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五章 蚀骨剧毒
众人停下来,毕节对叶芳说道:“你站那别动,我用刀把他的手砍下来。”
说着他也不等叶芳有所准备,抽.出刀,就劈了下去,然后掰开尸魔的手,叶芳忽然说自己的腿好疼,毕宇连忙掀开开她的裤腿,只见在刚才尸魔抓.住的地方,那里黑乎乎的一片。
“这是尸魔的剧毒,我这里有有些丹药,先用解毒看看吧。”
没办法,所有人都不能使用自身的力量解毒,白绫儿只好从自己的包裹里面,拿出一个装丹药的瓶子,递给毕宇,接着说道:“解毒丹我就带了这么一点,都是急用的,待会大家都小心点。”
毕宇点点头,然后给叶芳敷好药,最后用锦布裹了起来,他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不知道会不会有用,但白绫儿既然把这东西拿出来,那就证明肯定有用。
包扎好后,毕宇又问毕节说道:“毕节,你没事吧?”
毕节拍着胸口道:“我当然没事,对了,这里是通往更下面的通道吗?”
毕宇摇摇头,正准备向毕节说不是,忽然发现无殇的脸色很可怕,他的脸布满了红血丝,非常的妖异。
“无殇,你的脸怎么了,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毕宇的话把所有人都吸引过来,叶芳更是惊叫一声,表示不知所措。
只有无殇还迷惑的说道:“怎么了?我的脸没什么啊?”
说完,他还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一脸茫然的样子,他是真没感觉到什么。
魂珏看着无殇说道:“你的脸上全是红血丝,到底怎么回事?你碰过什么东西没有?”
无殇看不见自己的脸,不像众人这样紧张,他的表情很平静,说道:“没有啊?怎么了?”
毕宇想了想,忽然想起来刚才无殇捡了一枚残片,难道会是这东西造成的?
他连忙对无殇说道:“你刚才捡的那枚残片,现在还再你身上没有?”
无殇把他捡的那枚残片掏出来,这时众人才发现,这枚残片竟然能发出淡淡的白光。很微弱,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毕宇用衣袖包裹在手上,把这枚残片接过来,仔细的看着这枚残片,只见在这枚残片的里边,竟然有一条蠕动的渊蛇,不过这条渊蛇是白色的,和之前看到的渊蛇不像是一个品种。
只不过这枚残片之前是完全密封的,刚刚被众人连番攻击之后,才出现了一道缝隙,那之前这条渊蛇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就问魂珏说道:“魂珏前辈,这里边的渊蛇到底是怎么回事?”
魂珏接过这枚残片,仔细的瞧了起来,最后他也摇头说道:“不知道,不过我猜想,这东西在刚才那铠甲之中,绝对起着引导作用。”
毕宇没在管这枚残片,向无殇问道:“无殇,你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
无殇很迷茫的说道:“没有啊?怎么了?”
可是看着无殇那诡异的脸,真的很难让人相信他会没有事情,叶芳微微皱眉,随即说道:“你把你的袖子拉开,我们看看你的胳膊。”
无殇依言拉开袖子,随即他就震惊了,只见他的胳膊上,也出现一条条红色的血丝,几乎布满了整条胳膊。
“这、这到底是什么,我的胳膊怎么会这样?”无殇终于慌了,吃惊的说道。
魂珏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止是你的胳膊,你的脸上也全是这种红色的血丝,恐怕现在你全身都是这个样子,你真的没有什么感觉吗?”
无殇拉开自己另外一只胳膊,和之前的一样,都是红色的血丝,他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胳膊,不知道该怎么办。
魂珏继续说道:“如果你没有什么感觉,就说明没什么事情,你不要太担心。”
可无殇这个时候却说道:“我忽然觉得我的身子有些痒了。”
说完,他开始用手挠自己的胳膊,左手挠右手,右手挠左手,根本停不下来。
魂珏连忙拉住他的手,说道:“你不能再挠了,会破的。”
无殇摇摇头说道:“不行,太痒了,不挠难受。”
他甩开魂珏的胳膊,继续挠着自己的胳膊,可是马上他就用自己的背,在通道的墙壁上不断的蹭着。渐渐的,胳膊被他挠破了,可是他浑然没有知觉,继续挠着。
“无殇,别挠了,这样你会血流不止的。”
魂珏焦急的说道,但无殇根本就停不下来,他皱着眉头,很艰难的说道:“不行,我受不了,你不用管我。”
魂珏再也不管,扔下那枚残片,拉住无殇的胳膊,试图阻止无殇,可能是无殇太难受了,不断的挣扎,并大声的喊道:“不要阻止我,我很难受,你放开我,魂珏,放开我。”
无殇几乎用最大的声音向魂珏吼出来,但魂珏没有放开他,也冲他大声的喊道:“无殇,你在这样,会死的,知道吗,给我住手。”
“不行,我身体痒,你放开我,求你了,放开我。”无殇不在挣扎,他躺倒地上,开始在地上不停的蹭着。
“叶芳,你身上有没有带凝神静心的东西?”
看着无殇非常痛苦的样子,毕宇看着实在难受,恐怕无殇比他们还要痛苦难受。
最可怕的是这个地方是不能使用任何力量的,所以无殇在这么挠下去,他体内的力量也会因为不断修复身上的损伤,而渐渐消失殆尽,到那个时候,他恐怕是离死就不远了。
叶芳摇了摇头,说道:“我身上倒是有一些,这次只是顺便带来的,没有像之前准备的那样充足,而且恐怕那些药物对他也没有作用。”
“不管了,先给他服下吧!”
在毕宇的催促下,叶芳让无殇服下了几枚丹药,可惜正如叶芳之前所预料的那样,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处,他还是在那里不断的闹腾着。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看到无殇死去活来的样子,毕宇是无比的心痛,他狠狠的一拳打在地上,把地板打出了一个老大的窟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