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我身不由己你信么?
轰~!绽放着幽蓝的纸手里剑又一次在我身上轰鸣,燃烧的灰色CKL火焰在我的体表自发的组成了一个如同混沌一样鸡蛋状的外壳,楠再一次飞射而来的幽蓝纸做的精致手里剑撞在我的灰色CKL能量防御外壳上发生了剧烈爆炸。让我整个人炸得再次飞起,然后重重的摔在了雪地。
我慢慢的从把我掩埋掉的雪堆里爬起来,这里距离我跟培恩之前的战斗的地方已经很远,楠接二连三的手里剑将只被动防御,苦涩期望的瞪着她的我一路被炸到这里,培恩冷冷的注视着并没有跟上来。六道轮回组成培恩这个所谓的神的六个人中的胖子此刻已经痛苦的半跪在了雪地之上,像是很承受着痛苦在为雪原忏悔一般。胖子或者说是作为神一样的培恩分身胖子显然大意狂妄,低估了能量之间层次的差距,吞噬掉我大量的变异的比普通蓝色CKL能量层次高出很多的灰色CKL能量,明显的超出了胖子可以吞噬承受的上限作茧自缚。
不过作为神一样存在的培恩对于自己的分身,似乎并不怎么担心,或者通过神秘而强大的六道轮回术可以让死去的胖子重新复活过来,这个我的记忆力也曾有过同样的画面,那个胖子的确也死而复生一回。只是我不太清楚被强大的灰色CKL能量从里到外炸得粉身碎骨,六道轮回的力量是否一样能够发挥神奇的复生能力将身体化成粉末死物全尸的胖子复活过来。
胖子还有那让人讨厌的培恩并不是此时我所担心的事情,甚至我的脑子里现在完全处于空白状态,犹如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被动的被楠一次一次炸飞跌进雪坑,然后木然的爬起来只悲哀的盯着不断释放那强大如同我爆炸手里剑一般的折纸手里剑的楠。
再一次的爬起来,不知道楠是否手下留情,只单一的折纸手里剑的威力并不足以让我受到伤害,甚至连我那层只是身体在承受无数次伤害之后自发的撑起来的能量稀少得可怜的能量护盾都不能够打破。除了从高空跌落让我本就昏沉的脑袋更加晕乎外,我的身体完好无损。
“你这样子是毫无意义的,不还手的话你是逃不出‘枭’的抓捕的,而且我已经不是你的雨熏姐姐了,现在是你的敌人!”
亲口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楠以着完全不同于那个性格生动矛盾的雨熏的语气,冰冷而死气的仿佛在陈述别人的事情一般淡淡的跟我说着。
“承认了么?姐......我说过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可是刚才......姐,跟我回去好么?回我们的家!”楠停下手中的折纸手里剑,远远的看着从雪坑里面爬出来的我,并且对我说话让我冷寒的身体顿时活络了起来,即便楠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淡和漠然甚至于已经拒绝承认不在是我的雨熏姐姐,现在已经是敌人。但是对于我来说楠能够开口跟我说话那已经是冰雪世界的恩赐。
弱弱的开口,期望的等待着楠的肯定的回答。
“......”
楠盯着满是期望的铁青的脸,沉默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让我期望的心渐渐的沉到了寒冰之中。
“你想的太天真了,放弃吧,乘着机会你快点逃命去吧!如你所说对你的情报并不准确,相信你此时表现出来的能力已经足够逃脱出去的!”楠的声音很低,肆虐的狂风呼啸着吹到我的耳边已经细不可闻,冰冷漠然的言语之中竟还飘忽着一丝丝不可察觉的担忧。
“姐姐!!!......”即便是捕捉不到包含在那几乎不可听见的声音,但是相处这么多年给我的感觉却能够完全理会得了此刻作为敌人的楠我的雨熏姐对我的关心,让我欣喜若狂整个人如同注射了强力兴奋剂一样,不由得惊喜的呼喊,想要继续说什么却被罢手阻止的楠打断。
“你是用什么方法察觉出我的?”楠淡淡的问出了她的疑问!让我有些觉得突然和错愕。下意识的有些惨然。
“不太清楚,不过从生下来开始就被无数敌视冷漠恨不得眼睛里蹦出来牙齿咬死发泄仇恨的敌视情绪包围着,久了应该自然而然的会有这样的能力吧!”惨然的解释跟楠解释,或许这是我身上那变态异能的唯一的合理一点的解释吧,在这个乱七八糟什么能力都有可能出现的世界里,我那稍微不同寻常的变态探测仪能也应该在合理的范畴,比我更变态的大有人在,并没有什么好稀奇的事情。
“你的废话很多,楠,你看来并不怎么用心,打算私自将九尾人柱力放走么?”培恩毫不识趣的插嘴,雪花飘飞旋转着显现出来那让我讨厌的身形。这次没有用朦胧的黑雾将身体遮掩,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穿着整洁考究,身材高大英俊但却冷漠无比面无表情的帅哥模样。
该死的不但恶心的眼睛欠扁,就连长相也跟个小白脸似的遭千人锤万人扁。心中咒骂着!分辨着培恩如同掌握生杀大权操纵他人生死杀神一般的命令质疑口吻。
“换取身份被识破的情报而已,即便是胜得了我,他也不可能逃脱其他人的抓捕!”楠淡淡的应对着,不在多言更不在看我。
“但愿如此!”培恩如同冰冷的说着,眼睛转向了我,似乎对我很有兴趣。
培恩给我的感觉像是在压榨喝使唤奴役一样的使唤着楠的口吻让我极度不爽,虽然暂时并不忍我这个弟弟,但是作为弟弟的我却无法忍受培恩对待自己的姐姐的态度。没有多言愤怒趋势着我的身体又一次冲向了面前这个把自己当成神高高在上的疯子培恩。却被又一次挡在培恩面前的楠挡了下来。
我不得不住手停下我的愤怒,有些无奈的看着面前那张让我陌生冰冷的楠的面孔。我突然升起来一丝无力的疲惫感觉,想到了离开。
是该离开的时候了,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我想知道的了,‘晓’也好,‘枭’也罢所作的一切似乎都跟我已经没什么关系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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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得离开了,不阻拦我么?”
有伞,虽然在冰原风暴的肆虐狂暴之下瑟瑟发抖随时都有可能被摧毁,但仍然能够遮蔽一下天上下落的飘雪。有座椅,还有茶。虽然我并不懂那博大精深的茶道之学,但是坐在冰封的山顶,端着温热的茶水,俯视欣赏着漫天的白皑皑的冰雪世界。虽然有些冷寒冰凉,但是却别有一番舒爽特意的感觉。
“有必要么,你不觉得这样美好一片纯洁的世界里打打杀杀斗狠会很煞风景?与其阻挡一个分身倒不如坐下来多看一下风景喝茶更惬意不是么?”端起精致的紫砂茶壶,满满的又给自己一杯滚烫的茶水,顺带着给我那已经不满有些凉的茶杯也斟上,望着茶杯之中飘飞出来的蒸汽瞬间被风雪染成白色然后被卷走,非常惬意的说着。
“怎么看出来的,虽说有些狂妄,但是我还是有些自信不会被人发觉的,呃谢谢!”道声谢谢之后我有些好奇这个将整张脸都蒙在一个如同手指蛋上面的螺旋状指纹一样的面具,只将其中一个透着血腥邪恶的写轮眼从面具的漩涡中心处显现出来的叫做阿飞的‘枭’成员。
“呵呵,我说猜的你应该不会相信是吧!”阿飞嗅了一口飘飞出来的茶香,仍然随意的说着。
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自然不相信这个给自己起名字为阿飞,但是实际上暗地里确实操纵强大的枭组织的幕后最终BOSS的家伙胡拗的话。猜的?这个叫做斑的恐怖幕后BOSS在追捕我分身的时候完全是以一种让我极度吃惊的方式出场,在我分身逃跑的路上老早的就搭好了茶具大伞,然后等我出现的时候居然招呼我到山顶喝茶聊天?天知道这个家伙在想什么又是要搞什么鬼。
比起那个神经质已经疯狂到执着的妄想成为神的培恩,这个不显山不显水完全就一老狐狸的班却让我更觉得老火。
“我也不相信,但是这就是事实!很多时候真话就这么让人觉得荒诞无法置信,甚至于就连作为当事人的我也宁愿找个更好的谎言来企图说服和掩盖自己。是不是觉得有些好笑?这涉及到颜面还有更为复杂的问题!”将手中的茶杯放到嘴唇沾了一点茶水,阿飞然后将茶杯放下来,有些感叹又带着些无奈自嘲的看着我笑。
“恩,我是觉得很好笑的,不但如此很多事情我都会觉得很好笑,比如说现在的我,还有你事实上都很好笑!一个连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人难道不好笑么?而你,比我还好笑!”
听着阿飞的自嘲,勾起了我心中一直压抑着的记忆与疑问,加上原本自己的那个二十年,现在算起来已经高寿三十好几了,没有觉得有任何让我觉得可喜坚持下来的事情,唯一找到的,却又无情的失去。说起来我应该算是一个极其失败的穿越者了,别人穿越之后总能在新的世界里混的风生水起,生活不但多姿而且丰富多彩。反倒是我穿越后完全跟世界格格不入,又极其没有进取的精神,一直就这么碌碌无为的吓混。天知道是为了什么?难得在这个世界有了一个温馨让我有动力保护的家,结果却是他人用来算计的危险的陷阱,要是陷阱没有被识破一直这么过着也好,可是结果是那么的不幸!
对着可以说是这个世界最强大,最恐怖的终极BOSS现在叫做阿飞的班同志,短短的言谈时间,竟然让我升起了一种荒唐的认同感来,我跟班是同一类人,有着共同语言的可怕念头来。结果还忍不住让心中的郁闷挡着班发泄。
“我?是极是极的确比你更要好笑!小兄弟,听你的话似乎对我有所了解是吗?呵呵,不妨说来听听让我确定一下你的情报那些真实?”阿飞点头称道,非常赞同同时又一副好奇的样子想要询问打探我的对他的情报来。
“对你我所知道的并不很多,你很神秘并且强大,强大到足够操纵足够毁灭一个国家的现在的这个‘枭’组织,忍者世界很多暗地里的东西都逃不出你的操控!我所知道的情报就是这些,你看还觉得对么,宇志波·班先生?”并非是什么惊人的秘密,我也没有必要更没有妄想利用这点先知先觉的信息来左右谁以此向得到什么好处。如同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淡淡的跟眼前的班同志说着。有一些泄气。
“......,你很坦白,恭喜你小兄弟你所知道的情报全部都真实有效!呵呵,实在是难得,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能够知道我的存在的!”叫做阿飞的班沉默,然后非常夸张的语气给我道贺,之后还稍稍的感叹。
“对我来说只不过毫无价值的东西而已,或许在过一段时间我说不定就已经遗忘了。不过放心,知道这情报的也就只有我一个,并且我也没有打算将这个情报卖给谁。你可以尝试着通过杀人灭口来将我这个情报收回。当然事先提醒你,无论明暗什么的招数我都可以接着,但是千万莫要想打我身边的人的歪主意,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我没有威胁,只是淡淡的如同闲话家常一般跟阿飞说着。感觉跟这个叫做阿飞的班大BOSS说话,有些轻松写意,并且废话也没有,气氛还是非常不错的。
“呵呵,真是有意思!小兄弟你让我想起了很久之前的另外一个人,同样非常有意思的人!”阿飞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有所不同,似乎跟我谈话喝茶的气氛不错让阿飞有些不忍破坏掉,用爽朗的笑声来驱散掉谈话中的一丝不和谐。
“曾经也有人这么跟我说过,倒是很想见一下你口中的那个人!不过你真的不打算阻拦我离开?那我可真的就走了,或者需要什么条件?”我说的是真话,貌似我那个便宜岳父也这么说过类似的话。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呵呵,果然如此。你们的确很像!”阿飞的笑声倒是真的,并没有作伪真真切切的笑了。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有些疑问的望着这个突然说着没有着落的话同时又有些被逗乐的阿飞不解。
“那个人在离开的时候,也跟你说了同样的话!虽然付出了一个条件,不过你就免了,即便是我想要你也不会给的!呵呵!”阿飞仍然在笑。
“你可以动用你的恐怖力量将我留下,然后就可以慢慢的开出条件!”我忍不住跟这个有些让我不解,同时又跟我记忆力完全不同的叫阿飞的宇志波·班出了主意。
“恩,是个好法子,不过似乎不应该是你帮我想吧!呵呵,再说有这个必要么,你不觉得这样美好一片纯洁的世界里打打杀杀斗狠会很煞风景?与其阻挡一个分身倒不如坐下来多看一下风景喝茶更惬意不是么?”班同志似乎已经说过一遍这样的话了,这次的抒情味道更为浓烈。
“......我也这么觉得,虽然我不懂茶,但是你的茶很香非常不错!呃,还有谢谢你的招待!”突然感受到一阵莫名的疲惫与无奈,仿佛整个空间也因此粘稠压抑。怪异骇然的望着光凭着稍微的心情就几乎能够左右空间的班。我突然有一种面对高山仰视的无力感。
“你是一个很不错的客人!有机会的话我请你再喝茶!”班自顾自的斟茶。认真的跟我算是赞叹的说着。
“......你跟我说的那个跟我一样有意思的人是不是曾经木叶的三忍大蛇丸?”我在离开的时候最后的问了一句。
“......如果我说我也是身不由己,你应该不会相信是吧......”班没有回答我的话,反问我了一句已经帮我答复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