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话【建立後宫群的代价】

我走去旅馆监定区过程中,早在走廊上把丝巾环绕在口鼻之间,我抬头看上柜台後方墙壁上挂着一个时刻大钟,现在时刻是中午十二时半,范诺也该是差不多快到了。

现在这时段人来人往,柜台前面总是有源源不绝的人们在给柜台做着监定工作然後贩卖出去,有的人觉得满意卖出之後笑容满面的离开,有的人觉得不满意但还是一脸不爽的卖出了。

我坐在大厅的休息椅上等待着,过没多久,范诺左手持着一个疑似皮箱造型的黑色物件,後面还跟着四位高大威武的保镳走了过来,分别是两个剑士和两个弓手。

范诺四处张望了一会,看到我之後便笑脸迎人的走了过来,我见到後也顺势起身迎面合流。

「泰伊安小姐真是准时早到呢」范诺笑道。

「没什麽」

「那麽,我们就到贵宾室内在谈吧」范诺说完,便开始先带头领路,而我也当然顺势的跟在范诺身後。

後面那四个保镳也跟在我的後方,只是我背後的眼光好像很……很想要把我衣服透视掉似的,真是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眼神。

无视无视…

范诺回到了那间上午的贵宾室门口,回头对着保镳礼貌的道：「麻烦你们就在门口守卫了」

「好」其中为首的保镳点头道,然後在门口开始戒备。

我和范诺走进房间内後,问着范诺：「他们四位是从哪聘请的…？」

「炼金工会专属守卫」

「噢」我一听就明白,看来这炼金工会是个财力非常雄厚的组织,连专属守卫都有。

「那麽,我们开始吧」范诺再度拿出了法术秤来放在桌上。

「嗯」我手放在腰间的瞬间,从尔伦指伦内拿出了个绑线袋子,袋子里装的正是那2.15Kg重量的巨岩山脉晶矿。

「罗,都装在里面」我拿着袋子交给范诺道。

范诺把袋子接过手後,将线解了开来轻轻的倒在法术秤上。

过了一会…范诺满意的道：「2.15Kg,泰伊安小姐,如果以後还有的话,我希望能够在跟您收购」

「到时候再说了,这东西也不是说想拿到就拿到」我装做无可奈何的打哈哈道。

「呵呵,这倒也是,来,泰伊安小姐,这是我们所说好的金额,请您清点一下」范诺将皮箱侧放摊了开来,里面有十二个淡褐色的皮囊袋绑着。

「一个袋子都装十个白晶币,其中一个只有放五个白晶币」范诺解说道。

「噢……对了,范诺先生,有件事想问你？」我若有所思对着范诺问道。

「是什麽事？」

「就是这里有在兑换卢币吗？」

「兑换卢币,这个不太建议…因为根据瓦尔奇利外交法,兑换他国钱币是要扣税的」范诺解释道。

「怎麽计算？」

「假如是以十个白晶币计算,就要扣掉5%的税收,等於是说先要扣掉五十个白银币才能换到卢币,而且每星还会变动一次币质兑换比率」

「这样啊…」不过为什麽要扣税啊？真奇怪…

「难道泰伊安小姐你想这麽做？这样做您的损失会很大…」范诺的口气中有些许不大建议的劝导。

「是有这个打算…不过在这麽做之前,还想再问范诺先生一件事」

「你知道亲天宫吧」

「呃……泰伊安小姐,问这个是要…？」范诺有些皱眉的问着。

「刚才我去那打发时间了,里面有一位女孩叫做莉乌莎让我有些在意」我说完後,范诺眼神绽放了惊讶。

「……莉乌莎？……嗯,泰伊安小姐想要知道关於她的事情？」范诺娓娓问道。

「这倒不必了,大体上已经听过桑多亚提过」

「那是要？」

「我听他们说了,他们有卖身契在戴司伦的手中,好像有这契约就不能拥有自由之身？」

「这倒是没这麽严重,因为要看雇主的命令而定,有那张契约在的话,瓦尔奇利的法律是承认的,持有者得遵守三大原则,不可伤害或让卖身者致死,还有一日有八亟不得下任何命令跟无理的要求外,其他任何命令都得听从」

「……」没想到这卖身契居然还有些人权啊。

「基本上,戴司伦也是有给他们自由之身,毕竟不是古早的奴隶契约,只是……会有点像是主仆之间的存在,泰伊安小姐,难道你是想要买下他们的卖身契…？」范诺疑惑的问着。

「是的,我想给他们真正的生活,我觉得人不应该有卖身契这样的东西」我说出了我个人的观点。

「嗯……」范诺沈思了一会,又说：「莉乌莎的卖身契可能有两个白晶币呢…详细的价钱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想买下他们的契约,不知范诺先生能不能帮忙去跟戴司伦交涉一下？」

「…嗯…」

「同时,我还要用六十个白晶币兑换卢币…」

「嗯……」范诺有些许犹豫着。

「呵呵,如果成功後,五个白晶币是范诺先生的报酬」

「这…这条件是不错,用白晶币兑换卢币那个是好解决,只要您不觉得亏钱的话…只是亲天宫女孩们的卖身契,要看戴司伦要卖与否」

「意思是？」

「瓦尔奇利的法律让卖身契的雇主有拥有卖身者转让的权利,戴司伦不卖的话也不能彻底解除是卖身契的身分」范诺没有对戴司伦加上敬语,而是直接称呼的解释。

「……这样吗」

「是的,很遗憾…戴司伦恐怕不会如你所愿的卖出」范诺叹道。

「嗯,这事晚点再说吧,先来谈正事」

「嗯,那麽…泰伊安小姐,白晶币的数目请你清点一下」范诺郑重的说道,然後又轻推挪移了一下皮箱到我的面前。

我将皮箱内的袋子每个都打开看了看,确定是总数一百一十五个白晶币後,说道：「嗯,没有问题」

「另外,用六十个白晶币换卢币吧」我又补充道,拿出六个袋子放在桌上。

「泰伊安小姐打算要去卢恩大陆吗？」范诺问着。

「嗯,是的」

「我了解了,那请等我十五垻吧,本旅馆也有在兑换卢币的,晶矿我稍等回来後再拿」范诺起身後,将袋子放回箱子内拿起退出门外。

我把另外六个袋子收进尔伦指轮内後,则是继续坐在椅子上继续思考着亲天宫的事情。

换卢币的意义就是把他们给一起传到卢恩大陆的六星神之都那里让他们过生活,然後在以每星给他们一千卢币做我的专属侍女不也挺好的吗,嘿嘿。

过了一会後,范诺回来了,拿着原本的皮箱走了进来说道：「卢币在携带上有点不大方便…最大面额就一百一张」

携带上对我而言没问题,我倒是觉得卢币在计算方面很简单呢,统一货币咩,不像希玛艾大陆还要金币银币白银币的。

当然我也只是在心中想想没有表达出来,范诺又说：「总共是用了五十七个白晶币换了五百六十三万」

「嗯？不是五百七十万吗？」我诧异的问着。

「噢,那是兑换率问题」

「喔」

「那请你清点一下吧,泰伊安小姐」范诺把皮箱平放在桌上打开说道。

我看着皮箱内装满着白花花的钞票,乐不可言。

「不用清点了,我相信你」我把皮箱关了起来拿在手中,范诺则是笑笑不语。

和范诺做好交易之後,本来想要委托关於亲天宫女孩们的事情,说服戴司伦,不过范诺对於五个白晶币的价钱似乎是不怎麽心动,於是便只好作罢。

但我还是给了范诺一个白晶币当作红包,说算是帮忙换卢币的费用。

我在室内就收起了皮箱放进戒指内,范诺似乎对於我有这样的道具不感到惊奇,似乎是见怪不怪。

我空着手走去监定柜台那赴约,范诺和那群保镳也跟我同顺路走着後面。

才一到大厅我就已经见到了桑多亚他们正在那里等待着我,衣服也换成了女用平民服,而不是亲天宫的打扮。

桑多亚一看到我来,高兴的喊道：「这边这边」

我迎面走过去後,五个人都到了,莉乌莎也有来。

我开门见山直问桑多亚道：「戴司伦有你们的卖身契,需要先找他谈判,我想让你们恢复自由」

「啊？大小姐你意思是要买下我们的卖身契？」桑多亚有些吃惊的反问。

「是啊,不行吗？」

「可是…这样大小姐你可是会破费的…」桑多亚有些迟疑,想让自己自由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才第一次见面就帮这麽大的忙。

「你知道自己的赎身价吗？」我对着桑多亚问。

「这…我不太清楚,当初实际也只先拿到一个白晶币…然後契约制定三天内一定要在旅馆开始工作…超过天数没来的话…」桑多亚说到後面越来越小声,凭我龙耳怎麽可能听不到？因为桑多亚根本就没说话。

「啊？没来的话怎麽样？」

「…说…说如果想逃走,他一定会抓到我,把我调教成只会为性而活的奴隶…」桑多亚有些无奈又害怕的说着。

「啧…真系一尾猪哥的鱼仔郎…」我暗暗的用闽南语骂道。(闽南语：真是一条色猪的人鱼之意)

「大小姐…？你刚刚有说什麽吗…？」桑多亚轻轻的靠过来小声问着。

「啊？没有啊？」我装傻道。

「噢…」

「戴司伦有在吗？」我问道。

「他在…可是…」桑多亚有些犹豫不敢说出的样子。

「不用怕,事情我会解决的…只是～如果顺利解决的话,我希望你们都到修迦卡公国六星神之都那里定居,别在这生活了」

「欸？可是,其他姊妹们还有家人…这样子…」桑多亚有些讶异。

「连他们一起接过去吧」

「可…传送费很贵……我们出不起…」桑多亚无奈的说道。

「又没说要你们自己付费,当然是全由我来包办,你们只要带我去找戴司伦就好了」

「………」

「好了好了,就这样决定了,带我去找戴司伦吧」

「噢嗯…」桑多亚等人听了我的话都有些矜持在,可是表情又很想脱离这种生活的样子,似乎对我的特别帮助有些过意不去。

范诺和那群保镳此时刚好从我一旁经过,范诺对着玛塔等人说道：「桑多亚,你们可以跟随着泰伊安小姐,她还为此来跟我讨论你们的事,是个很有信用的人,我相信泰伊安小姐的为人」

「……」桑多亚听完范诺的话转过来一脸泪水汪汪的看着我…好似快哭出来的样子。

「泰伊安小姐…谢谢你…」桑多亚红着眼睛流了一滴泪水哽塞小声的说道。

「…不会…」那一滴泪水害我有点不知所措,反而让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那麽,泰伊安小姐,我有要事先回炼金工会办了,祝你们顺利,以後如果还有〝事情〞要找我,我依旧还是会在这里当监定师的」范诺微笑道,对那事情字眼发音特别的明显,恐怕是为了晶矿那档事。

「好的」

范诺摆出了个绅士微笑後,我目送看着范诺带着四个保镳离开了这大厅。

「走吧？桑多亚,带我去见戴司伦吧」我转头面向桑多亚说道。

「嗯」桑多亚点了点头,一行人开始往着楼梯上移动。

爬到了五楼处,也就是最顶楼的地方,这里的走廊比楼下来的还要宽,走廊上有一处是通往深处,白色的墙壁和木质地板显的走廊有点单调,除了墙壁上挂着魔法灯笼外,什麽装饰都没有。

且一旁都没有其他的房门,就只有尽头一扇大推门。

「那就是戴司伦平日的工作房」桑多亚指着那人站的房间门道。

「嗯…不用怕,跟在我後面吧,我会对戴司伦讲明白说清楚,让你们恢复真正的自由」我对着身後一群的女孩们安慰道。

感觉上,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行进戴司伦的房间,实际上我身後的人却都是战战兢兢的。

当靠近门口後,门内传来了戴司伦的声音,似乎在跟某人激烈的辩论中…当然,这个只有我自己听的到,因为我感觉到昨夜那隔音结界的波动元素,应该是戴司伦施放的隔音术。

「我不管你是组织领导者还是怎样？我的所作所谓我自有分寸！」戴司伦的声音从内传了出来让我的龙耳听的一清二楚。

又过了一会後…

「既然你把瓦尔奇利城给我当作是据点指挥官,就不应该对我的作法感到质疑」依旧是戴司伦的声音,明显的,对方的声音我听不到,却只听到戴司伦在自言自语,实在是没理由听不到另一个人的声音…

「好吧,就姑且暂时这样,若是相遇到,我会尝试去邀请的」戴司伦的口气稍微软了下来,似乎是商讨中的样子。

「大小姐,怎麽了…？」桑多亚轻推了一下我的手臂道。

「噢,没事…」我回过神来,都忘记有结界了,他们应该根本就听不到什麽声音,反而我像是在门口发呆的样子。

我敲了敲这片大门,里面传来戴司伦的声音道：「就先暂时这样了,晚点再说吧,有人来找我了」

不知道里面还有谁,刚才说到组织领导者,难道说是…库莎米．耶菈正在跟戴司伦开会？

过了三斯乌,戴司伦从门内喊道：「是谁在外面？」

「泰伊安．福尔摩沙」我报出了我的名子对着门说着。

门内沉默了许久才听到戴司伦回应道：「……进来吧」

後方的女孩们带着有点忐忑不安的心,随着我推门一起进入了戴司伦的房间。

嗯,一进入这房间之後,本以为应该是挺气派的,至少要有挂什麽异界名画在墙壁上当摆饰或是有个水晶吊灯有的没的,却意想不到墙壁边缘都是摆满书籍的书柜之外,还是书柜。

「…哦…我想,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吧？」戴司伦依旧是戴着那白色面具,嘴角边轻微的上扬说道。

「……」我闷着心想,那种媚笑真是令我恶心！眼神居然还对我抛媚眼！？当我性向有问题？我可对男人没兴趣！

「嗯……你带着我旅馆名下亲天宫的名人到我这的用意是…？」戴司伦拉着长音颇有深意的问道。

「我要买下他们的卖身契,让他们得到人身该有的自由,他们是〝人〞不是你的赚钱工具」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戴司伦听完眼睛闭了起来,似乎是在深思熟虑着什麽。

我则是皱着眉在看着眼前的这条人鱼任何动作,看他想要搞什麽鬼。

我沉住气等待着回答,身後的女孩们的不安越来越明显。

「可以……不过有条件,你若是答应我再把他们的卖身契转交给你」戴司伦似乎是在刚刚沉默的时候精打细算了一般的说道。

「哼…」我冷笑了一下,果然是谈条件吗。

「如何？」戴司伦手肘顶在桌上并双手合十问着。

「不能用钱吗？」

「是的,不能」戴司伦想都没想的否定道。

「…条件是什麽」

「就是你的名子由来,我上头的人很在意,只需要你去跟她见面当面谈谈就好,只要你答应,我就直接把他们的卖身契给你」

……什麽？上头的人？莫非是库莎米．耶菈？

「你上头的人是…谁？」即使可能真是这样,我还是得问清楚,以免有误会。

「我不相信你会不知情,听说你好像对我加入的组织有兴趣…〝她〞想见见你,只要你答应,就如你所愿,他们的卖身契你就可以得到了,且不花一个金币」

是的,我确实是很想见到库莎米,但是在见到她之前,我得先回去找小林,不过………

「何时？」

「七天後我会安排,这期间他们还是要留下,不过我会让他们放七天的假,只是限制范围在瓦尔奇利城内,你不答应的话……七天後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五个了,呵呵…」

卑鄙！用这招来威胁吗？虽说我是很想跟库莎米见面,但是我很讨厌这种条件。

「听起来我好像不得不答应,你这不是条件,是威胁」

「嗯？我可没强迫你答应,答应不答应是你的自由」戴司伦无耻的说道。

「啧…」

没想到这个人鱼居然会这麽的垃圾…这里可不像我原本的法制社会,有钱有能力可以直接无视任何制裁…

「七天後哪里碰面？」我这麽说,也只好暂时妥协,必须先回去一趟,或许去见库莎米也有好处,不无全是坏处。

「就在这里,同一个地方,中午十二亟,只要你来,我就把他们的卖身契交给你」

我回头望着桑多亚,看了他们…他们眼神透露出不安,恐慌,害怕,担心…只要是人都会恐惧这种生命威胁。

「你们不用怕,我会给予你们承诺是我有那个能力」随後我又对着戴司伦说：「希望你说话算话,如果他们五位受到委屈或伤害,你会後悔诞生在这世界上的」我心头动怒的放话说道。

戴司伦的眼神透露出脸色明显的有点难看…不过那也只是一下。

「……放心,这七天内他们会比巴杰兹兰．德仕安．库克拉克帝王还要安全」雖然不知道戴司倫所說的巴傑茲蘭．德仕安．庫克拉克帝王是誰,但是應該是現任的帝王吧？

「哼…希望如此」说完,我正欲回头带领着桑多亚离开了戴司伦的房间,却看到他们五个全都摊坐在地上,让我有些讶异。

「你们怎麽了？」

「……」桑多亚身体发抖着,看着我想说却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似乎是软脚了。

「呵呵…有趣,他们刚刚被你的气给吓到了,你不知道吗」戴司伦说道。

「…」我何时吓……等等,难道是刚刚那放话的後果,我会放出杀气吗？还是…我的龙威气息？

忽然的,房间内有种安定的感觉扩散,从戴司伦的方向那放射性的散发。

「我放了治疗术,他们应该是恢复了,那麽,我就不送了」戴司伦说道。

我回头看了一下戴司伦,又看了看桑多亚,果不其然,如戴司伦所说的,桑多亚慢慢的站了起来。

「没事吧」我对着五人关心道。

他们都默默的点了点头,我这才松了口气道：「走吧」

离开了戴司伦的房间後,房门就这麽的自己自动关了起来,彷佛是自动门的样子,不过恐怕是魔法作为,我也不以为意。

正当准备下楼时我转过身子对着五人说道：「你们就先暂时等待七天吧,七天後,我会来让你们自由」说完,我从指轮内取出装着白晶币的袋子交给桑多亚。

「里面共有十个白晶币,你们一人两个,戴司伦恐怕是不会用金钱让我买下你们的卖身契,七天後我会再来,我有事情必须要去卢恩大陆办妥,这七天你们刚好也可以去交代一些事情,因为七天後我会带你们去卢恩大陆生活,包括你们的家人」

桑多亚打开了袋子内的看了看之後,有些吃惊的看着我,然後才分给了大家。

「你们相信我吗？」看他们分完,我问道。

「我…」艾娜姆,也就是那位弹竖琴的女孩,拥有音乐气质的她,让人觉得有种贤淑乖巧的感觉。

「我相信」桑多亚抢说道,又说：「我相信你就是我的贵人,反正…我也希望我的生活能够改变,而不是半辈子活在亲天宫,卢恩大陆我没去过,或许从此将会展开新的生活」

「我也信」玛塔也跟着说道。

「我也是」艾娜姆也鼓起勇气说着。

「…」莉乌莎明显的犹豫不决。而那位会唱歌的女孩,海琴也是。

或许我不该强求这麽做…只是他们在这也不是办法,必须要跨出这麽一步才能让他们的人生改变。

「艾娜姆、莉乌莎…大小姐给的我们这些钱,你們的家人也可以安稳的生活的,如果还是不够,我的份可以分给你们」桑多亚说道。

「…不是…不是钱的问题」海琴立即摇了摇头道。

「那是？」

「其实…我已经有相信的人了,他值得我托付终身,还说会让我全家过上好日子,明天就要来替我赎身的,本来我想说明天再跟你们说…暂时先来跟你们一起来看看的,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是吗…原来是这样,海琴…你就相信自己吧,我在这也不多说了,或许那个人真是你值得信任的,毕竟…每个人选择的道路不同」桑多也感慨道。

「谢…谢」海琴说完,默默的先行离去,大家则是目送着海琴下楼梯,直至身影看不到。

「那你呢,莉乌莎…？」桑多亚对着莉乌莎问道。

「我……我不知道…」莉乌莎小声的答道。

「没关系,这一切是我多管闲事,你可以选择的,我并没有勉强一定要你们相信我,只是你们以後可以拥有安定的生活,我是可以做出保证的」我在旁补充说道。

或许我不该搞什麽後宫吧…何必去跟小林做比较。

大家沉默了一会後,莉乌莎弱弱的回答：「……我相信」但是大家还是有听见。

「既然这样,就请你们等待我七天吧,我等等马上必须要回卢恩大陆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此事对我而言是非常急迫」

「大小姐,去吧,我们会等你的」桑多亚替大家发言道。

「嗯,七天後再见」我道别後,下了楼梯回到了大厅,看了看时刻大钟显示着两亟三十垻,这才离开了旅馆。

我往旅馆侧面走去,这里有旅馆专用的马车等待区,就是有点像是计程车都会停在旅馆门口附近的意思,等待着客人上门。

而这里共停着七辆…

一位车夫打扮的中年男子走过来问道：「小姐要坐马车吗？」

我点了点头,然後车夫随即笑脸说道：「坐我的吧,我的车挺舒适的」车夫比向一辆看样子是小贵族在坐的马车。

那是一辆木制的车厢和两个大轮子,驾驶者可以坐在车厢前面的座位拉着马车,不像一般那种商用马车,随便用个搭个拉车架个遮雨棚了事。

其实,倒是不在意舒适问题,而是敢时间比较重要,不过既然人家都这麽笑脸迎人的迎接,我也不好拒绝,於是就选了这位车夫。

车夫倒是挺有风度的替我开门关门的,这辆马车内的设计可以坐六个人左右,属於对坐的类型,车门还装玻璃可以看到外面。

车夫拉下了个车夫专用的小窗口问道：「小姐要去哪呢？」

「传送阵入口」

「噢…好的」车夫语毕,拉上了小窗口。

一路上,很平常,街道似乎有点偏离商店街,不过中途所看到的路标依旧是往着北方前进。

十分钟中之後到了传送阵入口,车夫拉下小窗口说道：「到目的地了,小姐」

我点了点头,车夫也下了车给我帮拉开了门说道：「费用是二银币,小姐」

二银币…有点坑钱啊,不过也没办法,我还是掏出了二个银币给了车夫,然後车夫才心满意族的笑脸离去。

我走靠近传送阵入口,那里依旧是有着十一名瓦尔奇利卫兵看守着。

卫兵们看到我就这麽一个人走靠近过来,各各脸上表情都有些疑问,但是只有守卫长有发问权。

守卫队长换班了,并不是早上那位,他见我越靠越近便出手阻止问道：「慢着,这里是瓦尔奇利的要塞中心传送阵,进去要缴钱的」

讲的内容一成不变,让我觉得有点像是NPC的感觉。

「我要进行传送,钱要缴给谁？」

「只有你一人吗？」队长问道。

「是的」我点了点头。

「哦,只有你一人啊…你进去之後,里面自然有人会跟你说明」队长说完,然後便没在阻扰我走进去。

经过了这扇城门进去里面後,右旁有个堡垒建筑,并挂着名〝传送石贩卖区〞,应该就是那了。

而门口又有四个卫兵站着,这里果然是重地啊。

这个堡垒的室内规模很像国际机场,人不多却也不少,而听了那说明人员的说明後,我则慢慢的了解,原来还分所谓的国内国外,像是卢恩大陆就属於国外…

在希玛艾大陆内的部分富裕小国,也有七个传送阵互相通连,然後卢恩大陆则是四个,当中包括六星神之都。

基本票价,二十银币,选择传送卢恩大陆则花了我三个白晶币和三十个白银币,也就是说总共花了三十五万卢币…令我有些羡幕拉蜜里的那受祝福的传送魔晶石,虽然麻烦在需要画传送阵,却省下一大笔金钱。

而那个所谓的机票,是一颗小笼包大小的紫色魔晶石,上面还有着魔法浮文阿法语刻印在上面,上头写着〝瓦尔奇利传送石,仕兰米．库克拉克〞。

接着下来,还要选择所谓的〝班机〞走出堡垒外後,分两条路,一是国内一是国外…

在我终於站在那传送阵时,已经花去了我半小时的时间在於前面买票和听说明,好在这起飞时间没有限制,每三十分钟一次,并且没有飞往的等待时间。

传送的时候,要把传送石戴在身上才可以启动传送能量,用过一次之後传送石就形同报废掉了。解说人员曾说过,如果放入到稀有的空间道具之中,会发生无法传送这种事情发生,想要准时传送就务必好好的拿在手中。

而跟我同目的人,共有八人,好像是一个非常有钱的商队,而只有我一个人进行传送的,这种人非常少。不过倒也不是完全没有这样的人…

现在总算是如以得愿,小林！晚上我就可以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