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皇后2
天气很热,她不停的挥着手扇风,子修好笑的看着她,“怎么了,很热吗,平时很少运动吧,这么逞强的左秘书,我还第一次看到呢。”
左徽瑜回头看着他,因为难得出来走走,她的心情很好,所以她朝男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就像我也不了解你一样。”
眼前的她笑的好看,有一瞬间也让子修心软,他笑着说,“左秘书的人,其实很好的。公司里面流传的话,我从来都不相信的。我觉得左秘书是个很可爱的小女人。”
话很好听,可是他的眼里闪过一抹阴色,他故意把她带到一条岔道上,这地方他来了几次,从这里上去,可以很快到山顶,那地方有一处悬崖。
“你又错了,我不是小女人,也不是大女人,我就是我。”对左徽瑜说过“你是一个可爱的女人”的男人不少,这种老套的方式,她清楚得很,所以她的话也带了点冷漠,“我不要别人来认可我,我做事情只是为了让我自己开心,跟其他人无关。”
子修也不在意,他笑笑,随意的打量周围,似有深意的说,“这么说来,左秘书也是一个很自私的人啊,不过人自私一点没有错,但也不能过分了,如果因为自己的自私,而让别人不幸福,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她不回话,心里有点后悔跟他一起登山了。不过她还是跟他说说笑笑,两个人不久之后就到了一处景色很好的地方。这里很隐蔽,后面是树林,又是在一处断崖下面,从这过的人,不仔细看的话,是绝对不会发觉下面有一处平台的。
“景色不错,你好象对这里很熟悉。刚才我还以为这里是断崖呢,下来一看才知道是别有洞天。”左徽瑜笑笑,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觉的确很好。
她拿出纸巾擦擦汗水,从额头一直到胸口,一道目光悄悄的随着她的动作游移,然后停顿在她的胸口。T恤领口的纽扣被她解开,从稍高的地方,能看到内衣上的蝴蝶刺绣——还有白嫩的肌肤,微微起伏的浑圆。运动后的身体,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味道,勾引着男人燥热的身体。
“你真的很漂亮,这里是很隐蔽,适合我们单独相处。”男人的声音低哑,而他清明的眸子染上了浓浓的**,跟刚才温和的样子完全不同。
左徽瑜发现子修的脸因为兴奋微微扭曲,接着他说了几话很低俗的话,让左徽瑜大吃一惊,人面禽兽啊,想不到她也有看走眼的那天。她说着话转移他的注意力,眼睛在寻找后路,“这里好安静,我们还是下山了吧。”
子修摇头,堵住她唯一的后路,他摘下眼镜,脸上的笑容很亲切,“你的身体不错,你想要下山,那让我做上一次,我就放你下去。”
“你在开玩笑吧,子修,我们是同事,你这样做的话,以后我们大家要怎么相处。”左徽瑜已经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不敢激怒眼前这个男人,尽量不说的那么明白。
“我没有开玩笑,说实话,我想上你也不是一天两天这么想了。”男人原本还算帅气的外表,因为**显得很丑陋,他继续说个几个很低俗的字眼,“我上你,也是给你这个**面子,谁不知道你跟总裁睡过,早被男人搞过了,还装什么清纯。你乖乖的听话,我就对你好点,听清楚了吗?”
左徽瑜皱皱眉头,有种男人,一旦下流起来,还真不是普通的难看。她暗暗的防备,要是闵子修真的敢扑过来,她就让他断子绝孙。
闵子修开始靠近她,等他一靠近,左徽瑜一脚猛踹出去——结果却被他一手挡住,这样反而方便了他,他顺势打开左徽瑜的双腿,将身体挤进她的腿间。她的裙子翻了起来,因为是网球裙,男人并没有看到他期望的东西。闵子修笑笑,“这种裙子,我一把就能撕烂。”
他果然腾开一只手,“咚”——左徽瑜抓住这个机会,用她自己的头,冲闵子修的脑门狠狠撞了过去。这一下让闵子修彻底失控,他一巴掌扇过去,然后将身体压上去,骂骂咧咧,“我要玩儿死你!”
他用力的箍住她,一只手就要伸进她的裙底。左徽瑜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一个女人尖锐的叫声传过来,“救命啊,你们快过来。”
闵子西发现情况不对劲,立刻爬起来溜掉了。那个穿衬衫布裙的女人,跑过来扶起她,女人长的尚算清秀,个子不高,气质很腼腆,是个纤细柔弱的女子。
“封太太,你还好吧,想不到我想来这儿散心,却意外的救了封太太你。”女人略带羞涩的笑容,左徽瑜很熟悉,这个女人就是封蒙寒不回家的原因。
那天她发现了封梦寒钱包里的照片,回忆起老佣人就跟她说了一些事情——“她叫文随心,是幼儿园教师,大专毕业,是总裁在一个资助晚会上认识她的。对了,她比太太要大上两岁。个性很温柔,跟她接近,会让人觉得很舒服。”
老人越是喜欢文随心,越是可以看出,那个老人不太喜欢像左徽瑜这样张扬的女人。在老人很传统的观念看来,只有安安静静,个性温柔持家的女人,才有资格当她宝贝少爷的妻子。
让公婆不喜欢的恶习,左徽瑜就占了很大一部分,就连在家帮佣的这个老人也不喜欢她。长相娇艳就是第一大罪过,容易招风引蝶,败坏门风。爱花钱,爱泡美容院,喜欢名牌衣服,名牌首饰,不会做饭,不干家务,不对公婆孝敬。十指不沾阳春水,整天无所事事,她算是豪门媳妇里面当得最轻松的那一个。
后来听说她还自己经营美容院,她的婆婆鼻子都差点气歪了。她还会跟老公理论,每次都让封梦寒灰头土脸。虽然不清楚他们因为什么理论,但是这么不懂三从四德不尊夫纲的女人,他们封家说什么也不要。所以,封梦寒跟文随心的事,封家上下的人几乎都默认了。
以前挑她出身不好,现在居然连佣人的侄女也要了,左徽瑜露出嘲讽的笑意。她打发了自己雇的私家侦探,拿起信封里面一张张限制级的照片,看了看,撇撇嘴,然后扔在一边,心口还是有点闷。因为,那个男人不知道,差一点,她就要爱上他了。但是现在,爱不爱已经不重要了。
不过,她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见到情敌。出于礼貌,她跟文随心打了招呼,笑容耀眼,“你好,文小姐,你的大名,我是如雷贯耳,今天让你见笑了。”
左徽瑜说话落落大方,笑容也是自信亮丽的,作为第三者的文随心笑的很勉强,“封太太,我,我,我对不起你,请你不要怪梦寒,一切都是我情不自禁。是我引诱了他,一切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千万不要怪梦寒。”
不知道为什么,左徽瑜对文随心的感觉并不好,可能她自己不是这种随时都能哭出来的女人,所以会对小媳妇型的女人,有一点抗拒。但是文随心说来就来的眼泪,还是让她微微怔住,“你别哭啊,我没有怪你,也不可能怪他。也许一切都是我的错吧,我根本不应该嫁给他。因为我从来都没爱上他,而你这么爱他,却不能得到他。说实话,我心里也为你难过。”
“真的吗,封太太,你人真好啊,我应该早点认识你才对。”文随心羞涩一笑,她只顾走路,突然身体一歪,她大半的身体已经落在平台外面。而底下是悬崖。
文随心吓的大叫,好在左徽瑜刚才抓住一块岩石,才没有掉下去。文随心哭得凄惨,“封太太,我不该跟你抢梦寒,我也知道自己无耻。可是,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和梦寒的孩子还需要我照顾,求求你救我上去——”
是错觉吗,刚才她感觉这个女人有推她的意思,左徽瑜才走在后面一点。现在看她哭的这么惨,左徽瑜也顾不上怀疑,她伸手把文随心拉起来。只是,这个文随心,也太胆小了,她想。
“封太太,谢谢你,你真是好人,我替小翔谢谢你。”文随心经历刚才的事情,惊魂未定,她脸色苍白,眼泪流个不停,说话也含糊不清。
左徽瑜侧过身,心口很闷,她压抑着心口泛出的痛楚,很随意的问她,“文小姐,你跟梦寒已经有孩子了,恭喜你啊。对了,是什么时候的事呀?”
文随心的脸上因为提到封梦寒,露出淡淡的娇羞的红晕,“大概是三年前的事,那个时候,我在孤儿院当义工,梦寒人很好,也很有爱心。我们经常一起去孤儿院,后来就在一起了。小翔也是那年出生的,他是九月份出生的。”
三年前,正是左徽瑜跟封梦寒商量好不要小孩的时候,没想到他答应的爽快,原来是外面已经有人替她生了。文随心抬手拨弄刘海,她手腕上的钻石表带,左徽瑜觉得很熟悉,“那个表带,花了不少钱吧,封梦寒真的舍得为你花钱。”
“是呀,梦寒对我太好了。”文随心露出幸福的微笑,然后她突然想起什么,看着左徽瑜的笑容,她的脸色又变得苍白,可是说的话,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梦寒对我这么好,他就一定冷落你了。听说,你在外面有不少男人。一个女人,最珍贵的地方就是贞操,尤其是结了婚的,最好还是检点一些比较好。封太太,你说是不是呢?”
左徽瑜微微的挑眉,她就说嘛,为什么对文随心的感觉不好了。一天之内,两次看走眼,左徽瑜无奈的摇摇头,“我可不觉得,女人也有权利追求幸福。封梦寒他可以外遇给我戴绿帽子,我为什么不能去找一个疼爱我的男人。文小姐,你是贞洁烈女,我就是**荡妇。所以怎么看,只有你才有资格当封家的媳妇。你要是喜欢,尽管拿去好了。”
文随心的脸色阴森,左徽瑜的大度,只会显出她的丑陋。这一点,让文随心忍不住咬牙切齿,“我当然才是梦寒的妻子,你这个女人,凭什么做他的妻子。我不只要得到梦寒,我还要小翔得到封家的财产。而你,你去死吧——”
文随心突然发难,用力推了左徽瑜一下,她根本来不及反应,转眼倾倒下去。幸运的是,她在无意间抓住了一株斜生的小树枝,文随心在上面看到之后,立刻发狠的摇动小树的根部,一计不成,她干脆从包里拿出一把水果刀,疯狂的斩割树枝。
左徽瑜冷冷的看着这一切,这个关头,生死已经不在重要。她知道今天躲不过了,“文随心,你是一个丑陋的女人,我虽然死了,但我的鬼魂会一直跟着你,你可要小心哦,有鬼跟着你呢。”
文随心的手抖了一下,当她左徽瑜冰冷的眸光后,手都握不紧刀把了,心底隐藏的残忍的那一面,突然完全爆发出来。她丢开水果刀,搬了一个大石块朝着左徽瑜扔下去,“去死吧,你根本威胁不了我——”
左徽瑜偏头闪过,快要被斩断的小树枝,经不起她用力,突然断裂了。在往下落之前那一瞬,她冷冷看文随心。那个行凶的女人,脸色刷的惨白,明明是她把人推下去了,结果现在看来她的情况并不比左徽瑜好过。如同幽灵的声音,紧紧的跟随着她。文随心爬起身,脸色苍白,慌慌张张的离开。
“咔嚓”数声,一处在对面拍摄风景的照相机记录下了这几个场景,但拍照的人显然没有发现,因为那一幕,只占了他视线的三分之一。他拿上相机,准备去拍下一个地方。
微风还在轻轻吹着,风景区的景色依然优美如画,林间还有鸟儿歌唱,好象刚才的那一幕,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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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星辉,这个晚上的天空极其澄澈,星子在铺墨一样的天空里,露出璀璨的光芒。但再明亮的哪颗星,也不及天边那道一晃而过坠星来的耀眼。
宫殿的露台上,站着一个夜观星象的白衣男子,这一幕都落在他眼里,看着坠星陨落的地方,他眉头深锁,淡茶色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担忧,“看来寓言是真的,那个灾星已经出现了。”
另一个穿淡金袍子的男人走上露台,他看看天际,显然刚才那幕,他也看见了。转过头,他微微一笑,声音清和,“怎么了,国师眉头深锁,难道说,那个寓言真的应验了?”
白衣一尘不染,外貌可以说是丰神俊秀的青年国师,忧心忡忡的点点头,“是啊,还是一场无法化解的灾难,难道我朝真的会因此覆灭?”
问话的男人,有一双冰蓝色的眼眸,他颇不以为然,但眼前的是能力强大的国师,他稍微掩饰一下张狂,微笑着问道,“到底那个灾星,是因为什么降世的?”
国师看着东方,那是那颗灾星降世的地方,“她是灵魂转世,身上还带着冤死的鬼气,心头还留有仇恨,她自己不知道,但是她的能力强大,是我无法对付的人。她是为了复仇而来,三百年前,她的原身就是被一个皇帝赐死的。被她心爱的男人所杀,这种怨气,一直都留在她的身上。而你,就是那个为了江山而牺牲她的皇帝。”
感觉事情有点严重了,男子不再嬉皮笑脸,“国师既然这么说,那肯定就是真的了。她是来找我复仇吗?国师你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
国师俊秀的脸上,神色渐渐阴沉下去,他将脸隐在暗处,让男子看不清他的此时的样子,“有,你附耳过来。”
男人依言上前,等他走近了,侧耳过去倾听的时候,国师突然发难,双手捏紧男人的脖子,脸上的神情狰狞,他一点点的发力,直到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才满意的松开手。
“办法就是——你比她先死。”看看天际,国师低语道。而他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用命令的口吻说,“这个替身已经代我死了,那就可以进行下面的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