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怒杀
李默涵起身,来到洗手间,锁上了门。随后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苹果手机,如果你仔细看上面的苹果标志,就会发现这只苹果是左边被咬掉一口的。手机背面有一个深深的凹陷,那是被子弹射击后留下的伤疤。也正是这部山寨手机替李默涵挨了一枪,李默涵才捡回一条命。
李默涵笑了笑,随手按下了开机按钮。没想到挨了一枪的山寨手机居然还能开机,电源条显示现在的电量是满的。李默涵又开始试着使用其他功能软件,居然一切正常。
“没想到山寨手机的强度这么高。”
李默涵翻看了一下手机里存的资料,发现软件清单里多了一款名为“万能山寨器”的软件。
“我有装过吗?”李默涵满怀好奇地点开了这款软件。根据软件自己附带的说明书,这款软件可以山寨任何东西。
“有没有这么牛啊。”李默涵按照说明书的提示,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的山寨尝试。李默涵按照手机上的提示,把一枚银元放在左手掌心,然后用手机的机头指向那一枚银元。手机向那块银元射去一道淡淡的白光,随即,在手机的屏幕上就出现了这枚银元的图像,并在一旁附有文字说明:
民国三年制袁大头
在图像的右侧有一个方框,方框里的数字是“1”,边上有“+-”的符号,方框下方有“确定”“取消”两个按钮。
李默涵点击“+”,把方框里的数字调整为“5”,然后点击“确认”。随即,李默涵就感到左手一沉,原来掌心只有一枚银元,现在变成了五枚。
“我靠,居然是真的。”李默涵大喜过望,把这不山寨手机亲了又亲,“老伙计,你又救了我一命啊。”
火车到了徐州火车站,李默涵就下了车。
下火车之后,李默涵首先看到的就是满大街的辫子军,以及如同城市牛皮癣似的,张贴的到处都是的安民告示:吾奉命旋师,来徐平匪,本军军纪严明,沿途所经,秋毫无犯。仰尔商民人等各安生业,勿得轻信谣言,妄滋事端。如有等事,一经查出,定即安律治罚,勿谓言之不预也。
落款是江南提督张勋。
原来是在据守南京时,被江浙联军包围,妄图求和,江浙联军林述庆谓胜负既分,言降则可,言和则不可。张勋所部一律缴械,所掠公款八十余万全部缴出。明午12时如无满意之答复,立用重炮轰城。张勋不肯答应,入夜收拾残兵,趁夜色由南门渡江仓皇出逃,现在来到徐州。徐州城,地处南京北京中间,远近适中,控制裕如。张勋决意要在此精心经营。
张勋初到徐州,兵力只有二千多人,遂将徐占凤的“徐防新军”七千余人编入“江防军”,又新招土匪二千余人并入,为一万多人马。袁世凯从山东增派第五镇的一个标(团)来徐,并拨发新式过山炮、机关炮,以对抗南京革命军。
李默涵走出火车站没几步,两个辫子军便端着枪走了过来,一个说道:“喂,说的就是你。干什么的?”
另一个说道:“没有辫子,肯定是革命党。”
随即两支老套筒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李默涵。
“八格牙路。”李默涵灵机一动,用日语冲着两个辫子军就骂了起来。
这年头,天大地大都不如洋人大,两个辫子军一听是“日本人”赶紧点头哈腰起来
李默涵挺胸叠肚走了,心里却不是滋味,自己居然要假装自己最不喜欢的小日本才能脱身,真是悲哀。
李默涵找了一家门面很大的旅馆住了下来,洗澡吃饭之后,李默涵总觉得不踏实,就再次拿出山寨机,复制了几颗手枪子弹,把弹夹填满之后,便把枪垫在枕头下面,准备睡觉。
呯
忽然外面传来一声枪响
呯呯呯
紧接着便是枪声大作,随即,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身由远到近,李默涵一咕噜爬起身来,从枕头下掏出手枪。
哐
房间的大门被踢开,两个凶神恶煞地辫子军出现在门口。
李默涵不等辫子军说话,就掏出手枪向辫子军射击。
呯呯
两个辫子军应声而倒,还好此刻外面枪炮乱糟糟的,谁也没注意到这两声枪响。
李默涵立刻从旅馆后门狂奔而出,穿小巷沿河奔走,一路所见,都是辫子军在开枪杀人,抢夺财物。
“这到底怎么回事?”李默涵先是藏在一处墙根桃树之下,又躲到一处瓦砾堆里,最后来到一处染坊门口。
李默涵轻手轻脚地微微推开大门斜眼看去,只看到残旧的屋子里面,门口躺着三具尸体,地上到处都是流淌的血水。再远一点,只见一个男人身穿脏兮兮的军服,后脑留着辫子,双手用力把一双雪白的大腿分开,光着的下身正在卖力地抽送。一直上了刺刀的老套筒就倚在墙边。
李默涵看不到被糟蹋的女人的脸,只能从声音判断她处于非常痛苦的状态,孱弱的三寸金莲一抖一抖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仿佛随时都会断气。那男人根本不顾身下女人的哀嚎,卖力地挺动着下身,可怜的八仙桌被压得吱吱嘎嘎的呻吟。
李默涵象幽灵一样悄悄地向他逼近,那辫子军浑然不知,抽送了几下之后,下身就停止了动作。他昂起头,张开嘴,发出猥琐而满足的呻吟
两支大手忽然从背后袭来,一直箍住他的额头,一直握住他的下巴,然后猛地一拧,只听咔嚓一声,颈骨应声而断。
“姑娘,别怕,我不是坏人~!”李默涵这才看清那女人只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十四五岁的孩子。李默涵脱下身上的风衣,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啊~!”那姑娘尖叫一声,猛地跳下八仙桌,毫不犹豫地把头重重地撞向墙壁
一声闷响,姑娘倒在血泊中
“混蛋~!”李默涵感觉血气上涌,他从那支辫子军留下的老套筒上卸下刺刀,朝着那辫子军的下体就是一阵乱捅。捅完觉得还不解气,又一刀一刀地将那辫子军的头颅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