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情到深处
听到宁檬他们叫自己的一霎那,易水儿血色迅速从脸上退去,两对人马就这样僵持不下。
孔落飞缓缓的转过身来,锐利的双眸直迫易水儿,易水儿顿时感觉到全身无力,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无所遁行。
孔落飞咬牙切齿用冰冷的声音说:“你还敢说你不是易水儿。”
柳悠悠勉强压制住看羽衫的冲动,她在羽衫迫人的目光下走向易水儿,不着痕迹的轻轻拉动水儿,带她出了危险地带。
闪郁儿深吸一口气,直直的看向凌轩,擦枪走火的眼神流窜:“俗话说来者是客,今天的女主人虽然是水儿,但是我们准备一起工作,你们要什么快点说。”
姚霖拼命忍住怒气才没有冲上去对沈诞儿狂喉,他坚决的说:“我们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木萍儿轻笑出声:“真相??哪有什么真相?从来都是一个骗局而已,有什么真相。”
章浩气的肺都要炸了,就在他带她回去见了自己的妈咪和爹地的第二天,她居然就给他失踪,**!什么意思?
克俊对着一直不说话的宁檬用着充满逼迫的声音说:“骗局??说清楚好不好?”
易水儿的心真的好乱好乱,她的世界仿佛要在这一刻崩溃了,因为思念来的是那么惊涛骇浪,她自己都无法预料,易水儿定了定呼吸:“不要跟我们废话了,你们到底要什么?”
岂料6个男人终于用低喉不容拒绝的声音说:“你们。”
**
12个人坐在pub的二楼女巫休息室内,安静的坐着。
孔落飞慑人的目光看着易水儿:“现在告诉我们,为什么5年前在我们和好后却突然失踪?”
易水儿难过的轻嘲的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因为回忆是最难受的。
宁檬挑起嘴角,很平静的说:“因为……我们发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错了,应该是傻瓜后知后觉的秘密。”
克俊皱眉急问:“什么?”
柳悠悠继续讽刺道:“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自己会不清楚吗?”
羽衫勉强压抑自己:“能不能说到底什么事情?”
木萍儿,闪郁儿和沈诞儿却同时笑的眼睛发红:“可笑。”
姚霖大叫:“够了~~忍受不了你们的拐里怪气,说吧,我们问心无愧。”
易水儿爆发了,她站起来,对着6个男生狂喉:“问心无愧?多么高尚的四个字?拿能不能赢得我们的感情做赌注,你们问心无愧?还是拿我们的恋情持续时间做赌注,你们问心无愧?你们是一群混蛋,把我们爱踩的一文不值,我们的骄傲不是给你们随便扔进垃圾筒里的垃圾,我们输了,输的真的好难看,我们也认了,为什么你们还不放过我们?为什么?”
易水儿喉完,全身无力的坐下,安静……
看着女巫们脸上深深受伤的表情,6个男人们全都明白了,误会,真的是个好大的误会,他们没有拿感情做赌注啊,可是他们真的是一群混蛋。
孔落飞深吸一口气:“这件事情,我们可以解释。”
木萍儿轻轻抹掉脸上不知道何时滑下的泪滴:“解释?我看不用了,5年了,我们再也不需要解释了,我们也不要再听你们的花言巧语了。”
章浩终于明白了,他真的好心痛她们5年承受的痛苦,可是真的是误会啊:“木萍儿,我管你要不要听,但是我要告诉你,你们真的误会了,我们只是为了报复她们对你们所作的伤害,让他们得到一点物质赔偿而已。”
虽然6个小女巫们心里都有着极大的震撼,可是脸上却已然没有表情。
羽衫冷漠的说:“那你们怎么才能相信我们。”
柳悠悠轻哼:“羽衫,我明确的告诉你,5年了,你知道有多少个小时吗?你知道我们失去快乐有多久吗?就算我们真的相信了你们又怎么样,时间是永远不会再回去的了。”
凌轩默然的说:“我不相信你们已经完全可以抛开以前的一切,想到那件事情你们还是会流泪不是吗?想到那件事情你们还是会心痛不是吗??你们在自欺欺人。”
不得不承认,凌轩的话打进了女巫们的心里,可是闪郁儿仍旧是笑了笑:“自欺欺人又怎么样?难道你们认为我们还会回头?”
克俊定定的看着宁檬:“可是我爱你,宁檬。”
宁檬不自主的颤动了一下,心里在狂喉着:不要再说了,你要再说让我心动的话了,不要不要……
易水儿恢复冷漠的样子使孔落飞震动了一下,她站起来说:“就这样拉,我不认为我们还又什么好说的??你们走吧。”
孔落飞自主的站起来,压迫的对着易水儿丢下誓言:“易水儿,我告诉你,你认为这样就可以使我们打退堂鼓,那你就错了,我会让你明白那个误会的真相的,而且我绝对不对让你从我的生命里溜走,你是我,永远永远。”
其余5个男人也各自对自己的“爱人”给于危险的眸光:“记住,一样。”
看着6个男人高大英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的一霎那,易水儿失去力量的瘫软在沙发上,易水儿任泪水无止境的滑落,木萍儿轻轻拥住易水儿,让易水儿靠在自己肩上:“萍儿~我完了,我真的完了,我又心动了,谁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办??难道真的是因为一个误会吗?上帝为什么要这么捉弄我们……为什么?”
看着易水儿的伤心,其余5个小女巫的泪水也奔腾了,好苦涩,到底该怎么办?
**
上海东郊区别墅——-————
灯火辉煌的别墅内,阴沉的坐下角落里的6个商业巨子格外显眼,许多人都想趁这个商业界龙头罗马森开的party,来认识更多靠山,当然不乏千金们追逐的6个男人却以一副冷漠的态度使所有女人望而却步。
可是突如其来的一阵惊叹声吸引了6个男人的目光,下一秒他们却咬牙切齿。
易水儿一伙儿也是收罗马森的邀请8点准时到达别墅。
易水儿用璀璨的钻石头饰将乌溜溜的长发盘起,一身轻盈的雪纺鹅黄色纱裙美轮美奂,梦幻异常,同系列的钻石项链,手链使易水儿整个人看起来熠熠夺目,与绝美的面容遐想出了倾城的感觉。
宁檬一改平常的风格,一套浅紫色的荧光长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利落的表现无疑。
柳悠悠大胆的披着长发穿着露出雪白肩膀的淡绿色洋装,给人以惊叹的感觉。
闪郁儿一袭缀有白色亮片月白色晚礼服及膝,瞪着白色长靴,流行风潮闪亮耀眼。
木萍儿圆领公主式水蓝色长裙和双手水蓝色的及肘手套,集典雅与高贵一身。
沈诞儿一身粉红色的斜露式晚装,另人遐想极了……
可是在6个男人眼里看起来却是那么刺眼,他们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忍受了,自从从witchpub回来后,他们就不能在冷静了,变得暴躁易怒,是她们惹的祸。
可是他们还没有行动,6个小女巫就都被约走了,居然是5年前他们吵架期间冒出了那几个美男子。
看着舞池里翩翩起舞有说有笑的柳悠悠和秦鹫,羽衫忍无可忍了,他咬牙切齿道:“我现在要做一件事情。”
姚霖危险的笑笑:“我觉得我也要做些事情才行了。”
羽衫和姚霖同时站起,修长的身躯直直分别走向舞池中的柳悠悠和沈诞儿,其余4个男人就一动不动阴沉的注视着自己的爱的人。
羽衫似笑非笑的容颜突然出现在柳悠悠和秦鹫的眼前:“秦先生,我想我和你旁边这位小姐还有些私人恩怨没有解决,我要带走她。”
然后不容拒绝的拉走了愣了的柳悠悠,羽衫却没有注意到秦鹫算计的表情:不愧是女巫之首易水儿,这样都可以猜到,她怎么会知道先忍不住的一定是羽衫和姚霖呢?秦鹫漂亮的双眸闪动可惜,如果不是易水儿已经有了自己的所爱,他想他一定不会轻易让她跟别人的。
姚霖却很有风度的对沈诞儿和慕容逸说“爆炸消息”:“慕容先生,我想我的未婚妻跟我有点误会,我要带走她。”
在姚霖带走沈诞儿后,慕容逸优雅的走到秦鹫的身边:“水儿真是厉害哦,这样都猜到了,可是她为什么叫我们不要阻止,让他们带走她们呢?”
秦鹫轻笑:“因为水儿真正知道她们需要的是什么?”
慕容逸担心的问:“那水儿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吗?”
**
在一曲结束后,易水儿4个人坐到了一个不显眼的角落,下一秒4道高大的身影投影在她们身上。
易水儿完全不露痕迹的温婉的笑笑:“欢迎四位总裁,有事吗??坐啊。”
孔落飞只是淡淡的问:“易水儿,不要告诉我,你在报复我?”
易水儿无辜的睁着大眼:“报复??从何说起,你们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也接受了你的说辞,可是我不懂我为什么要报复,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克俊喉道:“宁檬,如果你们是要我们妒忌,你们已经成功了,而且很成功非常成功,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宁檬平静的说:“我们不想怎么样?说真的,我们从来没有招惹过你们,就算我们原谅了你们好不好??不要在说了。”
凌轩却不依不挠:“原谅?那为什么还不……”
闪郁儿抢断:“原谅是一回事??可是我们的心早就碎了,你见过破碎的东西还可以重圆的吗?”
木萍儿也苦涩的摇摇头:“跟你们在一起的感觉是两个极端,快乐与心碎,我们宁愿链快乐也不要了,因为我们不想再心碎。”
章浩气喉:“你们曾经说过我们不信任你们,可是5年前的校园网事件你们又何尝信任过我们,你们连一次机会都不肯给我们,你们好残忍。”
4个女巫愣了:她们残忍??不过她们的确没有做到信任不是吗??
孔落飞失望的笑笑:“水儿,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但是记住我的话,我说过我不会放掉你,快我们就会再见面的。
然后带头离开了。
易水儿陡然觉得自己变成了刽子手,好乱。
**
宾馆内——————
柳悠悠甩掉羽衫紧紮她的手,大叫道:“羽衫,要干什么??你真是莫名其妙,要走,放我走。
羽衫危险的看着柳悠悠:“今晚你不可能离开了。
看着羽衫慢慢走进的身躯,柳悠悠敏感的一震:“你你……?我说过我不再跟你又任何交集了,你……
羽衫霸道的说:“谁允许你何别的男人一起搂搂抱抱的,你不可以,不可以。”
柳悠悠不知道自己的苦涩多一点还是甜蜜多一点:他还是很在乎她的。
可是柳悠悠却倔强的说:“我要跟他一起关你什么事,你只不过是我的过去式,你。”
下一秒羽衫灼热的吻吞掉了柳悠悠接下来的话语,柳悠悠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拼命的挣脱:“不,不要。”
可是给了羽衫一个侵入了机会,羽衫抓住柳悠悠的手,轻轻的说:“悠悠,我爱你,从来没有变过,相信我。”
柳悠悠挣扎的动作随着泪水的滑落停止,她大声的告诉自己:柳悠悠,跟着自己的心走吧,不要再执着了。
美丽而漫长的夜晚直属于他们,美好的将来也直属于他们,他们的爱好长好长,像李白的《长恨哥》一样美丽:“郎骑竹马来,绕床弄清梅”,他们从小的爱是不是已经再也没有波折了呢?
*
姚霖和沈诞儿静静的走在上海外郊沙滩上,任凭徐徐的风吹再自己身上。
姚霖一开口:“诞儿我……”
马上就被沈诞儿接口了,沈诞儿轻轻的说:“姚霖你不要说话,你听我说,和你在一起真的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我要告诉你,不管你怎么想,我爱你,这是勿庸置疑的事情,在知道你们把我们的感情当赌注的那一刻,我有的不是恨,相信水儿他们也不是,我们只是知道要恨自己爱的人是一件恨痛苦的事情,所以我们选择逃避,你能理解吗?但是没有想到,我们回国不到一个礼拜,我们就又重逢了,不知道是不是天意,我现在只要问,姚霖你是不是还在乎我,你是不是还要我,你是不是……”
下面的话,沈诞儿卡在喉咙里,干涩的说不出来了,泪水早就涌出……
姚霖惊喜的将沈诞儿的身子转向自己,不可置信的道:“你再说什么鬼话,我在乎你,在乎你,我要你,我要你,我一直都要你的,都是我的错。”
姚霖将沈诞儿抱住,痛心的说:“你跟我在一起怎么会快乐呢?我觉得我代给你的一直都是痛苦,诞儿,再接受我一次吧??好不好??我发誓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让你伤心了。诞儿。”
沈诞儿紧紧依偎在姚霖的怀里,她再也顾不了这么多了,让她自私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