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1
“那时候啊,你泡在水里,我们家元元都哭了,白老大倒在血泊里,怎一个惨字了得啊……啧啧……”
苏藕坐在病床前,一边吹着营养汤,一边给温凉呱呱地讲述着。
温凉听得小脸惨白惨白的。
许久,她才幽幽冒了一句,“那个……成哥……死了吗?”
“什么成哥!你不能叫他哥!廉成!”
门口一个冰冷的声音窜过来,吓得温凉猛一抖,抬眼去看,震惊,“你、你、你怎么过来了?怎么下床了?不是不让你下床吗?”
白圣浩被洛元搀扶着,一点点往温凉病房里挪,气呼呼地说,“哦,我不来?我不来你不就怀念那个廉成了吗?那个坏蛋,有什么值得你念叨的?”
苏藕撇嘴,心里想:白老大还真是爱吃醋……
温凉看了看白圣浩那严肃的俊脸,低头,很认错的模样,“就是问一问……”
“问也不能问!人渣还提他干嘛?”
“哦……”
小手抠着自己的手指头。
坏大叔,那么凶干什么!
洛元扶着白圣浩坐在病床上,向那边的苏藕使眼色,可惜苏藕同学很大条,蹙眉问他,“元元啊,你今天眼睛很不舒服吗?老眨个什么劲?是不是迷眼了?”
洛元差点跌倒,吭吭哧哧地说,“嗯嗯,迷眼了,你出来给我吹一吹……”
“在这里吹不就好了吗?外面灯光还没有这里亮呢。”
白圣浩盯着温凉那不点就红的小樱唇,直接下命令,“你们俩出去。”
(⊙o⊙)啊!
苏藕那才看看温凉,看看白圣浩,再看看洛元,在洛元招手挤眉弄眼中傻愣愣地出去了。
“你个傻丫!你在里面呆着干嘛?当电灯泡?”洛元出来就凶苏藕。
“咦?有什么好避讳的啊?”
洛元坏笑,“咱们每晚做什么,老大就会做什么。”
“啊啊啊?他不是重伤吗?”
天哪,中了三枪啊……医生都说是捡回来的一条命啊……医生说最少还要在床上躺上两月的啊……
洛元拦住苏藕的肩膀,咬着她耳朵说,“老大身体壮着呢,我最了解老大了,武功高,那方面能力很强……”
苏藕佩服极了白圣浩,“真男人!我颁给他最MAN奖项!”
温凉坐在床上,自动乖乖地嗫嚅,“以后再也不敢提他了……”
白圣浩却把手伸进了被子里,去摸她的腰,然后沿着睡裤向下探,摸到了她的大腿,暗哑地说,“打针疼不疼?”
他的手……
温凉惊慌地抬起小脸,绯红绯红的脸蛋像是红苹果,“不疼……”
“我看看你屁屁有没有打肿……”
低哑地说着,大手已经钻进了她的内裤里。
“不、不是这里,我的针都打在胳膊上了,没打屁屁……”
浩浩真是关心她啊,连打针这样的小事都亲自过问……不过,他关心错地方了……
白圣浩的手没有走的意思,却越来越赖皮,钻到她敏感的腿间,找到她敏锐的粉红,轻轻地抚弄起来,贴过去脸,轻轻地吻着她的脸腮,低声说着,“都躺了两周了,骨头都躺酥了,该活动活动了……”
温凉一下子浑身就燥热起来,被他弄得气息都乱了,小手情不自禁地抚摸到他坚硬的胸膛上面,呢喃,“你身体还不行……再忍忍吧……”
“不能忍了,我再忍就觉得自己像是和尚了……”
身子压过去,压在女人身上,一手在她腿间弄着,一手去扯她的上衣,在她胸口上揉着,热烈的气息完全笼罩了她,他火热的嘴唇找到了她的嘴唇,狂乱地热吻着。
后背两枪,胳膊上一枪,他竟然毫不在意……
嘭!
门被撞开了,白圣浩头都不抬,直接骂过去,“出去!不是让你们都在外面吗?”
温凉透过白圣浩的发丝看过去,顿时羞得了不得。
“你的消炎吊瓶还没有打完,你竟然跑到这里来了?我说白先生,白病号,你的伤口渗血了!”
医生气得拍着手里的记录夹。
白圣浩那才蹙眉,起身去看,额,是他的主治医生。
“赵医生,我待会一定回去继续打吊牌,请你高抬贵腿,走出去吧。”
走了他好继续侵略某凉。
男医生推了推眼镜,笑起来,“你这病人真是彪悍……哦,对了,你夫人现在不能进行夫妻生活,她是引产,需要停止性生活42天。”
-_-|||
白圣浩拉长了脸,哀叹,“42天?要那么久?”
医生耸了耸肩膀,出去了。
42天对于白圣浩来说,无异于折磨和惩罚了,他那强壮的身体……
温凉看着男人那副可怜的神情,心里软了软,主动握住白圣浩抽走的手,说,“浩,算了,别管医生说的天数了,你若真的受不了了,那现在也没有关系的。”
貌似他搅和得她,也动了情了。
却不料,白圣浩绷硬了脸,敲了敲温凉的脑袋,“那可不行!别跟我说丫头你也馋了……忍忍吧,否则对女人身体损伤很大的。我可不要你受伤害,一滴滴都不行!”
“浩……”温凉感动得要哭了。
白圣浩却想起来什么,蹙眉说,“给你检查身体的医生是个男的吧?明天我让医院给你换个女的……”
温凉脸上的感动一点点消失,她咬牙切齿地说,“姓白的!你简直就是醋海!我又不是你的私有物品,不许你这样!”
白圣浩哄她,“你做我的私有用品,我做你的私有用品,这不就公平了啊?给我暗送秋波的女人应该比给你抛媚眼的男人多的多吧?你不吃亏哦。”
温凉眨巴眨巴眼,想了下,咧嘴笑了,“嘿嘿,貌似这样还比较公平……”
白圣浩也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小丫头……”
两个人正甜蜜着,程志远哭着进去了。
“呜呜呜,圣浩君啊,我是世界上最最悲惨的老哥了啊……”
白圣浩嫌恶地皱眉,和温凉一床被子并排躺在床上,问,“又怎么了?苏藕欺负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