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皇后10

失身皇后10

子时的时候,对方如约而至,左徽瑜在那颗树下装模作样的翻找,那块彩砖下面,居然真的藏有东西。

一张涂着黑块,标注宝藏两字的牛皮纸,凭这样的东西就能找到宝藏?左徽瑜深表怀疑,这根本不算是地图,没有地点,没有纬度和经线,找得到才是怪事了。

来人从她手里把东西抢走,得意的笑了几声,反手就要给左徽瑜一掌,而一支呼啸而过的冷箭打断他的动作。

左徽瑜知道救兵已到,使出一招“懒驴打滚”,在众人惊讶的表情下滚到宇文毓的脚边。

“皇上,刺客已经落网,请皇上下令处置。”左徽瑜脸不红心不跳,翻身爬起来,报告情况。

宇文毓低头看着她,整个人还没有从错愕中回过神来,“你这是什么功夫,身法之怪,朕平生未见。”

“这招只有奴婢能使,皇上不能使,皇上,还是先审问刺客吧。”左徽瑜开始转移话题,在她的记忆里面,武侠小说中,通常只有流氓小瘪三爱用这招,那些个大侠,都是风度翩翩,姿势优美。

宇文毓收回戏谑的眸光,神色转而阴沉,他看着来人,嘴角露出嗜血的笑,“你去把东西拿过来,不管东西是真是假,朕都不会让他得到。”

“是,奴婢遵命。”那人被侍卫左右押着,左徽瑜倒也不怕,走到别人面前,还有些得意洋洋。武林高手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抓着了,脑子好使,那才叫厉害。

她伸手把东西拿出来,变故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对方突然把左右押着他的人震开,随后往左徽瑜嘴巴里扔了颗东西,她惊讶之余,就把东西给吞下去了。

左徽瑜想到肯定这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毒药,脸色刷地白了,“皇上,奴婢恐怕命不久矣,再也不能为皇上办事了。求皇上看在奴婢忠心一片的份上,赐奴婢薄棺一副,奴婢感激不济。”

宇文毓把牛皮纸拿过来揣好,神色未变,好象他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一样,“这人只怕还会来找你,对他们而言,你还有用处,所以绝不会是什么毒药。小安子,快去宣太医,让他们给左御前好好看看。”

还会再来找她,听到这句话,左徽瑜嘴角抽搐,真想晕给他看,可是进了宫,吃的太好,怎么也晕不掉。

半夜的时候,左徽瑜决定溜出皇宫,找个干净的地方,就这么死了算了,说不定还能回到现代,找封梦寒算帐。

心里这么想着,她翻身起来,收拾了一个小包袱。把这个皇帝赏给她的珠宝首饰,银票,还有几件衣裙都放在包袱里。这下,她要一个人去等死了,为什么会有点苍凉和唏嘘的感觉。

她掀开帘子走出去,心头还在疑惑,今天晚上怎么这么热啊?她抹着额头的细密的汗珠,几扇正窗都是敞开的,风从外间吹进来——热哄哄的?

“呼呼,真的好热。”左徽瑜脱掉身上的衣服,仅着了一件单衣和褥裤,可是还是热的不行,她撩着衣服的下摆扇着风,又在领口拉了拉。

桌上放在茶壶,水早已经凉了,她倒了一些在脸上冰了冰,心头的那股躁热暂时压下去,但是等一下,那种难受的感觉反而更加明显。

这夏天要是没空调,还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左徽瑜心头在嘀咕,浑然不觉自己把衣领敞得更开了,裤子的结也让她松开了,这样的情况,很容易就被男人扑倒的。

她回头看看宇文毓的龙榻,风吹的明黄的帷幕翻飞,男人伟岸的身躯正平躺着,睡姿很好。只是一个睡觉都这么严格要求自己的人,心里究竟快不快乐呢?

不知不觉间,她靠近床榻,看着这个男人即使是睡觉也紧皱着眉头,她伸出手,只是单纯的想抚平他眉间的惆怅。

宇文毓却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把她压在身下,墨黑的眸子牢牢的盯紧她,就像一潭深泉,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

他勾起嘴角,声音里带着淡淡的讽意,“你想干什么?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朕还以为你能多等几日呢。”

在宇文毓看来,左徽瑜仪容秀丽,顾盼遗光彩,在他的后妃里面,不算是第一美色,但绝对是能让他过目不忘的。

不过,这样就称得上是绝色了。但光这样还不够,人还要有些内在,左徽瑜给他的感觉,聪慧敏锐,就是兼备天真和诱惑的气息,是不可多得女子,

但就是这样的女人,多是祸国殃民的妖女,他小心翼翼的拉开两人的距离,就是怕自己陷进去,所以,他宁愿相信她是祸水,是灾星,逼自己相信她心怀不轨,而忽略掉自己的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左徽瑜哪能知道他心里这么多的想法,她就觉得自己热得快不行了,她只觉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很好看,也很好吃。而她身上薄薄的单衣,已经被水汗珠浸湿了,昏黄的宫灯下,颇有些诱惑的意思。

注意到身上两腮酡红,眼眸迷离的女人,男人的眸光因此深沉了些,眼前的春色撩人,他微微惊艳,失神道,“撇去别的,你真的是个让人心动的女人。”

他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单衣,指尖在细致的锁骨上滑动,而他的薄唇在她光洁修长的颈上落下细碎的吻,一只手也在忙着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

左徽瑜被他的吻唤醒,看见在自己胸口游移的脑袋,和温热的触感,她闭闭眼,有所动作,一个翻身,居然把宇文毓压在身下。

他一时愣着,在他的认知里,女人就应该躺在身下,等着男人的引诱,徐徐绽放才对。他的那种经验,从来都是处于征服的上位,这个女人,居然有胆子压在他身上,潋滟的眸光闪了闪,手在她的背后轻撩。

“别动,不然我就强暴你。”左徽瑜恶狠狠的说,大眼流露出几份神气,哪似平日溜须拍马的小宫女。

宇文毓用拇指支着自己的下巴,借着手掌的掩护,偷偷的浅笑一记,眼里渗出不易察觉的温暖,嘴上却冷冰冰的说,“哦,左御前的胆子是越来越见长啊,竟敢把朕压在下面。”

她的脑子里早是糨糊,哪还记得什么皇帝奴婢,还以为自己是在跟封梦寒闹着玩儿呢。

左徽瑜把眼一横,还有那么点儿架势,“压下面算什么,你要是动手动脚的,我肯定强暴你。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了,但是小爷会好好疼你的,心肝儿梦寒。”

宇文毓也瞧出她不对劲,这女人平日缩头缩尾,很是怕他,哪敢这么放肆,英气的眉微皱,“左御前,醒醒,再这么放肆,朕就真的不客气了。”

“梦寒,你要怎么不客气,吃了我吗?”她凑近来,粉嫩的丰唇在他唇上吧唧一口,留下淡淡的茶味。

面对她的挑逗,宇文毓自觉忍到这种份上,已经足够了,皇帝要一个女人,那是对她的恩赐。再一个翻身,女人娇软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大掌剥下已经浸湿的衣物,身段的皎好柔白,让他轻声赞叹,既是男人,自然喜爱这样的女子。

可是下一刻,他又听到她在叫什么梦寒,这是他听得清清楚楚,**正浓,听到身下的女人喊别的男人的名字,只要是一个男人,都会气炸了。

“梦寒?他是谁,你的情人,或者说,是得到你身体的男人?”宇文毓问的轻巧。

她的脑子暂时糊涂了,但还记得封梦寒做过什么,“你是抛弃我的人,你爱别人,还装的好象很爱我,最后让我痛苦流眼泪,我恨死你。”

宇文毓的脸色微变,侧面隐在阴影处,嘴角勾起,却是说不出危险邪气,“朕有个习惯,不碰不情愿的女人,但是今天可以破例,因为是你,所以朕愿意破例。”

话一边说着,他除去她身上最后一丝遮羞物,将身体压下去,和她做最亲密的接触。

“不,不要。”她突然推拒着他,脸上的表情很痛苦,“不要用抱过别人的身体来碰我!”

他一时没有防备,居然被她推开了,察觉到自己的行径与登徒子无疑,他俊脸上一红,恼怒道,“你这是干什么,明明是你挑逗朕,让朕克制不住,现在又把朕推开,你是什么意思?”

“没有爱的**关系,是肮脏的。”左徽瑜清醒了些,认出眼前的人是谁后,她背过身去,觉得眼眶发热,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身体里面依然躁热不安,但是越是这样,她的心就越冷,“我可能中了毒,才会爬到你床上来。”

“中毒?”宇文毓穿上单衣,也把左徽瑜身上的系好,听到这句话,他翻身下床,喊道,“来人,宣文太医进殿。”

后来一查,果然是烈性春药,但是幸好没有真的做什么,否则,药性一解,左徽瑜必死无疑。

这种药的毒辣,连文太医都前所未见,宇文毓不知道为什么紧张了一下,续而看到左徽瑜平静的睡脸,这才松了一口气,暗道,今天真的是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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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皇后(又名桃花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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