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山河社稷图,娲皇戟能征天下
(13号的更新没有了,刚开始动键盘,朋友又喊我去吃烧烤,估计又的晕呼呼回来,明天补一章,14号有三章更新)
十二巫惧怕女娲也用此法造人助妖族再夺大地,就将女娲镇压长某山下。
两个会元以前,女娲终是寂寞难耐,用捏造神通点化长某山十万顽猴,为自己解闷。
后土当时正巧造后天六道路径此地,见女娲造人,叹息一声,就用神通将长某山封入地下,把山中所有生灵全部杀死,用以警告。
说到这里,女娲泪如雨下,埂咽难言,李捍道这才知道,原来女娲竟然已经被十二巫祖镇压了足足二百四十个会元!
李捍道生为人,死了化鬼皆脱不掉人身,就算是后世来人,女娲她也是自己的老祖宗。祖宗遭了这样的大罪,思想保守的他心中怒极,只是这种愤怒每升出一分就被上清妙法元神吸收一分,只能凌厉道:“母亲,此仇不报,孩儿誓不为人!请把脱困之法教我。”
“哎,孩子,就算为娘教你,你也根本心力不足啊!!”
女娲仰天长叹,她又何尝不想自由?开天劈地才不过三百个会元,竟就被镇压了足足二百四十个会元!她心中的怨恨就是倾尽天河四海之水,也不足以平息万一!
可是女娲心理很清楚,一旦自己脱困,不但巫祖不会放过她,就是天庭也一样想让她死。
李捍道抬手指了指天,淡淡道:“母亲,您乃应劫之人,孩儿做不做的到,不是您说了算,也不是孩儿说了算,而是这天,这道,这天道说了算。天有定数,绝非人力可违!就算孩儿做不到,日后也定有兄弟姐妹会来做。早做晚做,我做还是让别人来做,并无太大区别。”
女娲叹息,她的哥哥最信天数之言,对此也有一些了解,虽不信他有此本领,见孩子心意已决,也只好答:“孩子,娘被帝江、句芒、后土连手镇压,身体受大地约束,一身法力百不留一。想救娘脱困,你就需寻得日月星之水,地火土之火,精气神之才,天上安息土,地下叹息风,娘便可破封而出,重复自由。”
李捍道皱眉问:“母亲可知这些东西那里可以寻得?”
女娲苦笑答:“实在太久了,开天后天地无时无刻不在变化,娘现在只能确定地下叹息风即为生灵魂飞魄散时衍生之风,其它一概难言。”
李捍道听完低头沉思,暗想:“日月星之水,好象在什么地方看到过…我想起来了,日月星之水在《封神演义》里出现过,在谁手里来着?是了,不就是二师伯手里的三光神水?这东西找老师要就是了,获得肯定没有问题。
地火土之火又是什么东西?从未听说过。天上土,天上的土…应该是传说中女娲造人用的土,而天上能称地上土的东西,不是星辰之土,就必是息土无疑。星在后世有安息之意,而九天上的大地又有息土之名,再结合神话故事中的描述,后者可能最大,但绝非一般息土,这土想来不是息土之精,就定是息土之源。最后的精气神三才…”
李捍道除了日月星之,安息之土有了头绪,其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名堂,还好早有算计,知道救人之事绝非轻易可成,微微一笑,说道:“母亲,孩儿已经知道日月星之水是什么,而且也有绝对能要的到。安息之土也有**成把握确定,只是地火土之火,精气神之才实在难以理解。不过娘亲您不知道,不代表伏羲舅舅不知道呀?”
女娲想了想道:“你舅舅遭此大变,谁又能找的到他?不过你到可以去寻一名叫做鲲鹏的大妖问问,他是娘的至交好友,跟你舅舅也关系不浅,他那里可能会有你舅舅的消息。”
李捍道一愣,说道:“鲲鹏啊!他贵为万妖之师,天庭里的地位仅在东皇天帝之下,孩儿恐怕难以见着。但也无妨,寻不得舅舅,孩儿也自有办法找到能助母亲脱困之物。”
女娲暗想:“没想到许多年不见,鲲鹏那小子已经有此成就,以前还真看不出来。”心中一动,试问:“鸿均?”
李捍道点头:“正是我玄门道祖鸿均。”
女娲沉默半响,开口道:“我儿此去凶险莫测,怕是不少搏杀。我见儿身无煞气,定少与人争斗,搏杀之术恐有所缺。娘这有一套戟法传你,此戟法名曰:娲皇征神戟,乃是娘当年征战天下所创,仅败给过开天斧法,我儿学了也能多几分自保之力。”
李捍道听了惊讶,不明白女娲嘴里征战天下是什么意思,莫非一个女人还能打天下不成?此言真真可笑,对戟法不以为意。
在他眼里玄门道法才是世上最强之术,戟法不过是匹夫之用,何况还是二百多会元前的过时套路。但女娲要传,李捍道自然不愿拒绝,怕伤她心,就点头答应。
李捍道道心稳固,这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女娲没有察觉,只是道:“洪荒争斗,多为力征,法术为助。巫祖虽然神通广大,真正杀招也是盘古传下的开天劈地四十九斧,当年死在这套斧法之上的大妖不知繁几,就是为娘,也在这斧法上吃过大亏,一败涂地,险些失了性命。若非当年那一败,为娘现在也不会落个如此下场。”
女娲仿佛陷入了回忆,半天才醒悟过来,自己正在传授儿子搏杀术,摇摇大脑袋,娇声道:“搏杀之术,以力为主,术为辅,最重煞势。如巫祖天生都天罡煞,当年共工立地持斧,都天神煞之气借斧势展开,当真天地变色,无需劈斧,只是将斧头举到头顶,十亿妖兵,就被吓死九成,只有大妖才能同之抗衡。
为娘的征神戟法也重煞势,此煞非杀,而是单纯的势。我儿切记切记,持戟时定要有皇道御天地,气魄吞山河的意念,否则戟法十成威力发挥不出三成,还不如二流搏杀术,不用也罢。”
说罢女娲双目瞳孔突然变成毒蛇竖眼,李捍道顿时象被泰山压顶,仿佛大海一般磅礴的神念,波涛汹涌突破魂魄外衣,直接扎入真灵之内,然后迅速又急流涌退倒卷回去。
李捍道只感心中一疼,然后脑海中好似就多了些什么东西,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无法比喻,无法描述。好象有,又好象从来没有存在过似的奇异感觉。
突然,李捍道猛的自女娲身上跳了下去,半空中大喝一声:“戟来!”右手心生出一股气流,凝集成一把无形长枪。
当李捍道即将落地的时候右手突然像前一探,身体好似被一股风又吹回女娲身上。
挥手散了气枪,李捍道低头看去,地面没有一丝变化,闭目仔细捕捉那种一闪即逝的感觉,半天才睁开眼睛,不由皱紧了眉头想:“刚才明明感觉这一枪可以穿透大地,为什么…难道是错觉?”摇摇头,将它当成了错觉,反正不以为戟法有用,也不在意,不过还是像女娲问道:“母亲,您刚才那是?”
女娲瞟了一眼方才被气枪扎中的地面,又看了看明显什么都没有察觉的儿子,神秘一笑,道:“刚才为娘将娲皇征神戟的戟意直接灌入我儿真灵,赎为娘卖个关子,用处日后我儿就知道了。”李捍道还能说啥?只有无语。
大事已成,李捍道在长某山陪着女娲说了些洪荒趣事,女娲也告诉李捍道一些洪荒秘闻、见识,其乐融融。两人到是都不约而同的没有细说自己地红尘往事,一个怕儿子伤心,一个却是怕言多有失,被拆穿谎言。
过了半月,李捍道不想耽搁时间,就告辞要去天庭找妖师鲲鹏询问伏羲下落。
女娲泪如雨下,哽咽道:“我儿此去凶险,切记事不可违,万万急流涌退。为娘情愿就是在被困上二百四十个会元,也不想见我儿出事。”
李捍道心生感动,忽的记起妙道半人借了女娲东西,心念一动,手上多出个镜子,正是十玄娲照镜,道:“母亲,孩儿急为母亲脱困,不想再耽搁时间,今日就同您辞别。还有,这是您上次借孩儿的镜子,孩儿险些忘记还了。”
“这镜子就留给我儿吧,这东西娘要它也就是照照镜子,洗刷脸面,还不如留给我儿御敌防身。”女娲甩了甩眼泪,不但不接,反而又张口吐出一只女人用的肚兜。
这肚兜左右生有日月星辰,风**雷,山川河海,草树百花。李捍道一看就知道这是《封神演义》里出现过的最后几件先天灵宝之一《山河社稷图》,传闻是女娲的贴身小衣,仅比老君手里的《太极图》差上一些,是最强的几件先天灵宝之一。
李捍道脸一红,不好意思道:“母亲,此物莫不是山河社稷图?”
女娲到没所觉自己的贴身之物引起儿子害羞,听了他的话很惊讶,赞许道:“没想到我儿见多识广,社稷图已经二百四十个会元没有出现过,我儿竟然也能识的。这宝贝为娘在被镇压再此要了没用,就留给你防身吧。”
李捍道故做叹息道:“大哥行逆天之举,偷天之机密,所知所得临劫前全部告诉了孩儿,我也只是知道此物在母亲手里罢了。”顿了顿,深吸一口大气,有些不舍的看了看《山河社稷图》,李捍道虽贪这灵宝,但有自知之明,摇头道:“母亲,这宝贝孩儿要不得,岂不闻匹夫无罪,怀宝其罪之理?何况孩儿法力低微,也用它不上,万一真被谁发现,不是白白引来杀身之祸?”
女娲道:“我儿有所不知,此宝生就无穷变化,乃是为娘的本命灵宝,与我心息相连,法力相通。且不说为娘只需心念一动,平时就不显不见,别人根本识不得根脚。就算认出了,太一帝俊连手,也别想截下此物。”
李捍道张了张嘴,女娲不待他说话,呵呵一笑,傲然道:“我儿不要瞧不起为娘,为娘就是一身法力不足百一,也足以在危难时刻,保我儿性命不失。”又默然道:“只是平时用不上它了,为娘现在的法力最多能坚持供应社稷图半个时辰,只能用来保命。”“
至此李捍道再无二话,当下女娲就传了李捍道山河社稷图用法,跟十玄娲照镜的祭炼方法。
李捍道又留了一个月,把十玄娲照镜祭炼完全,山河社稷图的用法也大致了解,就告别女娲,女娲依依不舍的看着儿子驾云直上九天云宵,巨大的泪珠‘哗啦啦’又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