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焦躁
对不起,杜漪在心底默默的说了这么一句,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无比的难受。
秦安县的杜家被国君传来的旨意和赏赐惊吓到了,他们实在是没有想到,杜漪居然可以为国家夺回这种荣誉,但是想想祖先的批示,又是觉得这是可以接受的,这才是杜漪!
随着这些东西来的还有杜漪的一封书信,这书信是杜漪写的,她选择了自己亲笔写,而不是刻在玉简中。
看完里面的交代之后的杜家家主神色有些沧桑,他莫名的有种感觉,自己和女儿,有生之年,不一定能够相见了。
不过他却是没有再把这份书信给别人看了,只是说,杜漪前去游历了。
虽然家族可能会繁荣昌盛起来,但是这个女儿,自己可能会失去了。
杜漪和宗珺直接前往了堕族的聚居地,想去那里找找有什么方法可以破除规则对于堕族的限制,为堕族寻找一条出路。
翻阅了无数的典籍,两人这才找到了方法。
这方法要实施起来,两人就要分离。
因为这方法就是宗珺要去一座堕族的神塔里面修炼,如果能够破塔而出的话,那么堕族就有可能突破规则的限制。
这座塔存在了很多年了,但是从来都是没有任何人进了塔之后,能够出来,但是宗珺还是选择进入了这座塔,因为他总觉得是命运的招引,让他这么做。
来到堕族的聚居地的杜漪这才知道堕族的这片小空间不但可以通向修真界,也可以通向仙界,神界。
但是!这是又实力的要求的,不过去往仙界杜漪倒是还是可以的,所以这是意外之喜了。
作为一个外族的人,杜漪不能够陪着宗珺一起进入塔中,所以只能够是努力的提升自己的实力了。
杜漪现在所在的世界虽然也有修真者,仙界,神界,但是却不是主世界。
枯木尊者看着杜漪的身体从之前的吸收信仰之力,到现在开始循环修炼起来,并且修炼速度日益的发生了变化,修为增长非常的迅速,已经是快要恢复之前的修为水准了,为此,他感到非常的欣慰。
虽然不能够感知到定魂丹的一丁点信息,但是他是不是可以通过这做出猜测,尧尧的神魂是没有问题的,并且还在持续的上升和增长,因为实力的增长一般是相互协调的,只要尧尧的修为在增长,那么这证明她绝对是安全的。
这样,他就放心很多了。
或许,过不了多久,杜漪就和宗符一起回来了。
但是最近那人的动作实在是有些大,他是觉得挺是不妙的,所以还是要准备一些什么,免得要是有什么意外来临的时候,猝不及防。
宗珺在进入了神塔之后,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在一层层的上升中,他感觉自己的实力在以一种非常彪悍的方式在增长着,但是这种增长并不让他觉得会有些什么不适之类的,而是感觉是一种本来属于自己的力量在回归到自己的身体之中,这种感觉是非常的舒爽,让他每次都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往上面一层去,每上一层,眼神就更加的炽热一分。
而此刻的杜漪,正游走在仙界的各处,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于实力丝毫认真不起来,更加注重的是一种心灵的洗涤和灵魂修为的提升。
就是觉得这是非常迫切的一件事情。
比任何的事情都是要重要。
不过,总是有一些东西会干扰到她的情绪,那就是杜漪时常是会被一种焦躁的情绪所笼罩着,但是她又是不知道这种情绪是怎么来的,不过对于她的影响实在是有些大。
她总是担心着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每次只有回到宗珺进入的神塔边,她的心才会渐渐地安宁下来,但是这安宁之后,她又会离开,后面持续心慌的时间比较长了,她几乎都是待在了这神塔的旁边。
这种反复的情绪变化反倒是增长了杜漪不少的精神力。
不过这种异常是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所以她打算找小言询问一下,本来她一直拖着是不想打搅小言的,但是现在不打搅似乎不行了,因为这种心慌真的是很难抑制了,而且越来越频繁了。
“小言!”她通过精神联系在系统呼唤道。
“女主…,你等等,我马上去叫主人!”憨豆忙回道,然后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因为他觉得主人绝对会把尧尧拿下的,所以心里已经是把尧尧当做了女主人看待,他心里一直都是这么称呼着,但是在刚才,由于太过激动了,所以居然差点说漏嘴了,还好自己刚才没有完全说出来,不然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杜漪是可以看到系统内的情况的,对于多出来的小胖娃很是好奇,这是憨豆在杜漪面前的第一次现身,之前的时候,他是从来都是没有出现的,不过这已经是最后一个世界的尾巴了,他这也是再度的擅作主张。
憨豆提溜一下就不见了,然后又很快的回来了。
杜漪觉得他胖乎乎的身子很是可爱,还有那粉嫩的脸带,肉呼呼的小手小脚,外加上一双圆鼓鼓的眼睛,杜漪觉得自己的心都是要融化了。
“你叫什么名字?”杜漪柔声开口问道。
“憨豆!”憨豆脆生生的声音回道。
“憨豆!”杜漪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真的和他的形象很是符合!
虽然觉得憨豆很是讨喜,但是关于他的事情,她会从小言的口里得知,所以就静静的凝神等待着小言的出现。
小言以最快的速度收工之后,就迅速的来到了杜漪接触的系统空间。
憨豆却是一直都是在盯着杜漪看。
“尧尧,有什么事情么?”出现之后,小言就开口问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尧尧是不会出现找自己的。
他固执的喊着尧尧,觉得这是自己独有的称呼尧尧的方式。
杜漪双手缠在一起,眉间带着几分郁结开口道:“最近我总觉得很是不对劲,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