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节 条件
那么我们有什么优势吗？有，应该是说杀手锏，‘流光’的出现让我明白到精神力在普通人身上也是可行的，只不过他们的精神力太过微弱不能够达到像我的境界，所以需要条件。
当雪姐建议我制作感应头盔的时候我们就探讨过它的未来，但是它是基于我的精神力基础上开发出来的，不能够作为普通人使用的。而按照雪姐的意见，它的出现将改变历史的进程，毕竟是不太好。这也是，要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利用感应头盔自由进入网络世界，那么就天下大乱了，在还没有足够的防范措施之前，这是不能够出现的。
“我们家乡，感应头盔是很普及的，一些人甚至不用它就可以自由进入网络，这是科学发展的必经阶段，按照现在你们世界的科学进度来看，二十年，二十年之后你们可以初步应用感应头盔了，当然，在这之前，还需要加强他们的精神力。”雪姐是这样评价的。也让我打消了利用感应头盔发展一系列产品的想法，胡乱改变历史进程，其后果是很严重的，天下大乱的话，我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
所以，当我们决定在网络游戏发展的时候，我就找雪姐好好谈了一次，“姐，你认为现在很多小说里描述的全息感应系统为中心的网络游戏怎么看？我们的感应头盔可以做到吗？”
雪姐沉思了一会之后才回答道：“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说不知道，但是现在不同，‘流光’的经验告诉我们这是可行的，但是不能像你那个感应头盔一样。他们幻想的全息系统，其实就是按照人的脑电波特点将信息在大脑中汇集，由精神力发出去的指令在游戏中同步显示，而游戏中的视觉听觉嗅觉触觉、痛觉等等感觉也同步以信息的形态反馈到大脑中，同步地翻译成相应的感觉让玩家有相同的感受，这就是我们可以实现的全息技术，可以做到言行举止都由玩家自己控制，没有鼠标没有键盘；所有的感觉都真实地感受到，可以说是真真正正的真实游戏了；但是它实现的条件是玩家的精神力足够强，可以支持这个系统，但是现在你们世界的人别说支持了，能够启动系统就已经是天才了。所以说‘流光’的贡献就在这里，‘流光’的成功是把它自己当成媒介，利用了天地的能量，而形成了发散场，所以他们才能够受到影响。”
“那么，我们不用改变整个信息世界，而只是把全息技术单纯地与游戏捆绑起来，就对硬件、软件没有那么高的要求，只要像‘流光’一样把感应头盔变成一个媒介，一个接受人的精神力控制的却又汇集所有信息的系统？”
“是的。”雪姐肯定道，“虽然没有尝试过，但是以现在的技术，虽然还是超前一点，但是以‘长城’出现之后并没有太多的争论一样，大家只会把这归功于天才的原因上，当然它的出现需要借口。原理很简单，将感应头盔当作‘流光’，作为媒介，它本身能够储存一定的能量，这能量可以由电能转化（质量守恒定律？），同时接受玩家微弱的精神力以激发系统，它就相当于一个放大的大脑，在这里精神力被放大数倍以进行相应的操作、反馈信息，反馈的信息在这里又回到玩家的大脑中翻译成各种感觉，所以，基本能够达到你们幻想的效果，而这样的研究在你们世界上也是有过研究的，以天才的解释也就可以接受了。当然，以后随着精神力的提高，慢慢地可以升级这个系统的。所以，从理论上来说，这是可行的。但是，事实上，有两个条件要达到。”
我为了可能实现的可能性而兴奋不已，谁不想像小说中一样戴上全息系统玩游戏？但是又为她所说的条件所惊讶了，“什么条件？”
“第一，”雪姐轻笑道，“这样的游戏不是普通的服务器可以支持的，其庞大的信息量足以撑爆任何一台服务器，而且游戏的出现肯定会引起全世界游戏迷的疯狂追捧，玩家是数以亿计的，所以需要一个超强的可以说变态的服务器，可以说现在的技术还没有可能实现；第二、感应头盔的制作是很难的，不是普通的头盔，你总不能够一个个地像‘流光’一样用精神力制造出它来吧？”
我再一次陷入苦恼中，雪姐说的都是事实，以现在的技术很难办到。但是听到她的语气，我知道她一定有办法的，忙问道：“那么，你有什么办法呢？”
“办法是有，可是......”雪姐故意拖延道。
“可是什么？”我忙追问。
“很简单，有条件。”雪姐轻笑道。
“什么条件？你说吧，我都答应。”我知道雪姐又在撒小脾气了，当然这样一两次我是很乐意的，而且的确我什么都愿意为她做的。
“好，说定了。我要你们设计出最漂亮的景色、最真实的街道，还有现实中的各种玩的地方，还要你进来这个游戏，跟我也一样在游戏里创建一个人物，你要陪我逛街、陪我玩、陪我买东西。”雪姐像足一个撒娇的女孩子，在对着自己的情人撒娇。
“嘿！我都答应你，什么都答应。”我鼻子一酸，的确，雪姐最渴望的事情莫过于与我一起过普通的生活她所没有的平凡的女孩子的生活，无论我多么喜欢她，在她没有出来变成真正的人之前，她都只能够羡慕鲍雅芝以及馨姐她们。
“说定了哦！”雪姐兴奋道，“其实很简单，我有这方面的知识，只要生产一种特殊的放射仪，把设定的程序合并能量‘刻进’感应头盔里，就能够达到上述目的了，当然这样的仪器不能够制造太多，我看五台就应该够了，只需要一个工厂生产感应头盔就行了，太分散的话秘密容易泄漏；至于服务器，嘻嘻，对照我来生产就行了，当然不能够加进智能系统与太变态的能力，只需要有足够的能力处理游戏中的事项就可以了，当然这对于其他服务器来说也是超变态的了。”
“原来如此，”我高兴地说道，“谢谢你，姐。”
“别忘了我的条件哦！”雪姐也是很高兴。
“当然。”
从回忆中拉回来，我不由露出一丝微笑，这么多天以来，我们已经掌握了关键的技术，只要条件成熟，就可以制造出来，相信它们的出现，将带来巨大的轰动。
看到议论纷纷的众人平静下来，我向姚天强点头表示赞许，示意下一个组长继续汇报，第四组的组长章文俊起来笑道：“如果天强是走歪道的话，我们就真正的是不务正业了，你们都是开发软件的，我们却搞起了硬件，真正的不务正业了。”大家又一阵哄笑，“因为第五组与我们是一起搞研究的，时间关系，我就两个组的情况一起汇报吧。受到部长的委托，我们两个小组负责的方向是硬件，目前主要是计算机系统的硬件问题，以后发展的方向还有待考虑。如果说在软件方面我们国家受到很大的制约，那么在硬件方面我们落后的步伐就不是制约这么简单了，从最关键的CPU技术被英特尔公司垄断这么多年就可以看出跨越这条封锁线的难度有多大，现在市面上的CPU都是奔腾为主，主板、硬盘以及其他硬件基本都是外国的厂家占据了很大的空间，显示器也是，液晶显示器是一个例子，在这方面，三星、索尼等等都具有无可争辩的优势，有理由相信，在必要时刻这些硬件里面深藏的病毒或者后门会帮我们吗？当然这是政府的忧虑，我只是要说明我们国家摆脱外国控制的急迫性，几年前发生的沿海的集体病毒发作就是台湾利用自己在IT行业的优势发动的一次网络攻击，其原因就是硬件里面的病毒，所以，我们一定要摆脱这个钳制，可以说市场是巨大的，挑战也是巨大的。”
顿了一顿，章文俊环视一周继续道：“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研究开发出可以摆脱外国硬件钳制让人们放心接受的硬件，包括CPU等等。套用刚才的话，这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众人又是一阵哄笑，“但是这是必须完成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从其中找出他们制造的技术工艺，还记得前两年我们优秀的科学院工作人员搞出了‘龙芯’，虽然功能不是很好，但是给了我们很大的启示，我有两个建议：一是请求国家力量，借用这些优秀的人才的力量；二是全力破解外国产品的工艺，我们自己想办法。虽然这两个办法都没有很大的成功可能性，但是这是新的开始，我们已经在部长的指导下有了方向，现在也有了一定的成果，在这里就不占用时间了。”他笑笑坐下来。
下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小组组长许斌起来笑道：“文俊是不务正业，但是我们就连自己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属于待业人士。”大家大笑，“我是第五组负责人许斌，属于后备部队，但是部长交给我们的任务却不轻，主要是研究一本书，是中国有名的网络专家徐友洪写的《精神力与网络》这本书，我们的工作就是研究这本书，找出它的可行性。这真的是对我们很大的考验啊。”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又惹来一阵笑声，对于他们我是很赞同他们自由地发挥个性的，所以即使是开会也没有太多沉闷的气息，这也许跟大家都是设计人员有关吧，放荡不羁本身就是大家的个性，“经过我们的一番分析与部长的提示，我们认为书中提出精神力与网络的互通是有可能实现的，但是条件很苛刻，技术要求很高，我们现在还没有这样的技术，当然我们也不知道需要什么样的技术，但是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能够做到的话，我们的网络生活世界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即使是一点点的改变，但是我们什么结果建议都没有，是在惭愧。”他笑笑坐了下去。
我点点头，难为他们了，在这种情况下还信任我去钻研这样虚无缥缈的技术，还有这样的结论，已经是很难得了。回头看看庞教授，他向点点头，低声道：“放心，我们几个人会把好关的，这些投资都能够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而且，出来之后的回报就是以几百倍计了。”
我放下心来，向正在议论的十个组长副组长以及我的副手研发部副部长笑道：“大家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都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今天就是证据，大家所表现出来的智慧与自信相信在任何一个大公司都是难以见到的，但是我们有了，你们当之无愧是我们腾龙的‘龙魂’。”众人都露出激动的表情，“相信大家都对我给你们这一段时间布置的任务有一些疑惑，连一本没有根据的书都去研究，是不是嫌钱多了没地方用，想打几个水瓢来欣赏一下啊！”大家本来严肃起来的表情瞬间解冻，哄堂大笑。
满意地看着我制造出来的效果，我继续道：“首先谢谢大家对我的信任，下面我简单解释一下，这几天我们公司将发生大震动，你们到时会知道的，我主要解释一下我们研发部的情况：腾龙是以软件起家，现在也只有‘长城’一个产品，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以后也这样，以后我们的发展方向是多方面的，只要我们做的到的我们都要做到。但是信息技术是我们的根本，这是一定的，我告诉大家，以后我们的发展是以IT行业为一个平台，与另外一个平台一起作为我们腾龙的核心发展基础，在此基础上延伸出去的，所以，作为核心之一，现阶段我们要做的就是第一、利用‘长城’的优势占领市场，令人们认同到我们的存在，让腾龙成为一个中国人的骄傲，这个钟海城大哥他们那个组做的很好，建议也非常到位实际，我没有太多补充的，你们放手去做；第二、在‘长城’的基础上发展其他领域，操作系统与办公系统是必须拿下的堡垒，符海浜大哥这个组的想法很好，很有信心，相信给一定时间可以拿下来，待会我有一些资料给你们，相信会有一些帮助；第三、如果说操作系统与办公系统是正业的话，那么网络游戏就是副业了，但是不能小看他哦，以后它将是我们最大的聚宝盆哦。姚天强大哥的分析很有道理，我补充一下也是其他几个小组要注意的：一、细致，我们要细致，要把这个游戏当作一个艺术品来对待，要么不做，做就要最好的，这是腾龙的原则，我们在每一个细节上面都要研究再研究，要一举占据全国市场甚至全球市场，这有可能吗？以后你们会清楚的。二、NPC的智能化很重要，我们不单单要让他们活起来，还要让他们成为玩家在游戏中的趣味的来源之一，简单来说，可以搜集现实生活中故事背景下玩家的一举一动带来的影响以及NPC应该作出什么反应什么表情说出什么话？这就是现实的智能化，真正做到智能化是不可能的。三、多变性：这个意见提得很好，游戏应该就是打怪升级吗？不对，打怪是大家没有办法选择的时候选择的结果，的确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是除了打怪我们还需要更多的玩法，例如：逛街，这在现实中是女孩子的专利，那么为什么在游戏中不能够实现呢？有了这样的一个设定，想想女玩家的趣味增加多少？相应地产生的效应又是多大？还有为什么不能实现在梦幻中的景色中两个年轻男女热恋的情景呢？有一个美丽的景色让一直在打怪的年轻男女可以忘记练级的痛苦而尽情地享受夕阳的美好与恋爱的美妙呢？有壮丽的山河景色可以游览，这对旅游迷来说是多大的吸引？所以说，游戏也要遵守市场规律，一切为玩家着想，让他们感觉到最美好的感受，不会一下子就厌烦，这是最紧要的。四、最后一个建议非常好，相信没有一个公司会这样想过，我们就要这样做，我说过，我们腾龙是爱国的，不是单单为了赚钱的，如果因为我们的游戏而让年轻人都堕落不上进的话，我们的国家谁来建设，难道让一堆游戏迷来建设？因为我们的游戏而令到社会很多家庭分裂，我们忍心吗？所以，我们要把这个当作重中之重来看待，游戏的设计要有趣味性，同时还要有知识性，让大家在平时学到的东西都可以用上，甚至可以在游戏中复习功课，可以在这里享受天伦之乐，这是我们的目标，游戏应该起到好的引导作用，而不是引导他们堕落，至于具体方法，我们以后考虑，网络游戏的基本就是这样。”我停下来，喝了口水，环视四周，果然他们都陷入了深思。
等大家回味过来，我继续道：“关于第四五组章文俊大哥的汇报，我想告诉大家，我们不但要在软件上称霸天下，还要在硬件上面抢夺属于我们中国的市场，反过来控制外国。所以必须拿下这几个关键的硬件领域，等一会我也有一些资料给章文俊大哥他们。最后一个问题，许斌大哥他们的小组真的是瞎搞吗？你们也许会很疑惑，我说不是，他们刚好是最关键的一个，也是我对我们游戏有信心的一个保证。我可以说，这一定可以实现，我们将引领中国的新未来，就是这些。”我站起来，撑住桌面环视大家道，“现在我们要做的，第一、招收更多的人才，经过严格的培训到各自的岗位上去工作，大家可以按自己发展的计划寻找自己心目中的人才，可以找你的朋友可以挖大公司的墙脚，一句话，我们要争取最有能力的中国IT人才投身到这个最疯狂但是最伟大的中国IT革命中去，你们一定要做到；二、立刻着手研究相关方向的资料，寻找成功的路，我给你们的资料相信会有用处的；三、游戏的设计要好，情节我们没有好主意就请，请别人设计，小说家也好，诗人也好，什么金庸先生、黄易先生，谁能够给我们一个最满意最吸引人的答案，我们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行；四、许斌大哥你们与市场部公关部联系，马上请到这本书的作者让他成为我们公司的顾问，以他的书的研讨会的名义召开一次IT变革讨论会，宣告我们将作出巨大的突破。下一阶段，你们不再只是研发部的成员，你们的每一个行业也许都会成立一个公司或者专门的部门，公司会投入巨资帮助你们以最快的速度开发出你们的产品，推出市场，当然不是同时，操作系统、办公系统、硬件的产品都是耗时间的行业，慢慢可以考虑，关键是游戏这个方向，姚天强大哥要辛苦一下了，也希望大家帮助他。我的说话就这些，庞教授与其他老教授们会帮助我们控制资金的投入，大家不用担心。”
庞教授笑呵呵点头道：“大家放心，一本万利的事我们几个老家伙一定不会吝啬的。”
大家都纷纷议论起来，我刚才的说话为他们带来的冲击太大了，谁都知道这其中的机遇有多大，谁不想独当一面？谁不想自己的产品称雄世界？现在机遇来了，虽然腾龙只是刚刚崛起三四个月，但是这里的一切已经让他们意识到这背后巨大的发展潜力，没有任何一个行业比IT行业中国落后世界这么多年的，受制约这么多年的，也没有任何一个行业在中国是有如此大的市场。谁都知道能够打破外国的包围圈所能够产生的效益有多大，腾龙将因此而腾空而起，翱翔天际。现在虽然是近乎异想天开的疯狂，但是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研发部部长，他们莫名其妙地有了某种信心，一种坚信自己会成功的信心，心中都涌起了强大的斗志，是的，世界由我创，中国的未来由我们引领，多么诱人的未来。腾龙在我们的努力下对IT行业发起疯狂的冲击，这绝对是历史上最疯狂的举动，但是我们一定要成功，也一定能够成功.....当他们抬起沉思的头的时候，我知道历史开始了，腾龙创造奇迹的历史。
朝身后的馨姐与秀姐示意，她们将几个光盘分别交到钟海城、符海滨、姚天强、章文俊、许斌手上，看到他们不解的神色，我补充道：“你们手中的资料是绝密的，只能够你们内部成员看，没有通过培训的成员都不能够知道；可以高层之间交流，但是不能够泄漏出去，即使是自己的家人妻子儿子都不可以说，我相信你们会了解这里面的东西所具有的价值，也知道泄漏出去会造成多大的震动，也相信你们能够处理好的。”
大家再一次为我的话震动了，小心翼翼地看着手中的不起眼的光盘，此刻却好像发出妖异的光芒，让人不由自主地投入到其中。等我宣布散会之后，一个个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相信他们心里一定很好奇，我嘴角含笑，想象着他们看到这些东西的震撼的表情。
“你到底给了他们什么东西？”庞明光教授不由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我耸耸肩膀笑道，“只是一些比较有用的资料，比如WINDOWS的一些绝密资料、奔腾CPU的一些制造工艺等等，虽然不是很完全，但是相信他们会很喜欢的。”
“这也叫没什么？”教授瞪大眼睛惊道，“你说的任何一种对于我们中国厂家来说都是无价之宝，随便都能卖个几千万的。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他感叹道。
我不好意思道：“老师不要这样看我吧？我又不是怪物。”身后的馨姐秀姐都‘噗嗤’笑了起来。
“你不是怪物，是怪胎。”庞老师嘟囔道。
“好了，我们去明哥他们那里吧，我还要请他叫几个秘书给我呢！还有几件事想叫你老、明哥与严老他们讨论一下呢。”我转移话题道。
“那好，走吧，想到你所描述的未来，我好像年轻了好多。”
“你老本来就还年轻嘛。”
“去，不用奉承了，我知道这是事实。”
“哈哈！”会议室留下一串爽朗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