同学,也是高中同学。而那大个子叫张路,是陈诗琪的表哥,齐仁福从小到大最铁的死党。这三人家里都比较有钱,在高中齐仁福转校之后,没多久也一起转了过去。就连考大学,四人都一致选了沪上的大学。

不同的是,张路这净重230多斤的家伙令人难以置信的报考了沪上的电影学院。齐仁福三人选的都是沪上大学。

听了张路的话,陈诗琪稍微有点脸红,毕竟是自己的表哥。所以只是狠狠的白了一眼,没说话。而任聪儿就不同了,她脸都不红一下的抱住齐仁福的胳膊挑衅似的说:“你嫉妒也没用!”

“就你那样,值得我嫉妒?”张路一副呲之以鼻的表情:“像个狗皮膏药一样。”他这是一语双关。一是说任聪儿现在这样子象狗皮膏药,另一个意思是本来齐仁福和陈诗琪先认识,后来任聪儿象狗皮膏药一样死皮赖脸的缠上来才变成三人行的。

任聪儿‘哼’了一声,没有继续反驳。倒不是她气量大,而是因为一来张路帮她拿了不少行李,二来她发现前面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那女孩漂亮到让她都有些不那么自信了。于是对齐仁福说了一句:“小宝,把头低下来,没我的允许等会你不要说话啊。”然后她望望陈诗琪,对前面努了努嘴。陈思琪顺势向前望了一下,很配合的把齐仁福拉住,把他的脑袋轻轻往下一按,把自己腰间的太阳帽扣在了齐仁福的头上。

张路停了下来,有些奇怪的先前扫描了几秒钟,眼睛定格了一下,心里有些报复式的坏笑:“活该你小子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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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广场一角,沪上大学的新生接待处。罗雅仪百无聊赖用两手撑着俏脸打瞌睡。她很有些困了。想想也是,自从高考结束之后,这小妮子总是睡觉睡到自然醒,而今天为了迎接新生,她不得不五点半就起床了。现在也还不够六点半。今天是报到第一天,后面还有四天时间,所以来的新生并不多,反而老生还有几个。刚刚她送了几个新老同学上车,提了一小会行李,活动之后更想睡了。

眯了有大概两三分钟,她竟然真的睡着了,睡着之后胳膊轻轻的歪了一下又将她惊醒。这个回笼觉时间虽然短,可也聊胜于无。感觉舒服多了的罗雅仪坐直了一点,掩着小嘴打了一个呵欠,用葱白红嫩的小手揉揉脸,再直了直腰,两只胳膊半提起来缓缓使劲往背后一夹,还轻轻的扭了扭身体,算是伸了一个懒腰。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胸前茁壮的挺拔更加突出,似乎还在衣物的压迫下有些轻轻的颤抖。等她做完这些动作,无意间瞟到旁边的两个师兄目瞪口呆的样子。

罗雅仪立即微红了粉面,然后带着些得意的羞恼啐了一声,一本正经的正襟危坐。两个师兄如梦方醒,也有些尴尬的坐好,摆起了一脸的庄严肃穆。两人倒不是那种有心无胆的匪类,只是知道一些罗雅仪的底细,不敢有丝毫非分举动。

坐了一会,罗雅仪又无聊了,提过手边的一罐果奶,插上吸管,轻轻的吸吮,两眼凝视着桌子前方的广场上一小块瓷砖发呆。心里还隐隐有些生气的想:“真真这家伙怎么还不来。”

正在她发呆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女声在她耳边响起:“老师,我们新生是在这报到吗?”

罗雅仪一愣,抬起了头,心中有点哭笑不得的气恼:“难道自己就老得像个大学老师了?”但她抬头之后看到了两张清丽逼人的笑脸,几乎是出于本能她立时扫视了这两张笑脸主人的身材和打扮,接着心中一滞,第一次对自己傲人的身材相貌有了些不自信。这两个女孩不光身材长相不亚于她,而且白里透红可比婴儿娇嫩的肌肤比她这花了大钱和巨大心思保养的皮肤似乎还要更胜一筹。这想法说起来话长,其实在她心中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然后,一种类似于开屏孔雀的攀比和骄傲让她也挺了挺胸,昂起了脸。

“两位是沪大新来的小师妹吧?很高兴认识你们,我叫罗雅仪,大二,是你们的师姐。你们真漂亮,很高兴第一天就可以认识你们这么出色的女孩子。”罗雅仪虽然平时在学校看来不怎么爱说话,其实她的口才可是经过一段时间的专门训练,尤其是待人接物上,家庭的要求非常严格。此时这句话可以说是由衷的,但对于一个非常漂亮出色的女孩来说在心胸上就显得非常大方得体了。不过她直接无视了两个女孩旁边的一个身高体胖的家伙,就算这家伙块头比眼前的两个女孩加起来还要大。当然,她就更发现不了那大个子后面遮挡着一个带着太阳帽的小子。

“哇,师姐,你好漂亮。我叫任聪儿,她叫陈诗琪。我们都是穗城来的。很高兴认识你。”那个长辫子额前还有一缕刘海的女孩抓住她的手,身体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她的视线。另一个叫陈诗琪的马尾辫女孩一边微笑着符合,一边转身对大个子说:“表哥,我们打的去学校好不好?”

罗雅仪一愣,口中说:“哇,师妹,你们的名字真好听。”心中却在想:“怎么要打的去学校?就是有钱也不能这样显摆吧?可能是没看到校车,不知道有车来接。”刚想说:不用打的,一会校车就来。

那大个子已经瓮声瓮气的说话了,嗓门大得就像吵架:“怎么打的?我们四个人,行李又这么多,你想让我坐车顶!?”他很清楚,要是真有人得坐车顶,‘民主’投票的结果绝对是他而不是他后面的那小子。

“你!”陈诗琪气狠狠的一瞪眼。她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离罗雅仪近了,更加觉得这个女孩的天生丽姿,尤其她刚刚大二,估计岁数和她们差不多,而齐仁福对女孩的吸引力没有谁比她和任聪儿更清楚。要是罗雅仪和齐仁福接触之后从此纠缠不休就麻烦了。那家伙可没有什么决心和毅力拒绝女孩,尤其是漂亮的女孩。最好的杜绝这种事情发生的办法就是根本不让他们有任何接触和交流的机会,所以她才有此一说,无非是想让张路顺水推舟而已。要不然她可不会叫张路表哥,平时都是直呼其名的,谁知道他竟然连这个忙都不帮。

张路一说出这话就有些后悔了,这有两个原因:一来表妹的心思他知道,如果万一因为如此他们之间再多出一个人,自己就有点对不住她了。

第二个原因是最主要的,像他这样岁数的年轻人,对异性的渴求已经比较强烈了,而罗雅仪恰恰是一个可以让男孩们神魂颠倒的女孩。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有些发情了,开口拒绝表妹打的只是想和她有更多相处的机会。可他一出口立即想起后面还有一个齐仁福。张路知道,凡是和那小子接触过的女孩,在一段时间内基本都不会在喜欢别的男孩了,估计这个女孩也不能例外。要知道从小到大,几乎所有和张路接触的女孩最终目的还是为了更接近那小子。所以权衡之下,现在他更愿意马上打的走人,最少这女孩还能在自己心里留个念想。

只是后悔已经没有用了,罗雅仪微微一笑:“师妹,不用打的,专门有校车来接你们这些新生的,一会就到。你们坐着等会就行了。而且校车比的士更快,更安全。”旁边两个凑上来的师兄刚刚从惊艳当中清醒过来,也忙不迭的点头说:“是啊是啊,校车一会就来了。”其中一个还很机灵的跳出去捧了几瓶矿泉水殷勤的递过来说:“师妹,师弟,喝水,喝水。”

罗雅仪在那位师兄有点受宠若惊的神情当中微笑着接过两瓶矿泉水,一边递给任聪儿和陈诗琪一边说:“坐火车很辛苦吧,这里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先喝点水吧。一会我陪你们一起回学校,两位师妹要是不嫌弃的话,我还可以请你们吃早餐哦。”她是真的对这两个漂亮的小师妹生出一股亲近感,当然不可否认你面还是有小小的一点嫉妒的。

两个女孩也都带着笑容,口中说着谢谢接过了这小师姐手中的矿泉水,陈诗琪一转身就把矿泉水塞到后面齐仁福那小子的手里,又从张路手中抢过一瓶。而任聪儿一旁答复罗雅仪:“哦,原来专门有校车的(故作不知),那我们就等一等吧。师姐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们,一会车来了我们自己过去就行了。早餐我们刚刚在火车上已经吃过了。再说真的要请客也是我们坐师妹的请你。不如师姐留个电话给我们,晚上我和诗琪请你出去吃饭,地方你来选好不好。”

罗雅仪有些诧异,心中还有些微微的气恼。听起来任聪儿一片真心和热情,但她还是能捕捉到话里行间一股拒绝的味道。“不想让我送就直接说好了,还拐弯抹角。忙!?我都要闲得睡着了,这里就你们几个新生,我还能忙到哪去?吃过早餐,骗谁呢。就算吃过了,要是愿意大家喝喝茶也可以啊。请我吃完饭,还地方由我点。我们有那么熟吗?哦,认识第一天,我做师姐的请你们吃个早餐都不愿意。然后晚上我再死皮赖脸的要你们请我吃晚饭!我是乞丐啊。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了不起,我还会巴结你们啊?(她原本还真的有点巴结的意思——请教美容护肤秘诀啊!)”

心中这样想着,罗雅仪脸上依然微笑着略微提高了声音说:“好啊,师妹,你们手机号多少?我打过去。”她可是成心的,很多时候漂亮女孩的手机号码是令男生们心动的秘密。尤其是这些刚刚入学的女生。果然两边的两位师兄立即高高的竖起了耳朵。

谁知任聪儿拿出纸笔写下两个号码递给她:“师姐,这个是我和诗琪的电话。”语气当中因为刚才‘委婉’的拒绝,有点歉意,还很主动的拿出手机等对方打过来。当下互留了电话,然而再也没有人提跟车回学校和请客吃饭的事情。

而张路和齐仁福趁着机会走到一边卸下行李,坐在了接待处的长椅上。伸了一个懒腰,齐仁福刚想把太阳帽脱下来陈诗琪已经跟过来,帮他拿下帽子用手理了理他额前的头发,然后帮他把帽檐戴得更低。接着转身走向正在交谈的罗雅仪和任聪儿。两个女孩打定主意缠住这位漂亮的小师姐一会,等校车来了就‘安全’了。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异常漂亮的女孩聚在一起就是一部肥皂剧了。别说,看上去几个人还颇有共同语言。聊天的声音虽然很低,可是隔半分钟到一分钟就有一两声清脆的娇笑或者惊叹发出来,很让周围的人们侧目。不过齐仁福和张路除外,因为此时两人正在用掌中宝玩对打。

普遍来说,女人们之间交朋友比男人之间要随意得多。在交谈中三人很快不再用师姐师妹之类的称呼,而改成了雅仪、聪儿、诗琪这种很亲近的叫法。

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话题,基本上总保持一个到两个人甚至三个人在说话。十几分钟之后,突然一个人从后抱住罗雅仪的柳腰,还以一种很夸张的流氓语气说:“哇,好漂亮的美眉啊,雅仪什么时候认识的,还不给我介绍一下。”话音微一停顿,那人竟然伸出手指去摸比较靠近的陈诗琪的脸蛋,口中还说:“好嫩的皮肤啊,我喜欢。”

惊讶、害羞、愤怒最后变成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陈诗琪躲开那十分无礼的手,再和任聪儿眼瞪瞪的看着这正搂着罗雅仪的人。一头板寸,前面染了些有些暧昧的淡淡粉红色,然而衬着此人的脸蛋有种奇怪的和谐。

这是一个女人,竟然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或者应该说是一个女孩。她眼中有些迷茫和天真的玩世不恭,一身上紧下松的军绿色为主的服装,腰间的皮带是半捆绑式的帆布带,左侧斜挂一个巴掌大小的腰包。这个腰包正处在身体的黄金分割线上,如同画龙点睛的那一笔,把她修长的双腿、细小的蛮腰、完美的**轮廓全都彰显出来。这女孩将颓废和天真的美恰到好处的融合诠释出来。

“真真,别闹了。”罗雅仪轻蹙蛾眉,打下身上的手,以一种很嗔怪的语气说:“你怎么现在才来?一来就这么不正经。”那语气就像一个堕入爱河和情郎撒娇的女人,配合那似喜非喜,似怒非怒的表情,让周围的男性听了骨头都酥了。接着她可能意识到这里不是在闺房和好友打闹,自己的语气有些问题,脸刷的通红,狠狠的剜了那叫真真的女孩一眼说:“这两位都是我们的师妹,你可不要吓坏人。”

“嘻嘻,怎么会呢。”真真在她脸上轻轻的掐了一把,转身对陈诗琪和任聪儿说:“师妹,你们好。我叫薛真真,小仪的同学加死党,很高兴认识你们。”说着还走过去,试图攀住陈诗琪的肩膀。

陈诗琪很着痕迹的跳开半步,和任聪儿相互望了一言,两人在觉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很想忍不住放声大笑。她们几乎是同时的认定这两个女人关系不寻常,说不定就是...。其实就算不是,她们也不用那么担心了。齐仁福一贯对这种打扮怪异或者有这方面倾向的女孩不感兴趣。当然不是说不理睬人,反正他心里不会接纳这样的女孩,不会对这样的女孩产生男女之情。看来两人之前有些神经过敏了。

“薛师姐,很高兴认识你。”两人异口同声的微笑着对薛真真打了一个招呼。接着任聪儿找了一个很蹩脚的借口说:“师姐,你们先聊吧,我和诗琪要捡一下东西。”说完拉着陈诗琪逃也似的离开。留下后面两个有些尴尬、诧异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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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儿,诗琪,这两位是你们的同学吧。也是我们学校的新生?”薛真真在两人走后不到三分钟就走了过来,用很亲热的称呼和有些无礼的语气说:“师姐来了也不主动介绍一下!?”刚才两个女孩的态度让她心中有那么一点不快。她以为这两位可能是女孩们的男友,最少也是有好感的人,所以想小小的报复一下。

薛真真刚才一来就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齐仁福和张路也不能例外。现在身临其境更加感受到她的与众不同。

“悍妇!”张路在心中给这女孩一个很不好的评价,同时皱着眉有些傲慢的开始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张路,是影院的新生,他们的行李太多,我顺便送他们一下。”他平时就和齐仁福一起玩,见过的漂亮女孩不少,虽然极少有比得过薛真真的,但是也把他眼光惯高了。

“你很壮吗,打不打篮球?你这样的块头,以后要是演黑帮打手和浑身肥肉的保镖绝对不用化妆。”张路脸上的表情被薛真真看得一清二楚,用这样眼光看她的人多了去了,自然知道里面有些鄙夷,当下毫不客气的讽刺了一句。张路被气得够呛,可又不好发作。张路从父母和齐仁福的遭遇就知道,男人和女人吵架是绝对占不了便宜的。

“喂,你呢?太阳都没出来,你戴个太阳帽干吗?挡路灯啊?”薛真真被刚才任聪儿、陈诗琪、张路的态度搞得有些气愤,语气越发的不好听。后面的罗雅仪轻轻的拉拉她的手,还想说什么,薛真真已经伸手摘掉那小子的帽子。

齐仁福顺着帽子被取下来的力量微微的抬着头,他有点不高兴,但一贯的好脾气和不与女孩争吵的原则让他还是带着点无奈和讨好的苦笑,看看眼前这造型奇特,作风泼辣的美女,略微有点畏缩(怕事后陈诗琪和任聪儿找他麻烦)的道:“两位师姐,你们好。”

有那么一瞬间,薛真真和罗雅仪感觉到了点点眩晕。这个男孩很帅气很阳光,但比这更帅气更阳光的,她们不是没有见过;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可她们知道的笑得更为标准和动人也有不少;这男孩的眼睛颇有些深邃的吸引力,然而比起一些阅尽人生的老手还差了很多;他的声音也很有磁性,却也算不上出奇。

可以说这个男孩起码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或许一见之下能让一些普通的女孩们有那么点点动心。

但奇怪就奇怪在这里。这小子似乎有一种魔力,连薛真真和罗雅仪这样心高气傲、特立独行的两个女孩,突然一下,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股淡淡的柔软开始缓缓升起,并迅速的遍布了整个思想。这种奇特的感觉还带着点舒适和羞涩。

在罗雅仪还在为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面红耳赤的时候,薛真真已经将张路挤到一边贴着齐仁福坐下,用一种低柔轻腻的声音问:“你在玩什么呢?”说话时,她隐隐觉出这男孩身上的有一种沁人心脾的味道,越靠近他越浓,她甚至忍不住要将头伏在他的肩膀上了。

关键的时候,齐仁福侧身避让了一下,还‘不小心’将手中的掌中宝‘掉’落在地下。嘴里喊着:“哎呀,摔坏了。”俯身拾起游戏机,站了起来,小心的擦擦屏幕。陈诗琪和任聪儿这时才来得及像护食的小母鸡一样挡住了齐仁福。

“小宝,我们打的吧。”陈诗琪牵着这小子的手,有些撒娇的说。任聪儿更干脆,一边说:“是啊,是啊。”一边拉着齐仁福的手就走。张路也看出不对劲,可不敢让这两个女孩再陷入齐仁福的魔掌,一边背起行李一边说:“是啊,你们的校车等了这么久还没来,一会我还要去报到呢,早点走吧。”

“校车已经来了。”罗雅仪突然以一种异常兴奋的语气喊着,一手指住广场的车辆入口。

薛真真看他们正有些犹豫,心中羞恼、气苦、嫉妒的情绪一下都上来了,忍不住很刻薄的说:“你们不至于清高到还没到学校就连校车都不屑于坐了吧?有钱也不是这样显摆。”

陈诗琪和任聪儿也不是省油的灯,柳眉轻蹙,就要出声反驳。齐仁福握住她们的柔软的小手,微微的加了一点力,手指还在她们的掌心轻轻的画了一下,口中说:“其实我们也是想快点到学校看看,听说沪大的校园是全国最漂亮的,我们有些迫不及待了。校车来了正好,我们准备上车吧。师兄、师姐,再见了。”说话之间,校车已经在接待处的旁边停了下来。齐仁福一马当先,任聪儿和陈诗琪示威似的看了薛真真一眼,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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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之后,他们照例往最后一排走,因为只有那里才能同时坐下三个人。三人刚刚坐下,突然发现薛真真和罗雅仪出现在车门口。打量了一下车厢,薛真真牵着罗雅仪直接往最后一排走过来。到了跟前,对着坐在陈诗琪身边的张路说:“大个子,让一下好不好?”

陈诗琪拦住了张路,看着薛真真说:“为什么要让?车里还有这么多空位。”

谁知薛真真根本不理她,盯着张路:“你不是这么小气吧,这么一个大男人,女孩让你让个位置都不愿意?”还指着罗雅仪说:“难道你忍心让这么漂亮的女孩出口求你?”

罗雅仪一听,脸色再次绯红起来,用力拉住薛真真刚要想说什么,张路已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拨开陈诗琪的手站了起来。薛真真当仁不让的牵着罗雅仪挤进去坐在陈诗琪的身边。

“喂,你叫什么名字?”薛真真坐下之后,叫司机开车,接着转过头看着齐仁福问道。一点都不顾及陈诗琪和任聪儿满脸的寒霜。

“我叫齐仁福。”他的语气有点淡淡的痛楚——任聪儿在捻他的腰呢。

“齐仁福?哈哈,齐人之福?你的名字真好笑。不过到也很配。”薛真真说着还暧昧的瞟了两个女孩一眼。

薛真真绝对不是第一个,也肯定不是最后一个讥讽‘齐仁福’这个名字的人。以前他都会解释这个名字的来历,不过今天在他解释之前,任聪儿已经再次掐掐他的腰说:“小宝,坐了一晚上火车累了吧?你不要说话,靠着我睡一会。”

要是平时,陈诗琪多半会反驳一下。不过今天要一致对外,所以她点点头道:“对,你不准说话了,睡吧。”说完看齐仁福无奈的靠着任聪儿之后,自己也靠在了齐仁福身上。

薛真真很生气,后果有点严重。她狠狠的剐了三个‘睡觉’的家伙几眼,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光洁白嫩的俏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点坏笑。罗雅仪看着这三人,有点不可思议,接着是鄙视,可又有点妒忌,最后这点妒忌越来越大,变成了一种任性的气恼,转头望向车窗外,来个眼不见为净。连薛真真和她说话都有些意兴阑珊。

都市篇:齐仁福这小子的齐人之福第三节:很吃亏的假摔

(更新时间:2007-3-2815:50:00本章字数:3134)

看来校车司机是个飚车一族,而且对道路非常熟悉。一路上他开得飞快,只要看到前面稍微有要堵车迹象的地方就岔路而行。如此一来车转弯的地方就多了。

任聪儿和陈诗琪原本只是靠着齐仁福假寐,现在机会难得,两人不约而同的将齐仁福的胳膊紧紧的抱在胸前,还不时的挪动娇躯。不知道是为了更好的贴住身边的男孩,还是为了感受胸前淑乳摩擦的快感,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齐仁福有些脸红。他和两个女孩认识都有好几年了,三人在一起也有三年时间。三人之间包括对齐仁福很熟悉的家长似乎都有了默契,随他们去。然而几人之间,最亲密的动作就是偷偷摸摸蜻蜓点水一样的亲嘴了。搂搂抱抱当然也有,可这么刺激的接触还是第一次。

认真说来,齐仁福绝大多数和异性的亲密接触,都是女孩们主动。倒不是说他定力很强,而是因为女孩们和他在一起时都会很自然的情动。再说以前,几人的交往也都在家长的眼皮底下,也不敢出格。另外还有一个原因,齐仁福的老爸老妈深知儿子的本事,怕他学坏或者搞坏身体,在男女的事情上近乎神经质和严酷的反复教育,这让齐仁福心里对和女孩们亲热有了一点恐惧,害怕犯下错误后让老爸老妈大发雷霆。他还是非常孝顺的。

可现在胳膊上传来的柔软而有弹性的刺激加上女孩们好闻的体香,让他有了反应。齐仁福有个奇怪的鼻子,对人的体味,尤其是女性的味道很敏感。对他来说最熟悉、最温暖、最让他宁静的就是母亲的味道。然而,他最喜欢的味道还是一些女孩们的体香。

他知道,女孩子的体味有很多种,也不全都是好闻的,有些还让人不舒服。而任聪儿和陈诗琪的体香是他最喜欢的那一类。淡淡的、纯纯的香甜。聪儿身上会稍香一些,诗琪身上微甜一点。

两个女孩也知道齐仁福喜欢她们的味道,所以基本上不用化妆品,尤其是香水绝对不用。可怪就怪在两人的皮肤比用过化妆品的女孩更耐看,和齐仁福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这个效果越明显。这大概和齐仁福身上的味道有些关系。

齐仁福小时候是没有这种色狼渴望拥有的味道的,这种味道大概在第一次梦遗的时候开始出现。随着他渐渐长大,这个味道也越来越浓了。不过还好,不靠近他一尺以内,普通人是感觉不出来的。要不然有这小子在,别的同龄男孩都不用混了。

在一路的狂飚当中,司机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停在了学校的停车场内。三个‘睡觉’的人一起睁开得了眼睛。女孩们有些不舍的松开了齐仁福的胳膊。陈诗琪坐在正中间,正对过道所以先站起来走出去。接着齐仁福小心翼翼的站起来,瞟了一下下身,还好小弟弟虽然昂头挺立却被底裤镇压,加上宽大的长裤遮挡,没有当场献丑。

看看薛真真似乎正在让他先走,因为小弟弟的顽强让他没有心情礼让三先,有些害羞的微微弯了腰,快速的走出去。谁知刚走了两步,身后一声娇呼:“哎呀。”薛真真‘不小心’崴了一下,向前扑去。齐仁福刚刚转身,软玉温香抱了满怀。

“好软,好有弹性,好舒服。”齐仁福心中一下升起这种感觉。好软,好有弹性我们自然知道指什么。可是好舒服?卖嘎的,薛真真的这个‘不小心’的动作做大了,虽然被抱住,但是小手自然的往下一撑,按在了一个非常...,非常那什么的地方。而且她还抓住那**的东西顺势借了一下力。

“流氓!”薛真真撑起身后脸红得要渗出血来:“你好流氓啊。”说着还握起粉拳狠狠的在齐仁福身上打了两下。她开始虽然对齐仁福很有好感,但这一摔只不过想气气任聪儿和陈诗琪而已。

这两个女孩把这小子当宝,很明显的害怕别人抢了他,对她薛真真大小姐竟然避之唯恐不及。这让她很受伤,所以偏要来个恶作剧。她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家世都有信心。准备小小的牺牲一下色相,挑拨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哪知牺牲大了,不光少女的胸部被抓,自己还碰到了那种丑家伙。虽然隔着裤子,可也让她羞愤欲死。尤其他还对这男孩有好感,而这男孩现在看起来对她不怎么感冒。

“装得一本正经,这么快就有反应了。”薛真真心中想着,她毕竟对这些事半懂不懂,还以为男人可以在一瞬间就能坚挺如斯。

“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齐仁福也红着脸辩解。但那个地方除了小时候老妈和奶奶、外婆碰过,就没有其她的异性触摸过了。尤其还是这么一个火热女郎。就算隔着裤子,那种舒爽都有点深入骨髓。当时他的心里的确有很不健康的想法一闪而过,现在只能低头认错。

他这样示弱,任聪儿和陈诗琪不愿意了。她们不知道自己还没有动过的地方已经被这‘狐狸精’占了先机,还以为就是抓住了胸部。这是不对,可人家也是为了不让你摔交啊。

“好心没好报。我看你自己才是故意的。”陈诗琪现在还对刚才薛真真挤座位的事耿耿于怀,当下反击。

“我没你们那么贱。”薛真真气急之下口不择言。刚才要不是齐仁福动作那么快,她也不会那么急的摔倒。这一急,动作把握不到位,假的就便成真的了。吃了这么一个大亏,还被别人说成是故意的。羞愧、愤怒一起爆发了。

“真真,不要这么说话...。”罗雅仪知道坏了。女孩最怕的就是这个字。

陈诗琪两眼立即水汪汪的了,她和任聪儿可以说是倒追齐仁福,还默认了三人行的关系。内心对这个‘贱’字就更加敏感。尤其是她,家里的独生女,比还有一个弟弟的任聪儿更加娇气和单纯,更加受不了委屈。

齐仁福生气了,别看这小子平时的脾气很好,但是生起气来就不得了。他一般不会大吼大叫,而是冷冷的说话,现在就是如此:“师姐,刚才的事情就算我有什么不对,我已经道歉了。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至于原不原谅在于你。但是我还要给你一个建议,一个女孩,如果不淑女就已经不太好了。要是再显得没有教养,那实在...。”齐仁福一边说,一边摇头,还抱抱陈诗琪的肩膀表示安慰。

薛真真怒吼一声:“你才没有教养,流氓...。”说着她竟然哭出声来。

齐仁福理都没有理他,这也是他很生气的表现。这小子一旦生气,还特别小心眼,会将对方视同路人。这大概是因为对于绝大多数接近过他的人来说,这个惩罚已经很重的缘故。你想想,一个人缘特别好的家伙从此不再理会你,那人多半会有一种被孤立的感觉吧。小孩子不都怕这个吗?

“我们走吧。”说着齐仁福背起行李在司机大佬的惊讶和羡慕当中走出车外。身后车厢里薛真真的哭泣声依然清晰可闻。

“好了,真真,别哭了,别哭了。他们走了。”罗雅仪不是滋味的劝说。薛真真她从小到大的死党性格有多强她知道,现在竟然被一个男孩给气哭了。想着:“难道真真真的吃了大亏?不过刚才的情况也不至于啊!”心中还隐隐有股酸味。

“他,他竟然说我没教养...。”薛真真隔了好一会抽噎着道:“这个混蛋。”敢情她现在更在意这句话,而不是被人耍流氓吃了亏的事实。

“好了,真真,别理他。是他没有教养才对。还是个男的,一点都不大方,我们不理他。”罗雅仪继续劝说:”就当他胡说八道。”

“不行,我要让他赔礼道歉...。”薛真真扬起梨花带雨的娇黡,有些愤恨的说。

“他不是已经道过谦了吗?”心中虽然如此想,可罗雅仪口中还是说:“好,好。我们有机会就去让他给你道歉。”

“嗯,我们现在就去查他在哪个系,哪个宿舍。”

“真真,我们还是先去吃早餐吧。吃完早餐再说好不好?我请客。”

“我吃不下,不过你请客,吃不下我也得去啊。”薛真真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张纸巾轻拭眼泪:“我先得洗个脸。那个混蛋!”只是在擦脸的时候,想起现在放在自己俏脸上的手正是刚才的那只,感觉怪怪的,脸越擦越红,就连胸前都有些不舒服起来。

这次假摔真是亏大了!

都市篇:齐仁福这小子的齐人之福第四节:都有些发春了

(更新时间:2007-3-2910:28:00本章字数:3117)

齐仁福一路劝慰着陈诗琪和任聪儿,好不容易带着两个眼圈发红的女孩到了学校报到的大厅。现在是报到第一天,又这么早,所以厅里的人很少。

各人的专业,齐仁福是生物工程系,陈诗琪是金融管理系,任聪儿报的是历史系。齐仁福的生物工程系基本上是自己比较喜欢父母也还算支持的,而陈诗琪的金融管理和任聪儿的历史系都是家里‘帮忙’选定的。因为陈诗琪家旗下有几个小公司,作为唯一继承人以后她不得不接管。而任聪儿爷爷就开始喜欢收集古董,到她父亲这一辈,家里已经有不少古董了。为了让她更好的继承和保管这些东西,家里就让她选了历史系。本来考古学更合适,只是这一门学科对于女孩来说更没兴趣。

报到之后,几人都知道了自己的班级,还领到了宿舍钥匙。陈诗琪和任聪儿在一个宿舍——这是任聪儿父亲早就托熟人安排好了的。

从报到处出来,女孩们的心情已经好多了,像她们这样出色的女孩,自然到哪里都是一片夸赞。几人商量了一下,先把行李放好出去吃点东西再回来整理内务。

像所有的大学一样,女生宿舍大楼的管理非常严格。在齐仁福出示了身份证和临时学生证之后,管理员大妈才让他提着东西进去,至于张路,在门口待着吧。

学生宿舍现在都是四人合住的公寓式宿舍了,果然还没有人来,不过里面还勉强算得上干净。齐仁福放下了行李,等女孩们上了个洗手间,就准备要走。女孩们却叫住他。

“小宝,等一下。”任聪儿的声音有些异样,她和陈诗琪两人的俏脸都微微泛红的看着他。

“怎么了?”

两人轻轻走过来偎在他身上,齐仁福预感有事情即将发生,心头狂跳。

“小宝,刚才...。”任聪儿的声音有些发腻。

“刚才干吗?还生气啊。”他搂住两个充满诱惑的玲珑娇躯,手却不敢不老实。

“刚才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陈诗琪说完这句话小脸更红了。

“什么舒服?”齐仁福还以为她们知道自己在车上有了反应的事情,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

“讨厌,就是,就是你抓她那里的时候啊。”

“没有,没有。”齐仁福一听头都大了,以为两人现在要秋后算帐,坚决否认。头摇得比拨浪鼓还欢。

“你撒谎!”任聪儿轻轻掐了他一下,然后低着头轻声说:“其实,其实你就是觉得舒服也没关系,那很正常。只是你以后不能记着她。最多,最多,我们,我们现在也让你摸一摸好了。”

齐仁福明显感到一股血液直冲上头部,有些晕乎乎的,不敢相信有这么样的好事,一句话也不敢说。他想啊,他真的想。不知道多少次梦遗都是和她们缠绵。只是没有经验,不知道揉搓那丰满坚挺的地方是什么感觉,在梦里直觉的用揉气球代替了。现在有这个机会,当然不愿推辞。可他也不敢答应。谁知道她们真的想法呢。

就在他期期艾艾的时候,两个女孩已经微微站开,一人抓住他的一只手,轻轻的往胸前按去。虽然隔着衣服,可对于一个初哥来说,这种刺激已经足够了。

一股**之火升腾起来。这个小子,憋不住了。像他这样年纪的男孩正是**的高峰期,而且明明有很多女孩喜欢他,甚至可以随他采摘,但是他又不得不拼命压抑住自己。现在好了,束缚没有了,又是女孩们主动,他哪里还能不感受个够?

面对面抓了两下,很不过瘾,齐仁福一把抱住两个女孩,让她们的背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两手握住两个截然不同的丰满,隔着衣物不知轻重的揉捏。嘴巴努力寻找着两张樱桃小口,贪婪的吸吮,身上催情的味道越发浓烈。两个女孩闭着眼睛感受这带着些微痛楚的强烈刺激,一边翻转胳膊在齐仁福头上胡乱抚摸。

在**的肆虐下,两人展现了女孩儿最娇柔最诱惑最惹人爱怜的表情和姿势。不过齐仁福这个完全没有经验的急色鬼神志都已经迷失,哪里还能注意这些?过了好一会,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两手从衣服下探了进去,女孩们有些慌乱的握住他的手,欲拒还迎。

当时,那小子的手已经快推开胸罩。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三个未经人事的年轻人很快就要在大白天干坏事。就在这危急时刻,齐仁福的手机响了,清脆的铃声将几个沉浸在**当中的年轻人惊醒。齐仁福稍稍平复了喘息,有些庆幸,但更多的是恼怒。拿起手机对张路喊:“好了,我们马上就下来了。”说完关上手机。旁边两个面色潮红满脸春意的女孩已经相互间迅速的整理衣物,眼睛时不时瞟一眼身边的男孩,却不敢正对他火热的目光。

有了这次亲密,三人已经将最后的一张纸捅破了。齐仁福平复了心情,压抑了**,狠狠抱住两人,每人亲了一口说:“诗琪,聪儿,我们下去吧。”两个女孩又红了脸挣开他的魔手,冲到洗手间,仔细的清除脸上的痕迹。齐仁福怕张路等得久了有些怀疑,试探着对着里面喊:“我先下去了。”

女孩们又跑了出来,一脸羞嗔的帮他整理了痕迹,仔细观察一番后再让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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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搞什么鬼?这么长时间。”张路很怀疑的看着齐仁福问。

“什么叫搞什么鬼,她们要搞一下卫生,还要去洗手间。”说着他还看看手机:“才二十分来钟都不到,你这么急干什么。”

“二十分钟还不够?我爬都爬到了。她们呢?”张路没有再怀疑,不过还是有些不满。

“刚才还在洗脸。”

“女人真是麻烦,好了,我们先去你的宿舍,在这里站着像个傻瓜一样。”张路说完不等齐仁福同意,拿出手机开始给陈诗琪打电话喊道:“陈诗琪,我和阿福(张路特喜欢这样叫他,就像叫狗一样)先去他们宿舍放行李,你们下来之后就在门口等吧。”听对方说了两句,他就不耐烦的道:“好了好了,我挂了。”接着挂机:“这些女人真是烦,又慢又罗索。”

齐仁福心中有鬼,不好说什么,背起背包说:“走吧。”

到了自己宿舍,齐仁福也是第一个报到的。男生宿舍就要脏乱多了。那些两个月前毕业的师兄留下了一大堆垃圾。两人不得不胡乱扫了扫地,还好地方不大,没花多少时间。放好行李后张路想了想又把自己的东西背了起来。

“干吗?吃完早餐再来拿吗,待会你不要我们送你过去?”

“多谢,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阿福,我郑重跟你声明,以后你要找我打电话就可以了,不准去我们学校找我。”

“你有毛病,干吗不行。”

“我们学校美女多,你要是趁找我的时候勾引了别人,会引起公愤,我怕要出人命。”张路的语气是半开玩笑半认真。

“神经病,我不理她们不就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里还敢招惹女孩子。”

“你不招惹她们,她们会招惹你。就像刚才。”

“刚才她不是要摔交吗,难道我不管她看着她摔死算了!?”

“那你也要为我想想吧,我也到了可以找女朋友的年纪了。我和你玩了这么多年,你看看有你在旁边,哪个女孩会喜欢我?”张路终于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你是饱汉不知饿汉的饥。你怕女孩缠着你,我是怕女孩不要我缠!”

“原来你发春了,你性饥渴就早说吗。你不说我哪里知道?行行行,我以后不去找你,连你们学校半步都不入,不是,绝对不接近你们学校方圆一百米,这总可以了吧。”

“你说话算话啊。”张路高兴得连齐仁福的讽刺都懒得反驳了。

“废话,你以为都像你,有异性没人性的东西。”

这一次张路飞起一腿,齐仁福笑着躲过:“你要杀人啊,你不看看你的吨位。”

“踢死你少一个祸害。”

两人拿着张路的行李说笑着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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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些小家伙都有些发春了

都市篇:齐仁福这小子的齐人之福第五节:护身符

(更新时间:2007-3-2923:54:00本章字数:6640)

“这两个是怎么搞的,这么长时间还不下来?”张路看着女生宿舍门口,极力压抑着怒气说。

从两人离开女生宿舍门口算起,已经有一个小时了,那两位大小姐还没有出来。齐仁福还好说,张路已经等得又急又怒。打手机,两人都占线,把他气得都想骂娘。要不是齐仁福在一边反复安慰说着:“不要和女人一般见识,时间多得很,一会我请客,应该马上就下来了。”这之类的话,他早就走人了。

终于,门口出现了两个女孩熟悉的身影。张路冷冷的看着她们走近后来了一句:“是不是掉到粪坑里去了?”

“怎么说话的你!”陈诗琪在他背上毫不留力的狠狠一拳。

“那你们怎么搞这么久?还换了衣服。”张路扭扭背上的肌肉,浑没当回事,口中很刻薄的说:“你们神经病啊,等会整理完内务,你们还得再换。真是骚包。”

“要你管,我们乐意。”任聪儿皱起鼻子哼了一声说。

“张路,你说话小心点啊。我刚才给姨妈打电话,她让我看着你,有什么事情都要向她汇报。你再乱说,我以后也不客气了。”这是陈诗琪的威胁。这倒不是拿鸡毛当令箭。两人年纪只相差两个月,而陈诗琪从小就比张路乖,也比张路的成绩好,所以她的话比张路的话管用多了。再说她还有一个杀手锏,张路的父母怕他一个人在外面胡来,这个学期的钱都放在陈诗琪这个外甥女的卡里。

“哎呀,忘了给家里打电话了。”张路和齐仁福都同时拍了一下大腿。看来男孩和女孩就是不一样,女孩的确更顾家一些。两人省悟后还没拿出手机,才知道女孩们刚才已经给四对家长都报了平安了,要不是考虑他们在宿舍门口等着,最少还要半个小时才能结束通话。尤其是两个女孩和齐仁福老妈之间,那话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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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吃完早餐,张路随便编了一个借口,让陈诗琪取了钱先到他们学校报到,而齐仁福则被女孩们硬拉着去沪上的中京路。

沪上这个城市齐仁福以前来过两回,都是旅游。而陈诗琪和任聪儿就不同了。她们两家在沪上都有房子,几乎每次放假的时候会来这边住几天,所以两人对沪上还是比较熟悉的。而最为熟悉的地方毫无疑问就是中京路了。

两人一边一个挽着齐仁福,美其名曰买日用品,其实纯粹是为了一个逛字。两个女孩此时都换了短裤加短袖T恤的打扮,真是天使面孔、狐狸精身材,尤其是两人洁白光滑修长的双腿晶莹如玉,很容易勾起男人的色心,女人的妒忌,这一路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眼光。

而中间的齐仁福穿得非常普通的休闲裤加短袖衬衣,脚上的拖鞋还有些破旧了。让身边的两个女孩一比,整个人别提多寒酸。原本这应该是给人两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但是绝大多数打量过他们的人心中的想法竟然是:嗯,挺般配的。这种感觉就是因为大家看到齐仁福都有一种亲切感,自然而然的把他当成了自己人。对于自己人来说,很多要求自然就宽松多了。

这也正是任聪儿、陈诗琪自己经常打扮得花枝招展艳光四射,却基本不帮齐仁福穿着打扮的原因——这些可都是她们的妈妈教的。不是不愿意,而是不敢啊,这小子打扮起来,那真的很能迷惑人!

陪女孩逛街的痛苦齐仁福是这个暑假才开始真正感受到的。后来他学会了父亲的招数:买上一份报纸或者杂志,你们去哪我都跟着,一停下来我就看报纸或杂志。当然,偶尔遇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也问一问。可这一招现在明显不适用。女孩们每到一个地方看东西都要问他的意见,根本不给他任何偷懒和放松的机会。

很快他就发现不管自己给出的是什么意见,总会遭到一个或者两个的埋怨和置疑。但如果不发表意见又会受到反复的追问和嗔怪。更让他难受的是,女孩们为了奖励他,时不时还给他一个香吻。在平时,这肯定是他肯定求之不得的享受,可现在在大街上,而且又这么引人注目,这香艳的奖励变成了大街上的表演,其内心的尴尬可想而知。

其实这说来也是男人和女人的一个分别。大多数男人在未得到女人之前,会四处宣扬对这女人的追求,一旦得手,反而会低调处理。而女人恰恰相反,在之前生怕别人知道,而之后会得意洋洋的炫耀。除非那男的实在拿不出手。

现在就是如此。任聪儿和陈诗琪在今天之前和齐仁福的关系还有些遮掩,今天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之后,这人见人爱的男孩就成了她们的骄傲。她们打扮得如此妖娆,无非是宣布,这棵名草已经有主了,还是两个,你们可以看,可以羡慕,但是不能动。就是要动,你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争得过两个这么青春亮丽的女孩。

齐仁福是个雏,他当然不知道女孩们在爱意升华之后心中的那点虚荣。在四周男人们的羡慕和女人们的妒忌的眼光当中,每次亲吻都有些躲躲闪闪,面红耳赤,就像作贼。

偏偏两个女孩对什么都感兴趣,服装、鞋子、首饰、小吃、洋娃娃甚至玩具店都是女孩们流连忘返的地方。还常常为了几块钱甚至几毛钱和卖主不厌其烦的讨价还价,偏偏每次都能成功。还好,两人给他留了一点面子,没有带他去内衣店。当然,这不排除女孩们不愿意的因素。

有人说,男人会花三块钱买只值两块的东西回去使用,而女人可以只花一块钱买到价值两块钱的东西,但是买回去之后没有用。这大概是女人们尤其是未婚的,将逛街和购物看成乐趣,而男人们则当成任务。在逛了将近一个半小时,女孩们购买了一堆在大多数男人们看来可有可无的东西之后,任聪儿与陈诗琪低声商量了两句,将疲累的齐仁福带到一家珠宝店。

金玉麟珠宝连锁店在全国甚至全世界都是颇有名气的,这里的珠宝号称最货真价实和全手工制作的。穗州也有几个分店,而且价格可能更便宜。但是在穗州,几个人没钱,家里的管束也让她们不敢去买这些贵重的东西。现在不同了,任聪儿和陈诗琪考上大学之后,历年的压岁钱解禁,再加上父母和亲属的奖励,都已经是身家十万的小富婆,又没人监管,忍不住要进去看看。两人早想给齐仁福买一个护身符之类的玉器。现在在她们心中,齐仁福比她们本人重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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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艺萌是金玉麟在沪上的副总经理,今天到中京路的分店例行月初的检查。主要是看柜台里的珠宝有没有人以次充好、以假冒真(偶尔还有人会把其它地方的珠宝摆过来)或者乱抬价格收取回扣。当然,还要看看是否有些珠宝因为保养等原因损坏和蒙尘。

她检查得很仔细。这个女孩入行的时间虽然不长,可也算是珠宝鉴定世家出身。她取得今天的位置,固然和家里有一定关系,但也不能否认她的专业水平与工作态度起了决定的作用。

“欢迎光临...。”门口接待员清脆的声音让周艺萌抬起了头,接着一愣。一种惊艳的感觉从心头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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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是两个充满了青春活力而又异常漂亮的女孩。一人梳着一条马尾辫,身着水红色短袖T恤,和一条米黄色的女士西装短裤,身材修长秀气。另一个稍微矮一点,可也应该有1米65以上,额前一缕刘海,脑后有一条罕见的麻花辫,T恤加上牛仔短裤的穿着将她傲人的身材和年轻的活力展现得淋漓尽致。

不过她们身后两步跟着一个有些搞笑的男孩。双手挂满了袋子,还抱着两个巨大的公仔猪。这公仔猪将他的脸挡了大半,走路不得不比较小心的低着头。他竟然只穿了一双有些破旧的拖鞋,看他的衣着也是很普通的货色。

“好漂亮的女孩!难道那男孩是她们其中一个的男朋友?”周艺萌一边想,一边亲自迎了上去。人选珠宝,其实珠宝何尝不选人?尤其是卖家,在差不多的情况下,肯定更愿意将东西卖给看上去更适合的人。

“小宝,累了吧。把东西下来,休息休息。”女孩们接过那男孩手上的东西,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人意料的一人在他一边脸上亲了一口。

“难道这家伙家里很有钱?为了讨好女孩们到这买珠宝送给她们?嗯,那价格就不能便宜了。”周艺萌一边让接待员将对方的东西拿到一边放好,并端茶倒水,自己很有礼貌的问:“先生,小姐,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的吗?”这个时候,她才算看清楚了那男孩的样子,再看看两个女孩,心中莫名其妙的涌起一股微微的酸意。

“先生,如果您要为两位漂亮的小姐选一些珠宝的话,我可以给您介绍介绍。”说完这话,周艺萌突然发现自己刚才似乎有点要报复的味道,竟然打算对方同意的话介绍几样最昂贵的珠宝首饰,让他出个丑。就在她强自平静心情,驱赶这种念头的时候,那男孩有些羞赧和负气的说:“我可没有钱。你问她们好了。”

不用说,三人就是齐仁福和任聪儿与陈诗琪了。齐仁福穿着拖鞋被拉出来逛了这么久,早就没什么好心情了,也早就想回学校睡一觉了。已经提了两次建议,都被女孩们否决。刚才他不知道进来的地方是珠宝店,这样奢侈的销金窟他绝对消费不起,平时是看都不会来看的。再说他一直认为这种地方属于那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地方。感觉里面人人都拿着一把屠刀,连带对周艺萌这个难得一见的美女也没有好感。现在被她一问,当然情绪更不好了。

要是平时,客人们这样说话,周艺萌会觉得无所谓,甚至心里会鄙视一下:没钱还来这里显摆。但今天眼前这个男孩的一句话让她很有些不舒服,有一种被轻视和伤害的感觉冒了出来。脸色都微微的变了一下。还好还能够压制住。

“两位小姐,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周艺萌语气依然公式化,心里努力的说:不去理他,不要去看那个小气鬼。可是眼角的余光总是不由自主的瞄向就在旁边的臭小子。

“我们想给他买一块玉当护身符,你帮我们选一下吧。”女孩们低头看了看柜台中的样品,然后一左一右的指着齐仁福对周艺萌说。

“别给我买,我才不要呢。”齐仁福微微吃了一惊,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暂时不敢要。老爸老妈反复告诫过他,不能随便要人东西,尤其是贵重物品。不然,这小子家里的东西都能堆满半个房间。

“装什么装,不想要你进来干吗?”周艺萌心中有些愤愤的想,接着心头又是一个180度的转念:“他倒的确应该有个护身符,算了,给他找一个最好的,最多不赚他们的钱。”

她在这边想,那边女孩们正在对齐仁福撒娇:“好了小宝,要啦。要不我们打电话给阿姨说说?”

“就算我妈答应了了我也不要。我不喜欢戴这种东西,又贵又没有用。还怕掉了。玉坠子我都掉了两个了。”

“你不要我们也买,反正送给你,不戴不行,掉了就算了!”两个女孩又撒了几回娇,见齐仁福还是坚决不答应,开始使出绝招,一起板着脸委屈的说。

看着两人有些盈盈欲泣的样子,齐仁福明知这是装的,却不得不投降,因为真的再不答应,假哭就变成真的了。

“好了,你们买就买吧,我先跟你们说超过一千块我就走。”他认起真来,任聪儿和陈诗琪还真有些怕。

“一千块钱不行。护身符最好的还是玉制的。一千块钱基本上买不到好货,有些戴了反而有害。这样吧,我给你们选一个玉观音,还是开了光的。”周艺萌在一旁插话。

“可以啊,麻烦你拿来看看。”女孩们立即高兴的说。

“你们等一下。”周艺萌转身就朝店里面走。心中有些苦恼的想:我是怎么了,对这家伙这么关心干吗?心里那股酸酸的味道却越来越重了。

“这个姐姐好漂亮。”看她走后,陈诗琪低声对任聪儿说。然后两人带着点不放心,心照不宣的望了望齐仁福。

“奸商!”齐仁福已经心里对周艺萌下了一个结论:“不过她的味道也挺好闻的,就是香水的气味浓了一些...。”

“小姐,你们好漂亮啊。他是你们的男朋友?你们真有眼光,好帅...。”周艺萌刚走,几个年轻的接待员笑容可掬的围了过来,口中表扬着任聪儿和陈诗琪,眼光不停的向齐仁福瞄去,有两个还媚眼斜飞。接下来的一分多钟犹如一台戏,名片一张张的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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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周艺萌走出来,微微带着怒气和醋意重重的嗯了两声,一个接待员再低声说了一句:“记得有空和我们联系。”然后一起散开各就各位。

放下一个小巧漂亮的锦盒,周艺萌说:“你们看看吧。这个护身符是我们这里最好的,而且也不算贵。就是一些专门的玉器店也不见得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哇,真的好漂亮。”任聪儿和陈诗琪打开盒子,在周艺萌的指点下观看后不由得赞叹一声。里面就一个不到拇指头大小的双面玉观音,一手合十,一手拿着清净玉瓶,宝像庄严栩栩如生。玉瓶中间有一丁点浓浓的化不开的绿色,最奇特的是,玉瓶外的柳枝,竟然不是雕刻上去的,而是很自然的一缕枝条状的深绿色。上方连着一条绞着金丝的铂金链子,很是漂亮。

“多少钱?我们买了!”两个小富婆太喜欢这玉坠子,当场拍板要买下来。

“这块玉原本还算不上极品,而且很小,但是这雕工绝对是世界一流,加上它又刚被开过光。我们店里的定价是八万八千元人民币。不过你们要的话,我可以三万块钱给你们。”周艺萌说出这个价钱的时候很有些心疼,但是心里说:就算半卖半送好了,希望这家伙不要拒绝才好。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齐仁福已经在旁边大声说:“不要,我不要。”

两个女孩还没有说话,周艺萌已经忍不住柳眉倒竖的说:“你知道什么。这玉观音可是国内玉器界三大宗师周殇的作品,从设计到切割、打磨、钻孔、雕刻和抛光全都是他亲自动手花了整整十天时间才做出来的,是他自己最满意的作品之一。还由五台山的普照大师亲自开光。这简直就是国宝。我们店里也是刚刚收进来,八万八千块钱都已经是半卖半送的价格。要是识货的人,十八万都买不到。”她说这话的时候,任聪儿内心赞同。毕竟见过不少古董,在这方面的鉴赏力还是比一般人高出不少。这玉观音的手工的确罕见。

“这么贵重,那我更不能要了。”齐仁福看到她无缘无故的对自己发了一通火,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有点胆怯,声音低了不少,但还是很绝决。在他心中还不无恶意的想:一般只有死人做出来的东西才能称为国宝的。

“你不要算了,我还舍不得卖给你。”周艺萌顿时觉得自己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热脸贴了冷屁股,心中升起了满腹的委屈,开始收捡玉观音。她实在解释不清楚为什么要有这么大的反应,可想起对方毫不犹豫的拒绝自己的好意就气不打一处来。

“姐姐,等一下。”陈诗琪和任聪儿相互看了一眼,知道想到一块去了,连忙叫住周艺萌说:“姐姐,不管他,我们找个地方商量一下好不好?”

“小宝,你先在这坐一会。”看周艺萌犹豫着答应了,两人像叮嘱小孩一样叮嘱了齐仁福一句后,三人走向里间。

“喂,帅哥,你是不是姓韦啊。”一个眼角含春的接待员等那三人一走,俯在齐仁福身边的柜台上问。本来就比较低胸的职业装,在她这个姿势下有些按耐不住自己胸前的春光。

齐仁福闻到她身上浓浓的香水味中还有一股淡淡的腥臭,连忙揉揉鼻子转开目光说:“我姓齐。”

“姓齐啊,齐什么呀。”说着更靠近了一点。周围的服务员眼中也有些兴奋。

“大姐,你叫我小齐好了。”说着他站起来拿着杯子一口喝干说:“我去打点水。”

“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我来吧。”她也站了起来拦住他的去路一边伸手去抢杯子一边说:“我叫方眉,你可以叫我眉姐。”

齐仁福最怕就是这样。以前小的时候和爸妈逛街,经常会被一群女人围住骚扰。那个时候掐脸、摸头甚至一些阿姨亲亲的多了去了。尤其是有些阿姨见了两回就当成很熟的熟人了,不知在他老爸老妈面前多少人扬言要将女儿和亲戚嫁给他。又生不得气,实在很窝囊。

还好,这边的热闹很快引起了里面的注意,周艺萌先是愤愤的横了他一眼,再很严肃的咳嗽一声说:“方眉,你们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不准到处走动,更不准骚扰客人,不然我扣你们的奖金。”这句话下来,几个女人安静了不少,不情愿的在自己的位置上站住。刚好又来了两个客人,方眉不得不接待。没有了她的领头,其她的人安静多了。齐仁福也很见机的将座位移到旁边的一个茶几边。

十来分钟之后,三个美女从里间走出来。任聪儿和陈诗琪看起来似乎已经和周艺萌很亲切了。她们热情的道别,还说着有空打电话之类的客气话。

“一定要常联系啊!”周艺萌看着三人走出去,口中对女孩们说着话,眼里却尽是那抱着一大堆东西的男孩的背影。心中一阵烦躁,我这是怎么了!

都市篇:齐仁福这小子的齐人之福第六节:教训

(更新时间:2007-3-317:49:00本章字数:2871)

尽管齐仁福反复要求,三人逛街回来的时间已经很晚了,把一大堆东西放回女生宿舍时,她们才想起该买的日用品基本没有买。几人不得不再到学校附近再逛一次。买齐东西,顺便吃了晚饭,女孩们一起来帮他整理内务。

像大多数男生一样,齐仁福想着随便扫个地,把床板擦一擦,铺上铺盖,挂上蚊帐,凑合着能住就行了。但任聪儿和陈诗琪坚决不同意,她们亲自动手,还指挥齐仁福上窜下跳,把整个宿舍打扫得干干净净。尤其是齐仁福的床铺,两个女孩铺得从未有过的干净整齐。末了,两人还将自己的照片和两个小玩具熊放到他床上。他的桌子也是擦得旧貌换新颜,一个三人合照的相夹摆在上面。

忙完这一切,两个女孩看着自己的布置非常满意。任聪儿轻轻拭擦自己的额前的汗水时,发现齐仁福眼定定的望着她胸前的挺立。微低了头,心中满是羞涩的甜蜜,再看看陈诗琪相对来说小巧玲珑的凸起,又多了些骄傲。陈诗琪刚好也转身,看到了齐仁福的丑态,心中微微的有些酸意。她一把抱住了心爱的男孩,腻声说:“我们给你铺的床不准让别的男人坐,更不能让他们躺。”

“每天晚上都要看我们的相片想我们一遍。”任聪儿轻轻的偎在他身上补充:“睡觉之前要给我们打电话问晚安。”

齐仁福还小,基本没有经验,他不知道这几个要求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当然,在这种情况下,是个男人都会先答应再说。两个女孩为了奖励他,一人给了他一个香吻。这两个吻就像导火索一样,三人吻成了一团,接着人往床上倒去。

尽管齐仁福不承认,从本能上来说,他还是更喜欢身材火辣的任聪儿。所以首先压在了她的身上,深深的吻了起来,另一手握住陈诗琪小巧坚挺的**。这个时候,这小子突然有种只恨爹娘少生两只手的感觉。两个女孩,他谁都不愿意冷落,也不愿意任何一人受委屈。也为难他了,这么火急火燎的关头,他还要考虑这么多。

只是女孩们已经沉溺在他身上那催情的气味当中,加上心上人手口并用的开垦她们从未被男人碰触的处女地带来的强烈刺激,让两人都只剩下了浓得化不开的**和轻轻的喘息。疯狂的蹂躏了一会,齐仁福微微抬起头充满爱意的看着她们,女孩们粉面绯红,小嘴微张,眼睛欲闭非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闪动。那一会,齐仁福被眼前的美丽惊呆了,真有种宁愿和她们一起立即死去的感觉。

感觉到爱人的侵犯停止了,女孩们都轻轻的睁开眼睛,看着那一瞬不瞬的目光,又一起羞赧的偏了头,洁白修长的玉颈带着点细细的汗珠和唾液的痕迹。齐仁再次福低下头,两双小手也开始解他的衣衫...。

又是该死的手机铃声。三人已经到了**的高峰,过不了多久就要蹦极了,却不得不再次在这悬崖的边缘停止动作。看看电话,齐仁福嘘了一声:“是我妈。”女孩们立即条件反射一样站了起来整理好半开半掩的衣物。

“喂,妈!”

“嘟嘟,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还好脸红看不到。

“没干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

“也没有多长时间吧,刚才在冲凉。我听到电话就出来了。”脸皮越来越厚。

“这么早就冲凉了,她们呢?没有让你陪去逛街或者出去玩?”

“今天在中京路逛了一天,快吃晚饭的时候才回来。都累了,聪儿和诗琪帮我收拾好床铺就回宿舍了。刚走没多久。”边说齐仁福还对着女孩们伸舌头,两个女孩捂着嘴偷笑。

“哦。我有件事情和你说。你和聪儿、诗琪的事情我们这些做家长的都没什么意见,但是我要告诉你,不许欺负她们,知不知道!不要以为我们管不到了就作坏事。你们的心思都要用到学习上。再说你们都还小,太早到那一步,对你们的身体都不好。尤其是对女孩子不好。喂,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齐仁福尴尬的看着身边的女孩,老妈的声音比较大,她们也能听个**不离十,听到这些,俏脸再一次通红。

“你等一下,你爸还有话和你说。”

“我是爸爸。”

“老爸!”

“你们坐车还顺利吧。”

“嗯,顺利。”

“我跟你说,现在你在外边,爸爸妈妈管不到你,就要靠自己严格要求了。估计你不会被人欺负。我主要就给你八个字:好好读书,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靠,这是八个字吗?

“我知道了。”

“你就算知道我们也要反复提醒。聪儿和诗琪都是女孩子,你要爱护她们,不要伤害她们。这就要你加强自制能力,听到没有?”

“在听呢。”

“你们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现在主要是学习知识,锻炼身体。任叔叔和陈叔叔也都是这个意思,估计现在正在给她们打电话呢。”话音未落,任聪儿和陈诗琪的手机就像事先预约一样同时响起。女孩们正在旁边偷听,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差点跳起来,连忙掏出来看。

妈呀!两个女孩差点叫了出来,打了一个手势就往门外跑。

“那是什么声音?”

“没呐,没什么声音啊。”

“你以为我七老八十啊。说,是不是聪儿和诗琪她们?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齐仁福也不高兴了,不过对于一贯有点畏惧的老爸,还是不得不压抑了声音解释:“刚才才把卫生搞好,你们的电话就打过来,我们还能做什么。不就怕你们误会吗,所以她们才不敢出声。”

“嘟嘟,我是妈妈。乖儿子,爸爸妈妈没有别的意思,就怕你们太年轻,把身体弄坏了。我跟你说啊,可能聪儿她们有时会冲动一些,你呢是男孩子,一定要克制自己知道不...”

罗嗦了一大通,最后老爸来了一句:“你是男子汉,要是连这点控制力都没有,那我敢断定你以后也就是抠女这点本事了。”

齐仁福低垂着头,脸黑黑的,想不到就算在沪上还是得被老爸老妈狠狠的教训一顿。不过老爸最后一句话对他的出动还是很大的。他当然不知道,老爸挂了电话之后马上和老妈共赴巫山了。

过了一会,陈诗琪、任聪儿先后走了进来,看到他的样子,都轻轻的坐在他身边不敢说话。气氛有些尴尬。看来他们也被教育了一通。

“对不起啊,刚才我是太冲动了。”齐仁福有些心痛的看着她们,轻轻的搂住她们的纤腰说:“你们今天是不是把那个玉观音买下来了?”

“嗯,小宝,你要是不高兴,我们去把它退了。”任聪儿有些小心的说。因为齐仁福平时的脾气很好,所以他偶尔不高兴的时候,别人还真有些怵。更别说早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男人的两个女孩了。

“干吗要退,你们不是准备拿它当定情信物吗。”说出这句话,他都觉得自己有些男人的胸襟了。有的时候,接受比拒绝更加困难。毕竟他之前已经把话说满了。

“讨厌啦。”两声娇嗔之后,两双粉拳在他的身上轻轻的捶打了几下。

接着任聪儿把玉观音拿出来,两人很小心的给心上人戴上。齐仁福主动的亲吻着身边心爱的女孩们,在回吻后再一次躺在了床上。不过这一次,明显不敢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三人就在这时不时的小亲密和低声私语当中等到了十点半。

那天晚上,齐仁福再一次做了一个春梦!

都市篇:齐仁福这小子的齐人之福第七节:球场风云

(更新时间:2007-3-3123:03:00本章字数:4436)

“喂,阿福,你小子可真不够朋友,昨天硬是一个电话都不给我打。说,晚上是不是干坏事了?”七点不到,齐仁福就被手机吵醒,他迷迷糊糊的拿起电话,还没有出声,那边的大嗓门就传出来了,真不知道张路这个比猪还懒的家伙怎么能够这么早起床。

“你放屁!昨天逛了一天街,回来累得个半死。晚上还被我老爸老妈在电话里教训了一顿。那还有心情干什么坏事,你以为我是超人。”齐仁福说着看看手机,更加没有好气:“喂,你发什么神经,七点中不到你就打电话过来吵我。”

“靠,我昨天没人玩,就随便逛了一下,中午一觉睡到五点,晚上也睡得早,现在实在睡不着了。你快起来陪我打球。”

“你不用去看美女吗?”

“看你的头,快点啊,我马上过来,最多十分钟!要是撞破了你们的丑事,不要怪我没有事先通知啊。”

“毛病!”齐仁福骂了一句,却没有办法,只能爬起来洗脸漱口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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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太阳和贪睡的年轻人一样,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两人很快到了沪大最好的一片球场。这时已经有人打球了,不过年轻人很少,都是些中老年人在锻炼。有几个场地都是空的。

张路很嚣张的扬言要和齐仁福挑遍沪大篮球。齐仁福笑笑不予理睬。沪大的大学生篮球队可是全国前三的强队,他两个球打得是很好,但要说挑遍沪大篮球,就有点夸张了。

不过,张路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他的身高在南方是非常罕见的,偏偏身体还非常的壮实,灵活性也不差。如果他能再高上十五公分,简直就是东方奥尼尔。齐仁福的优势在于良好的手感和快捷的速度,无论是运球还是投篮,和他一起打球的基本会被玩得没有脾气。更难得的是,他有一种难得的大局观,简直是后卫难得的人才。

只是齐仁福爱好太多,没有在篮球上长时间的系统训练,遇到高强度的对抗还是会有些差距。不过这对于国内的非职业篮球来说已经完全足够了。

两人在球场上很快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几个中老年人自动的邀请他们打一场三对三。后来干脆改成二对四。他们两个一直在场上,其它的人轮流的换,还包括几个早上起来锻炼的学生,就这样还是连赢了五局。周围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不是吧,沪大篮球这么差。”张路虽然跑得气喘吁吁,但还是抱怨了一句。

他这么一说,别人不乐意了。一个年轻人说:“喂,不就赢了几盘球吗,用不用这么窜。”

“你打赢我们,我就不窜了。”张路摆出嘻嘻哈哈的表情说。

“好,你们等一下,我叫人来和你们二对二。”对方被将了一军当然也不乐意了,立马出招。

“随便,我们就在这等着。”张路大言不惭:“我还没活动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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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休息了一会,任聪儿、陈诗琪两个女孩也过来了。今天她们都是一身运动服,全身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两个如此漂亮女孩的到来,引得周围的男士们垂涎三尺。有人竟然吹起了口哨。不过看到她们和齐仁福亲密的样子,又都叹息着绝了念头。

不多久,刚才那年轻人带了四个人过来。看他们那身穿着,就知道都是些篮球高手。其中一个大概有1米85的个头,身材非常匀称,长得很帅气,穿着沪大校队的球衣,用的竟然是23号。脸上也是掩饰不住的骄傲。

“靠,来了个牛逼,还敢穿23号。”张路不屑的瞟了他一眼,对齐仁福说:“阿福,等一下发挥好一些,干掉他,看他还嚣不嚣张。”齐仁福点点头,开始整理鞋子。

那人先看见任聪儿和陈诗琪,双眼一亮,一道饿狼看见猎物的目光毫不掩饰。齐仁福抬头时正好看到,心里极度不爽,当下站起来,走过去说:“你们是来打球的吗?”

23号一愣,心里很不高兴,待看清楚齐仁福的样子后,那点怒气淡了。

“是,我听说这里有两个高手,扬言要挑战我们沪大,所以来看看。”语气依然倨傲,不过脸色没有那么讨厌了。

“高手算不上,不过你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和你打一场。”齐仁福不亢不卑。

“好啊。”23号毫不示弱的答应,对后面几个同来的人说:“朱长军、赵放,你们先休息一下。关阳,我们两个上。”末了,他还来了一句:“你们打了这么长时间,要不要让你们几个。”说实话,他这个时候还真没有多少讥讽的意思。

“行啊,我们打十个球,你有本事就让我们九个,输了的学狗爬。”张路一听就火了。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人在球场上对他这么嚣张。加上对方看着陈诗琪和任聪儿的目光又那么猥琐。在他看来,她们可是他最好的兄弟的女人,其中一个还是他嫡亲的表妹。要是在穗城,他多半会立即开骂。

“别逞嘴皮子,既然如此,我们就打十个,输了的围着球场爬一圈。”23号也被这句话气得够呛,他是什么人?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亏的。

“如果这样,我不会打。”齐仁福淡淡的说:”我们打球也就是为了好玩和锻炼身体,不是来结仇的。再说我们是学生,不是流氓地痞。”这句话绵里藏针,让对方无话可说。周围绝大多数人听了这句话,不仅没有看不起他,反而心生佩服。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这就是成熟和聪明的表现。真要赌狗爬,无论最终的结果如何双方都会是大输家。

“好,我们就打一场。让你们看看,沪大的篮球是不是真的这么差。”23号也不是笨蛋,既然无法反驳,不如就驴下坡,同时还想挑起周围人同仇敌忾的心思。不过这家伙在男生当中一贯人缘不好,现在齐仁福又让几乎所有的女性‘叛变’,所以这句话完全没有预期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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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说好十球决胜负。一人五次犯规,不罚球。猜先的时候,齐仁福输了。

“防守!”齐仁福对张路低声说了一句。他估计对方还是有很强的实力的,不然敢穿23号球衣?在弄清楚对方实力之前,紧逼防守是个好办法。当然,这也说明齐仁福对自己的和张路的体力很有信心。如果紧逼防守还不行的话,这场球就很难打了。

23号和那上场的关阳也像齐仁福和张路的组合。一高一快。不过齐仁福还不到1米8,张路也勉强1米9,23号就差不多1米85,那关阳可能差不多两米,就是稍微偏瘦,但速度却不慢。这个身高的劣势很明显,速度又不一定有优势,也只能比耐力了。

也确实,这场比赛打得很激烈。23号他们开始没有活动开来,又明显有点轻敌。被齐仁福连续两次远距离突施冷箭得手。他们在紧密的防守之下,命中率很低,由于轻敌,连篮板的优势都没有显现出来。不过等两人用出全力,还是慢慢的一点点将得球拉近。

齐仁福他们8:6领先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将近三十分钟。这其中因为没有裁判,还因为对方的小动作争吵了一回,在一片嘘声当中,还是由齐仁福他们赢得争论,不得不临时叫了两个裁判。此时双方都有些气喘吁吁了,也看出齐仁福和张路的体力要好,尤其是齐仁福,突破依然很快。

关阳再入一球8:7,开球后齐仁福带球。没有24秒的进攻规定,他采取连续大范围的运动。终于23号稍微跟不上脚步,他背靠背一个假动作,从右侧突破成功。23号和关明都知道,这个球让齐仁福得手就基本上输了,两人一前一后的包夹过来。23号在齐仁福起跳的同时,斜刺里跃起,一巴掌盖过来——反正也没有罚球,就是面子上难看一些。

齐仁福的滞空能力很强,腰一拧,左手拦向23号,右手准备单手上篮。此时身体已经被23号的身体压得很偏斜,刚好关明全力挤开张路的掩护,一脚跨了过来,髋部刚好撞在齐仁福的大腿,加上体力的大量消耗,身体立即失去平衡,在一片娇呼声当中,他斜斜的摔了下去。

这球场不是正规的比赛场地,薄薄的油漆层下就是水泥,关键是球场边上还有一些小朋友在暑假扔的细沙子没清理干净。所以齐仁福摔下来的时候虽然做足了防御姿势,但手在沙子上狠狠的滑了一下,扑出去两米远,双手掌和前臂,双手肘,双膝和双大腿还是被擦伤了。连下巴上都有一点点破损。

这个伤虽然不算轻,但也绝对不算重,但看上去很恐怖。一大片长溜的皮肤破损,加起来足有四个巴掌大。血点点渗出来后,立即汇成珠,再被哗啦啦的汗水一冲,感觉他下半身就是一个血人。加上这种皮肤擦伤非常痛,又被汗水一泡,齐仁福都忍不住呲牙咧嘴的半蹲着咝咝起来。

“小宝,小宝,你不要有事啊...呜呜。”任聪儿和陈诗琪又心痛又害怕,忍不住哭了起来。她们这一哭,惹得几个围上去的女生也红了眼睛。

张路狠狠把23号了一下,对方不及防备,坐倒在地。正要发作,发现周围的人看着他面色都有些鄙夷,尤其是女生们,眼中还有些愤怒,只能低头忍下来。他也是有些冤枉,那个动作虽然大了一些,可是也算不上恶意犯规,再说齐仁福摔倒的主要原因还是关明冲过来的那一下。

“快去医院,快!”有热心而又被这小子不知不觉诱惑的女生已经大声的喊了出来,恨不得出手相扶。张路推开还在心痛和恐惧当中手足无措的两个女孩,就要抱齐仁福。

齐仁福一边推开他,一边说:“不用,扶住我就行了。”

“我带你们去医院。”旁边一个女孩挤了进来,声音清脆如黄莺出谷。竟然是薛真真,她身边的女孩也是泪光盈盈红了眼睛的一脸关切,不是罗雅仪又还有谁?她们两人本来是要接待新生,可以不用上课。不过昨天很生气,今天就懒得去了。再说学期开头也没有什么重点的东西。两人一早打算散散心,谁知道她们怎么想到把在校园乱逛当成散心的。刚好看到这边围了一群人,过来看了没几分钟齐仁福就摔了。

那一下摔得,两个女孩的心都快被摔出嗓子眼,和周围的女孩一起惊呼。带看到齐仁福血淋淋的样子,满心都是痛惜和酸楚。略微犹豫了一下,薛真真将罗雅仪拉过去,主动请缨当向导。

“那你还不快一点!”张路看了她们一眼,毫不客气的吼道。这种事情他见多了。别说齐仁福看上去伤得这么重。以前就是稍微扭一下,就不知道多少个女生过去心痛的嘘寒问暖了。

薛真真无暇理会张路的语气,努力做出很平淡的样子问:“你没事吧?”但看到齐仁福的表情,浑身鲜血的惨样,心中又是一痛,混不知语气已经变得柔柔的:“很痛吗?你也不小心一点。”想要伸手,可任聪儿和陈诗琪像小母鸡一样护住齐仁福,哪里插得上!

“跟我来吧。”罗雅仪发现自己一贯不作小儿女姿态的闺中密友完全失态了,顾不得安慰,急忙说着在前带路。齐仁福走了两步,带动擦伤实在很痛,张路二话不说背起他,身后还跟着十来个女生。一路上但是触目惊心淡淡的血迹。

23号和他的队友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小子受了一点伤,被一大群美女们围住,然后簇拥而去的情景郁闷得想死的心情都有了。他觉得自己像在做梦:这是沪上大学的篮球场吗?怎么没人支持我的?这小子难道会传说当中的催眠术?这小子最好没事,要不然我不给人骂死!

都市篇:齐仁福这小子的齐人之福第八节:在医院的日子里

(更新时间:2007-4-116:42:00本章字数:10242)

文馨梅哼着歌在护士站点数,这是每天早上交班之后必定要做的工作。她今年护理大专毕业之后,没有去一些收入高、待遇好的大医院,而是来了沪上大学的校医院,无非是图个轻松。钱,够花就行了,何必那么辛苦?而且家里也已经给她存了不少钱。

按她的想法,为事业拼搏是男人们的事情。女人要做的就是有个轻松的工作,尽可能长的保持青春美丽,拴住自己男人的心就行了。这是她妈妈教给她的。做女人难,做个女强人更难,要想做个有人疼的女强人,那是难上加难。她自认为没有做女强人的本事,于是安安心心的学习做一个有人疼的小女人。

这种很知足的想法让她的心情总是可以保持的很好。只是她还不知道,那个命中注定要在今后的日子里折腾她的人马上就要出现了。

“医生,医生!”外面突然传来一片嘈杂。这声音让文馨梅有些吃惊:“有人要抢救!?”这种情况在这校医院是很少见的,一般学校有人抢救的话都是立即派校医出诊,绝大多数都是转很近的实力雄厚的沪上长征医院。

她不敢怠慢,小跑着到了急诊大厅,就看到一个大个子背着一个血人,旁边几个漂亮的不象话的女孩梨花带雨的围在四周,后面还有一群女孩子跟着。

“快快快,到这边来。”文小梅看到这么多血,她也吓着了,连忙领着他们到了清创室。齐仁福躺下之后,值班的主治医师庄子荻从旁边的医生办公室施施然走过来看了看齐仁福然后问:“怎么受的伤?”

“打球摔了一下,医生你快点帮他看。”张路大声的说。他平时说话就像吼,现在更是声如雷震,仿佛吵架。

“好,我马上帮他看。你们不用这么多人在里面围着,又帮不上忙,在外面等着吧。”

“我留在这里可以吧。”张路还是有些不放心。

“不用了,有什么事情,我一会会和你们说的。”

齐仁福老爸就是外科医生,多少知道医院的规则和医生的脾气。只要是医生,最不喜欢的就是自己给病人看病的时候别人在一旁指手画脚。所以也让张路出去。不过任聪儿、陈诗琪、薛真真、罗雅仪还是赖在里面不走。

“好了,你们几个也不要在这里了。就这么点地方,你们一站,我转身都困难。”看女孩们都挺漂亮,庄子荻不忍心呵斥,开始温言相劝。文馨梅也劝了两句。可任聪儿和陈诗琪坚决不动,薛真真看她们不走,自己也不走,罗雅仪见有了榜样当然也不愿意走。

“好了,算我怕了你们了,就站在旁边啊,不要太近了。”发现再说两句,这几个女孩可能都要哭出来,庄子荻只能投降。

“阿梅,量血压。”说完庄子荻开始问病史:“怎么受的伤,给我说一下。”

听了经过,庄子荻仔细的给他检查了一下身体,尤其是各个关节后说:“好了,小事情,你们不用担心了,他没事的。身体好着呢。不过擦伤面积大了一点,天气热,怕感染,住院的话会好得快些。阿梅。给他清洗伤口。用双氧水和盐水冲,洗干净了用覆盖油纱,包起来。同学,等会会很痛的哦,你不能哭啊!好了,美女们,现在要清洗伤口,人多了伤口会感染,伤口感染的话他就不帅了,你们还是在外面恭候佳音吧!”说完这句玩笑话,就赶着四个女孩走了出去。

庄子荻在创伤外科还是有些造诣的。他十年前重点医科大学毕业,找了点关系去了长征医院。沪大校医院是长征医院挂钩的下属医院,内外科都要派一个主治医生在这里轮流坐诊,三个月一换。这点小擦伤对他这个见惯了外伤的医生来说的确是小菜一碟。

不过这不代表任聪儿她们会赞同这个说法。

“医生,他要不要紧啊?”这已经是女孩们第四次这样问了,只不过每一次问的人都不同。庄子荻懒得回答,他刚才已经很仔细的向女孩们解释过病情。

没有伤筋动骨,连肌肉都没有什么受伤,就是些皮肤擦伤,还不是很深。就是脏了一些,天气炎热,为了避免感染住几天院稳妥些。几天后伤口会结痂,大概两个星期皮肤会完全长起来。

解释得这么清楚,还有人反复的问,他不发火已经是很有修养了。开了一个住院证递给张路,让他去办住院手续,庄子荻说:“好了,你们安静一些,不用担心。我保证,两个星期之后,你们的男朋友马上又会活蹦乱跳,绝对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一般他是不会这样打包票的,不过老觉得齐仁福很亲切,几个女孩子有那么漂亮可爱,忍不住拍了一次胸脯。

女孩们才稍微安心,又想去看看正在躺着的齐仁福。庄子荻严正宣布,要是她们去看,伤口感染留下后遗症的话,他绝对不负责任,才打消了她们的这些念头。

只是薛真真和罗雅仪定下心来之后,才省起,那小子好像和她们没有什么关系,甚至昨天还吵过一架,为什么刚才这医生说什么“男朋友”的时候,心里会那么不争气的激动呢?两人浑然不知,自己的俏脸已经慢慢的晕红起来。

心如鹿撞,大概就是她们此时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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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疼吗?”文馨梅柔柔的问,手上极仔细清洗着齐仁福的伤处。这么快就叫上昵称了。

“还行。”齐仁福有些咬牙切齿的忍住。这种皮肤的浅伤口,是感觉神经末梢最密集的地方,对痛觉十分敏感,加上面积大,双氧水还有些刺激性,清洗的时候疼痛是很厉害的。文馨梅为了让他减轻疼痛,动作又慢了一些,痛的时间反而更久。还好忍一会之后,痛觉就没那么明显了。

“也不小心一点。”文馨梅语气当中不知不觉有些埋怨。

“我也不想的。唉!”一个地方稍微痛得狠了点,他不由轻叫了一声。说实话,他有些夸张了。只是人就是这样,有人疼的时候免不了软弱一些。要是庄子荻帮他清创,他说什么也不会喊出来。

“这里有些沙子,我要把它们洗出来,你忍着点。”

“嗯,没关系。”

文馨梅的头低得很靠近齐仁福的身体,渐渐的感觉到了一种让她非常舒服的味道,不知不觉头更低了一些。在清洗胳膊上的伤口时,她淡淡的体香也钻进齐仁福的鼻子。于是齐仁福认真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带着口罩和帽子,正专注工作的女孩。

她的眼睛很清纯、很优雅,白皙光滑的前额和脖子有点因为紧张而渗出的细细汗珠。脖子下方保守合身的制服在胸前完美的转了一个弧形,再在腰下方收缩到极点之后又渐渐的出现另一个完美的弧形,那身材比起任聪儿不遑多让。再近一点之后,就可以听到她轻轻的呼吸喷出的气流声。

“梅姐。”

“嗯。”

“你真漂亮!”齐仁福情不自禁的夸奖了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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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馨梅长这么大,不知道听过多少人夸她漂亮,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的夸奖像这个大男孩的夸奖一样让她心动。脸上有点火烧一样的发烫,眼睛里流露出羞涩、喜悦、撒娇和嗔怪的意味:“说什么那,你这么小,知道什么叫漂亮。”女孩们言不由衷的话齐仁福听多了,不过这种似曾相识的娇羞双眼让他有些警惕,不敢再撩拨文馨梅。

“怎么,生气了。”文馨梅过了一会,脸色恢复如常,发现齐仁福还没有出声,不由抬起头问。心中的患得患失从语气当中崭露无疑。

“没有,就是有点痛,正忍着呢。”这小子撒谎怎么都不会脸红的?

“那我再轻一点!”

“不用,梅姐,快一点就行了。我忍得住的。”

“你嫌我动作慢啊?”文馨梅微微撅起了小嘴,不过带着口罩,齐仁福也看不到。

“不是的,就是,能快一点更好。”现在消毒的伤口位置越来越上,齐仁福觉得这温柔的护士姐姐身上的体香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好闻。他怕自己又忍不住出言挑逗。

“好,那我就快一点。”文馨梅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心绪不宁,被这大男孩一句话就弄的有些气愤,微微的抬起了头,手上动作快了一些,也加了一点力量。齐仁福自然觉得身上的痛楚增多几分,轻轻咬住牙一声不吭。

就在这时,庄子荻进来了,看到文馨梅还在用双氧水消毒,忍不住说:“阿梅,你怎么这么慢?我来!”说着抢过文馨梅手上的消毒器械,亲自动手。

他的动作的确是快,两分钟之后,消毒、清除沙砾和盐水冲洗已经完成。接着夹过几块纱块,刷刷刷的在伤口上沾干净水份,用油纱一盖,绷带包扎。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

“好了,起来吧!”庄子荻拍拍齐仁福的屁股说:“你这点伤小意思,不用紧张。”突然发现他的短裤上有些擦痕,又让他躺下,一边拉他的短裤一边笑着说:“等一下,我看看你的关键部位有没有受伤。”

“没有,没有!”齐仁福脸立即红了,可是又不能挣扎。他注意到旁边文馨梅的双眼羞意盈盈连额头都有些潮红。

“你还怕丑!”话音未落,裤子已经被拉下一半,小弟弟半立不立的歪在那里。

“嗯,挺好的,没事。”庄子荻嘻嘻笑着帮他拉回裤子说:“小伙子,有前途!”

那边文馨梅已经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以前她不是没见过这男人的丑东西,护理插尿管的时候还有一些家伙会硬起来,那时她最多稍微有点脸红,不仅不会往心里去,还会讲给同学们听,大家嘲笑一番。可今天不同,这是她的秘密。以前所有的震撼加起来还不如今天这短短的惊鸿一瞥。“完了,我怎么办,我看到他那里了,我该怎么办!”心中忍不住又加了一句:“他哪里好丑,好大...。”

齐仁福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米,几乎是跳下来冲出门口。后面庄子荻吼道:“喂,你那么着急干什么?伤口还会出血的,你想让我再给你换一次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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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仁福很享受的躺在病床上,任聪儿和陈诗琪一左一右的坐在床边,一人喂早餐,一人喂牛奶。薛真真和罗雅仪还是在送他入院的之后离开了,虽然她们不想这么快离开,可是却没有理由留下。张路坐了一会,忍不住大声说:“我看不下去了,你们这些狗..”

还没说完,陈诗琪已经娇吼一声:“张路!”

“我说什么了?我就说你们够夸张吗。”张路也不是不长脑袋的人,话锋一转说:“我知道你嫌我碍手碍眼的,我马上走!”说着抱起篮球就走了出去。

吃完早餐,齐仁福说:“我身上好臭。”刚刚打完球,又受了伤,一股汗臭味夹着些血腥味混在医院的消毒水味道之中,的确不好闻。他现在四肢都绑了绷带,不能下水也不好动弹。

女孩们脸色微红,任聪儿迟疑了一会说:“小宝,我们帮你擦身好了。”陈诗琪也点点头站起来。这个提议自然不用齐仁福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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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你们轻一点,都出血了。”

“我们也都是第一次吗,你就忍一下啦!”

“你们也弄得太痛了。”

“我们已经很轻了,怕痛你就不要动,我们来就行了。”

“好,我就当自己是木乃伊。”

“哎呀,哪里有像你们这样给病人擦身的。”一个护士推开病房的门,看到任聪儿和陈诗琪笨手笨脚的样子,绷带都被弄湿了,忍不住喊出来。再试试水温,完全是洗手间接的冷水,语气很有些不善了:“你们在旁边呆着,我来。”文馨梅走过去,二话没说,端起脸盆出去换水。

任聪儿和陈诗琪面面相觑,看着那穿着制服仍然掩饰不住婀娜身姿的年轻护士,心中有些吃味。不过齐仁福老爸是医生,老妈是护士,她们两个对医生和护士还真有些敬畏,只能讪讪的愤愤的坐到床头监视!

“头朝外,躺平了。”文馨梅再进来的时候端了一脸盆的温水,还拿着一个还没开封的医用洗头盆。一进来就立即下了命令。齐仁福摆好身体,文馨梅伸出柔胰捧着齐仁福的脸,小心的将他的头放好位置,开始清洗。

“力量够不够?水烫不烫?闭上眼睛,抬抬头...”文馨梅连按摩加洗头差不多半个小时,才把齐仁福的头和脸洗完。在那双柔软灵巧的小手下,齐仁福都快睡着了。老妈以前就是这样帮他洗头的,特别舒服,特别放松。‘梅姐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尤其在文馨梅弯腰拿走洗头盆的时候,胸前距离齐仁福的鼻子和嘴巴不过一寸,齐仁福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帮他擦干净头。”文馨梅对着身边的陈诗琪说,自己起身要再出去打水。任聪儿连忙站起来说:“梅姐,我来吧。”

“你知道在哪里吗?”

“不..知道。”

文馨梅没说什么,自己出去再打了一盆水进来。

“衣服脱了。”又是一个命令。

齐仁福不敢违抗,在女孩们的帮助下乖乖的脱去背心。他的身体很结实,肌肉不是那种健美先生一样的爆炸感,而是像豹子一样匀称优雅。只有他活动的时候,相关的肌肉才会充满力量的彰显出来。

文馨梅努力的保持脸上的严肃,可是那没有按惯例带手套的纤手时不时不受控制的,随着擦拭身体的动作接触一下大男孩富有弹性的肌肤。这点点的触觉就像投入她小小心湖当中的一颗石子,荡起阵阵涟漪。在她来说,这一次擦身仿佛时间停止了。是一瞬间还是一个世纪?她不知道。等她停下来的时候,齐仁福的皮肤已经干净得微微发红。

等她第三次打水进来的时候,说了一句话,让房间里的男孩女孩包括她自己都脸红得有些发紫了!

“把裤子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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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人异口同声的反对中,文馨梅没有坚持帮齐仁福擦下身。不过还是红着脸仔细的向两个女孩讲解了一下擦身的注意事项,尤其是关键部位。她甚至低着头在女孩们的耳边说:“包皮也要翻起来擦。”说完疾步走出病房,留下脸上红得就要滴出血来的任聪儿和陈诗琪。

看着文馨梅走出病房,关上门,齐仁福和任聪儿、陈诗琪都舒了一口气。两个女孩等脸上的潮红稍微退去,再互相看了一眼,满脸都是羞涩的笑意。接着走过去一人轻轻掐了齐仁福一把说:“今天你舒服了。”

“我怎么舒服了?”齐仁福很忐忑的问,还以为女孩们发现了下面,因为刚才护士姐姐擦身而惹得抬头挺胸的小弟弟。

“讨厌,问什么问。”陈诗琪又掐了他一下,装作很凶恶的低声说:“把裤子脱掉!”话音刚落,自己忍不住先噗呲笑出来,任聪儿也被引得埋头在齐仁福的被子上咯咯娇笑。

齐仁福在床上莫名其妙的陪着干笑两声,努力想要小弟弟低头认错。但是哪那么容易?他可是血气正刚,隔三差五的梦遗,身体好得不得了的年轻人。这充血的时间长得很。

“小宝,把屁股抬起来,我们给你脱裤子。”过了一会,任聪儿终于忍住笑说。

“不行,现在不行。”齐仁福顾不得手上的伤口,死死的拉住被子不让她们动。

“你小心点,手再用力的话又要出血。”陈诗琪打了他一下,毫不理会的拉开他的被子,然后两个女孩一愣,一起用力在他的胳膊上狠狠的拧了起来。

“哎哟,哎哟,疼啊。”齐仁福连忙告饶:“别捏了,别捏了。”

“你好色啊,阿梅姐就是帮你擦个身你都能硬起来。”任聪儿忍不住满腔的妒意,手上再加了一把劲。浑然没注意房门已经被打开,文馨梅刚好听到这句话。她是进来拿洗头盆的,现在进都不敢进去,再次转身离开。关门的声音大了一些,让房间里的三人吃了一惊,又都是脸色一红。接着女孩们的手更狠了。在这严厉的打击下,齐仁福的小弟弟马上低头认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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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死了,羞死了。”文馨梅红着脸低头快步走着:“他怎么这么色,不久是擦个身吗。流氓!”浑然不觉脸上已经有点得意的笑容。更没听到近在咫尺的护士长叫她的声音。

“小丫头发春了!”护士长目瞪口呆的看着低头走路的女孩,明显眼角有些满是风情的笑意,她是过来人,当年也算追求者众多了,如何不明白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走过去又看着文馨梅魂不守舍的坐在护士站,脸上似笑非笑,一会还轻蹙蛾眉,再一次摇摇头说:“真的发春了!”

这时庄子荻施施然走上来想给齐仁福开医嘱,看到文馨梅的样子忍不住说:“阿梅,你不在楼下急诊,到这里坐着干什么?你发情了!”这个女孩比他小了十多岁,平时乖巧可爱,他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时不时逗她一下。

“讨厌!”文馨梅被他一句话说中心事,又羞又气,忍不住大声说:“你才发情了呢。”说完噔噔噔的往楼下跑。

“她干吗了?吃了火药?”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她发情了。动物在发情的时候都是很凶猛的。”

“哈哈哈。”庄子荻被护士长这句话逗得忍不住大笑:“幽默,幽默,想不到护士长你还这么幽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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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擦完了,翻过来!”任聪儿红着脸有些促狭的拍拍齐仁福的屁股说。看他没动,陈诗琪忍不住也拍了一下说:“快点啊!”

齐仁福咬咬牙想:“豁出去了。”加上心中还有一些报复的想法,于是转过身来。原来那小弟弟已经在刚才的摩擦当中又昂首挺胸了。

轰的一下,两个女孩的脸再一次像火烧一样烫了起来。不过此时除了羞恼还有那么一点松了一口气的得意。大概觉得,如果她们两人如此的亲密接触这小子都没反应,那不是说明两个人的魅力还比不上那护士姐姐一个人?就算如此,陈诗琪小得意之下还是忍不住用毛巾打了那坏东西一下。

“诗琪,你别打,你打坏了以后你们都没得用了。”齐仁福坏笑着说,现在豁出去了,倒觉得无所谓了。反正两个女孩迟早是他的人,所以也没有心里障碍。不是有句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而不要命的啥都不怕,就怕不要脸的。这小子已经准备不要脸了。

这一句话说的女孩们害羞之余都有些情动了。现在社会资讯发达,她们也多少看过点一些儿童不宜的东西。尤其是任聪儿,已经伸手握住那东西。这一下轻轻一握,让齐仁福差点就此打了一个冷战,还好强自忍住。

“聪儿,放手!”齐仁福呲牙咧嘴的喊着。看来他不要脸的程度也有限。

“别放,谁让他使坏。”说着陈诗琪也伸出一只小手握住了下半部分。

齐仁福倒吸一口凉气,小弟弟差不多已经达到了所能挺起的极限了。恨不得立即将女孩们拉上床来恣意享受一番。不过双手的伤口实在一动就痛,而且他也清楚的知道这是医院,房门随时会被打开。所以在**极度不满的情况下有些气急的低声说:“别动了,再动我射出来了。”

“我就要动。”任聪儿不易不饶的再动了两下,陈诗琪也有样学样。还好两人的动作极不规范也极不熟练,还协调不好,弄得齐仁福疼痛大于快感,反而没有单纯的握着那样有就要喷薄而出的感觉。

“好了好了,两个小亲亲,饶了我吧,等会医生会来的。”齐仁福不得不把最肉麻,也是女孩们最爱听的话给说了出来,还不忘威胁。这一招果然有用,女孩们没有再继续玩闹下去,嘻嘻笑着帮他擦干净身体。在翻动那层表皮的时候,齐仁福的小弟弟抽动了一下,差点当场缴械投降。还好他已经有了准备,紧紧的咬住牙关才不至于丢一个大人。直到穿上病号服,他才松了一口气。

“想不想?”就在齐仁福以为擦身之后自己可以放松一下了,谁知任聪儿又俯了下来,在他耳边腻声道:“你想的话,我们可以让你摸一下。”陈诗琪也在另一边含着他的耳朵。

齐仁福那个难受啊,这个时候要是他的手能动,还用得着她说?他现在都很不得将她们拉上来了。“要不是我受伤,我非得,我非得把你们一起吃了!看来信息爆炸了,老婆不好带了。”心里这样咬牙切齿的想,嘴上却喊道:“医生来了。”

两个女孩立即坐了下来,脸色瞬间变得一本正经。变化真是比翻书还快。等了一会,没看到医生推门进来,而齐仁福在床上哈哈傻笑,两人才知道上了当,立即羞恼的使出拧肉**。

这个时候谁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痛并快乐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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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仁福的伤口好得比所有人想象当中的要快,虽然有人一再挽留,他还是只在医院里呆了五天。这五天他是享尽了齐人之福。任聪儿和陈诗琪在医院陪伴他的时候,为了给他解闷,已经让他为所欲为了。三人之间基本就差最后一步没有走出去。这最后一步之所以没有走出去,原因当然是多方面的,除了自制能力之外,还有比如不敢违抗老爸老妈的命令啊;比如手脚不方便,不能剧烈运动啊;再比如地点不对头啊。还有一点原因就是去看望齐仁福的人还真不少,三人很难得有长时间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来访的人,主要是齐仁福在穗州的一些考上沪上高校的同学。其中还有几个死党。他们陆续来沪上报到,知道这事情之后都很关心的来看望他。当然是男同学占了绝大多数,主要是因为任聪儿和陈诗琪已经明确表示了:女同学,我们不告诉!

比较奇怪的是,薛真真和罗雅仪竟然又来过两回。当然都是有正式目的的。

第一回女孩们是代表高年级的师兄师姐们,对他表示深切的慰问。因为造成他受伤的,正是原本应该关心和爱护他们这些师弟师妹的一个师兄。对此她们还表示了诚挚的歉意,并对这种行为进行了强烈谴责。同时说明,像那样的败类毕竟是少数的。新来的师弟师妹们,不能因此而对师兄师姐们抱有成见。还是应当维持良好的双边关系,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就把整个饭堂给拆了!等等等等等等!

第二次两人是代表二年级的师兄师姐们。她们认为,一年级和二年级在学校都是处于第三世界待遇。哪里有压迫,哪里就应该有反抗。广大的处于底层的第三世界同学应该充分的认识到团结的重要性。就像齐仁福这一次受伤,就是一个四年级的师兄造成的。这个师兄的行为给齐仁福身心健康都带来的很大的打击,然而他却能逍遥法外,这令人发指的结果,充分的说明了第三世界的同学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吗!这是无法容忍的!

人不患不均,而患不公。要改变这种不公平的现状,改变这种‘学生待遇权’相差极大的现实,有且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大二和大一的同学们团结起来,用事事必争,即有理由要争,没有理由创造理由也更要争的“两个争思想”武装自己。携手共创有沪大特色的学生地位的新明天!

齐仁福、任聪儿、陈诗琪从来想不到一个女孩这么能掰。那大道理真是一套套的,反正都被薛真真说晕糊了。最后答应她说,要帮忙的话尽管出声,有事情的话随叫随到!罗雅仪回去后强忍住的笑容爆发出来,差点把她笑岔气。最后满面通红的对薛真真说:“真真,你是不是喜欢他了?”

薛真真回眸一嗔,显示了一点女人味之后,顶了一句很下流的话:“你以为都像你啊?看他一眼就脸红!我看他光用眼睛就能让你**!”

然后呢?然后当然就是两个女孩互相张牙舞爪的嬉戏打闹了。

另外还有一个探视人员实在让齐仁福三人打破脑袋都想不到。金玉麟的副总经理在齐仁福住院第三天打电话和任聪儿联系,知道齐仁福受伤之后,火急火燎的赶过来看望。按她的话说,这就是姐姐对妹妹的关心。妹妹的男朋友受伤了,做姐姐的慰问一下还是很应该的。

她的嘴巴更厉害,最后说得三人觉得这受伤的事情没有通知她,简直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齐仁福恨不得马上再摔一下,并现场通知她自己住院了,以弥补这个罪恶。末了收下她一堆慰问品,还宣誓诅咒的说,以后有事一定会通知她,一定不把她当外人。

周艺萌在临走之前很随意的,一手握住还挂在齐仁福脖子上的玉观音,仔细的从专业的角度,加上奇闻轶事的点缀还有一些近乎神话的传说,来阐述了带护身符,尤其是玉观音护身符的好处。任聪儿、陈思琪听得津津有味,最后三人凑在这个玉观音前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讨论。当然,这个时候玉观音是被拿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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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这几天,任聪儿、陈诗琪是每天早上七点中到晚上十点,基本都会粘在齐仁福身边的。如果不是庄子荻很严厉的说过“为了避免患者感染,医院规定也不允许留陪人,病人也不能够睡得太晚。”的话,两个女孩肯定是24小时全陪了。

其实每天齐仁福送女孩们回去之后,还有一个女孩在病房陪着。严格说来,她不应该是探视人员,而是工作人员。她当然就是文馨梅了。第一天晚上她很‘碰巧’的值班,第二天是帮别人顶班,第三天是...。反正只要在医院过夜,她就会过来。

齐仁福很喜欢这位护士姐姐。在他看来,梅姐是个很温柔,很文静的漂亮女孩。动作和说话的声音都很轻。尤其是靠近的时候,她身上有一股类似妈妈的味道,很让他安静。这不同于任聪儿和陈诗琪的那种让他疼爱的感觉。他很享受两人在一起的时间。

其实他们之间没有很多话聊,大多数时候,都是傻傻的一起看电视。对于文馨梅来说看什么电视当然完全无所谓了,她的心思全部在身边“还小”的大男孩身上。出院前的那天晚上,小护士鼓起勇气献出自己的初吻。齐仁福这小子很不知廉耻,不仅不推辞还顺势抱住了她。

那天晚上,两人挤在一张病床上。虽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对于女孩来说,其实和什么都发生了的结果是一样的。只有当女孩爱上男孩,才会不介意如此亲密,因为她觉得自己迟早是对方的。而很多男人更喜欢和自己不爱女人亲热,因为他认为所爱的人迟早是自己的。

那天,文馨梅一个晚上都不敢睡,又舍不得起床离开,而齐仁福在短暂的激动之后睡得很沉。连梦都没有做。

都市篇:齐仁福这小子的齐人之福第九节:国旗护卫队

(更新时间:2007-4-319:26:00本章字数:2393)

齐仁福出院后,开学典礼、军训动员都已经结束了。这时他痂皮已经脱落,嫩嫩的新皮已经长出。再也没有理由不参加军训了。不过他本身也没有想逃避军训。这几天躺得他都有些生锈,要不是女孩们的温柔的坚持和旖旎的挽留,他一天院都住不下去。

这不,出院当天他就主动找到年级老师报到,在适当表示关心之后,老师要他准备好之后就去参加军训。这惹得任聪儿和陈诗琪老大的不高兴。她们好不容易请了几天假,就是想他出院后这几天多陪陪他,想不到他要主动去报到。现在要参加劳什子军训。看脸色就知道女孩们真有些生气,齐仁福于是花言巧语一番,还牺牲了几十分钟的色相,在两人的娇喘吁吁当中,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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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一声响亮的声音,让沪大新生军训的三团三营三连的同学们不约而同的望向右侧。看到那一身军装的小子之后,无论是谁都不约而同的升起一股亲切感。

这小子自然是齐仁福了。他穿军服很好看,加上武装带一束,大檐帽一戴,整个人大方、精神、帅气,颇有些英姿飒爽。最令人郁闷的是,他身上那股自然而然的吸引人的气质,在这一身军装之下更加的明显了。还好这个连都是男生,没有引起骚乱。饶是如此,离得不远的一个女兵连原本就不怎么像样的队伍已经变成了团状。

“入列。”正在讲解动作要领的教官,眼神严厉的扫了他一眼,看到他的时候,脸色柔和了很多,点点头让他入列。

对于大学生来说,军训都已经不陌生了,初中和高中都曾经训练过。虽然相对来说大学的军训要严格一些,但目的也就是为了加强学生们的组织性和纪律性,绝对不是想一个月内把学生训成士兵。

齐仁福在初中和高中的时候,军训表现都非常优异。现在身体素质更好,这种低强度的训练,对于他来说简直太轻松了。很快,他的良好表现,被教官看中,把他专门挑选了出来,让他去做旗手。

所谓旗手,就是抗旗的那一位。旁边有两个副旗手,后面还有十个护旗手。这十三人训练要比一般的同学严格多了,可能出风头的机会也会多一些,但总的来说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齐仁福有些不愿意去,于是对教官说自己刚刚受伤,可教官看了一下他的伤处,当场否决了他临阵脱逃的打算。他不得不随着教官去了国旗护卫队组

这所谓的国旗护卫队,因为人数少,训练量比较大,要求又比较高,所以学校专门找了一块室内的小场地让他们训练,这样可以做到风雨无阻。齐仁福到那里的时候,人数还不够13个。不过这倒不一定,多两个,少两个护旗手,影响不大。

向护卫队教官报到之后,被邀求立即关闭手机,接着就开始了训练。这个教官对他的印象也非常好,看了一下他的动作,当即决定让他做旗手。以前,副旗手一半是由女生担任,这个旗手的位置还比较抢手,但是现在的女孩太娇贵,据说两年前闹得教官很生气。学校干脆全部改成了男生。

好不容易,训练完毕,已经是下午六点钟,齐仁福和其它的同学也混得比较熟了。和大家告个别,齐仁福打开手机。很快,一连串未接电话冒了出来。当然最多的还是任聪儿和陈诗琪的电话。当下回了电话,告诉她们自己在国旗护卫队,刚刚训练完毕,一会出去吃饭。又回了两个高中的同学电话,拒绝了他们请吃饭的要求。

最后看到文馨梅也有两个电话,犹豫了一会,也打了过去。

“梅姐,我是小宝,你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你干吗关手机?你们不就是军训吗,难道还要求关手机?我还以为你不想理我呢。”文馨梅的声音很高兴,还带着点嗔怪的味道。

“这是哪跟哪啊,我关机和不理你有什么关系?”心中想着,嘴上说:“梅姐,你冤枉我了,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我现在在国旗护卫队训练,教官一定要我们关闭手机。”

“哦,你去国旗护卫队了?看不出来啊。唉,小宝,伤口怎么样了?不痛吧。”文馨梅没话找话,齐仁福的伤口她看了几次,心里一直有些小埋怨,埋怨他的伤口恢复得这么快,这么好。

“伤口都长好了,还能有什么事情?一点都不痛。谢谢梅姐关心啊。”末了想起来还加了一句:“这都是梅姐的功劳。”

“我有什么功劳?你的女朋友都有两个,她们每天都陪着你,那功劳才是大呢。”很明显,话中有股酸味。

“她们哪有梅姐那么细心啊。”齐仁福有点苦笑的说。

“哼,我有什么细心的。你别过两天就把我给忘了就行。”

“不会不会,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铭记在心的。”

“少贫嘴。对了,小宝,吃饭没有?我请你啊。”

“哪敢让你请,要请也是我请你。不过我刚才答应聪儿和诗琪出去吃饭,要不你一起去吧。”

虽然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文馨梅还是觉得很不舒服,毕竟是她第一次主动请一个男孩吃饭。所以接下来的语气就很不高兴了:“你都有两个大美女陪你吃饭,我去算什么?电灯泡?”

“嘿嘿,哪以后罗,有机会我一定请你吃大餐。”齐仁福连忙乱许诺。

“得了吧,留着你的大餐自己吃吧。”说到这里,女孩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问:“小宝,你说你现在在国旗护卫队训练?不是和其它的同学一起吧?”

“对,我们在东边的第二羽毛球馆训练。”

“哦,那我明天去看你训练。明天早上不准吃早餐,你早点去,我送早餐给你。”说完文馨梅挂了电话。然后躺倒在宿舍的床上,摸摸有些微红的脸儿,心中浮现出一个男孩的面孔。这个男孩的面孔无比清晰,但是和现实稍微有点不同的是,脸上总有点坏坏的笑意。

“小坏蛋。”她轻轻的说着,双手停在了自己的腰上。这里还残留着昨晚被拥抱的感觉。不知不觉,她的一双小手微微的上提了些,停留在胸前发育良好的突出部,不知道在想什么。但那张吹弹得破的脸上,红晕更明显了。

都市篇:齐仁福这小子的齐人之福第十节:冤家对头

(更新时间:2007-4-48:25:00本章字数:3261)

齐仁福回宿舍之后,终于认识了宿舍中另外三人。都是生物工程系的。因为21世纪号称生物学的世纪,而且和很多方面关系密切,所以报考这个学科的人并不少。

最先给齐仁福留下深刻印象的是白裕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的胖。这家伙还不到1米75,体重竟然达到114公斤,比张路还要重一公斤。不过张路骨架大,就是皮包骨头估计也有一百五六十斤重。而这位裕禄同学,双手纤细白嫩,光看这双手的话,多半还以为是个丰满的小姑娘。脚上穿40码的鞋还松了。齐仁福穿的可是43到44码的鞋。所以他的胖显得尤其突出,整个人显得有些痴肥。

不知道是否肥胖的原因,他很有些内向。就连齐仁福和他说话,他基本是一问一答,不会多说。

另一个叫王男,也是个重达90公斤的胖子,但他身高和齐仁福差不多,都快1米8,肌肉也结实很多。但总体来看,身体素质也应该是一般。他的话很多,最先和齐仁福打招呼的就是他。看得出他是个心地不错,但是有些小心眼的北方人。

剩下的一个室友是一个帅哥,叫周艺勤。估计家庭的条件很好,脸上总有些傲气。看着白裕禄,明显有些鄙视。就是王男和他说话也是爱理不理。不过他对齐仁福还是很客气的。真的聊起来也很健谈,就是别人要反驳他的观点时,他总有些不屑一顾的表情。这也说明他没什么心机,一旦交往开了,会是一个好朋友。

就是比他更傲的人,齐仁福也接触得多了,还不是基本上好得恨不得和他穿一条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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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没什么故事,齐仁福和女孩们吃完饭就是在学校到处压马路。走到比较黑暗的地方,开始吃吃豆腐。在女孩的娇嗔声当中淫笑着继续压马路。快关灯的时候,送女孩们回宿舍。

晚上回去,开始宿舍第一次全员卧谈会。王男那小子的声音最大,也最下流。从此获得一个‘贱男春’的光荣外号。他也给齐仁福取了一个外号:杀手。意思是专杀美女的淫贼。白裕禄自然叫胖子。周艺勤则被他冠以一个很抽象的称呼:蚂蚁。因为蚂蚁的屁股总是翘得很高的。

这个外号让周艺勤很不爽,忍不住用很刻薄的语气叫他‘贱男春’。不过王男完全无所谓,他又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和室友闹起来,所以时间长了,不得不无奈的接受了这个外号。不过,他很快就对这个绰号有了新的解释。因为蚂蚁勤快,刚好他的名字也有一个勤字,倒也很般配。很快的,这个小小的集体倒有了一种奇特的和谐,大家都在心里把齐仁福当成了宿舍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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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六点钟胖子就起床了,原来他要去跑步减肥。他说了,打算一年减10到20斤,毕业之后,回复为一个帅哥。对此齐仁福赞赏有嘉,不过另两位都是呲之以鼻。

军训七点半钟开始,因为胖子起得太早,沉重的起床声让大家还不是很适应,加上刚刚到大学的兴奋,所以大家也起得很早,七点钟不到,全都全副武装除了宿舍。齐仁福顺便把楼下的一个死党邓强给叫了起来。

邓强,是齐仁福初中和高中的同学。高二齐仁福转学之后虽然没有跟过去,但是也经常在一起玩。齐仁福的父母不太喜欢他。因为他家有些不那么干净,而邓强也是个好勇斗狠的角色。邓强的体育成绩不错,尤其是足球都有准职业的水平。他能上沪大,是家里花了些钱之后特招的。他上的是体育系足球专业。

几人走到操场的时候,听到有人争吵的声音。其中有一个人好像是胖子,连忙过去看,发现有几个人正指着白裕禄骂,白裕禄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也是个个性极强的家伙,毫不相让的对骂。对方很明显有些要动手的样子,手指都快贴着他的鼻尖了。

“吓,刘大少,好威风啊!”说这话的是邓强。

后面的齐仁福也认出了这刘大少。这位刘大少爷是齐仁福少有的冤家对头。他家里非常有钱,就是在有钱人云集的穗城可能也排得上号。高二齐仁福转学,主要就是他的功劳。因为他喜欢一个女孩,而女孩又跟齐仁福走得很近。他自然争不过齐仁福,于是用了些手段在家长面前进行诋毁。最后闹得齐仁福转学。

作为齐仁福的死党,邓强对此一直耿耿于怀,认为自己最好的兄弟被这家伙陷害,于是在学校和这家伙水火不容。还好因为这家伙高一年级,所以齐仁福走后两人同校的时间不长,没有闹出大事。不过在这里遇到这家伙,实在出乎他和齐仁福的意料。

“是你!?”那中间的家伙没有理会邓强,而是很吃惊的看着齐仁福。

“胖子,怎么回事?”齐仁福没有理会这个让他讨厌和窝心的刘大少,直接拍拍白裕禄的肩膀询问。这个刘大少当时要是对着他来,他还没有这么气愤。关键是他要长辈向自己的父母亲施加压力,这让一直很孝顺,和父母感情极深的齐仁福有一种深深的愧疚和愤怒。

看到齐仁福过来,白裕禄似乎有了主心骨:“我刚才跑完步在这锻炼,他们无缘无故的走过来骂我。我认都不认得他们。神经病!”他因为极其愤怒和一点委屈,声音有些战抖,眼眶当中还有点泪水。

原来刚才这刘大少经过这边,看到白裕禄的身材,很恶毒的骂他肥得像猪一样。他身边的一个家伙为了讨好他,接口说说连猪都不如,猪还可以杀了吃肉。偏偏他们的声音故意的毫不掩饰,让白裕禄听了个一清二楚。于是白裕禄也忍不住还口骂了起来。

“他们不是神经病,他们是疯狗。我们走,不要和疯狗一般见识。”齐仁福说话时看都懒得看这几个家伙。他觉得这些人实在不可理喻,别人胖,你就是看不惯,也不要说得这么恶毒啊,还故意让人听见。这太不讲道理了。

“齐仁福,我警告你,不要这么嚣张。你嘴里再不干不净,我对你不客气!”刘大少哪里受过这样的辱骂,忍不住指住他厉声呵斥起来。

“我看你敢。你敢动福仔一根汗毛,我灭了你!”邓强横在中间说:“你的手再不收回去,我现在就打你。”

“XXXX,我看你敢!”要说刘大少要动齐仁福还真的会发怵,但是邓强他可不怕。

“凳子,别理会这疯狗。”齐仁福拉住邓强。这么多人看着,要是真的打起来,无论输赢,谁都没有好果子吃。刘大少家里有钱,充其量转一个学校,他们就划不来了。

“刘浚(xun)波,你要摆你的少爷架子不要到我面前摆。你刚才的所作所为就是一条疯狗。我同学招你惹你了?你吃饱了没事滚一边玩去。”齐仁福强硬起来,和他差不多岁数的基本没有不怕的。虽然他从小到大就打过一次架,可架梁子不是一回两回了。以前一些在学校称王称霸的学生甚至蛊惑仔都有些怕他。

“齐仁福,你不要这么窜。我今天不和你们一般见识。”刘浚波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末了还恶狠狠的说:“我警告你,你已经有两个女人了,不要再招惹萱萱。”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齐仁福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对方大喝一声:“你滚不滚!”

“你等着瞧。”刘浚波有点胆怯了,退了两步指着齐仁福说。邓强看齐仁福都有些想动手,握起拳头就要先冲过去。他觉得自己读不读书无所谓,但是齐仁福不能受处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两声娇呼:“小宝,你们在干什么?”原来任聪儿和陈诗琪也过来了,刚好看到这一幕,连忙喊了出来。

这一喊,让齐仁福和邓强都冷静了,知道这个时间和地点都绝对不应该动手的。所以没有冲动,看着刘浚波他们有些狼狈的走掉。

任聪儿和陈诗琪小跑过来,她们自然认得刚才的刘大少,对这刘大少和齐仁福的恩怨也一清二楚:“小宝,怎么会遇到他?”

“我哪里知道这个人渣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刚才我看到有人要打胖子,过来看一下就发现是这个家伙。我看他都有点像疯狗一样,看见人就咬。”齐仁福有些没好气的说。

但此时女孩们没有过多询问事情经过,只是在一边安慰齐仁福,要她别和那种人一般见识。可两人心里忍不住有些惊慌的想:“难道她也考了沪大?”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准的!尤其是齐仁福那愤怒的样子,让她们觉得,那个女孩在他心中还是很有地位,这才是她们最不想见到的。

都市篇:齐仁福这小子的齐人之福第十一节:早餐

(更新时间:2007-4-51:17:00本章字数:2172)

齐仁福不知道在两个女孩的心中有这么多担心,如果知道的话,他肯定会很心痛。现在他很大方将女孩们介绍给几个室友,让他们一个个张口结舌。就连周艺勤都吃惊得忘了说话。只有邓强早就知道这个事情,而且和齐仁福玩的时间长了,也一直认为这理所当然。完全想不到一个男孩公然脚踏两只船,还是这么漂亮的船,是多么的夸张。

结果就是,几个人恢复正常之后,看看他,再看看小鸟依人的女孩们。全都一脸崇拜。

马上就要到七点半了,齐仁福连忙和大家告别——这当然得等女孩们走了之后才行。

时间有些紧了,齐仁福加快了步伐。半路听到了电话铃声,一看是文馨梅的,连忙接听。

“梅姐,这么早。”

“早什么,我都在第二羽毛球馆等了十几分钟了。你怎么不早点来?我做了早餐给你,你快来吃了再去训练。”

“哦,我马上来。”齐仁福看看手机,只剩三分钟多点了,也不知道来不来得急吃,不由得跑了起来。老远就看到文馨梅穿着一套白色的连衣裙,袅袅婷婷的站在球馆门口,惹得路过的人不停的回首张望,就这么十几分钟,有好几个人差点摔交。

看着这些男人的样子,文馨梅轻轻咬着下唇,害羞之外,更多的是得意。心中更加企盼,那个‘小坏蛋’看了会不会心动?

“这边。”虽然齐仁福笔直的向她跑来,文馨梅还是摇摇手喊了一句,并迎上去两步说:“你跑那么急干什么?汗都出来了。”一边用手轻轻的抹去齐仁福额前的汗珠。这点距离不过四百来米,但是跑过来加上军训的衣服厚,天气热,所以汗还是很多的。

小手擦了两次,越擦越多。文馨梅不得不从手中的小包里拿出纸巾。

“梅姐,不用擦了。你带了什么早餐?要不,等一会我再吃?”

“不行。”文馨梅固执的帮他擦着汗说:“我问过你的同学了,8点钟你们统一排队到饭堂吃早餐,不能到处走的。你休息一会,把早餐吃了再去训练好不好?我做了几个包子,还榨了豆浆,很好吃的。”那样子又像撒娇又像哄小孩。

“还有不到两分钟就要集合了。我总不能站在门口都不进去吧?”齐仁福苦笑着说:“要不我现在就吃,我吃东西很快的。”

“那不就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哪能尝出什么味道。”话虽这样说,文馨梅还是拿出一个食品袋来,里面有四个包子和一杯豆浆说:“我们到那边去,我喂你。”

“梅姐,不用喂了吧,有人看着。”齐仁福往旁边快走两步说:“我自己拿着吃好不好。”

文馨梅看了看周围,也觉得喂的话有些太目中无人了,于是拿出杯子,将食品袋递给齐仁福。这小子十秒钟解决了两个包子,文馨梅心疼的打了他一下说;“你吃那么快干什么,喝点豆浆,为了不让齐仁福又是一口倒下去,坚持亲手喂。

“呃。”喝了两口豆浆,打了一个嗝,拍拍被噎得有些不舒服的胸口,齐仁福还要再吃。文馨梅已经抢过食品袋又是生气又是心痛的说:“你这哪是吃东西,简直就是塞。不要吃了,别把胃搞坏了。把豆浆喝了吧。”

齐仁福接过杯子,咚咚咚咚,一口气将豆浆灌了下去。要把杯子还给她,文馨梅说:“不用了,你今天没带杯子,就用它喝水吧。”

“哦。”齐仁福一愣,刚想说这里有一次性的纸杯,球馆里的集合哨已经响起。顾不得再推辞,说了一句:“梅姐再见。”立即转身走了进去。

球场里每个人都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很快集合完毕。教官大声喝令:“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稍息。”

接着他声音放低了些说:“今天训练之前我想讲点事情。以后,大家来早一点,不要踩着集合哨进来。尤其是不能人已经到门口了,还要硬等到七点半才进来。如果有私事的话,可以等晚上空闲的时间做吗,真要有很急的事情,大家写个请假条,我不会让你们为难的。

还有一点就是大家要注意身体,早上训练之前最好不要吃早餐,吃完了马上训练对胃不好。而且我们8点钟就有早餐吃,你现在吃了,等会再吃,太饱了更不好...。”

是人都知道说谁了。

齐仁福尴尬的站在那里心中想着:“这个早餐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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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文馨梅看齐仁福急急的就进去了,狠狠的跺了两下脚,突然发现周围来来往往的人都偏头看她,脸上一烫。赶忙收拾东西走人,一路上不停的想:“小坏蛋,你就不会仔细看看我?(那也要别人有时间看才行),那天油嘴滑舌的说我漂亮,今天人家穿成这样还理都不理。一点眼光都没有。那个杯子还是我专用的呢,今天早上才喝过。”想到这里,脸上又开始发烫:“你可不要把我的杯子弄丢了,就是弄花了我都饶不了你。”

突然头上被人轻轻的敲了一下,女孩连忙抬头,原来是庄子荻。他送儿子上学校的幼儿园,看到她,打了几次招呼都没反应,忍不住上去钉了她一下。

“阿梅,你干什么了?我叫你好几声你都不理我,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

“你才生病了呢。”文馨梅白了他一眼,伸手去抱庄子荻的儿子,让他叫姐姐。

“你没生病那发什么呆?”庄子荻问了一句,突然长长的哦了一声说:“我知道了,想男朋友了。”

“你乱说,我哪里有男朋友?”她死鸭子最硬。

“哎呀,没有?”庄子荻促狭的看看她,话音一转:“没有就没有吗,那么激动干什么。”说着让儿子和姐姐再见。

都市篇:齐仁福这小子的齐人之福第十二节:情圣

(更新时间:2007-4-511:05:00本章字数:2549)

(要是喜欢本书的话,各位是不是可以收藏一下?也免得偶尔想看的时候到处找不是?我先谢谢了。)

“齐仁福。”

“到。”

“出列!”

“是!”

“齐步走!立定!向后转!跑步走!立定!向后转!正步走!....。入列!”

“是!”

“你们看看,看清楚了没有?就是要这种节奏感。我不强求你们达到他的水平,但是也不要差得太远了吗。他还不是和那们一样这么训练?怎么别人做得这么好,你们就总是看不出感觉呢?”教官很不满意训练三天了,国旗护卫队基本的三大步伐还是有人不太过关。于是老拿齐仁福做示范。也就是他了,如果是别人,说不定就有同学要说他了。

“现在休息十分钟。”训了几句,教官挥挥手让大家休息。他也喊得有点累了。

“小宝,喝水吧。”在一旁观看的文馨梅递过水杯。她可能认识人,搞来一把羽毛球馆休息室的钥匙,在齐仁福训练的时候看书(天知道她看进去多少),休息的时候就过来‘伺候’齐仁福,还‘霸占’住他聊天。

搞得教官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让她走吧,她躲到休息室。一休息就跑出来了。对于这样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子,教官也不忍心大声呵斥。只能反复的暗示齐仁福,这样不好。齐仁福也不是不知道,几次委婉的提了这个事情。文馨梅每次都顾左右而言他,实在逼得急了,她就说:“我在这里坐着看书也不行?才两天你就开始烦我了?”

齐仁福的确有些烦了,三天的早餐送下来,他等于每天都要吃两份早餐,还老是被教官罗嗦,同学嘲笑。只是一看到文馨梅眼泪汪汪的样子,又心痛,狠不下那分心。教官这次终于忍不住骂他:“你怎么婆婆妈妈像个女人一样,狠下心把她赶走,事后回去道个歉不就得了?你看看现在像什么样子?搞得大家心都散散的。都像你这样,训练还带着女朋友,还训什么?不如直接看你们亲热算了。等一下休息你让她走。要是在部队,你这样的兵绝对够关禁闭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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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姐,你还是回去吧。”齐仁福接过水杯喝了水之后说。

“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平时你一有空就和她们在一起,我和她们比不了,你训练的时候我看看你都不行?”作为一个女孩,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等同于表白了,这需要绝大的勇气。此时她真的柔肠百结,明明知道对方有两个漂亮可爱的女朋友,可就是忍不住像飞蛾扑火一样贴上来。

在这里看他训练,她也觉得影响不好,偶尔都会觉得自己很贱,被赶了几次之后都是硬着头皮患得患失的,现在又被齐仁福这句话一刺激,再想到平时他还有两个‘原配’陪着,那种哀怨酸楚的味道一下充满整个心房,眼泪终于刷的流下来了。

“梅姐,不要哭了,不要哭了。”齐仁福想不到她会在这种情况下哭出来,四周的眼光简直让他恨不得找个下水道钻进去。

“齐仁福,我叫你好好跟她说吗,你怎么把她弄哭了。”教官看着也有些心痛了,走过来说:“带她进去休息室,好好的劝劝她。”

“诶!”齐仁福感激的看看教官,对文馨梅说:“梅姐,好了,有什么事情我们过去说,好不好?”他不敢众目睽睽之下拉她的手,只能站在一边祈求似的看着她。

性格温柔的文馨梅自然不会让他为难,跟着他走进了休息室。末了教官还大喊一声:“把门关上。好了,你们也不要看热闹了,还是想想怎么训练吧。”说着将其它的同学赶到一边。

关上门,又劝了几句,女孩还是低头流泪。心痛和烦躁之下,齐仁福忍不住托起她的下巴,梨花带雨中那楚楚可怜的俏脸别提多动人了。齐仁福心头巨震,满腔的柔情犹如开闸的洪水奔腾出来。他不是对她有好感,而是很有好感。这些好感,在这一刻化成浓浓的爱意。于是轻轻的一吻。

这个原本只是打算蜻蜓点水的吻,很快变成了相互拥抱的缠绵。他甚至用手握住了那令人心颤的丰满用力的揉搓起来。身上的味道夹着汗味,和女孩带着体香的粉味混在一起,有了强烈的催情效果。良久,两人嘴唇分开,近在咫尺的双眼互相凝视,轻轻的喘息可以扑打到对方身上和脸上。

“梅姐,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你也知道,我和聪儿、诗琪...。”

“小宝,别说了,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只要你心里有我一点点位置就行了。我只要一点点。”说着再一次的热吻,两人的身体情不自禁摩擦起来。齐仁福的手还按在了女孩翘翘的圆臀上。最后女孩低着头轻轻的说:“小宝,我马上就走,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是你的。”最后这句话声如蚊呐。说完她绯红了脸,推门疾走了出去。

教官在门口不到两米的地方看着他,轻声说了一句:“赶快整理着装。”等齐仁福拉拉衣服摸摸脸,看着周围同学们崇拜和羡慕的眼光,以及教官脸上的意味深长的笑容,就算这小子脸皮厚得和城墙有一比,还是有些臊得慌。还好,底裤很紧,不然出的丑就更大了。

“好了,集合!”教官吹响了口哨说:“不要看了,没见过别人谈恋爱?”话音刚落,惹来一阵哄笑,齐仁福也讪讪的跟着干笑。

到了这天下午,任聪儿和陈诗琪竟然难得的提早半个小时就结束了今天的军训,也跑到这边来看他训练。她们更加不掩饰和齐仁福的亲热,休息的时候,跑过来唧唧喳喳,还动手帮他整理服装。那天又是周末,在外面等着场地打羽毛球的人也很多,大家一边看训练,一边看美女帅哥。大家的心也散了,教官不得不提前十分钟结束训练。

随着一声“解散”大家都准备做鸟兽散。教官忍不住过去,狠狠的拍了一下被两个女孩拉着手的齐仁福背上一巴掌说:“你小子,真是个大情圣啊,我服了你了!”

从这一刻开始,齐仁福情圣的大号开始传了出去,很快传遍整个沪大,甚至在其它学校都有了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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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文馨梅跑出球馆,再一次魂不守舍的走在路上,心里有些小得意:“妈妈说得对,看见好男孩,该出手时就出手。女孩最厉害的武器不是别的,是温柔和眼泪!”

“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我很随便?要是他真的,真的要,我怎么办?那么羞人的事情,真的要答应他吗?”患得患失当中,21年的处女身子忍不住有些火烧一样的烫。

恋爱中的年轻的女孩啊!

都市篇:齐仁福这小子的齐人之福第十三节:同学聚会

(更新时间:2007-4-516:56:00本章字数:9448)

“张胖,你在哪里啊?”邓强拿着一个手机在大吼:“你怎么这么慢?快点啊,大家都快到齐了,就等你这头猪了。再不来,让你一个人买单。”

这是沪大附近的一个酒店,店名江海大酒店。在大伙的建议下,邓强的组织下,齐仁福的召集下,凡是知道的,所有穗城和齐仁福同过学的人都叫来聚一聚,算是一个同学会。今天是礼拜六,估计大伙是比较清闲的,就算少数假期还要继续军训的——比如齐仁福,也都是训练半天就行了。

钱呢,主要是邓强这个财主出一部分,任聪儿、陈诗琪、张路等家里条件很好的十来人再分摊一下。齐仁福是没有钱的。一来父母不太敢给他钱,二来有两个小富婆在,也基本不用他花钱,三来被两个美女看管着,也没有什么花钱的机会。

开始的时候初步估计了一下,大概有一百人左右,花费吗,大家不能喝酒,就是吃和玩,估计两万到两万五千块钱之间。

实际上呢,估计错误。齐仁福也想不到这么多人捧场。不光是和他同过学的,还有一些是他同学的同学,甚至还有二十几个师兄师姐。少部分人还带来了另一半,总人数达到了200挂零。

这对于没有组织过这种场面的邓强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忙得他屁股都要冒烟了,还得多花不少钱。不过他很高兴。按他的家训,钱吗就是用来花的,人缘好才是真的好。你有福一定要拉着人和你同享,这样有难了别人才可能和你同当!就算黑社会,如果就靠打打杀杀,那绝对是混得很凄惨,而且不会长久。

齐仁福呢?他就带着两个美女,和大家聊天,并且招呼新来的老同学。他的记忆力真的非常好,一些只见过几面的师兄师姐的名字,他都基本能够叫得出来。

正聊得不可开交,齐仁福发现老板也在指挥着人忙上忙下,连忙抱个歉,过去和老板拉个近乎。像他们学生的钱是好赚,但是这么多人,又不要酒水,吃的也就是中档菜为主,酒店其实赚不了多少。也就是看齐仁福特别顺眼,有些亲近的感觉,所以着老板不光打折,还特别嘱咐了手下一定要足量、干净。另外还留了卡拉OK大厅。现在还指挥人加桌子。

“江叔,实在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齐仁福很有些歉意的说:“我们也没有料到会来这么多人,让你们也准备不足。

“哎呀小齐,说什么呢。你们是照顾我的生意,我忙一点还不应该?我忙得高兴啊。再说了,难得我们这么投缘,这么客气就见外了。”这江老板年纪不大,可也是生意场上打滚的人,不是混黑的,知道人缘的重要性。而且他也确实觉得和齐仁福投缘。不过他有一点错了。可能他觉得和别人一见投缘很难得,但是齐仁福是经常遇到这种事情的。

“阿福,叫几个人帮我搬东西。”张路终于来了。他带了陈诗琪给他的卡,和两个同学到超市买了一堆饮料、啤酒,还有十件葡萄酒(六十瓶)。其中葡萄酒的价钱占了五千块,其余的加在一起不到三千块。这钱就他和任聪儿、陈诗琪分摊了。其余的不用他们管了。一个人两千多块,也就是他们半个月的零花钱。

“妈的,你怎么这么慢。”邓强老远看到他,忍不住过来捶了他一下。

“你个鸟人说什么呢。你以为我轻松,你看我这身汗。等超市派车就等了十几分钟了。”

“怎么红酒这么少?”邓强一看才六十瓶红酒,忍不住说:“吃完饭还要唱歌,这么少怎么够?我一个人就一件了。”

“我靠,你以为都像你这个酒桶。大家都是意思一下吗。别看人多,愿意喝、能喝的没有几个。”这是张路和老爸老妈出席一些酒席之后得出的经验之谈。“再说了,我已经跟他们经理说好,不够的话,两件以上在十点钟之前,可以打电话叫他们送。”

“在送的话,钱也算你的。”邓强毫不客气。

“你妈的,算我的就算我的,不是陈诗琪卡得紧,你以为我不会多买一点。”张路终于把问题的根结说出来了,然后有些气恼的吼道:“你像个板凳一样杵在这干什么?帮忙搬东西啊。等一下我灌死你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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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好久,还好年轻人爱玩,大家订的吃饭时间是五点钟,又是周末,学生们也没有迟到的坏毛病。江海酒店也算经历过不少大场面,最后到六点钟就准备开席了。

就在邓强走上台清清嗓子准备‘致词’的时候,坐在任聪儿旁边的一个叫君红梅的女孩突然尖叫一声:“哎呀,萱萱,你终于来了。”

齐仁福往大厅一听就知道她指的是谁,压抑了一下心情的激动,想低头但还是忍不住看像大厅口。而任聪儿和陈诗琪脸色一变,神色复杂的看看中间的男孩,再看看那边的女孩,双手不约而同的伸出去,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拧动起来。

张羽萱比一年多以前瘦了不少,也没有了以前的活泼,但这份清减和安静更让她惹人恋爱和呵护。她独自站在那里,就像幽谷悬崖上一朵摇曳的小花,寂寞当中绽放自己的美丽。

“哎呀,我们的校花来了,请坐请坐。”邓强对着话筒咳嗽一声,老远的皮笑肉不笑的招呼着。

齐仁福一直是同学们的焦点,他的事情也传得很快。其中和张羽萱之间更是有很多版本。所以大多数认得的同学只是和她打个招呼,极少数不知道的就轻声问旁边的人。但是张羽萱本人还是很讨人喜欢的,在学校人缘也不错。就算和齐仁福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也还有几个好朋友。

以君红梅为首的几个女孩就起身迎上去了,任聪儿犹豫了一下,向陈诗琪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也起身迎接。她们三人当年也算好得穿一条裤子的姐妹了。后来出了那件事情,当然不会再来往。

“邓强,你等会自己找位置坐。”君红梅大大咧咧的将张羽萱按在原来邓强的位置上,那里原本挨着张路,而张路又挨着陈诗琪。陈诗琪挨着谁?我靠,你不是还不知道吧!?当然,张路也不得不和君红梅换了一个座位。

邓强一瞪眼,没敢发作。君红梅可是他花了无数心机追求的女孩。这女孩漂亮泼辣,也敢作敢为,他父母都挺喜欢的。当然,他自己更喜欢。君红梅最常用一句话威胁他:“要是你欺负我,我就马上找别的男人!”

他也早就恨不得和她生米煮成熟饭,但是女孩在这方面出人意料的顽强。他也总有些担心,怕她也喜欢上齐仁福。一个是自己心爱的女孩,一个是自己最好的兄弟。所以他坚决的减少君红梅和齐仁福见面的次数,同时在她面前比狗还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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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高兴各位今天能够光临这个同学聚会,你们的到来让我倍感荣幸。在这个众人欢庆的日子里,我们济济一堂....。我们要在新的人生旅途上,写下属于我们自己的辉煌篇章....。”

邓强在台上拿着几张纸,慷慨激昂的进行了现场朗诵。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这么一篇‘华丽’的文章,以他的水平是绝对写不出来的。不过这致词实在没有什么吸引力,大家也都有些饿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吃开喝。很多人都是老同学,或者相互之间见过面的,饭桌上的笑闹声和招呼声,完全把他的发言给掩盖下去了。

偏偏邓强这家伙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沉浸在越来越流畅的“发言”当中。五分钟过去了,一直在努力克制的君红梅终于忍不住跑上去,抢过话筒喊:“下面,请我们的大情圣,齐小宝同志为大家说两句,好不好?”

“好!”一阵哄堂答应,接着是一片热烈的掌声。

“我还没讲完呢。”邓强有些不喜的对着君红梅耳根说。

“等你讲完,都没菜了。”君红梅稍稍偏开头,白了他一眼说:“好了,我允许你就在我身边加个位置挤一挤行不行?”

“遵命!”邓强听到挤一挤这个词,立即立正敬礼,然后腆着脸,屁颠屁颠的跟在女孩后面走下去。连齐仁福上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都浑然不觉。

“谢谢大家,谢谢你们给我一个上台发言的机会。今天我很高兴,我想大家也和我一样高兴。因为我们今天又再见了我们的旧朋友,还结识了很多新朋友。而且大家还都是来自穗城,能够在这里欢聚一堂,实在不能不说是一种缘分。我建议,我们大家为了朋友,为了缘分,干了这一杯好不好?”

“好...。”厅里爆发出一片轰然之声。

喝了半杯可乐(任聪儿给他拿来冒充红酒的)。齐仁福等现场稍微安静了一点又说:“我还有一个建议,这个建议关系到我们能否吃好喝好。这次同学聚会,是由邓强同学发起的,他和一些同学承包了我们今天聚会的费用,我念一下他们的名字,大家用手中的酒杯对他们表示感谢好不好?”

“好...。”这自然没有问题。

“邓强、高赟(yun)、张路、刘通达...。”齐仁福一个个把名字念出来,他们也一一站起接受感谢。尤其是最后念道任聪儿和陈诗琪的名字时,很多人开始兴奋的吹口哨了。

“最后,我还有一句很重要的话要说。”看看下面再次安静了一点,他大声说:“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但是,一定不能吃到松皮带。”在一片哄堂大笑当中,齐仁福喊道:“因为吃完饭还有卡拉ok和跳舞,欢迎大家参加。”

从一片哦哦的声音和热烈的掌声来看,齐仁福的讲话效果非常好。既挑起了气氛,又感谢了出资人,还幽了一默,告诉大家接下来的活动安排。像他这个年纪有这么好的即兴发挥也算非常难得了。当然,这和他受欢迎也是分不开的。大家看他上台,就等于要听自己人讲话,能不支持吗?

一下回到位置上,任聪儿和陈诗琪忍不住一人亲了他一下以资鼓励。邓强看了轻声对君红梅说:“刚才你怎么不亲我一下。”

这句话招来狠狠的一掐,君红梅微红了脸瞪着眼睛说:“你那讲话是什么水平?能和人家比吗?”邓强不由得低垂了头,觉得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而一边张羽萱有股说不出的心酸。她原本可以像聪儿和诗琪那样光明正大的亲他一口的,但是现在,他连望都不望这边一眼。难道他不知道那件事情和自己完全无关吗?她还清楚的记得,曾经对她那么好的叔叔阿姨,有一天突然对她说不要再去找小宝的那种感觉。就像一个开心快乐的孩子,突然坠落到无底深渊。

接着就是他闪电般的转学,再接着聪儿和诗琪还有他最好的朋友一起跟着转学。从那之后,自己甚至都没有再和他见过面。找过他好几次,都被躲开,给他家里打电话,只要看到她的号码立即挂机。也曾问过两个好姐妹,最后还是诗琪告诉她,让她回去问问自己的父亲,问问刘浚波。

当她知道事情的经过之后,恨不得把刘浚波杀了。只能回去据理力争和苦苦哀求。但她不像聪儿和诗琪,同学多年,父母对他都已经非常了解和疼爱。自己的父亲根本见都没见过他。反正固执和爱面子的父亲不再像以往那样由着她,而是坚决不允许她转学,也坚决不允许她再去找他。为此还专门请了两个女保镖,天天保护和监视。

可能父亲以为不过是些情窦初开的小孩子,时间长了也就忘了。可哪里又忘得了呢?她没有勇气抗拒强势的父亲,内心也怕给他和他的家庭找来麻烦,只能默默的想念。电脑里有无数张男孩的照片,几乎每天都要完全的浏览一次,然后悄悄的哭泣。原来那个活泼健康开朗的张羽萱不见了,变成了一个很内向的瘦弱女孩。成绩也一落千丈。

高考的时候,她是肯定考不上任何正规大学的,不过以她家的能力,考不考也无所谓。填志愿之前,红梅告诉她,那个梦魂牵绕的男孩报考的是沪上大学,所以她唯一的志愿就是——沪大。这一次,父亲没有阻挠,或许他早已经有些后悔了,只不过不愿意承认而已。

一到大学,她首先做的就是在新生榜上寻找那个熟悉的名字。看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心都要跳出来。一种强烈的渴望再次升起。这些日子,她每天都在极度的煎熬当中度过。她恨不得立即飞到他的怀里,哭泣和倾诉自己的相思之苦,但是更怕再见之后就是永远的绝望。

昨天,她就听说了这个聚会,但是要不要来却犹豫了好久。直到刚才君红梅再一次给她打电话催促,才鼓足了全身的勇气过来。她幻想啊,她幻想那个男孩一见到她就拥她入怀,让她沉醉在他怀里那熟悉而陌生的味道当中。

然而现在?她看到聪儿和诗琪在为他夹菜。

他爱吃五花肉;爱吃煮得很烂的茄子煲;爱吃豆制品;吃青菜喜欢吃梗;吃鱼最爱吃鱼头,不过一定要新鲜;还喜欢咬骨头,因为他觉得骨髓很香,经常会把没有一点肉的骨头嚼成渣子...。

他不太能喝酒,尤其是白酒和洋酒,再好再贵他也不喜欢。要喝的话就喝点葡萄酒或者啤酒,葡萄酒大概可以喝两瓶,但是喝了半瓶之后,脸就开始红得像火一样了。啤酒在运动完之后他有时会喝一瓶,喝完也要脸红。

记忆当中他唯一的一次喝醉是被张路和邓强几个人强灌了十二瓶啤酒,喝了吐,吐了又被拉去喝。自己和聪儿、诗琪当时不敢送他回家,而是在酒店开了一个房让他睡了两个小时。醒了他立即急着回家,怕被叔叔阿姨责骂。

他不知道,睡着的时候,她和聪儿、诗琪就躺在他身边,轮流的亲吻他、抚摸他。

这些她都还记得。都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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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张羽萱,齐仁福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其实他越不看她,就越显得放不下。只是两个当事人都还不知道罢了。这让任聪儿和陈诗琪都有些吃醋。她们两个和齐仁福的关系真正被家长们默认,其实是在高中转校之后。

上高中时,齐仁福的母亲怕他再次管不住自己,觉得可能要给儿子固定个女孩交往,好拴住他的心。所以在严格的管教同时,也不完全禁止他和女同学往来。任聪儿和陈诗琪是他母亲最喜欢的两个女孩,然而张羽萱出现之后。他母亲最喜欢的女孩就变成了三个,而且张羽萱毫无富家子女的架子,入得厨房,上得厅堂,很能讨人喜欢,隐隐有后来居上的趋势。她还很好的处理了和任聪儿、陈诗琪的关系,三人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直到转校之后,齐仁福的父母更感觉儿子不能继续这样了,主要是怕他哪天再招惹了这样人家的女孩,被人报复。又怕一个女孩可能栓不住他,于是他们特意的加强了和任聪儿、陈诗琪家长的交往。两个女孩家里面算不上什么大富之家,家长们也经常接触齐仁福,对这小子非常满意,早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在家长们的心照不宣之下,自然而然,三人的关系更加密切。齐仁福母亲甚至还专门给她们准备了一间房,当然整晚留宿的情况极少,多半是睡个午觉之类的。

这个内幕,齐仁福可能还不知道,任聪儿和陈诗琪从父母有时的口风加上相互的印证明白了大半。现在看到这个‘最危险’的情敌,而她们的这个花花太岁又显得有些余情未了,不由得又是气恼又是担心。不过她们很快没有时间担心这么长远的事情了。

因为齐仁福要喝酒了。做为这次聚会的召集人,也算得上凝聚核心,在开餐十分钟之后已经有人排着队要和他喝酒。不管是齐仁福小学、中学还是高中的同学,和齐仁福喝过酒的人加在一起都屈指可数,知道齐仁福酒量的,更只是那么寥寥数人。现在读大学了,没有长辈们管着,大家都觉得机会挺难得的,不约而同的吃了点东西垫个底就来敬酒了。

今天聚会的都是年轻人,其中不乏想把齐仁福搞掂的人,他们自己敬完开始怂恿同桌的也人去。这几十上百人的敬下来,就是他喝的是水都顶不住。所以任聪儿和陈诗琪不得不为他挡酒。

“康青田,你干什么起哄?这么多人敬酒,他受得了吗?”任聪儿指着一个初中同学大声喝问:“你不回去坐着,我打电话告诉康叔叔,说你在学校酗酒。”卖嘎的,任聪儿这种挡酒之法太牛了,这一下,就赶走了好几个人。

当然还有些不愿意离开的,刘通达就是其中一个煽风点火的佼佼者。这家伙也参加过不少酒席,对付这种情况很熟练,当下大声嚷嚷开了:“任聪儿,好像你还没升级为齐嫂吧?怎么就管得这么严了?要是升级了,齐哥不被你管得连门都出不了?齐哥,你可是我们的偶像,不能丢男人的脸。来,我敬你一杯,就祝你身体健康。”说到身体健康这几个字,他还故意的加重了语气。

齐仁福哈哈一笑说:“我也祝你身体健康。”这刘通达高一的时候,父母离婚,双方平分家产之后做生意又赚了不少。对于刘通达都有些内疚,爱不足就拿钱补。这个原本就有些混混样子的家伙在高二就不是处男了。不光到处诱骗女孩,还出没一些烟花之地。齐仁福对他的观感不好,所以来往得很少。他上了一个沪上很差的大学。这一次,刘通达原本想做个大东,只是不敢和邓强争。

刘通达毫不脸红的笑着说:“大家身体健康,哈哈。”喝完他到了半杯酒,还要敬两位未来的齐嫂。张路抢先拉住,和他一边拼酒去了。

“香帅,我不多说了,今天就借花献佛,谢谢你以前的仗义。”这家伙叫李光,也是个有些二流的家伙,但成绩不错。高一时他得罪了一帮人,那些人从校外冲到班里要找他的麻烦,齐仁福当即出头把人赶走,后来又帮他把事情平了。他一直很感激,不过齐仁福父母对他感觉不好,所以也算不上齐仁福的死党。他考上了在沪上仅次于沪大的交大计算机系。

“阿福,我们也喝点吧?”这是一个和张路差不多高的家伙,不过瘦多了。其实也不能说瘦,而是身材匀称。他也是齐仁福的死党之一,叫张子昭,篮球高手。和齐仁福、张路三人组合号称打遍穗城高中无敌手。不过没有和他同过学,完全是打球认识的。家里条件一般,成绩很差可为人豪爽。被沪上体育学院免学费特招。

“你就别凑热闹了。”邓强一把将他拉开:“去把高赟搞掂。”

尽管有一堆人帮齐仁福挡酒,可是敬酒的人太多,一会葡萄酒,一会啤酒,再一会汽水,他喝得有些稀里糊涂的,不管多少都灌了下去。任聪儿和陈诗琪也被一堆姐妹缠住,喝得满脸绯红,心中虽然着急,可也帮不上忙了。

当齐仁福再一次举杯的时候,终于有一个声音喊出来了:“你们别让他喝了,会把身体喝坏的。”

大伙奇怪,任聪儿和陈诗琪都在另一边没说话啊!

“你们别让他喝了。”这声音柔柔的还带着点怯意,一个文静娇弱的女孩拿起了一整瓶葡萄酒:“我帮他喝好了。”在众人的目瞪口呆当中,一口将酒全部倒进嘴里。不是张羽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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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仁福醉了,张羽萱那瓶酒灌下去之后,别人是不敢和他再喝了。可是他开始找人喝酒,谁也劝不住。很快就醉得一塌糊涂。别人醉了,送回去就行,他不能这么快走。邓强不得不暂时给他开了一个标准房间,任聪儿和陈诗琪在里面陪着他。

女孩们心痛的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儿趴在床上大吐特吐,顾不得刺鼻的臭味,给他洗脸、擦身、漱口、喂茶。好不容易,他清醒了一点,半坐起来呆呆的望着两个女孩。

“小宝,小宝,你没事吧?”两人忍不住心中的害怕,上床坐在他身边,伸手摸着他的脸问。

“聪儿,诗琪,你们不要离开我。”齐仁福突然使劲抱住她们说。在她们看不到的时候,眼中的泪水忍不住轻轻的滴了两滴。他痛啊,心痛啊。谁都以为像他这样一个受到上天祝福的宠儿,生活在大家的关心和爱护当中,应该是非常开心快乐的,但谁又知道他心中的痛苦呢?

他是一个人,到现在为止广义上来说还是一个孩子,可是他经历的很多选择是绝大多数成人都难以承受的。从小到大有多少女孩喜欢过他?谁也说不清楚。可是绝大多数女孩,他都不敢过于接近。

在初中的亲嘴事件之后,他严格的掌握着自己和女生们的距离。就是如此,他还是听过无数次女孩对他的表白,也拒绝过无数次。这其中有多少是他喜欢的或者曾经喜欢过的?恐怕他自己也算不过来。可他只能拒绝,只能一次次的硬起心肠不看背后那一张张绝望的脸。他怕,他怕父母伤心、怕别人难过、怕害己害人。

可他那时才多大?那正是一个人一生当中感情最丰富的日子啊!每次拒绝一个女孩之后,他都有一种强烈的负疚,他觉得自己是个天生的罪人,是一个让很多女孩痛苦的罪人。在学校他不敢再去看那些女孩们望向自己的眼睛。甚至有一段时间,他对除了母亲之外的所有女性都有一些恐惧。不得不通过和男同学拼命的玩耍才能暂时遗忘这种恐惧。

直到任聪儿和陈诗琪慢慢得到了父母的认同,这种恐惧才渐渐的消除。对这两个女孩,他是付出了全部感情的,只是,他不是机器人,总还会有人让他心动,这是无法避免的。张羽萱就是其中之一,也是除了任聪儿和陈诗琪之外唯一的一个被承认的女孩。同样,他也在这个女孩身上付出了所有的感情。这听起来有些荒谬,但是的确如此。法律规定一夫一妻,但是规定不了一个人只能爱一个异性!

他是个多情的人,可是情太多就要变成孽。这无法逃避,上天或许不是那么公平,可是又无时不刻的显示着他的公平。他不想情变成孽,于是不得不将绝大多数情扼杀。扼杀感情,非常残忍,这绝对需要勇气。何况他还得不停的做这样残忍的事情?

所以,高中的转校事件,对他的打击远远比表面上看起来大多了。或许换了别人,可以用其它的女孩麻醉自己,可是他做不到。他只能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她。所以,他不愿意别人在他的耳边提任何和她有关的事情。所以在今天张羽萱帮他挡酒之后还要坚持的喝下去。所以,他才怕任聪儿和陈诗琪离他而去。谁知道以后,两个女孩会不会因为忍受不了这似乎无穷无尽的情敌们而真的离开他呢?

此时两个女孩的母性被心爱的人儿完全激发出来了,她们搂着他,拍着他,安慰着他。

“哦哦,小宝,没事的,我们不离开你,你累了,我们抱着你睡一会吧。”她们含着眼泪,无比心痛。这个男孩什么时候在她们面前显示过这么软弱的一面啊!

“嗯。”齐仁福心情平复了很多,缓缓的倒下去,沉浸在女孩们的温软和让他安静的体香当中。双手却还是死死的抱住她们的纤腰。女孩们将身体撑起少许,眼光中充满怜爱,用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脸庞。这一刻,她们三人是一体的。

可能过了一会,又可能过了一夜。君红梅、邓强、张路几个突然闯了进来。

“小宝,你快去劝劝萱萱吧,你快去吧。她快喝死了。”君红梅那声音当中分明带着哭腔。

齐仁福一下坐了起来,看看任聪儿和陈诗琪。

“快去,我们陪你一起去。”任聪儿反应快一点,首先说到。

答应一声,齐仁福跑了出去。此时大家已经卡拉ok大厅了,可是没有一个人唱歌,也没有一个人跳舞,大家都围在那里。齐仁福拨开众人,看到圈中几个女孩使劲的拉住张羽萱的手,她软软的半坐在地上,眼神迷离。桌子上摆着几支空空的红酒和啤酒瓶子。她已经醉得人事不知了,口中依然说:“酒...酒...我还要...酒。”

齐仁福忍不住狠狠的拉了她一把吼道:“你敢什么?你想喝死!”可是她的身子完全瘫软,根本站不起来。于是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醉酒的人就像一摊烂泥,比普通人沉多了,就算张羽萱很瘦,可齐仁福依然抱得有些吃力,因为他得用暗劲防止她滑下去,再说他自己也是昏沉沉的,有劲使不上。

走了两步,张羽萱突然长长的叹了一声:“嗯(第二声)...哼(第四声转第二声)....。”接着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痛哭起来:“你是小宝,你是小宝,小...宝...。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为什么?我好怕啊,我好想你啊!你不要不要我啊....。”后面的声音被房门隔住了。

“好了好了,不要围在这里了,大家去唱歌跳舞吧。”张路连忙驱赶还跟过来围在门口的人群。只是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人有这个心思?等了好久,大家慢慢的散去的散去,剩下的都是齐仁福和女孩们的死党,他们坐在卡拉ok大厅里面,或者低声谈论,或者偷偷的想自己的心事。

都市篇:齐仁福这小子的齐人之福第十四节:无法忘记

(更新时间:2007-4-823:00:00本章字数:2241)

过了一会,邓强忍不住到君红梅身边坐下说:“我送你回去吧。”

“这个时候你叫我回去?你安的什么心?”

“我,我。”

“我什么我?有话快说。”

“我怕你也喜欢上福仔了!”邓强终于把最担心的事情说出来了,赢得周围男士们的一片同情。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喜欢他?我只是把他当成好朋友而已。”看看邓强兀自有些不信,她站了起来,拉起邓强的手说:“走!”

“去哪里?”

“我们去开房!”这句话把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就算邓强千肯万肯,就算他是个白痴,也知道此时绝对不能答应。连忙拉着君红梅坐下说:“好,我信你,我信你,我们一起在这等。”

君红梅看着邓强有些心痛,这个男孩实在是对他很好。她相信,虽然他们还年轻,可是几十年之后,他还会对她这样好。因为她知道,为了她,邓强拒绝了所有的女孩。为了她,一直保持处男的身体,在他家的氛围当中这是十分难能可贵的。他甚至愿意和家里脱离关系。或许有些疯狂,但是他的确爱她爱到骨子里去了。

“我累了,你送我回去好不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有一种痛入骨髓的感觉。似乎和生命当中最重要的东西永别了。她深深的凝望了那房间一眼,里面有一个让她最刻骨铭心的男孩。那男孩是一个魔鬼,一个会拿走人心的魔鬼。他不是偷,而是光明正大的拿,而又让人心甘情愿。因为被拿走人心的女孩,都希望自己的心能够永久的留在这个魔鬼身上。可偏偏这个魔鬼把玩了一下,又将心给放了回去。于是,留下了无穷无尽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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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让我亲一下?”下晚自习的时候,一个穿着初中校服,短发秀气的小女孩问身边一个隔壁班的男孩。

“我干吗让你亲?你是女孩子,不能随便亲一个男孩子的。”

“那你敢不敢亲我一下?”

“男孩子也不能随便亲女孩子。”

“那我就是要亲呢?”

“我也不给你亲。”

“啊,老师好?”女孩突然望着后面说。

“老师呢?没有啊。”男孩回过头没看见老师:“哎哟。”

“哈哈,我亲到了吧。”女孩高兴的拍手。

“你看你的口水。我妈说口水弄到脸上会长癣的。”男孩使劲抹抹脸说。

“那最多我也让你弄点口水在脸上罗。”女孩偏过脸去。她的侧影在昏沉的灯光下更加秀丽。男孩有些看呆了。

“你亲不亲?你不亲我走了。”

男孩看看左右无人,突然嘟起嘴在她嫩嫩的小脸上一点,然后跑走了。

女孩站在原地,抚摸着脸颊,稚嫩的小脸微微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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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君红梅的脸一直带着微微的笑意,眼中的泪花闪烁着星光,她的脑海满是一个人的影子,尤其清楚的是一个小男孩那张嘟起的嘴。其实只是一瞬间,却那么永恒。

她清楚的记得,男孩第几天之后就被发现在操场上和别的女孩亲嘴。然后他就转学了。或许,她是第一个被男孩亲过的女孩。

转眼间到了高中,两人又到了同一间学校,但依然不是同班。那个时候男孩看见她的时候,都是很有礼貌的笑笑。和所有其它的女孩们的待遇一样。或许,他已经忘了那个晚上,忘了一个曾经被他亲过脸蛋的女孩。

再接着,她最好的朋友喜欢上了这个男孩。她不停的帮朋友出谋划策,如何讨好男孩和他的父母。甚至还代她去约过男孩。于是最好的朋友成为了男孩的女友之一。她每天都很高兴的祝福朋友,只是在晚上有时候会流眼泪,有时候会对父母莫名其妙的发脾气。

后来,男孩突然和她的朋友闹翻了。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而且男孩又一次闪电般的转学。那个时候,她一边安慰着最好的朋友,心里又对朋友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她隐隐有些责怪她,让她失去了每天看着他的权利。直到真相大白,才开始真正的同情朋友。

然而自始至终,她都没有一丝想法去责怪那个魔鬼一样的男孩。在她心中,那个男孩从来不是完美的,也从来不是最好的。但是他轻而易举的夺走了她的心,送回来一半,留下了一半!

她是一个多么坚强的女孩啊。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自己的心事,包括她最好的朋友。每个人都以为她从来都是快乐、坚强、独立的。可谁又知道,她的心早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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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你笑什么?”邓强终于忍不住很奇怪的问。

“哦,我有在笑吗?”君红梅淡淡的望着他问。

“可能是我看错了。”犹豫了一会,他又轻声的说:“梅子,你,你刚才。”

“干什么?”

“你刚才说想和我去开房,是不是真的?”邓强有点害怕,脸上还有点难得的发红。

“你说呢?”

“我,我,我不知道。”

“我们走快一点吧,一会你还要回去,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做呢!”

“嗯。”邓强的声音有些失望。

终于走到了宿舍门口,君红梅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在男孩反应过来之前,闪入门内,留下一句:“明天见。”

邓强呆了足有半分钟,才欣喜的离去。君红梅在二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不停的告诫:“你要喜欢他,你要喜欢他。”可是内心深处总有一个无法忘记的影子,让这个暗示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都市篇:齐仁福这小子的齐人之福第十五节:一个男孩和三个女孩

(更新时间:2007-4-91:06:00本章字数:2234)

齐仁福刚刚把张羽萱抱到房间,女孩就忍不住剧烈呕吐出来,由于她坚决不愿意松开双手,所以刺鼻的呕吐物全都倾泻在齐仁福和她自己的胸前,两个人身上都脏得一塌糊涂。这一下完全出乎几个人的意料。顾不得身上的污秽,他把她抱进洗手间,让她对着脸盆大吐特吐。气味和恶心让还有些不舒服的齐仁福也跟着再一次呕吐起来,两个人一直吐到黄胆水都出来了。

这么狼狈的情景自然不能让别人看去了,任聪儿和陈诗琪把门反锁了,打开所有的窗户和抽风机,房间里的味道依然浓得让人恶心。

吐完了,齐仁福浑身只穿了一条裤衩坐在凳子上低头喝茶。里面任聪儿和陈诗琪在帮张羽萱洗澡。洗完之后,也顾不得是否病菌了,用酒店的大毛巾一裹,将她扔在了床上。此时她已经有些清醒,朦朦胧胧的记得刚才自己的不堪,她不敢扑上去,只是半坐着呆呆的看着齐仁福,不住的流泪,很快打湿了胸前的浴巾。凌乱的头发,消瘦的脸颊,两行不会停歇的眼泪,脸上无尽的委屈和祈求。

齐仁福也看着她,眼中满是心痛和一点则备,终于忍不住过去将她抱住。女孩被这轻轻的一拥,提着的心放下了大半,不由得咬住下唇呜咽起来。男孩及时的发现了,轻轻的吻了她一下说:“萱萱别哭了,睡吧,我一会洗完澡就在这陪你。”

女孩嗯了一声,不敢再哭,死命的忍住。生怕再发出一点声音,男孩就会生气的离去。齐仁福心底痛叹一声,手上再加了一点劲,抱得更紧。感受到那久违的温暖,张羽萱不敢闭眼,她怕这是一个梦。好久之后,她平静下来,跪在床上,双手捧起这张让自己刻骨铭心的脸,看着那双眼睛满是哀怨和祈求的说:“小宝,那不关我的事的,我真的不知道。”

“嗯,我知道。”齐仁福握住她的双手说:“你瘦了。”

“我想你!”这短短的三个字又让她泪如雨下。这里面包含了多少委屈和思念啊!

齐仁福再一次抱住她,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我也想你!”这句话让女孩完全放松了,巨大的幸福感使她有些眩晕,两人一直这样相互搂着,直到任聪儿和陈诗琪洗完衣服并洗澡之后出来。看到这情景,两人心中咯噔一下,不是因为看到旧情复燃吃醋,而是担心张羽萱父亲的报复。当然,现在她们不会说什么。

洗完澡,齐仁福出来时也只用一条大毛巾裹住下半身。因为脏衣服都洗了,底裤也洗了。而他的聪儿和诗琪连大毛巾都没有,只能穿上还带着臭味的衣服。

“我去叫他们送衣服来。”齐仁福已经清醒了,连忙要开门叫人。

任聪儿一把拉住他:“不要,小宝,丑死了。”

“那怎么办?就这样回去?”

“回去干什么,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睡了。明天衣服干了再回去。”陈诗琪羞道。

“那,怎么睡?”齐仁福张口结舌:“难道大家一起睡?”

“想什么呢。”陈诗琪和任聪儿红着脸掐了他一下,连缩在一边的张羽萱都害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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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间有两张床,没有沙发,四个人睡觉的确成了问题。最后还是把两张床并成了一张。齐仁福睡在任聪儿和陈诗琪中间,张羽萱睡在最里面。一个男孩和三个女孩睡下的时候都是满心的忐忑。齐仁福和张羽萱除了那件浴巾可是全裸的,而任聪儿与陈诗琪也仅仅穿了一个三点式。

沉重的呼吸声相互间清晰可闻,谁都不敢动弹一下,不过当齐仁福发出微微的鼾声时,女孩们也在酒精的残余作用下渐渐的睡去。微微睁开了眼睛,齐仁福再一次闭上之后真正的沉入了梦乡。

这一夜本来很可能会发生一些很旖旎的事情。但是一切都没有来得及发生。因为半夜他们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齐仁福跳起来的时候发现不知何时,身上的浴巾已经掉落,和两个只穿着三点式的女孩的肌肤毫无阻碍的接触在一起。而女孩们也在惊讶当中睁开眼睛,然后红着俏脸用薄薄的被子盖住全身。

“阿福,阿福。”这是张路在外面叫。

“什么事?”齐仁福穿上还是湿漉漉的裤子开门走出去问。

外面,张路、邓强,张子昭和高赟都在。看到他这个样子,张路忍不住惊呼一声:“你,你不是...。”

“乱想些什么。我被吐了一身,洗了衣服还没干。我是睡地板的。”他红着脸撒了一个小谎。

“真的?”几个男孩异口同声的表示不信。

“我骗你们干什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

“张羽萱的老爸打电话过来,说明天要见你。你们的手机都关机了,他打的是我的手机。”张路压低声音说:“他问了很多问题,知道张羽萱和你们在一个房间很愤怒。要是你们真的搞出事了,可有点不妙。”他虽然算得上胆大,但是面对这种声名显赫的人物还是有些发怵。

“妈的,都是那个姓刘的八婆,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你们真的没出事吧。”听得出,就连邓强都有些担心。

“没有,不过出没出事还有什么关系吗?他要见我正好,我也打算见见他。”齐仁福低声说。其实他还是很紧张,他再强,也不过是一个刚上大学的男孩。那些能够混道那种地步的家族,哪一个没有深厚的实力和背景?不过,他打算豁出去了。

“要不要我们陪你去?”邓强说:“我可以给我爸打个电话,他在这里也认识一些人。”

“对,人多些,他们不敢乱来。”这是高赟在说话。

“你们不要担心,你们去算什么?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和萱萱一起去不会有事的。”齐仁福有些感动,不过这样铁的朋友,感激已经不必要了,只是出言宽慰他们。

都市篇:齐仁福这小子的齐人之福第十六节:约见

(更新时间:2007-4-98:20:00本章字数:4671)

“小宝,什么事情?”任聪儿等他进来低声问。陈诗琪和张羽萱也眼睁睁的看着他,他的脸色不太好。

“没事,好好睡吧。”齐仁福挤出一点笑容说。可这三人是他最亲近的女孩,哪里看不出他的异样。

“是不是我爸?”张羽萱提心吊胆的问。

“是。”齐仁福沉吟了一会,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反正说不说实话,女孩们会睡不好了,与其让她们胡思乱想,不如干脆告诉她们。

“我们的手机都关机了,他打电话给张路,说明天飞过来,要我去明珠大酒店见他。”看着三张煞白的小脸,他一个个的吻了过去,然后说:“没事的,相信我。我们睡吧,我可不想明天顶着个黑眼珠去见他。”

说完他又脱了裤子躺了下来。此时他心情平静,心中有股战意,很快就沉沉的睡去,留下三个辗转反侧的女孩。

第二天,齐仁福用电话向教官请了一个假。教官责备了他几句还是答应了。那天早上,一个女孩照例拿着一袋早餐在那里等待,可是望眼欲穿,心中的人儿还是没有出现。直到教官告诉她原因她才离开。背影有些伤心,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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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齐仁福?”张创坐在沙发上仔细的大量一下眼前的年轻人,然后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气问。

“您不是我的老师,也不是我的长辈,我不太习惯这样回答问题。”齐仁福稍稍躲避了一下对方严厉的目光,然后问:“我可以坐下来吗?”

“别人可以,但是如果你是齐仁福的话就不行。”张创脸色一肃,冷冷的回答。

“那我就不客气了。”齐仁福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坐到一张椅子上。

“难道你不是齐仁福?”张创的瞳孔微微的收缩,有一缕寒光射出。

“我是!”

“那没有我的允许你还敢坐下?”

“为什么不?”齐仁福没有和他对视,不过眼光还是正对着那边:“如果您愿意让我坐下,我可能会觉得我们之间还会有一些人情。但是您不让我坐下,那么就是准备找我的麻烦的。我觉得我们就是对手。我觉得像您这样的人,要是对手连在您身边坐下的勇气都没有,那时对您的侮辱。”

“哼,你到挺会说话。”张创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是这个小伙子的确很有趣,而且这个马匹拍得的确有些舒服。不过随即脸色再一次板了起来:“昨晚上你在酒店开了一间房,还和萱萱住在一起?而且同住的还有另外两个女孩,那两个女孩还是你的女朋友?”声音很严厉。

“昨天有个同学聚会,我们都喝得多了点,临时在那里休息了一下。”齐仁福斟酌着用词:“我们什么也没干。”

“你说你和三个女孩在酒店住了一晚上,还多喝了‘一点’,然后告诉我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觉得我应该相信你的鬼话吗?”张创开始愤怒了:“难道你不知道,我曾经警告过你的父亲,让你这个只知道欺骗女孩的花花公子不要再接近我的女儿吗?还是你认为我说的话只是放屁!说!”

“我的父母告诉我,男孩和女孩过早的在一起会损害身体,尤其是对女孩子不好。我喜欢她们,就像她们喜欢我一样。我不忍心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一直忍着。昨晚我是睡在地上,什么也没有发生。”齐仁福有些示弱的解释。

“我也知道您以前为了萱萱,找过我爸爸,还对他进行了人格上的侮辱。您现在很可能又想侮辱我。或许这可以理解为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不过我觉得您在这样做之前,应该了解一下萱萱的想法。”

“哼!”张创冷哼一声,然后一巴掌拍在面前的茶几上怒吼道:“我不用你教训,也不用了解。萱萱已经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我一个做爸爸的,竟然比不上一个她认识只有两年的男同学。她这一年,和我说过的话不过五句。身体垮了,成绩也差了。而你,在外面还左拥右抱。

你可以啊,年纪轻轻就知道哄骗女人。你不就是仗着一张小白脸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毁容了。”

“我信,从你对我父亲的侮辱和对萱萱的做法还有现在的成就,我知道您是一个办大事的人,法律、道德甚至亲情对于您来说都没有多少约束力,为了利益,您可以做出很多人不能做也不敢作的事情。”齐仁福绵里藏针。

“你竟敢讽刺我?”张创站了起来,指着齐仁福的鼻子喝问。

“我没有讽刺您,只是就事论事。”齐仁福也死死的盯住他的眼睛说。

“好,我倒要听听你到底是怎么个就事论事,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别怪我不客气。”

“你不就是认为我接近萱萱别有用心,贪图你的家产吗?”齐仁福也站了起来:“要不然你会为了萱萱和我之间的事情甩给我爸爸十万块钱?钱或许真的很重要,你也真的有很多钱,但是,有很多东西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

我和萱萱好,跟你的钱一点关系也没有。我相信,没有你的钱,我也不会让她过得比现在差。”齐仁福有很多恶毒的话想说出来,但是又不得不忍住,红着眼睛和张创对视。

“不会比现在差?那你知道萱萱一件衣服多少钱?她吃一餐饭多少钱?她一个月零花多少钱?”

“不知道,可我知道她再有钱也过得不快乐!”

“快乐?你还敢跟我提快乐?没见到你之前,她比你不知道快乐多少倍。难道跟着你才叫快乐?跟着你这个左拥右抱朝三暮四的小流氓就快乐了?”张创越说越气,想到这小子除了自己的女儿,还有两个女人,听说在外面还不停的沾花惹草,偏偏女儿鬼迷心窍,为了这个小子要死要活,就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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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仁福脸上显出一丝痛苦,他何尝不知道,自己有两个女友,还要让别人的父亲答应让女儿和他好是多么的荒谬。但是,他已经无法放弃对张羽萱的感情。就像他无法放弃聪儿和诗琪一样。

“您说的是事实。”无法辩驳之下,他低垂了头,接着又艰难的抬起来:“如果您不相信我能让萱萱快乐,我也无话可说。您是一个父亲,我尊重您的选择。就像尊重我爸爸对我的爱护一样。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不想这样。只是我已经伤过太多女孩的心了,我不想让萱萱再伤心下去,那让我很心痛。要是您认为毁我的容可以达到你的目的,您可以随便,我也想试试这样是否真的有效。”他的脸上有一种绝决的表情。

“你以为我不敢?你以为萱萱护着你我就有所顾忌是不是?”张创声色具历的喝问。

“她现在不在这里。”

张创圆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拼命的想调动自己的怒火甚至燃烧起来。可是那一脸的坦然和一种淡淡的又深入骨髓的悲伤,让他心软了。他深深的感觉到,眼前的这个男孩似乎有一点渴望被毁容。一个如此年轻的孩子,是什么样的遭遇让他有这种想法呢?

“你真的不后悔?”声音依然严厉,只是少了一分煞气。

“我不知道。”齐仁福的语气有些淡然:“但要让萱萱忘了我,我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你是不是觉得作出这个样子,我就会饶了你?”张创再一次喝问。

“我来了,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哼。你知道我的手段就好。”张创冷哼一声声音低了一些:“不过,你要我饶你也很简单。”齐仁福皱皱眉头没有说话,他几乎可以猜出来张创接着要说什么了。

“只要你发誓以后一心一意的对待萱萱,不再和其它的女人勾三搭四,我就答应你和萱萱的交往。我还会保证你们以后有用不完的钱。”张创有些奇怪。作为一个生意场上的老手,他当然知道先把底牌亮给别人是会吃亏的,但是面对这个小子,他不由自主的有些亲近的念头。他也很多年没有试过如此的盛怒了。原先他还以为吓唬吓唬这些毛还没长齐的小家伙就结束了。

“我不能答应您,因为我做不到。她们在我生命中和萱萱一样重要。如果您真的同意萱萱和我在一起,我们不会要您的一分钱。反正您还有三个儿子,也不愁家产没人继承。”

张创想不到自己亮出底牌了,对方还真的得寸进尺,不由得想咆哮出来。拼命的压抑了一下怒火,他的声音变得冷冷的,就像商场上面对一个狡猾而可恶的对手一样:“那我只能告诉你,不可能!你就等着被毁容吧!”

齐仁福觉得身心都非常疲累,面对张创这样的人精,还不能撕破脸皮,他很难掌握局面。于是干脆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张创想不到这小子竟然更恶劣的闭上眼睛,再也压抑不住怒气,转身甩门而出,打算真的教训这小子一番。不能真的毁容,也要他脸上留个疤痕。刚刚走出门口,他看到了女儿。

胆战心惊的看着他,张羽萱满脸憔悴带着哭音问:“爸爸,小宝呢,你,你没把他怎么样吧?你没有伤害他吧。”瘦弱的身体因为恐惧而战抖得像狂风中的一片枯叶。这房间的门隔音极好,两人又是在里间谈话,所以她根本不知道你面的事情。

看到女儿的这个样子,张创心痛得无以复加,以至于脚下都有种空虚感。什么时候,自己在女儿的眼里成了一个恶魔?她竟然害怕到这样?心里长叹一口气,张创一句话都没有说,挥挥手低着头走了开去。那一刻仿佛老了十岁。

张羽萱心里完全容纳不下任何其它的东西,风一样冲进房间,脸上是一种悲伤欲绝的表情。看到齐仁福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她稍稍放下心后立即更为恐惧,以为父亲将他给弄傻了。她也不想想有没有这种可能,只是不由自主的将事情往最坏的方面想。直到跌跌撞撞的身子被一个温暖无比的人儿环抱住,她苍白如鬼的脸才渐渐的缓和起来。

然后,她又神经质一样拼命的检查男孩的身体:“小宝,你没事吧,小宝...。”

“萱萱,我没事,我没事。你不要着急,不要着急!”齐仁福紧紧的抱住女孩纤弱的身体,不停安慰。

张羽萱终于从慌乱中停了下来,她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欣喜的捧住了男孩的脸,脸上是无尽的柔情和依恋:“小宝,你没事,你真的没事!”说着献上了长长的吻。这个吻太长了,女孩有些喘不过气来,可她依然不愿意停止,还将男孩的手放入了自己的衣摆下。她现在要用行动告诉父亲,她的人她的心都是眼前这个男孩的,她们无法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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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张创在一间房内看着监视器,发现监视器上,女儿的动作,忍不住恨恨的说。监视器被关后,他用了一点时间平复心情,然后转身问身边的一个老者:“三叔,您觉得这小子怎么样?萱萱被他迷得连我这个爸爸都可以不要啊。你说,这样一个花花太岁,有什么好?她怎么就这样死心眼呢?”

一个留着常常胡须的老头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才说:“我觉得他不错。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他太花心了。把萱萱交给他是有点不放心。”

“您到底是什么意思?萱萱也是您的孙女。”张创还有些激动,对于叔叔模棱两可的回答有些不满意。

“我认识一个人,可以让他和那年轻人接触一下,给他批个命。”老头又沉吟了好久说。

“这种虚幻缥缈的东西您都信?”张创忍不住讽刺的说:“有命的话,大家还做那么辛苦干吗?不如直接找这些神棍算好一辈子就算了。”

“有些东西,说不清楚,但是由不得你不信。要不你以为,8341部队是怎么来的?”老头不以为忤,淡淡的说:“只是这种东西,绝大多数人都不精通,就算略微懂一点也不过皮毛。真正的高手,又不愿意或者不敢泻露天机。再说,我只要他帮忙给这小子批个命,就当做个参考,信不信由你。难道你现在以为还能拦住萱萱?我看你真的伤害了那年轻人,萱萱就是不和你拼命也会活不下去了。”

张创沉吟了良久,他知道叔叔的话是真的。没有办法之下,只好叹口气:“唉,就照您说的办吧。但愿这小子命好!”

都市篇:齐仁福这小子的齐人之福第十七节:巨星潜质

(更新时间:2007-4-1012:27:00本章字数:2458)

不能不说有时候消息传得的确非常快。当齐仁福和张羽萱下到明珠大酒店的大厅时,发现有一对人在等着他。除了任聪儿、陈诗琪,和那几个死党和君红梅之外,还有周艺萌、薛真真和罗雅仪。齐仁福打破脑袋也想象不出来,她们是怎么知道这回事,又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

其实很简单,任聪儿、陈诗琪昨晚几乎一夜没睡,两人思来想去,想到周艺萌这个‘姐姐’或许能帮到一点忙,一个电话打过去,周艺萌问清楚之后知道齐仁福可能有危险,惊出了一身冷汗。在责备女孩们不该让他一个人冒险之后,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只是路上有点赛车,她一赶到,就听女孩们说齐仁福没事,马上就要下来,否则她已经冲到那房间门口要人了。

薛真真和罗雅仪则更简单,她们完全是碰巧,到这边逛街,发现了酒店里的任聪儿和陈诗琪,于是过来。一聊之下,知道齐仁福为了一个女孩涉险,心中又妒又恨,更多的是担心。两人陪着心急如焚的等了一会,都准备给家里人打电话了,齐仁福下来了。

呼啦一下,女孩们围了过去。旁边的死党很习惯的在外面看着他。这小子永远是最受欢迎的,尤其是受女孩们的欢迎。连张羽萱都被冷落在了一边。

在女孩们近乎揩油的检查之后,大家确信这小子没事了。周艺萌脸色突然一扳:“你是怎么搞的?有这么大的事情也不通知我。我好歹也是聪儿和诗琪的姐姐,万一你有什么事,我,我的两个妹妹怎么办?”不愧是做生意的,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齐仁福还没有说话,君红梅也发难了,不过她是对着张羽萱:“萱萱,你怎么不和我说?这种事情你还要瞒着我?我们可是最好的姐妹。”

“师弟,你这样可是不对的,遇到危险,要首先想到组织。请组织出面帮你解决吗。”薛真真酝酿了一下,实在找不到什么好说的,只能靠她的大帽子:“你看,你一个人去,又危险又让大家担心。你要是先和我们说,肯定会大不一样...。”

罗雅仪打断好朋友的罗嗦,插口道:“小宝,我们还是给个手机号给你吧,以后再有这种事情,我们可以帮到忙的。”她叫出这声‘小宝’,脸上忍不住红了,眼睛也亮汪汪的盈盈欲滴,可是兀自撑着解释说:“我爸爸和真真的爸爸都在市政府工作。”薛真真一听,马上有点崇拜的想:“雅仪就是雅仪,厉害,不知不觉的就要交换电话,过不了多久说不定就交换信物了。

任聪儿和陈诗琪夹住齐仁福,警惕的看看红着脸的罗雅仪。说老实话,她们对这两个师姐实在很不见待,谁叫薛真真第一天就得罪了她们两个呢?不过现在听到两家的父母都在市政府工作,心中动了。刚才那短短半个小时,对她们就像过了一年那么漫长。小心肝没有一秒钟不是提到了嗓子眼的,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尤其是电梯的声音两人都立即观望过去。

现在看起来齐仁福是没有啥事情,可是谁知道以后呢?以后张创会不会再来找麻烦?小宝还会不会再得罪什么人?认识一下和市政府有关系的人也不错,就是,就是这两个女孩有点可恶,而且还那么漂亮。

只是她们也没有阻拦,加上周艺萌也赞同齐仁福和她们交换手机。因为如果这两个女孩都可以知道他的手机号的话,她也就更有理由了。于是接下来,齐仁福不得不收录几个电话,又一一记下姓名。任聪儿忍不住说:“你们别把小宝的手机号乱说,不然他又得换。”这也是没办法的,就是现在这样,齐仁福一天最少接十来个电话,她们有时候看了报纸都害怕他会不会得脑癌。当然,她们自己通话的时候是不嫌时间长的。

“谢谢大家,不如我请大家吃饭吧。”和几个死党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之后,齐仁福感激的说。

“你哪有这么多钱?还是我来请吧。”邓强抢着说。这一方面是事实,另一方面他也有点私心。罗雅仪和薛真真的家长可是沪上市政府的人,看起来应该官还不小。他从小受家里的教育,一定要抓住所有的机会,这种教育已经深入他的骨髓,现在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当然,他不是想和齐仁福抢女朋友,他也没这个胆子,没这个本事。他只是想认识一下这两个女孩,说不定以后有事情会求到他们。这就像下围棋,真正的高手埋下的伏笔不一定有用,可是一旦用到,就是杀着。

“不用了,你们都是学生,还是我来吧。”周艺萌在这里毕竟是大姐姐,而且她的话别人也无法反驳。她是用自己的钱请客,比这些用家长的钱请客的大孩子要顺理成章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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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身符你带了没有?”周艺萌喝了几杯红酒,脸上飞起一片红霞,眼波迷离,檀口微张,带着点责怪的味道问齐仁福。

“带了。”齐仁福望了她一眼,那惊心动魄的成熟魅力让他不敢多看,微微低了头回答。

“幸亏你带了,不然,可没有这么好事的出来。”周艺萌放下了心,当仁不让的把男孩平安的功劳揽在了自己身上。

“谢谢萌萌姐。”大概是这几天心上人儿太不顺利,任聪儿和陈诗琪也有点迷信了,想到周艺萌打了这么多折扣将这开了光的玉观音卖给她们,今天还一个电话放下手中的事情就赶过来,心中的确非常感激。

“谢什么,玉也会认主的。”她这句话挑起了在座年轻人的好奇心,于是七嘴八舌的询问和讨论起来。周艺萌是什么人?在珠宝玉器方面有着将近二十年的经验,侃侃而谈,还将一些野史传说拿来作证,将大家唬得一愣一愣的。不光是几个女孩,就连男士们都开始仔细的观看齐仁福的玉观音。

大家正聊得高兴,一个声音从旁边响起:“哎呀,真的是好漂亮的玉观音。”众人抬头时,看到一个十分猥琐的家伙。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大家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苟剑。苟是上面一个草字头,下面一个句号的句。和战国的大思想家荀子(苟况)同名,据说我们就是他的后代。剑是剑客的剑。很高兴认识大家。我可以坐下来吗?”这家伙矮矮的个子,小眼睛,一副龅牙,身上的西装比整个人大了两号,可是口才忒好,脸皮贼厚。不待众人答应,已经搬了一张椅子,挤在齐仁福身边坐下说:“我是一个星探,我觉得这位先生很有当巨星的潜质。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吗?”

都市篇:齐仁福这小子的齐人之福第十八节:我们教你吧

(更新时间:2007-4-1110:50:00本章字数:2624)

齐仁福打量着这硬生生挤进来的陌生人。他长得很猥琐,猥琐到有点贱格。脸上还总有些对人讨好的表情。不过或许猥琐过了头,倒不那么惹人厌恶,反而有些滑稽了。他的年纪也应该不小了,可就是看不出倒底是三十还是四十。

“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这家伙自来熟的挤进来时,差点占了旁边陈诗琪的便宜,齐仁福多少有些不满。

“我有证明的,这是我的名片。”说着他先递过来一张很寒碜的名片。

名片上写着:星空娱乐有限公司,开辟星光大道,打造一代巨星。中间是苟剑两个大字,旁边还有头衔:特约星探!大伙都凑过来看了看这个名片,周艺萌扁扁嘴说:“这又能说明什么?这种名片,随便一个人都可以造个假的出来。”

“我知道我光靠这个名片不能说明什么,我的钱包刚好昨天被人偷了,身份证、工作证全都没了,我没有办法证明什么。但是先生,我不要和你签约,也不让你交任何的钱,甚至连你的资料我都不要。我只要你给我一个名字,如果能够照一个像更好,我到电视台帮你报一个名就行。”

“报什么名?哪家电视台?”薛真真热切的问。

“星明卫视,报名参加星光大舞台表演。”苟剑见这么一个漂亮而且另类的女孩问他问题,不由得直起了身子,有些得意的回答:“星明卫视就是属于星空娱乐公司的。”

“星光大舞台!?”这一下连任聪儿和陈诗琪都有些心动了。到舞台上表演,还能上电视。有几个年轻人经得起这样的诱惑?尤其星明卫视是国内仅次于中央台的大电视台,他们推出的星光大舞台是一个非常受欢迎的综艺类节目。这个节目走的是平民化的路线,表演者通过现场投票的形式决定去留。还请了一些知名和当红的艺人担当现场评论但是不参加投票。光是近距离和这些明星接触就能让年轻人心动不已了。

星明卫视还标榜星光大舞台是绝对的公正。除了每个参赛选手有十人的亲友团之外,其余的两百位观众都是只提前一天,由电脑按身份证号随机选出的二百一十位沪上人。观众选好后,前两百位签订一个合同,然后免费入场。如果有人不愿到场,或者不能到场,由后一位观众替补。

平民化、公正这两个极为吸引观众眼球的卖点之外,还有一个就是节目的质量。几乎每个大城市24小时都有报名点。这么海量的选手,经过初赛之后,决定每周的十个决赛名单,到现场展示才艺,通过卫视全国直播,还只有三十秒的延迟。节目已经播出将近十九个月,收视率一直据高不下,被誉为有史以来最成功的海选类综艺节目之一。光是广告收入都让电视台赚了个盆满钵满。

“是的,美丽的女士们,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帮你们报名。都只要留下姓名就行了。”苟剑这个职业星探的眼光还是有的。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就是上台,都会多吸引多少眼球?这对他来说可都是钱啊。

为了提高节目的质量,电视台雇了大约十个星探。每一个星探发掘的人物进了周决赛,都会有不少提成。要是进了月赛甚至年赛,提成更加惊人。不过一个人一月只能推荐三个名额。这就要考眼光了。

他刚才准备在这吃饭,一眼就觉得齐仁福与众不同。他估计,只要这个年轻人在歌舞上不是白痴,进入周赛是绝对不成问题的。甚至进月赛也不会很难。所以为了自己的钱途,他才厚着脸皮过来。这几个女孩要是也有人报名就更好了。

“小宝,去报名了。”任聪儿首先心动了,开始怂恿齐仁福。还搂着齐仁福的胳膊摇来摇去,晃动的时候,她傲人的**轮廓也在不停的摩擦齐仁福结实的手臂。连陈诗琪和张羽萱都忍不住加入了进来,撒着娇劝说他。其它人也都是异口同声的支持。大概是太想看看齐仁福在舞台上的表演了。

“要报名也不是现在啊,我们还要军训呢。”齐仁福苦笑着说:“不如军训完了,我们自己去报名不更好?”

“哎呀,还是我帮你们报名吧。我还可以在初赛的时候和评委们说几句好话,这样你们进入决赛的把握就大了吗。再说,现在报名的人太多了,已经排到三个月以后。我现在帮你们报名,不光耽误不了你们的军训,而且可以把排队的时间提前一些。”苟剑堆起了满脸的笑容:“你们只要留下名字就行了,连身份证都不用,我先帮你们报上去,排上队。到时候你们军训完,给我打个电话,我来接你们到电视台,把表填了。你们说好不好?”这家伙很会抓住人心,尽量不提留下身份证等敏感的话,首先排除自己是骗子的可能。又基本保证了自己能够当他们的‘介绍人’。

“不用了,我们要参加还是自己去报名吧。”齐仁福依然拒绝了他。主要是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家伙让人不怎么放心。他可不愿意自己心爱的女孩和朋友们被人欺骗。

苟剑立即苦了脸,拿出另一个杀手锏:“小兄弟啊,你就答应我吧。就算给我赏口饭吃好不好?”这句话果然让众人一愣。

“唉,我说得好听点是个星探,其实难听点就是叫化子。我们赚钱就是靠往电视台介绍人之后拿点钱,还要被介绍的人进了周决赛才可以。我们到处跑,看到了有点表演才能的人就过去求爷爷告奶奶。你看我长得这个样子,经常被人拒绝,也老是有人把我当骗子。就是偶尔有人让我去报名,都不一定进得了周赛。我都连续几个月只拿那么五百块钱的底薪了,我老婆身体又不好,小孩读书,昨天还丢了钱包....。”他的表演才能还真不是盖的,差不多声泪俱下,说得几个同情心泛滥的女孩们都有点眼红了。

“好了好了,我们答应你,要是去参加的话,一定通知你,让你帮我们报名。”齐仁福忍不住打断他的话。

“那真是太谢谢了,兄弟。我一眼就看出你是一个好人,你这样的气质,以后一定是一个巨星。你要参加星光大舞台,别说周赛,就是年赛也是手到擒来...。”在这家伙的一片罗嗦声当中,齐仁福和他互留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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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苟剑一副千恩万谢的样子离开了,大家又从新做好。一会薛真真忍不住问:“小宝,你唱歌跳舞行不行的?”听到这句话,所有的女孩们都一脸期望的看着他。

“我?我很少唱歌的,从来没有跳过舞。”这是实话。齐仁福的父母从小学之后,就不愿意让他往女孩堆里钻。那些表演、合唱,又都是女孩子居多,还影响学习。所以他的父母和老师商量过之后,一致都决定尽量不让他参加这些活动。尤其是亲嘴事件发生之后,这方面家里和学校更加注意。他经常听歌,偶尔也唱几句。至于跳舞,机会就更少了。

薛真真脸上立即露出了一片喜色:“那我和雅仪教你吧。我们可是很专业的哦!”

都市篇:齐仁福这小子的齐人之福第十九节:今天不方便

(更新时间:2007-4-1217:45:00本章字数:2283)

文馨梅在宿舍的床上辗转反侧,她还没有睡觉。电脑、电视都在开着,可是她的心却完全飞走了。她很有些委屈,她已经那么主动了,那个男孩今天没去军训,到现在还没有给她打过一次电话。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打电话给他的,要不然太被他看低了。

他去哪里了?是不是又和两个女朋友逛街了?或者和其它的女孩出去了也有可能。那么多女孩围着他。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是个什么位置呢?他会不会只是敷衍自己呢?文馨梅从早上就开始不停的乱想,为此还不得不给自己找了些事情做,以转移注意力和消磨时间。看电视,玩游戏,打电话——当然不是用手机,手机是专门等待一个电话的。

“再等十分钟,不二十分钟,他再不打电话过来,我明天就不理他了。”女孩看着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半,心中再一次发誓。已经晚上十点钟了,忍了一天的文馨梅终于有些沉不住气,犹豫了一会拨出了一个号码,竟然无人接听,再拨,依然如此。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

就在文馨梅异常焦虑的时候,手机的铃声响起,抓起一看,正是那个盼望以久的电话。她又喜又气,想着不接他的电话或者最少让铃声多响几下。可是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按下了接听键。

“梅姐...。”齐仁福刚开始喊了一声,那边已经传来了抽泣声。

“梅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那边的哭声更大了。

“梅姐别哭,别哭,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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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了一口气,齐仁福敲了敲门。门开了,女孩穿着睡衣出现在门口。宽大的衣服略微有点透明,头发散乱,脸上还有一些泪痕、委屈和疲惫。她开了门,又一声不吭的往回走。

“梅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齐仁福担心的问。这样一个漂亮女孩独自在外,又无缘无故的哭起来,足够让人想到某些让人害怕的事。文馨梅依然没有回答,她翻身躺在了床上,用被子盖住头,低声哭泣,不过此时心中的委屈更多的变成了一种得意。

“你说话啊梅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齐仁福坐在床边,看着被薄被覆盖着的起伏的娇躯,一双手想动又不敢动。

哭声依旧!齐仁福不由得焦躁起来:“你说啊,是谁,是谁欺负你,我去找他!”说这话的时候,满心的疼痛和愤怒。他对这个温柔贤惠的绝对是女孩非常有感觉的,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心里已经将她看成自己的女人。要是在初中或者高中,就是有这种想法,他也会极力压抑,可现在不同了,他读大学了,父母不在身边看着,感情上就像一个没有了缰绳的野马,奔放而狂野起来。

那个男人不是贪婪的?他们都希望将自己喜欢和看中的人儿收在身边,齐仁福也一样。而且对他来说,绝大多的时候还是女孩主动,这更有了理由。加上今天他刚刚和张羽萱重归于好,而任聪儿和陈诗琪没有很激烈的反对。这就像一个坚固的堤坝,缺了一个口子。

现在想起文馨梅可能被人欺负,以他的年纪,哪里还能沉得住气的认真分析?

哗的一下,文馨梅掀开了罩在头上的被子,又羞又气的嗔道:“就是你,就是你欺负我!”

齐仁福一愣,心中松了一口气同时有些奇怪的问:“梅姐,我都一整天没见着你了,怎么可能欺负你?”

“你还说,你一整天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也不和我说一声。我要是不打电话给你,你就不会打给我。我,我真下贱!”这两个字说出口之后,羞恼之极委屈之极,刚刚止住的眼泪忍不住哗哗的流下来。这一下隐隐有不可收拾的趋势。

齐仁福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哭了,原来是因为自己没有给她电话。心中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怪她小题大做,可女孩那姣姣怯怯梨花带雨的模样又着实让他心痛。

“好了,梅姐,别哭了,都怪我。都怪我!”齐仁福他对女孩们为什么哭可能了解不深,但是对于如何哄女孩子是驾轻就熟。此时一定不能讲道理,哄的关键就是顺着她。另外可以的话想办法让她转移注意力。后一点他更拿手。

文馨梅赶到自己再一次进入了那个温暖而渴望的怀抱,纤腰上两只粗大的怪手在轻轻的移动,让她浑身都有些酸软发烫。哭声不由自主的低弱了下去,更多了变成了微微轻哼的鼻音。她一会惊觉了自己的变化,想推开这这让她脸红心跳的亲密,双手抬上去却变成了回抱。又一次长长的亲吻。这时已经是夜晚,血气方刚郎情妾意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床,长吻当中,两人喘息渐渐的粗了。

女孩的身体突然一僵,一只手从睡衣的下摆伸了进来,带来一片火热。接着那手在女孩光滑柔嫩的晶莹肌肤上游动、抚摸。女孩还没有从这让人惊慌和心跳的刺激当中反应过来,怪手已经不满足于这样单纯的揉摸了。它逐渐的向上,甚至得寸进尺的掀开了她胸前的乳罩。那可是女人最神圣的地方之一。

少女怒耸**是那样的柔软饱满,坚挺结实,滑腻而有弹性。刚刚发育成熟的丰满是男孩无法一手掌握的。文馨梅从来没有被异性触摸过如此敏感的部位,在他的抚摸下,娇美清纯的小护士全身的娇躯一阵阵发紧、轻颤,芳心又羞又怕,一片迷乱。当他伸出舌头轻舔时,女孩已经脑海一片空白,花靥涨得通红,玉颊娇晕无限。直到怪手还要向下,她才惊醒——今天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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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的拥吻之后,齐仁福爱怜的看着门内的女孩说:“梅姐,好好休息。”

女孩一脸的歉意:“小宝,对不起,我,我不该无缘无故的生气的。”想到刚才,两个人已经快被欲火点燃了,最后还是不得不停下来的,她就有些歉意。

张了张口,齐仁福不知道该如何说话,最后两人再一次吻别。

都市篇:齐仁福这小子的齐人之福第二十节:抱紧我和我爱你

(更新时间:2007-4-1322:49:00本章字数:5457)

时间总是这样,你要它快的时候,它特别慢,要它慢的时候特别快。五天过去了,对于齐仁福,这五天过得有些慢,但对于某些女孩,这五天太快了。

其实这几天,齐仁福过得非常‘充实’。早上照例要吃两分早餐,白天军训,晚上则是在一堆美女的陪同下练习唱歌和跳舞。原来,那天薛真真提议教齐仁福歌舞之后,几乎让全体的女孩都举手赞同了。这样的情况自然由不得他本人作主。

究其原因,估计任聪儿、陈诗琪、张羽萱都真的希望心上人能够在舞台上大放异彩,所以赞同这样做。当然,一定得在她们的严密监视之下才行。至于其它的女孩们,除了这一点,更重要的是她们都认为自己可以在歌舞方面都有些造诣,可以担当一下‘老师’的职责。

薛真真和罗雅仪虽然是建议的提出者,但是她们和齐仁福的关系最浅,为了不让自己被排除在‘老师’之外,她们主动提出将训练基地设在市政府家属大院的一个室内歌舞厅当中进行。这是一个雪中送炭的建议,所有的女孩只是稍微一犹豫就答应了。这种情况也自然由不得齐仁福本人作主。

于是每天下午六点钟,齐仁福训练完毕,就被等候在一边的女孩们拉走,连洗澡的时间都不留给他。大多数时候陪齐仁福训练的是三个正式女友和薛真真、罗雅仪还有周艺萌这个算得上大姐大的副总经理。偶尔还有君红梅和几个男孩过来见识一下。而文馨梅虽然知道,但是却不愿意凑这个热闹。因为几乎每天晚上她都有差不多大半个小时的时间和齐仁福单独在一起。

这个时间对于相恋的男孩和女孩来说绝对是非常非常少,可是齐仁福这小子是个特例啊。他现在正式的女友就有三个,还一个个都是那种千里挑一的绝色。所以有半个小时的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她已经很有些满足了。而且这半个小时,两人好得象蜜里调油,就差走出最后一步,完成男生向男人,女孩向妇人的转变了。

再说,文馨梅也有些担心。任何人,任何女人一旦上了齐仁福这小子的当,首先就要考虑任聪儿、陈诗琪两人的感受。争是争不过的了,为什么?一对二啊,现在可能是一对三。而且他们又是多年的感情。所以一定要考虑这两个‘大妇’的感受。她担心现在就将两人的关系暴露出去,连这大半个小时时间都没有了。

她还请教过妈妈,妈妈告诉她,男人都是贱骨头,天天腻在一起,时间长了就会厌烦。尤其是他们得到了一个女孩的身体之后。她现在在齐仁福心中的地位,恐怕仅次于两个‘大妇’,就是比张羽萱也不遑多让。不如暂时保持这种关系,还能主动一些。

只是文馨梅想不到,这训练的过程远比她想象当中的热闹和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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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大到市政府家属大院还有将近八公里的路程,代步的工具是周艺萌的一辆七座子弹头。也因为如此,齐仁福知道了自己的室友周艺勤是周艺萌的亲弟弟。可看起来这个姐姐的派头不小,弟弟对她有点厌烦和畏惧。因为一看到他,姐姐就立即扳起了脸,仔细的询问他的工作、生活、学习和交友等等等等情况。所以就算周艺勤非常奇怪齐仁福这小子怎么和自己的姐姐这么亲密,却也不敢当场询问半句。

十五分钟不到就进了市政府家属大院,薛真真和罗雅仪已经在饭堂准备了一桌挺丰富的饭菜。市镇府的食堂大厨手艺着实不奈,大家边吃边谈,倒也其乐融融。谈得最多的是幻想齐仁福如何在星光大舞台一路过关斩将,最后拿到年度冠军,成为一个耀眼的巨星。一群女孩在这方面出奇的一致,兴高采烈之下就是陈诗琪和薛真真之间的龌龊都似乎消解了。

吃完饭,略微休息了一会,大概六点五十分左右,罗雅仪和薛真真带着大伙到了一个小型的室内歌舞厅。看得出她们的父母应该是实权人物,一路上很多人和她们打招呼,脸上明显带着一点献媚的笑意。而且这个室内歌舞厅的硬件设施非常好,光滑的木地板,先进的音响和放音机,灯光效果更是十分的好。里面甚至还有一架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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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你的音色很好,穿透性很强,音域也比较宽广,气息也很悠长,你天生就是一个唱歌的材料。”在听了齐仁福试唱过几首歌之后,女孩们再一次得出了一个一致的结论,由自诩为半个专业歌手的薛真真做总结发言:“你现在需要的是每天吊嗓子,争取让音调和音域更宽广一些,同时要注意唱歌的时候跟住伴奏的节拍。”

所以,齐仁福每天就吊嗓子二十分钟,教唱各种歌曲二十分钟。剩下的将近两个半小时就是学习跳舞。

“小宝,既然你不会跳舞,我们就从最简单的学起好不好?我教你慢三吧,这样你可以试着寻找节奏感。”罗雅仪说话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像会说话一样。齐仁福每一次和她对视都会心中一动,不敢多看。要知道女孩们为了‘教’齐仁福跳舞,每个人都换上了紧身的健美服。娇媚的脸蛋,光滑修长的玉颈,凸凹有致的身材,无一不散发出一种致命的诱惑。

尤其是罗雅仪,穿上这要人命的紧身服,对齐仁福这小子的杀伤力绝对可以排在第一。就连有着狐狸精身材的任聪儿都要避开她的风头。为什么?旧不如新呗。无论一个人怎么否认,这种喜新的心态都近乎一种本能。

而其余的女孩,身材、相貌当然也是绝对一流,甚至在有些人眼里更为标准,不过相对来说,不是略微的瘦了一些就是胸前的玉峰稍稍有点遗憾。包括周艺萌,都偏瘦了一点,这大概和努力节食保持身材有关。

美色当前,鼻子里又闻着一股淡淡的处女体香,齐仁福没看到任聪儿和陈诗琪的不满,稀里糊涂的答应了让这小师姐第一个教他跳舞。

舞蹈讲究些什么?首先是节奏感;接着是平衡性;再接着要求柔韧性,最后还要求一定的体力。可能专业人士要求更多。可对于非专业的齐仁福,前面的四个条件他是完全具备的,甚至比绝大多数人都还要出类拔萃。可他连一个慢三都学得极慢,时不时的踩中女孩的脚。

也难怪他,这小子心中有鬼啊。如果你和一个漂亮女孩跳舞,旁边还有五个同一级别的美女围观,其中还有你的女友虎视眈眈的望着你,你怎么办?

首先,要装出一副很有礼貌和分寸的样子,和舞伴保持一定的距离;

第二,绝对不能注视对方身体上任何可以让你心摇神驰的部位,尤其是一些关键部位,否则容易忘乎所以;

第三,绝对要克制住自己的流氓思想,这流氓思想一抬头,某个关键部位也会随之抬头,那样不光丢人现眼,还会引来女友的愤怒报复。尤其是女友的人数达到了三个的时候。

当齐仁福一开始情不自禁的将小罗师姐拥入怀里时,感到了几对严厉的目光在身上烧灼,接着就立即总结出以上三条关键的注意事项。跳舞时和罗雅仪身隔半臂,双眼望向下面,不久有改成目视前方某一空洞处,心里想着今天教官教的军训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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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齐仁福在六个美丽的女士们的教导下,终于学会了慢三、慢四,这还主要是任聪儿和陈诗琪的功劳。第二天的学习的速度明显的加快了,竟然不光复习了慢三慢四,还初步掌握了难度大得多的中三中四。而且这中三中四,任聪儿、陈诗琪两人还不太会,张羽萱也是半桶水。主要由罗雅仪、薛真真和周艺萌来教。除了教齐仁福,还教这三个不怎么会的女孩。

这主要的原因是,灯‘坏’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男孩和女孩之间贴得这么近的跳舞,很容易出现些小问题。比如齐仁福经常不小心,把手放在女孩们翘起的臀部,尤其是罗雅仪,那惊人的弹性让他有种舍不得放手的感觉。不过他也还算有点自制力,每一次都是一两秒钟之后就象火烧一样松开。

而对于任聪儿和陈诗琪以及张羽萱,那就不怎么客气了,要不是顾忌还有外人在这,这小子能干出一些流氓才能作出的事情。只是遇到周艺萌他最为老实,手从来不敢乱放,因为他觉得这个大姐姐很严肃,而且还是自己室友的亲姐姐,这也让他有点心里障碍。

至于薛真真,他也基本不会干这种事情。因为这个打扮得很前卫、很夸张的女孩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每次看到她的一头板寸,他就有种可惜和敬而远之的想法。也因此他和薛真真跳舞最没有心里负担。这也不是说他就没反应,毕竟也是一个大美女。而是心理上没感觉。

这一点,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出来了,因为此时他的表情最轻松,眼神最清澈,动作最流畅。就薛真真自己还没有察觉。每次轮到她教舞的时候,都将自己的整个娇躯都偎在了齐仁福怀里,男孩身上的催情味道混着一股充满阳刚的汗味,让她深深的迷恋和陶醉。就连齐仁福时不时有意的将她略微推开都丝毫没有感觉,只是隔一会又靠了进去。

在昏暗的灯光下,罗雅仪轻轻咬着下唇,看着齐仁福和薛真真翩翩起舞。心里有些得意,也有些妒忌。得意的是,他们跳舞时,齐仁福明显的身体僵硬很多,时不时还会吃自己的豆腐。翘臀上被他温暖硕大的手掌抚摸的感觉,可以让她浑身酥软,回忆好久。她知道,这个男孩对自己有好感。这不是经验,而是女人的直觉。但她也妒忌,为什么真真就可以和他贴得如此接近?她很想尝试一下被他抱住,身体之间毫无间隔的感觉。

下一次轮到她的练舞,机会来了。因为她的好朋友薛真真偷偷的跑出去将电闸关了。大家正在吃惊的时候,罗雅仪一把将齐仁福搂住,用胸前的丰满摩擦男孩的胸膛,轻声的说道:“抱紧我。”

黑暗当中,齐仁福这小子的自制力急剧下降,尤其是身上还有一个自己心仪的尤物。他用劲的抱着女孩揉搓起来,下身的重要部位坚挺得和铁棍一样。黑暗中女孩红了脸,任由这认识还不过十天的小师弟尽情的轻薄。处女的体香混着这小子身上的味道,就象绝好的春药。

齐仁福还是一个大男孩,以前他能够忍受,是因为年纪小、管得严和没有这种和女孩暗室相处的机会。现在他有那么点放纵自己的意思,隔着衣物抚摸还嫌不够,还要想索吻。幸亏他心里面犹豫了一小会,动作没有完成就来电了。

这一次薛真真因为不知道具体哪个电闸管哪个灯,不小心把所有的光源全都打开了。刺眼的灯光让大家一下不能适应,齐仁福和罗雅仪也赶快的分开了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这个动作没有人看得很清楚,不过任聪儿和陈诗琪很有些被欺骗感觉。加上刚才隐隐约约看到自己的‘老公’和那个威胁极大的小师姐动作有些暧昧,脸上都有一点惹人怀疑的红晕。

她们决定,以后不学这种国标舞和交谊舞了。理由就是,这国标舞和交谊舞对星光大舞台的表演也没有什么用处。不如学一些现代舞、街舞和踢踏舞之类的还好。就算薛真真主动解释,自己不清楚开关位置,以为灯坏了都没有用。

只是就算不学国标舞和交谊舞,刚才那短短的半分钟,齐仁福和罗雅仪之间也已经多了一个让人心跳的小秘密,两人心照不宣的看看。女孩脸皮薄,微微的转了头去。侧面的影子象一个美神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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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在齐仁福三个正牌女友的坚持下,国标舞和交谊舞不能跳了。而现代舞、街舞、踢踏舞女孩们包括周艺萌又都不怎么会。最后决定看录像学习。

可看录像学习是一件多么无聊的事情阿,而且谁也不知道动作到底做得到底规不规范,只能反反复复的一边盯着电视,一边看齐仁福练习。这小子跳舞的资质的确不错,但他在学舞方面也绝对不是天才。很多有争议的动作都是反复的修正,女孩们大多是同意了才算通过。可也因此,他的休息时间明显增多了。

休息了也不能放松啊。都盼着他能在星光大舞台得年度总冠军呢,于是练习唱歌的时间也大大增加了。齐仁福有些烦,唱歌比跳舞还烦。先不说极度枯燥的吊嗓子,就是反反复复练习那么几首歌也让他快失去耐心了。

这几首歌是这样的,第一首:我爱你中国。第二首:老鼠爱大米。第三首:爱要怎么说出口。

这些歌可都是好歌,第一首和第三首就算有点难度,齐仁福练习几天也完全可以对付。可罗雅仪和薛真真老是吹毛求疵,让他反反复复的唱。尤其是第一首歌开始的那三个字。

“我爱你..”中国还没有唱出来呢,罗雅仪已经很温柔的叫了暂停,让他再深情一点。接着是声音再浑厚一点。后来要求表情,表情要配合。开始女孩们还觉得她们严格要求是对的,效果也不错。后来周艺萌看出蹊跷了,感情这两个女孩听这三个字听上瘾了!不过她也没有说破,看着这大男孩认真的,作足了表情,满腹深情的唱‘我爱你’,实在是一件很让她心跳的事情。任聪儿和陈诗琪以及张羽萱何尝不是如此?

要一个中国男人说出‘我爱你’的确非常的困难,除非他当时精虫上脑,思考问题的能力由下半身替代了。否则,就算爱你爱到骨子里,也不会轻易的宣之于口。而现在,这个对女孩的魅力极为夸张的男孩,被几个女孩略施小计,整整的唱了一个多小时的‘我爱你’。

“小宝,过来,你的吐字要清楚一些。你现在说一句‘我爱你’来听听。”任聪儿带着微微的羞意看住齐仁福说:“要说清楚一些。”

“我的普通话很标准啊。”唱出来和说出来是两回事,这小子也算是从小在花丛中滚大的,隐隐感觉到了,坚决不说出口。最后被逼得没有办法了,硬着头皮,对着她一字一顿的说:“我-爱——你。够标准了吧?”

任聪儿闭着眼一脸幸福的回味从自己的心上人儿口中说出的这三个字,最后说:“嗯,我们今天别练了,回去吧!”她不是笨蛋,认真说来,比大多数女孩还要聪明。罗雅仪和薛真真的小伎俩自然早已经看出来。听了这么多‘我爱你’之后,从迷醉当中清醒,觉得不应该让别的女孩分享这甜蜜,当即决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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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堕落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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