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八、
二人一走,陶洛晴立马收敛,吐吐舌头问另两位:“我太过了吗?……什么情况呀,这女人对云海下的下的药有点猛呀。”
昕然回答:“已经无药可治了,所以你不用测试了,关于十年前的承诺也别再说了好吗?”
“余昕然,你现在护主护到恨不得直接赶我走吧?”
“陶氏在本市的府地不比聂宅少也不比聂宅差。”昕然说罢,端过魏妈妈准备给沧海的补汤,赶紧上楼给送去。
“刚刚还在陶小姐、陶小姐的叫呢,立马胆就肥了?”陶洛晴又气又笑:“怎么,从小到大可是只有聂云海配得上我的,你们一个个谈恋爱不和我说,结婚不和我说,连聂爷爷的葬礼都是过后一个星期才和我说,我还不能说两句抱怨的话哦?”
晏大夫算是安慰的说了一句:“你在忙嘛。”
“我忙什么有你们几个重要吗?”
晏大夫算是替沧海说话的说了一句:“她对云海好象很重要。”
“好好好,不提了,一个个一点也没有小时候好玩了,什么玩笑都开不起。”
晏大夫点点头,她明白就好。
十五分钟后二人用餐完毕,出了餐厅,直接来到大厅处,昕然的汤端了下来,同魏妈妈交待:“都在小少爷房间睡了,等一会醒了再喝吧,最近沧海小姐食欲挺好的。”
“唉!”魏妈妈只是叹气,回厨房忙去了。
陶洛晴看着没自己什么事了,便道:“昕然,去把我的行礼拿下来吧,完全没意思,我也得杀回陶家宅,一群老少正等着我呢。”
昕然领命唤来人一同上楼去把七八个行礼箱又拿下来。
“你悠着点,不然真没人要了。”
“就你们不懂欣赏我的魅力,我怎么可能没人要。”陶洛晴掂脚,再伸手一钩晏青痕便被她扯了过来:“听说,你最近也招惹了一个姑娘。”
“你是在我们每个人身边都安插了眼线吗?怎么什么事都知道。”
“哈哈,用的着我安排吗?陶洛明这小子都要结婚的人了,我声音一大,他就全招了。”
晏大夫闭眼摇摇头,陶洛明这不成气候的。
二人在大厅这个画面,若是不是从小和他们一起长大的人看到……一定会误会的吧?
比如黎芯?
黎芯过来送水果,顺便送请帖,便转来大厅寻人,然后就看到了这个画面……黎小姐该怎么想?
该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余管家吩咐完人后,也走到了大厅,一边和陶洛晴说:“行礼装上车了,车就停在大门口。”一边也就见到了黎芯,便直接走上前:“黎芯小姐,怎么了吗?”一般她很少主动到大厅来。
晏青痕一听,立马抬首,叫陶洛晴放开自己,脸上瞬间挂上笑容,正要跑过来打招呼时,黎芯赶紧将老爸和莫阿姨的结婚请帖交到余管家手中,匆匆交待一句:“欢迎你们所有人都能来观礼哦,我们会准备可口的食物招待大家的,然后下次的水果就定在周二了,那个我走了……。”
“这么着急干嘛?”
晏青痕紧追出去,在其上车前赶紧喊了一句:“你怕我吗?”
“什么?”某人这才有理由回头。
“不然你跑什么?”
“我哪有跑,我忙着呢。”
“我记得,只要是送水果的日子,就是你最不忙的时候。”
“最不忙也得分怎么个不忙法。”
“比如?”
“比如,没空和你闲扯。”说罢便上车去了。
晏青痕三两步跑上前,上了副驾驶,抬首目视前方,直言:“哦,我今天上山和黎叔叔谈租借问题,走吧。”
“今天?”
“嗯,不然婚礼后,又去度蜜月了,那又得个把月,回来万一改变主意,那我找谁说理去,我们连合同都没有约。”
说的也有理,黎芯默许,没赶他下车,只叫系好安全带,起动车子离开聂宅,至于刚刚看到的画面,她心理已经打结了,就等晏青痕什么时候跟她解释了吧!
陶洛晴回来了,陶氏海外生意还是要忙,陶洛晴根本没空合眼,随时电话会议、视频会议开个不停,蓝牙在耳朵上就没有摘下来过,完完全全里里外外一条汉子,能活的直爽乐观,也就是在聂云海跟前那一幕了,往后怕是也没有机会了。
不重要,她的生活一直被工作霸占着,不过期间她还抽空参加了本市的发小聚会、和黑狮子帮的其他成员也吃了一顿饭,也让陶洛明带叶明天来家中见过了。
小俩口二人紧张的要命,全家坐等审判结局,虽然会替小俩口紧张,但是全家上下皆听陶大小姐的,只要陶小姐说一句不行,全家上下就会站到陶小姐的这边立马拆散他们。
不过,一切都是陶洛明太过神经了,陶洛晴见到叶明天谈吐乖巧又不矫揉造作已是大喜欢,加之早就听家里人说虽然是小康家庭,但也算得上清清白白的书香之家,一个下午茶下来,也看的出叶明天是真的关心陶洛明,所以陶洛晴送了一对八百万的情侣手表当见面礼,他们二人的婚礼也就有眉目了。
然后,第三天,陶洛晴就飞回国外,继续帮陶家撑着那片天。
(全文,最喜欢的就是陶洛晴了!)
前后都不到三天时间呢,也是够风风火火了。
她当天是唐家璇和陶家上下一众人送去机场的,其他人在黎宥航的果园里参加黎老板和莫老板简单的婚礼。
因为婚礼就摆在果园里,一切与大自然结合,二人穿的也是简简单单的,宾客也都是自家人,大家一边闲聊一边观礼,气氛好的没话说,所有人都被这简单的幸福感染,甚至一下子都相信,幸福就是这个样子简简单单、自自然然的就来到身边、就得到了!
只有一位不信,不必说应该都知道,就是沧海了吧?
沧海靠在云海的怀中,她今天喝的有点多,小特刚刚也来了,只是下午又起了风,便由魏妈妈照顾着在屋里休息着。
云海也受影响,他附到沧海耳边,轻声昵喃说着情话,聂大少第一回说情话,总归是害羞的,那就让沧海一人肉麻好了。
可偏偏,今时不同往日了。
当安西恩上台唱祝歌时,选的是首很老很老的歌,叫《非要相爱》,旋律一起,沧海当下红了眼眶,她可不能破坏了人家的婚礼,立马起了身捂住脸,将泪忍了下去。
聂云海侧下头来瞧她:“沧海,这首歌我第一次听,却……”
沧海明白他的感受,但是她现在做了一个决定。
二人同时静了三秒,接着聂云海便直接开口:
“我们结婚吧!”
“我和小特该搬出去了。”
又异口同声,但,二人都听清了彼此的话。
沧海听后一愣,直接泪崩,若来聂云海误会:“是觉的我会不要你们吗?所以为何想到要搬出去?”
“……本来就是要走的,想先搬出去,再自己准备着离开。”她指的自然是爷爷说的时间,聂云海以为她之前说的出国去。
所以,聂少爷生了气,冰山脸日常就不怒自威,如今当真生了气的模样,叫谁还敢靠近,沧海却只是哭——她不是世人,她知道结婚不是结局,所以才哭的。
“也许你要想明白。”好久好久后,云海退一步说:“……好,事情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