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17:老婆我们回家吧
“悦然……”
谷遇东放下鲜花,从上衣口袋掏出来一枚红丝绒盒子。
他单膝跪地。
打开盒子。
里面躺着一枚鸽子蛋大小的钻石戒指。
全美方钻。
足有十克拉,又大又闪,简直能闪瞎眼睛。
谷遇东高举着戒指,清润黑瞳,紧紧凝视着李悦然,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悦然,嫁给我,好吗。”
歌声停了,围观的众人也安静了下来。
鸦雀无声之中,李悦然心跳如雷,看了会那枚戒指。
唔,算他有诚意,买了这么大的戒指,是个女人都喜欢钻戒,就算冲着这颗钻戒,她也不会拒绝。
更何况,即便没有这颗钻戒,哪怕只是一枚易拉罐的拉环,她也会……
“我可以拒绝?”
谷遇东心底一惊,抬眸看着李悦然,眼睛里刚要流露出来一丝受伤,但却刚好对上李悦然眼睛里的浓浓坏笑。
谷遇东懊恼地皱了下眉,糟糕,竟然被这个小女孩摆了一道。
同时,心底也升上来一股开心。
谷遇东大声问群众:“你们说,她可以拒绝吗?”
围观的群众,异口同声,齐齐大喊:“不!可!以!”
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响起一个欢呼,“在一起!在一起”
不到一秒,所有的人都大喊着,“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声浪一阵高过一阵,排山倒海一般,回响在广场上,吸引了路人的脚步驻足,很快便围拢上来了一群人,纷纷凑热闹,高声喊着,“在一起!”
群众这么热情,她也不好意思拒绝。
何况,她本来就没有拒绝的打算。
谷遇东离婚了,不论过程如何。结局已经美满了,没有家庭的负担,她不算是小三。
相爱的人,就跪在自己面前,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尽管如此,李悦然还是小傲娇地挑了下眉尖,环抱双臂,“哼,好吧,看来我只能被迫接受你的求婚了。”
这个可爱的小女孩……
很快就是他的所有物了!
看着那微撅的红唇,谷遇东嘴角噙了一抹微笑,眼神火热的起身,将戒指落在李悦然的无名指上,而后,长指捏住她的下巴,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
李悦然心底一惊,紧接着一喜,轻轻挣扎了下,便又虚软地顺从软在他怀里,阖眸任由男人亲吻自己,掠夺掉自己口里所有的空气……
“呜呼”围观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欢呼着。
不知道在场有多少人围观他们接吻,李悦然的脸颊热烫了下。
深深的法式深吻过后,谷遇东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舔了舔唇,上面甜滋滋的,留着她的痕迹,声音颤抖地问,“悦然,你有什么心愿吗?”
哪怕李悦然想要天上的星星,谷遇东都会想方设法摘给她。
谷遇东的热气喷洒在耳后,李悦然身体一阵酥麻,摇了摇头,对上谷遇东的睿眸,“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李悦然环顾四周,莞尔一笑,“以后我们的婚礼要邀请在场的这些人哦。”
“好。”
“我想要一个不一样的婚礼!”
“怎么说?”
“嗯......我要我们在水下举行婚礼!”
“好。”
谷遇东百依百顺,挽起李悦然的小手,“老婆,现在可以和我回家了吗?”
“哼,我还不是你老婆呢,我们还没领证!”
“很快就是了。”
“现在还不是!”
“现在是什么?”
李悦然红着脸,“未婚妻!”
头顶响起谷遇东的一声低笑,李悦然耳根子变烫,“你再笑我就不嫁了!”
“好,我不笑。”谷遇东瞬间敛了嘴角戏谑的邪笑,紧紧地搂着李悦然,眼底尽是宠爱。
“你们一定要幸福哦!”
“老公千万不能和老婆顶嘴哦!”
“祝你们白首偕老,百年好合哦!”
“……”
在群众的祝福欢呼声中,谷遇东挽着李悦然的手,冲他们挥挥手,“我们会的,感谢你们。”
上了车,关上门,谷遇东看到,副驾驶的李悦然,小脸红扑扑地打量纤纤玉指上的鸽子蛋,见到谷遇东进来,李悦然挑眉,“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全美方钻?”
谷遇东嘴角噙了一抹笑,“岳父岳母大人,人很好。”
“你”这个家伙,竟然背着她,去造访她的父母亲了?
谷遇东上半身探过来,给李悦然系安全带。
李悦然恼羞成怒,趁机在他唇瓣轻轻咬了一口,“哼,惩罚你!”
哪知,谷遇东捧住她的脸颊,在她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眉梢爬上戏谑,“回到家再狠狠地惩罚我。”
“你”这个外表温秀儒雅的男人,竟然内里这么腹黑,她是不是嫁给了一只狐狸?
车子启动,谷遇东骨节分明的大手搭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握住李悦然。
“这样开车很危险哦。”李悦然温声提醒。
谷遇东薄唇泛起一抹浅笑的弧度,声语柔邪,“你才是最危险的。”
李悦然脸上一热,“你跟谁学的甜言蜜语?”
“斯年。”
“我不信,斯年有这么不正经吗?”
“好像没有。”
“什么好像,根本就没有好吗!”
“好。”
“算你识相。”
李悦然的声音里掠过不可多见的娇嗔,瞥眼李悦然白皙小脸蛋上那两抹粉嫩的暗红,谷遇东恨不能立刻将她吞自己自己的肚子里。
虽然他的女人是用来宠的,不过,偶尔调戏调戏,看高冷妩媚的波斯猫,变得恼羞成怒,冲他撒娇,也是极其有趣的。
门推开,谷遇东刚想抬手打开灯,李悦然反手关上门,瞬间就摁住了谷遇东想要开灯的手,“别,这样就挺好的。”
光线昏暗,气氛暧昧,还有什么比这样更有情调?
谷遇东微怔的瞬间,李悦然踮脚,柔软细化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地将自己的红嘴,覆盖在他的薄唇上,一动不动。
谷遇东低笑了声,这个小女孩,哪里是小女孩?分明就是一个小妖精。
谷遇东心口微痒,触摸到李悦然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一阵悸动涌了上来,眼底随之也窜起了两朵小火苗。
只有这个女人,能轻易烧起他的谷欠火……
“悦然,我爱你……”动情的嗓音,低沉暗哑,添了几丝平常不可多得的谷欠色。
谷遇东大掌摁住李悦然的后脑,将她狠狠地抵在了墙壁上。
别看谷遇东平日里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吻起来比谁都狂热。
在他狂野的掠夺下,李悦然抵挡不住他凶猛进攻,轻轻喘气,腹部一股骚动,磨人的感觉,很难受。
为了缓解这种难受,李悦然扭动着身体,去蹭谷遇东。
谷遇东的声音嘶哑的不像话,“悦然,你在玩/火……”
李悦然笑了声,咬住他的耳朵,“我敢给,你敢要么?唐僧老公……”
天知道谷遇东多久没碰女人了,和老婆结婚这么多年没有碰过老婆,按照谷遇东的性格,也不会碰别的女人。
他现在,一定难受死了。
浑身滚烫滚烫,那里早已紧绷,黑暗里,那双平日里清润的瞳眸,此刻燃烧着两朵火焰,似是随时要将她吞噬。
“啊!”李悦然惊呼,一个闪神的瞬间,自己已经被谷遇东抱起来,他让她两条修长的双腿,缠绕着他紧窄的腰腹。
身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滚烫的男人,像被夹杂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李悦然难受得要疯了,“遇东,给我……”
“这么想要?嗯?给你什么?说出来,我给你?”
谷遇东果然是个腹黑,故意凑近她耳朵,热气全都喷在她耳朵上,堂而皇之的蛊惑她。
“我要……”李悦然一咬嘴唇,小脸潮红,“你!”
谷遇东喉结上下滑动,眼神喷火,看着女人妩媚的小连染着诱人的红晕,长发一缕缕落在雪白的脖颈上,还有一缕滑入更深处的沟壑……
谷遇东眸色一深,复又狠狠地吻下来,比上次更深,掠夺得更霸道。
李悦然的气息更加粗喘了,细指主动伸向他的衬衫,一颗颗解开,冰凉凉的小手,钻进男人衬衫,掠过结实的肌肉……
“嗯……”谷遇东闷哼,觉得身体都要爆炸了,在她齿间,恣意狎玩,一手撑着墙壁,一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落……
两人滚到沙发上的时候,已经是不着寸缕。
窗外,月色嗳嗳,朦胧的月色透入室内,更显暧色,夏夜闷热,却抵不过室内的狂热,微风荡漾,吹不走旖旎糜靡之气。
“嗯……”男人粗重的喘息。
“遇东,你好坏……”
女人满足的低.吟。
……
凌晨的古城,霓虹闪烁,车水马龙,完全就是一个不夜天。
阳台的秋千椅上,夏夜的微风舒爽宜人,李悦然身上裹着薄毯,小脑袋搁在谷遇东的肩上,运动过后,全身都是细密的薄汗,风往身上一吹,有些冷,李悦然往男人的怀中瑟缩了一下。
“你再动一下,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在这里吃了你。”
脑袋顶响起一个沙哑玩味的笑声。
“坏蛋!”李悦然恼羞成怒,张嘴一口咬在谷遇东的肩上,男人闷哼了声。她才撒了牙口,开口说话,还有点娇喘,“你这么棒,只和你老婆……”
“前妻。”谷遇东浅声提醒。
“唔,你和你前妻发生过一次关系,为什么这么棒?”
“你想知道?”谷遇东挑一下眉,狭长的睿眸,尽是玩味的笑意。
“嗯!想知道!”
李悦然暗自猜测,谷遇东是不是因为那啥爱情动作片看多了,才这么娴熟?毕竟这么多年都没有碰过女人,何况男人看那啥片,也挺正常的吧?
“多做几次,你就知道了,我们可以互相交流一下技巧。”谷遇东面不改色心不跳脸不红地道。
脸上一派斯斯文文,清清润润,看脸根本没有办法想象出来,颜色这么鲜艳的话是从这双好看薄唇里吐出来的。
李悦然咳了咳嗽掩饰自己的羞涩,“你看那啥片,我没意见,但是有了我以后。你不许再看了!”
听到李悦然的话,谷遇东疑惑,“什么片?”
“就是那啥片啊!”
“?”
看谷遇东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李悦然轻哼地道,“爱情动作片!”
谷遇东哑然失笑,“你以为我看那种片?”
“要不然呢。”李悦然细若蚊声。
“我从没有看过那种片子。”谷遇东举双手双脚证明自己的清白。
李悦然不信,“那你为什么发挥这么好?”
她才不信咧,刚才在沙发上,某人真的是……
“我只对你有感觉。”谷遇东哑声说着,手指指腹滑过李悦然的的肌肤,光滑的触感,令得他眸色渐深,喉结滑动,“一看到你,就像吃了那种药,碰到你的肌肤,我便会很想你的身体,将你紧紧地裹在怀里,听你叫我的名字……”
“呸!”这个大色-胚!李悦然挣扎着要从他怀里逃出来,“没想到。你居然对我有这种想法!我真是看错你了!”
谷遇东一副“睡都睡了有什么好害臊的,你怎么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的表情,“我说的都是实话。”
李悦然心底先是甜蜜了下,又觉得很不好意思,最后瞪他一眼,挣扎从他怀里下来,没想到吃鸡不成蚀把米,还没落地,身上裹着的薄毯便从肩上滑落了。
从谷遇东的角度看,李悦然的肩头圆润,背部细腻光滑,说不出的撩人。
他是个正常男人。
身体紧绷,有了反应。
“别动。”还没逃下来,谷遇东低沉沙哑的声音自脑后响了起来,李悦然身子微僵硬,感觉滚烫的唇瓣落在了自己的肩上,咬住了自己的肩头,轻轻啮咬起来。
李悦然浑身一颤,几乎是一下子酥软融化在了谷遇东的怀里,“遇东……”
谷遇东黑瞳窜起两朵小火苗,手臂因为身体的紧绷而微微发紧,他将怀中女人打横抱起,修长的双腿迈开,大阔步地往房间走,整齐的大床很快被弄乱……
……
早上,李悦然被身体的酸胀感疼醒,像刷了睫毛膏的浓睫轻颤,掀开眼帘,眼前出现了一张放大的俊颜。
“早上好。”谷遇东眉一扬,嘴一挑,心情好的不得了。
这个男人倒是心情好,昨晚可折腾坏她了,辗转至半夜,天快亮了才有机会歇一会。
七八点的时候谷遇东就醒了,也不知道男人是什么做的,几个小时就精气神十足了,男人早上都会那啥,又被他吃了一次,她实在是太困了,他才缠绵不舍地放开她。
现在多少点了?抓过手机,摁了Home键,瞟眼屏保,天了噜才十点钟。
搁了手机,李悦然倒头睡回去,抓过被子盖过头顶,“唔,我要继续睡。”
“小懒虫。”谷遇东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任由她睡去了。
进浴室洗漱了一下,放下毛巾,看镜子里男人嘴唇被咬破了,谷遇东指腹摸索过那个被李悦然咬的位置,嘴角勾起一缕邪笑。
今早起来他要太狠了,李悦然像只愤怒的猫咪,狠狠咬了他一口。
真是可爱。
走进衣帽间,再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休闲高订西装,白衬衫黑西裤,将袖管挽至手臂,露出一小截肌理分明的小臂。
李悦然醒来已经是中午一点多,躺了几分钟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刷完牙过后,因为没有换衣服过来,抓了一件男人的衬衫穿在身上,又宽又大。
发现不见谷遇东的踪影,走出房间,看到客厅沙发上,俊美妖孽的男人,大腿搁着笔记本电脑,修长的手指敲击着笔记本电脑的键盘,客厅安静得只剩下噼啪声。
“醒了?”
李悦然站了还没有一会,男人便注意到了她的存在,侧眸微微一笑。
“嗯。”
李悦然走到沙发旁边,像一只缠人的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
“饿了么?”谷遇东停下了办公,五指捋进李悦然的发丝,替她梳理乱糟糟的秀发,秀发极其顺滑,手指轻轻带过,发结便自动打开了。
“嗯。”
“想吃什么?”
“我想吃肉夹馍。”
“好。”谷遇东亲自出去买,楼下就有早点铺,不到十分钟就将肉夹馍买了上来,又给李悦然冲了一杯豆浆,谷遇东买了两个,李悦然干掉一个,剩下一个只咬了一口。便觉得撑了,“我来解决。”谷遇东接过李悦然手中咬了一口的肉夹馍。
看着谷遇东吃了一口,毫不嫌弃的样子,李悦然撑大美眸,“那是我吃过的。”
“嗯,你吃过后变得更好吃了。”
李悦然脸颊微热,抽过纸巾,擦拭谷遇东嘴角,“我不会做饭,等我学会做饭以后,天天给你做饭吃。”
“不。”谷遇东握住李悦然的纤手,“我娶老婆是用来疼的,不是娶一个保姆,以后家务活交给下人,我单身这么多年了,会做一点简单的料理,你喜欢吃中餐,我就给你做中餐,你喜欢吃西餐,我就给你做西餐,好吗。”
李悦然心底一暖。“好。”嘿嘿一笑,“那我给你捏捏肩,打打下手。”
“捏肩打下手就不用了。”
“那你要用我干啥?”
“床上用……”
李悦然脸上滚烫,将肉夹馍塞进了谷遇东的嘴里,“吃!”
谷遇东好笑地弯弯眼眸,“你要是不喜欢在床上,我们可以在浴室,沙发,厨房,阳台……”
她真的怀疑自己嫁了一只邪魅妖孽的狐狸。
嗯,还是千年,噢不,万年的那种老狐狸。
……
一辆纯白的西尔贝跑车停在和鸣企业的大楼下。
一个俊美的男人走下车,来到副驾驶,打开车门,伸出手,“老婆。”
“说过多少次了,我们还没有领证,不要叫我老婆,而且你不觉得老婆这个称呼太俗气了吗,换个称呼好了。”
副驾驶叽叽喳喳地走下来一个肤白貌美的女人,身材火辣,令人惊艳的瓜子小脸上镶嵌着一双妩媚的猫眸,极其撩人。
“你想让我叫什么?”谷遇东丝毫不介意路人的眼光,手放在李悦然的腰肢上,紧紧揽着李悦然的腰,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好像是要告诉那些觊觎李悦然的男人,挪开他们的狗眼。
这个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太优秀了,带出去就带不回来了,不过,他对自己很有自信,这个小女人,一辈子都会是他专属。
“叫我悦然好了。”
谷遇东不是很满意,“换一个?”
“那就悦悦,然然。”
和刚才又什么区别?“再想想。”
“唔,小悦,小然?”
“你就不能想点比较亲昵的,比如说Babe啊,honey……”
“我不要,太俗气了,全美国的人都在叫Babe,honey,你就叫我悦然好了,遇东,你说好不好?”李悦然笑得狗腿。
她以前可高冷了,怎么一遇上这个男人,就变得这么狗腿子?
“叫老公。”谷遇东不容置喙的口吻。
“老公……”李悦然扁了扁红嘴,虽然不满,却还是口不对心地叫了出来。
“嗯,乖。”谷遇东笑如春风。
两人旁若无人,穿过和鸣企业大堂,所有人都惊呆了,眼珠子就差没有瞪出来了。
什么鬼!他们的谷经理啊!搂了一个大美人回来!还特别高调地撒狗粮!
“那个女人是谁?长得真漂亮!”
“是李家的千金啊,赫赫有名的李家千金,据说是青城第一美人呢!”
“我靠!谷经理好福气啊!这个李家千金身材太惹眼了!”
“废话,那是必须的,谷经理这么优秀,我们公司哪个女职员,包括已经结婚的,刚进公司的,包括小女孩,哪个不喜欢谷经理?”
“这是门当户对啊,果然灰姑娘只存在于童话里,有钱人的公子也会娶富家千金!”
“这倒不是,还是有麻雀变凤凰的,只是我们的谷先生太优秀了,一般人配不上,你们懂啥?”
“嘿嘿,看谷先生这个样子,是准备要喜事临门了吧。”
“感觉很快就要发糖了。”
“……”
进了电梯,李悦然始终紧紧挽着谷遇东的手,心底说不出的幸福,幸福到快要眩晕了,“遇东,你告诉我,这是一场梦吗?”
谷遇东用行动证明,这不是一场梦。
一吻过后,李悦然红着脸睁开眼睛,“这真的不是一场梦!”
“傻瓜。”谷遇东浅笑了声,正想再吻下去,身后,电梯门“叮”声打开。
谷遇东和李悦然的身体还紧贴在一起。手捧着李悦然的小脸,李悦然踮着高跟鞋,扬着唇畔,一脸幸福地凝视着谷遇东,手勾着谷遇东的脖子。
电梯门外,站着卓斯年、黄连、郑东、伊倩……
卓斯年和黄连相视一笑,卓斯年搂紧了黄连,秀恩爱?怕什么?看谁比谁更甜蜜?
郑东和伊倩两只单身狗目瞪口呆地看了一会,面面相觑。
唉,这把狗粮,吃得那叫一个猝不及防!
谷遇东和李悦然扭头,看到外面的人,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身体缠得更紧,大大方方告诉大家,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谷遇东嘴角噙了一抹笑,揽着李悦然的腰,“斯年,小连早上好。”
“嗨,小连。”李悦然平时笑起来是自信洒脱的,现在竟然多了一分小女人的羞赧。
黄连嘿嘿一笑,“早上好啊,昨晚睡得还好吗!”
一语双关,李悦然红了双颊,往谷遇东的怀里埋了下。
伊倩和郑东啧啧摇头,李悦然这么娇羞的模样,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谷遇东倒是坦然,走出电梯,站定在他们面前,只是温和的笑道,“嗯,还好,只是悦然半夜里总是爱踢被子。”
黄连黑白分明的眸子转了转,噗的笑道,“没想到悦然还有这种坏习惯,咦,遇东你是怎么知道悦然喜欢踢被子的呢?”
“我和遇东在一起了。”李悦然大方地承认道。
谷遇东牵着李悦然的手握得更紧了,“对,我们在一起了。”
深深凝视了谷遇东一会,李悦然莞尔勾唇,对黄连道,“我们决定在国庆结婚但。不过我们商量过了,我们不会举办婚礼,到时候邀请大家去奈何岛。”
“奈何岛?”
“嗯,我们将会举行一场别开生面的水上婚礼,邀请所有人去,让大家见证。”
说了没几句,谷遇东和李悦然的视线又纠缠在了一起,如胶似漆。
果然是新婚燕尔,唉,看得她都有恋爱的感觉了。
黄连看了看身侧的男人,肩膀撞了一下卓斯年结实的胸膛,“斯年,你看看人家。”
“嗯?”卓斯年一脸懵逼,不明白自己一动不动又说错了什么。
“遇东对悦然多温柔!”
“我对你不温柔么。”卓斯年无奈地失笑。
“有了宝宝后,你就只照顾肚子里的宝宝了,今早你让我吃讨厌的胡萝卜,说什么,对肚子里的宝宝好!人家明明就不想吃,哼,拿小拳拳捶你胸口!”黄连粉拳挥舞了下。
卓斯年手插兜,俊脸渗出一丝玩味,“胡萝卜对你身体也好。”
“可是我就是不想吃嘛……”
“乖。”
李悦然叹了口气,笑道:“小连,其实我们才艳羡你们呀,你们老夫老妻……”
李悦然的话还没说完,“你说谁老夫老妻?”卓斯年和黄连齐齐盯着李悦然,刚才还斗嘴的两人,齐齐怼李悦然。
老夫老妻?他们才没有老夫老妻!
“别欺负我女人,有什么事,冲我来。”谷遇东挡在李悦然面前,不让卓斯年和黄连这对夫妇瞪他的女人。
伊倩和郑东两只单身狗,默默蹲墙角,画圈圈。
和小丫头呆久了,都染上了孩子气。卓斯年笑了声,恢复了平静,“从现在算起,距离国庆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你是过来请假的?”
“不错。”不愧是卓斯年,睿智冷静,一下子就猜中了他们过来的目的。
谷遇东凝视了会李悦然,道,“我想用心准备婚礼,毕竟一生只有一次。想和你请一阵时间的假。”
黄连看向卓斯年,本以为斯年会答应,谁知道斯年的回答,却出乎意料。
“不行。”
不行?为什么?
卓斯年微微一笑,看大家惊怔,还没反应过来,又道,“我不建议你请假,因为我建议你直接辞职,回去接任谷药集团的掌舵者的位置。”
谷遇东抿着唇听着卓斯年徐徐道来。
“你当初离开家里,过来给我帮忙,是因为家事。”卓斯年淡淡看了一眼李悦然,“而如今,良人相伴,该回去好好发展自己的事业了,留在这里给我帮忙,太屈才了。”
“这个主意不错。”黄连挽着卓斯年结实的手臂,冲李悦然咧嘴一笑,“还有悦然,悦然这么优秀,有你们夫妇在。谷药集团一定能发展得很有,将来和民药业,可是会和谷药集团竞争合作的哦,你们要加油。”
“嗯。”李悦然粲然一笑,“遇东,你觉得如何?”
“遇到的谷药集团,在包括京都在内的整个东北华北华东地区几乎垄断药业的,而和鸣主要是西北和西南,以后俩家合作联手,不仅生意会越来越好,也可以用好药造福更多人。”
卓斯年的话,言之有理。
谷遇东颔首,“嗯,悦然,我们回到青城,你可以陪在父母身边,斯年的提议不错。”
“嗯呢。”李悦然没想到谷遇东也想到了她,考虑到了她会想家,才答应了回去青城。
李悦然眼眶微热,谷遇东捧着李悦然的脸蛋,指尖末梢失去李悦然脸上的泪珠。“别哭,以后幸福的瞬间会更多,你哭了我会心疼。”
“嗯,我不哭。”李悦然展颜,笑得甜蜜、幸福、快乐。
这对走到现在真是不容易,经历了辗转痛苦的折磨,又经历了生离死别的考验,老天有眼,让他们好好在一起了,有情人终成眷属,真是最好的结局了。
黄连心中无比欣慰,差点也要哭出来了。
“小笨蛋,你哭什么?”卓斯年无奈又好笑地勾唇抱着了黄连。
“呜呜呜,我就是感动的吗,你都不哄哄人家,大坏蛋,人家用小拳拳捶你胸口……”
“你很喜欢小拳拳捶这个梗?”
“嗯……”黄连抬起手看着自家帅帅的大叔,“咋?”
“等两个月后,你再用小拳拳捶我胸口。”
噗……
李悦然笑了,她就说,一向冷峻的卓斯年。怎么也会开口痞气,原来是受了谷遇东这个妖孽腹黑的好朋友的影响啊!
“大家都吃饭了吗,不如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我和斯年正打算出去下馆子呢。”
“嗯,也准备到中午了。”李悦然挽着黄连的手,走入电梯,“我们去吃啥?”
“你喜欢吃啥?咱去吃火锅吧!”
“好啊好啊,我也刚想说去吃火锅!”李悦然恍惚雀跃。
“果然知我者莫若悦然也!”黄连和李悦然抱成一团,亲昵无比。
看着这两个小女人像两个小孩子一样,卓斯年和谷遇东对视,纷纷失笑摇头,两个俊美无俦的男子,步入电梯,抓住自家的小女人,放在怀里。
“不!你们不要拆散我和相公!你们这些坏人!我也相公是天生一对!相公”黄连伸手去抓李悦然的手。
李悦然很配合地挣扎,“夫人,我绝对不会让他们这些坏男人带走你,夫人”
卓斯年和谷遇东一头黑线,求他们的心理阴影面积。
到了火锅店,卓斯年刷了毛肚和牛肉,一筷子一筷子地喂给黄连。黄连在和李悦然说婚礼的事情,“你们是水下婚礼啊,好羡慕哦,我和斯年的婚礼当年都没有好好举办,而且还是在礼堂举行的,一点创新都没有!”
“那不如趁这个机会,重新举办一个婚礼吧。”李悦然接过谷遇东递过来的筷子,谷遇东汆好了李悦然喜欢吃的食物,放进李悦然面前的碗里,李悦然是不是夹起来吃一筷子,和黄连聊得火热。
“好啊好啊!”黄连吞咽下卓斯年递来的肉丸子,“我还没有尝试过在水下举办婚礼呢!”
“嘿嘿,那就这么说定了!”李悦然捧住黄连的小脸,嘴对嘴‘么’了一口。
黄连俏脸通红,“悦然~”
李悦然流里流气地痞笑,“嘻嘻,小连的嘴好软哦……”
卓斯年感觉自己的头顶可以放羊了,长臂一捞,将黄连塞进怀里,警惕地盯着李悦然,“你要干什么?”
“我只是亲一口嘛。这就吃醋啦,哈哈哈。”李悦然插腰,放声大笑,爽朗又不羁。
“悦然,你好帅哦!”黄连作花痴状。
李悦然伸出细指,勾起黄连下巴,半边嘴角翘起,邪肆妖惑一笑,“小美人儿,从了爷?”
“小女子愿意……”
话还没说完,黄连就被卓斯年逮了回来,他危险地睥睨她,“你想以身相许?”
“嗯啊。”黄连点点头,无辜地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
卓斯年抿了口水,重重地放下水杯,“把孩子留下。”
噗……黄连差点没喷饭,捧腹笑岔了气儿,“斯年,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卓斯年好气又好笑,阴沉的脸上扯出了一丝无奈的笑意,塞了一片肥牛进黄连的小嘴。“吃饭。”
火锅店包厢一片其乐融融。
吃完饭出来,已经是下午时分了,站在火锅店门口,谷遇东和卓斯年是分别开车来的,所以两个男人都去取车了,李悦然和黄连伫立在门外等候他们。
“悦然,你们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李悦然搀扶着黄连,“回去收拾一下可能就直接会青城了,等回到青城,我帮你给蓝阿姨报个平安。”
“行。”黄连一下飞机就给蓝天心电话了。
老妈听说她怀孕了高兴坏了,又问爸爸好不好,黄连说大家都好着呢,电话那边的蓝天心有了泪意,啜泣了起来,黄连安慰了很久,又叫爸爸听了电话,蓝天心才止住了眼泪,让爸爸好好照顾她。
两台车子,一前一后,一黑一白,停在她和李悦然面前。
“悦然,保重,等到国庆回来,我们奈何岛见,你一定要和遇东好好的,幸幸福福的哈。”黄连情不自禁地抱了一下李悦然。
“嗯!我们会的!谢谢你的祝福。”李悦然感动得眼眶微热,等到黄连放开她后,又忍不住捧住黄连的小脸蛋,刚想凑上去吃豆腐。
两个男人从车上走下来,谷遇东看到李悦然想趁机揩油,皱了皱眉,抓过李悦然放进怀里,“我没有满足你?”
“你的唇没有小连的软!”李悦然义正言辞。
“是么。”谷遇东挑了下眉,温润的脸上闪过一缕俊邪,低头将自己的唇覆盖在李悦然的唇上。
众目睽睽,黄连都不好意思别过了眼睛,拽着卓斯年上车,坐在车里,降下车窗,冲火热的一对招手,“悦然,遇东。掰掰,奈何岛见哦!”
卓斯年扶着方向盘,“一路平安。”
“掰掰~~”李悦然目送路虎离开后,手主动握住了谷遇东的手,和谷遇东十指紧扣,“遇东,我们也回家吧。”
“嗯。”谷遇东深深凝视了李悦然几秒,两人才走上了车。
……
路虎车停在一个红路灯前。
这里是十字路口,往前开是和鸣,拐弯就是水杉苑。
“我们回家?”卓斯年低声询问,男主外女主内,所以很多事情,卓斯年都会选择询问黄连的意见,甚至有一些重大的事情,也会选择和黄连商量。
黄连想了想,“现在和鸣还没有下班,我们回去一趟和鸣吧,刚才吃火锅的时候爸爸发短信过来说有点事情。”
“好。”
红灯跳跃到绿灯,卓斯年的路虎直直往前开,还没有开到和鸣大厦,便看到很多人围在和鸣大厦的门口,手里拿着话筒还有摄影机,看上去像是记者。
“怎么会有这么多记者围在这里?”黄连有点不安地扒着车窗,“是不是和鸣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