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二合一
吃过晚饭后笑笑问:“大伯是不是很老了?他都忘记给他嫡孙取名字,还有膳堂那些奴才竟然不给他饭吃太过份了。”
周义云漂向包包:“去问你大哥。”
包包点点笑笑的小鼻子:“大伯不是忘记起名了,可能打算让皇爷爷赐名得些关注也说不准,至于饭吗?”
周义云接话答道:“宫内的狗奴才一向踩低捧高,虽为皇家人但不被重视下场不过如此,父亲小时候经常挨饿,包包功课重就别分心了,你们两个定要好好护着明白吗?”
笑笑挺高胸脯:“我都当叔叔了哪有不护着的道理,父亲放心。”
周义云瞪他一眼:“我这个当父亲的都是爷字辈了,你这个叔字辈有什么显摆的。”他最看不惯旁人在他面前拿年纪说事。
大皇子府中,丫环婆子各自忙碌着,但都有意的避开大厅,大皇子被关在此处十几年,抬头就是四方天,府外重兵把守的有限空间内,让他的性格更是暴戾。他有雄心有报复却不能施展,只能处心积虑让周玉皇再正眼瞧上一眼,摆脱现在的处境。
“今日还没有看到曾祖父吗?”周义玉问着面前有些发抖的孙子。
“回祖……祖父,孙儿没有看到。”
周义玉怒拍桌子:“那你今天做了什么?都二天了连圣上的影子都没有瞧见?”
娃娃咬着下唇,害怕的直掉眼泪。
“父亲,才两日急不来的,他还小您……”
“说。”周义玉对着孙子大吼一声。
“回……回祖父,公公将……将孙儿交……交给十一府的布布、笑笑照顾。”小娃娃哆嗦着哽咽的回道。
“十一皇子府?哼,老十一的后代呀,”周义玉看着窗外想着过往的一幕幕:“以前不屑正眼瞧的人现在竟然被重视了。”想到这里周义玉像发疯似的冲到孙子面前,抓住他的手腕大喊道:“明天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要见到圣上,听到没!”
“祖父,痛。”娃娃看着双眼血红的他,害怕的大哭起来。
“父亲,父亲快放手。”周义玉的嫡子上前拉扯着他的双臂,这个样子的父亲让他感到畏惧,他甚至担心不知下一秒父亲会不会就将手中利剑挥向府中人。
床边的女子轻轻拍哄着怀中的儿子:“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呀?”做为母亲她很后悔在这里生下儿子,好不容易能出府看看外面的美景,又被利用着,她宁愿不要这份重视,只要儿子能平安,摸着青紫一片的手臂,她不敢想像明天这个孩子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儿子出府前你提醒下让他把受伤的手臂露于人前。”
女子抬起泪眼:“这不是给父亲抹了黑,要是……”
“为了儿子赌一把,输了我们一家就在下面团聚。”
这对夫妻根本没想到他们的儿子会把受伤的手臂,只举给了他认为很厉害的布布、笑笑看,当周义云接到传报称,布布、笑笑前往大皇子府时,周义云哈哈大笑:“无妨,他们是进不去的。”结果他也低估了他的儿子,布布、笑笑拿着周玉皇特许的令牌不仅进去了,还见到了他们认为传说中的大伯,当兄弟俩看到无名的手臂气坏了,昨天才接到父亲的任务,结果一早他就受了伤,他们入睡前还做了详细的方案,都没有派上用场就宣告失败,这种挫折让人不能接受,他们聪明的脑袋受到了挑战,小脾气冒了头商量一下,决定直奔大皇子府替无名讨公道,顺便证明他们是在认真进行着任务。
笑笑将无名护在身后,布布负责谈判,见礼之后直奔正题:“大伯,虎毒不食子您怎么可以对无名动粗?”
周义玉有些喜悦:“是父皇让你们来见我的?”
“不,是我和弟弟自己决定来见您的。”
周义玉冷了脸:“就凭你们几岁的娃娃能进来?”
布布举起手中令牌:“我们有皇爷爷的特许令牌可以出入任何地方。”
在旁站立的大皇孙终于明白了,他们两个是自己儿子找的靠山,可是这有什么用呢,点燃了怒气到最后还是儿子受罪,命结于此。
周义玉精神恍惚的指着布布:“这张脸……”猛着把桌上的用具一扫而空:“没想到老十一竟然成长到如此地步,他的儿子都让父皇高看了。”走到布布面前冷厉的望着:“你说我把你们杀了,父皇会不会愿意见我?”
“大伯,稍安勿躁,您不过是想让皇爷爷注意,现在已经办到了。”牵过笑笑和无名:“我们身边都有皇爷爷的人保护着,今日来看大伯皇爷爷定会知道的,他近日朝政繁忙,百忙之中更不会抽出时间来见我们这些皇孙,这种方法不是更好?您也不用再为难无名了。”
“你们并不怕我。”周义玉听完他的分析,果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后退坐在椅子上。
“您是大伯,是我们的家人,当然不怕您。”
“是有一些胆识,你们的父亲可是很怕我的。”
布布面带微笑:“或许不是怕,而是尊敬。”
“尊敬?”周义玉阴狠道:“我可是很想杀了他,你们这么小的一定没有杀过人吧,那种满手血很让人享受,那时就是胜利。”
“布布认为自己动手显然是笨法子。”
“真不愧是老十一教导的孩子,这么小就懂得鹬蚌相持,渔人得利。”
“大伯您误会了,我爹爹曾和我们说过,不是暴戾之人就不要让双手沾上血污,虽然留下的痕迹看不到摸不着,但是那种味道会一直跟着你,让你摆脱不了那种杀人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习惯用血解决任何事。”
笑笑拍拍搂着他发抖的无名,两兄弟对于周义玉刚才发狂的举动都心有余悸,布布打量着一直沉思的周义玉,走进一步商量道:“大伯,让无名和我们回府吧?您看我兄弟两人手拿的令牌就知道皇爷爷喜欢我们,平时皇爷爷召见,我们也可带无名过去,如果您同意布布就去请皇爷爷下旨,您看……”
“如果我不同意呢?”周义玉微眯了双眼,让人看不清他眼中含有情绪。
“大伯,皇爷爷知道是您的意思,那么他定认为您为子孙着想的高尚情操,无名成长进步了皇爷爷也能看在眼里,这里面也有您的一份功劳,大伯,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现在皇爷爷让无名进宫进学,正是您驳个好名声的时候。”
周义玉冷哼一声再次走上前,按住布布的双肩,眼神空洞:“这是你的父亲的主意吧,用我的子孙要挟我?”
布布双臂交叠,双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含笑的双眼望着他:“大伯,父亲并不知我们来到此地,这些都是布布的主意。”
周义玉双手猛着掐住布布的脖颈:“你像你父亲一样是个祸害!”
“父亲,不要……”大皇孙上前欲要制止。
布布止住笑笑要行动的动作,双手摸上周义玉的脸笑言:“大伯,布布知道您病了,让无名和我们走吧,他是您的嫡孙……”布布感受到脖颈上加重的压力继续说道:“府中还有我大哥,我们两兄弟将命丢在此处父亲仍是后续有人,可您就不同了,皇爷爷定不会饶了杀害自家人的您,您此举也会连累他,连自家人都互相残杀谈何治国?”
周义玉放下双手:“会连累父皇?”
“是的,大伯。”
“哈哈哈。”周义玉大笑,恢复如常,这个样子让布布皱紧眉头,喜怒无常果然是暴戾之人。
“你父亲在你们的年纪故意不露锋芒,外表看起来笨拙愚鲁,内秀于心,藏拙其外,若那时他也锋芒毕露,现在也不会有你们的出现,一心想除掉他,结果被关了十几年一想到所在之地,就想暴怒的发狂,这一切都是拜老八和老十一所赐!”
笑笑一听不高兴了,甩开布布的阻拦:“你想害我父亲,还不准他自保了?你又不是皇爷爷能决定人的生死,我父亲以德报怨送二伯去了东周养病,让我们照顾你的嫡孙,还成了我父亲的错,无名,走,不要管你祖父了,反正我们跑了他们也追不出去,明天禀了皇爷爷,我定不会说他的好话,让皇爷爷以后都懒得理他。”
大皇孙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儿子:“父亲您看……”
“去吧,去吧!”
笑笑继续争取:“现在就收拾我们马上走。”
“这个性子倒像老十一,回去和你们父亲说,让他别忘记了我这个大哥有时间也来聚聚。”
布布牵起笑笑和无名,准备帮忙收拾行装,听此一说笑回道:“是,大伯”。
回府的马车上无名拥紧怀中的小包袱有些不安的问道:“哥哥……”
“叫叔叔。”笑笑忙纠正。
“叔叔,我父亲和娘亲什么时候也能出来?”
“慢慢来不急。”兴高采烈的等着夸奖的布布、笑笑怎么都不会想到一回府就被体罚。
包包回到府中就看到跪在院中的弟弟们,有些莫明其妙只不过没在眼前几个时辰就惹祸了?被罚跪还是第一次这祸惹的不小。
“包包进来不要理他们。”
包包有些不愿意,板着小脸:“父亲怎么能让弟弟们跪在地上……”
“你还给他们求情,谁给你们这么大的权力敢闯大皇子府,那是关押之地,哼,都会先斩后奏了越来越无法无天。”
“父亲,弟弟向来听话,和他们好好讲道理总比罚跪强吧。”包包左右找找应该出现在此地的柳絮,弟弟被罚爹爹怎么坐视不理?
柳絮还真打算袖手旁观,他知道大皇子和周义云的过结,这两个孩子越大越是冲动不见得是好事,是时候让他们改改性子,他现在忙着逗孙子辈,柳絮在画图无名写大字,小娃娃偶尔还向外望望,最后忍不住了:“小爷爷,叔叔他们跪好久了。”
“他们皮实的很,不用担心,乖孙的字写的真是好来小爷爷亲个。”
无名刚进府柳絮明言规定不能叫奶奶,要叫小爷爷,怎么也要保持点男人的风彩,无名也乖说什么听什么,虽然叫起来很是别扭,但柳絮感觉好听,别的不谈就这么定了。
布布、笑笑憋着一口气第二天见到周玉皇,马上告状,先是言语控诉然后掀起裤腿让看膝盖,希望皇爷爷能还他们一个公道,周玉皇叹口气:“无法无天该罚!”又招过在旁抿笑的无名:“是个好孩子。”
“皇爷爷,他还没有名字呢,无名无名叫的真是难听,您看……”笑笑觉得只要皇爷爷有笑意,就是他讨赏的时机,只要开口准能成。
“朕的曾孙怎能没有名字。”周玉皇掐指一算说道:“朕赐你“过”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周过谢曾祖赐名。”
周玉皇算算时辰:“去进学吧。”
周玉皇打发了皇孙,看着手中的折子,问向身旁的李公公:“老十一又要搞什么鬼?”
“奴才听说十一皇子欲借宫中工匠给圣上制做生辰礼。”
周玉皇番了一个大白眼:“在朕眼皮底下做生辰礼?这诚意真是大打折扣呀。”
*
老十在胆颤心惊了几个月后,终于在周玉皇生辰前夕,成功得了第一子,而八皇子也上报府中嫡妻有孕两月,周玉皇算了算这一年他还真是旺子呀,就差老十二了其余的都有子有孙,自己也是本支百世好兆头。
周玉皇六十大寿并没有选择万民同庆,只愿全家齐聚一堂便可,各皇子绞尽脑汁、文武官磨拳擦掌想寿礼想祝词,这个寿辰可是意义非凡、寓意深远,老十一鼓捣几个月的寿礼被众人称为“破铜烂铁”,周义云表面风清云淡毫不在意,暗地坐卧不宁、寝食难安,心中对柳絮充满信心,对那陌生的礼物却放不下心,三个孩子也被那些传出的冷嘲热讽所感染,背地嘀咕这些人的鼠目寸光,再瞧瞧自家父亲也不太具备高瞻远瞩,爹爹好像也没多神通广大,为防止纰漏父子几个还是另找礼物,以备不时之需。
大皇子府门口周义云抱着周过叮嘱道:“乖孙,记得和让你祖父亲手准备,不用太过贵重心意重要。”
开朗很多的周过点头,咧着小嘴呵呵笑:“爷爷,周过都记得了您说过好多次了。”目送周过进了府门,父子几人又垂头丧气的奔回十一府,柳絮提着食盒懒理他们死气沉沉的样子,招过续命一起去周忠院送吃食,看看柳絮的脸色,安慰道:“干爹,续命相信您。”
“还是我干儿子好,以后爹爹就疼你。”
周忠听着他们幼稚的对话,帮着情绪异常的父子解释:“圣上六十大寿,皇子、重臣齐聚呀处理好了也可证明自身价值,或跃在渊,无咎。”
柳絮琢磨了一番,低声问:“忠老,您的意思是……”
“圣上有一锤定音之意。”而后紧盯他的双眼:“你也要仔细想想了。”
柳絮精神恍惚的回到正房,不想当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周义云步步入营,想必也是向往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吧,可是他呢?一个哥儿真有权利登上后位?周义云真有一统江山那天,后位另寻他人,那包包他们的前程不是也被自己连累了。让出位置他不甘,拱手将周义云送给她人他不愿,一直都是为府为他拼,这次他要为自己争一回。
感觉怀中的重量,回神的柳絮就瞧见笑笑憋着小红脸,努力把小身板往他怀中拱,柳絮又伤神了,这孩子越大模样也有过之无不及,眼睛像周义云又圆又大,又似他上挑着眼角,像极了猫眼,不经意间就有一种媚态,特别笑笑的一些小动作,眼睛似睁未睁,欲闭不闭,那叫一个媚眼如丝,捕获人心,似如命的孩子只有一个爹爹,他决不会让别人占据他们的美好。
周义云掐住柳絮的脸蛋,直到他哎哟一声才放手:“絮儿,你没事吧。”
柳絮抬眼就见父子四人眼巴巴的直视他,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包包站起把柳絮搂到怀里:“爹爹,您都静坐半个时辰了,这一点儿都不像你平时的作为,吓死我们了。”
柳絮靠在着温热的小胸膛:“爹爹是在想些事情,这就吓到你们了?”
“爹爹,笑笑用了三大招,都没唤回你,你要是像以前那样抛夫弃子怎么办?”笑笑委屈,布布也担心上前又摸额头又摸脸,确定无事才安心坐下。
“行了,我有事宣布!”柳絮的严肃让他们几人在此时刻很有压力,听到指令忙搬凳子在他面前排排坐,等他们坐定后柳絮开口:“当今还是圣上亲政,所有功绩自是归于他,以前你们询问寿礼为何意,我也是含糊其词,一是怕工匠无法完功,二是担心你们期望太高反而失望而终,竟然已有成品我就直言告知,我所画你们也知是一种重型攻击武器,威力不容小视,它可为山地作战发挥着重要作用,可以为兵将提供最及时的火力支援,研发、制造成功就能为边关增加大的助力,将来记载史册上也可为圣上又添上一笔,你们说在此寿辰送此大礼,圣上会不会大喜?为了能大获全胜我要去监工,为不出意外造成伤亡,我会在当日身着父皇御赐的皇马褂,亲自开启你们有何意见?”
“好!”父子几人齐声而出,不管何时信任才是最好的支援,相信而敢于托付,把自己的约定当做大事当做责任。
大周朝988年,周玉皇生辰之日难得放了自己一天假,一大早带着皇子皇孙来到太庙祭祖,感谢历代老祖宗们在冥冥之中对他的保佑,顺便显摆下自己的功劳。看着列祖列宗的画像,周玉皇开始默默念叨自己儿子的优点和软肋,重点说了下发现的好苗子,就等他在有限的时间内细细筹划和□□,也愿他能入各位祖宗的法眼,看中这个后继人。
举行万寿宴会后,周玉皇端坐正殿之上接受各皇子及文武官恭拜、献礼,礼品意义重大却毫无新意,五谷丰登山河图、财宝、古玩字画……老十一有些尴尬空着手下跪说祝词后:“父皇因儿臣所献之礼威力不凡,在城中怕引起恐慌,请父皇移驾效外一饱眼福。”
周玉皇狠狠瞪了老十一一眼,借工匠借地盘、还得为他补银子做经费,总算可以验收成果了,还得前往郊外,还真是大瞧了捣鼓几个月的玩意,气归气还得去,被说只维护自己的尊严和地位不愿纡尊降贵反而不美,周玉皇也不想惊动民众与一众人行城边小路前往目的地,再次狠狠瞪了一眼大轿后的老十一,这生辰过的委实憋屈。
老十骑着马像是不经意般靠近周义云:“喂,十一弟先给十哥透个底,这么劳师动众的有几层把握?”
老十一右手放在胸前无精打彩道:“提心吊胆。”
“那……那个,十一弟你也知道十哥现在也是当父亲的人了,凡事都得为府中的儿子着想一番,那这事……”
周义云不屑的漂他一眼:“十哥你不讲义气何必扯上小的。”
老十也憋嘴,这个老十一越大越不讲理了,待看到效外的跪地一众人特别看清领头人时,老十还是慢下了速度,与他十一弟拉开了距离。
“周柳絮拜见父皇,祝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随行的文武官冷眼旁观看着十一府演的“好戏”,老三冷哼一声,老四对这位有功名的哥儿到是细瞧了几眼,大病初愈的老五,东张西望就是不敢将目光对准柳絮,老六、老七、同时后退一步担心殃及无辜,老八只是微笑,老九更在意他身穿的皇马褂,老十和十二在一旁嘀咕,完全不明白一位哥儿出现这里是何意。
周玉皇深呼一口气:“起来吧,朕还想对你们备的寿礼刮目相看呢。”
柳絮跑步前往大礼前,周义云忙把望远镜递上:“父皇,请用……”
“不必,朕的眼神好的很!”
柳絮一挥手,李金、王凡将红布拉下,漆黑炮身亮相于众人眼前,炮身安置在一个两轮的炮架上,炮管印着万寿无疆四个庸俗大字,这还是柳絮特意找来漆匠为了应景而提书,“庞然大物”并没能引起轰动,反而遭到了众人无声的嘲笑,这破铜烂铁在他们眼中只是上升了一个程度,变成方方圆圆的有分量的铁疙瘩而已,柳絮朝身边人一点头,炮手便有条不紊的开始装炮弹,柳絮深吸一口气用手中举着火把,点燃引线随后一声巨响,远远瞧见火炮轰击树木击倒,地面震动,在现场可见射击瞬间的火光,轰炸处浓烟滚滚,一帮文武官张大了嘴巴,也不管耳朵还存有嗡嗡声,吃惊的看着那不只是铁疙瘩的武器。
周玉皇愣了片刻,旋即淡定的说道:“去看看,击中处是何样子。”
老九跑上前摸摸还微热的炮身,又是敲又是拍好像这样就能发现里面的玄机一样,周玉皇招回上前查看的众人,这可是宝贝在没有明确的情况下,旁人都不得窥探,周义云喜眉笑眼向媳妇勾勾手指,柳絮站于他身旁,对着朝他坚拇指的三个儿子眨眨眼,查看侍卫快马加鞭赶回报称,“被击中之地已夷为平地。”
周玉皇总算有了笑意:“谁来给朕讲讲?”
老十一轻推下柳絮,他也知其意上前跪地:“周柳絮为父皇解惑,此武器名为火炮,重达约有1800斤,最大射程可达到60里左右。”从袖中将制造图双手奉上:“周柳絮愿把此用器献于父皇,希望能加大各关口的防卫力量,在父皇的领导下必是众志成城,森严壁垒、稳如泰山、坚不可摧。”
“好,”周玉皇大喜过望:“朕的十一儿媳送的寿礼甚得朕心,说说想要什么朕都赏。”
“这本是周柳絮份内事,不敢求赏赐,只愿父皇千秋万代、日月同辉。”
老九勾住周义云的肩膀,满脸笑意:“老十一,忙完了九哥请你喝酒去。”周义云肝颤的往后退退,谦虚道:“弟弟请您,九哥别客气。”
老四也凑热闹,嫌弃道:“这字写的不好!酒桌上四哥得给你上上课。”
“四哥四哥,去十弟那儿有新的美食,这种吃食来头不小父皇都赞不绝口的。”
“我也去,四哥九哥带十二弟去。”
包包将手中的望远镜递上前:“皇爷爷,您看那里。”
周玉皇看着古灵精怪的皇孙,含笑的拿起望远镜朝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就见密林遮掩中两人正看向自己的所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