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对她竟动了欲念!
第二十一章对她竟动了欲念!
片刻后,他喘着气,离开她的身子,差点,他就要忍不住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竟会对云浅浅动了欲念的!
这丫头,也只是看得顺眼一些而已.
不过,在皇甫夜的眼里,目前看得顺眼的女人也就那么两三只而已,有些不想动,有些不能动,所以,云浅浅就成了不二人选了!
他低下头,看着肩上的人儿,虽还昏睡着,但一张脸却红艳艳的,霎是迷人,他估计着是没什么事了,忍不住又上前啄了一下,再轻轻地放她到床榻上。
此时,皇甫夜自己也感觉到有些累了,索性也跟着脱去靴子,除去外袍,小心地躺到了她身边并放下了帏幔。
他侧身躺着,看着她平静的小脸,心里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满足,伸手摸摸她的小脸,学着她的样子,捏了捏,再捏成各种可爱的造型,华丽的床榻间,偶尔传出他低沉的笑声。
到了晚膳的时辰,江喜推门进来,不见王爷,心里咯噔一下,尔后大着胆子上前轻轻撩开了床幔,果然看见王爷躺在床榻上。
瞬间,江喜的脑子热了,他愣愣地看着王爷臂弯中的小人儿,正睡得香甜,她吐出的气息悉数都喷在皇甫夜的颈侧,而一双小手亲密地放在王爷的胸口,而自家王爷呢?
江喜汗颜了,自家王爷就更不老实了,一只大手捉住人家的小手,另一手就直接横过云浅浅的身子,直接放在小屁屁上,充满了占有性。
如果他们是夫妻,那这种睡姿无疑是恩爱异常,但是,但是他们不是啊!
这可怎么得了?
江喜有些欣喜,又有些怕,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已然睁开了眼,皇甫夜小心地拿开云浅浅放在他身上的小手,缓缓起身,淡淡问道:“什么时辰了?”
江喜看他自然的样子,也不敢多事,便回道:“已经到了晚膳时辰了,后院的都在等着了。”
皇甫夜“嗯”了一声,起身着衣,江喜以为他要出去,便去了外间等他,却不想皇甫夜出来的时候,只吩咐着:“让人把饭端到房里来吧!记得送两份,弄些清淡的过来。”
江喜再一次震——精了!(可惜他没有!)
这云浅浅何德何能,竟让王爷这般挂念,他试探着问:“要不要让婢女过来侍候云姑娘?”
皇甫夜想也没有想地挥了一下手,“不用了,本王自己来。”
他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江喜异常兴奋的老脸,才冷冷地说:“本王不希望这两日的事情被别人知道,特别是宫里,知道了么?”
江喜冷汗直冒,他当然知道王爷的意思,也就颤颤微微地问:“王爷是不想负责么?”
都睡在一起了,还不负责?
“负责?本王做了什么吗?”皇甫夜的脸上尽是一片冷清,和之前被云浅浅强咬的狼狈大不一样。
王爷您是除了成亲之外,什么都做了!
但这话江喜不敢说,只敢在心里嘀咕两下而已。
“出去吧!”皇甫夜说完关上了门。
江喜摸摸鼻子,这王爷变得好奇怪,明明喜欢人家小姑娘,硬是装得很绝情,不娶?等人家不想嫁的时候,看你还能这般淡定!
江喜阴笑两声,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而皇甫夜则回到床前,望着云浅浅的小脸发呆,为什么江喜说他要娶她?
就因为他为她做了这些事吗?
要知道他是王爷,拥有一个女子的身子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云浅浅的身份,顶多是个侍妾罢了,当个侧妃都没有资格的。
可是,他很难想像她会愿意当哪个男人的妾,她虽然调皮,却也有些倔强,不会肯的吧!
思及此,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乱,似是无法再想下去,正巧这时,婢女送膳食过来,他开了门,遣了人走,自己倒是没有先吃而是扶起她,和灌药同样困难地给她喂了些粥下去。
完了,他拭去她唇边的渣渍,用额头抵着她的头,一声压抑的叹息逸出唇边:“浅浅,快些醒来吧!”
她一直睡着,他竟觉得世界太安静,有一种落寂在心头悄悄地滋生开来。
夜晚的王府,来了客人,王府上下,忙成一团,只因为意外而来的皇上。
皇甫无缺由两名太监领路,直直地走进王府,甚至没有人来得及通知皇甫夜,就这样,在江喜的半推半就下,皇甫无缺没有什么阻碍地走进了皇甫夜的寝室。
“摄政皇叔!”小小人儿站在床前恭敬地唤了一声,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抱着云浅浅的皇甫夜。
他在宫里听说浅浅病了,而且有人明显想害浅浅,所以不太放心就来了,却不曾想到会看到这一幕,皇叔对浅浅——动了心么?
小皇帝没有说什么,他知道依他的能力想要勉强皇叔是万万不能的,所以,一切只能靠浅浅这个笨蛋了。
不过,看着她病着的样子,他心里也有些难过,遣了宫人,自己上前一步,拉了拉她的小手,眼圈红了红,斥着,“浅浅,你这个笨蛋,看见下雨了也不躲一躲,你看,你病着好丑,本来就不是太美,现在这样,还有哪个男人敢爱你!”
说着,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下皇叔,只见皇甫夜仍是单手抱着云浅浅,一点表示也没有,小皇帝不淡定了,皇叔他这是——吃了想不认帐啊?
想往江喜处瞄了瞄,老奴才眼睛抽动了一下暗示,皇甫无缺心领神会,一双眼转了一下,转而对皇甫夜道:“皇叔,正好风太医跟朕过了来,是不是请他来瞧一瞧,风太医的医术总是比其他人要好些的。”
皇甫夜半撑起身子,一手轻抚着云浅浅的发,直接拒绝:“不用了,浅浅她应该没事了。”
皇甫无缺小脸朝江喜侧了侧,江喜何许人也,那是人精中的人精啊!
一下子明了,上前一步,劝道:“王爷,还是瞧一下吧!云姑娘这么久了还不醒,多找个太医看一下总是好的!再说,那风太医还是云姑娘的师兄,论起情份,也该让人家见上一面。”嘿嘿,不该您这般霸着啊!
皇甫夜瞪了一眼江喜,大抵意思是——你知道谁是你的主子吗?
在那样的目光下,江喜装作没有看见,眼望向别处——您能奈我何?
皇甫无缺见了,立刻宣召,“请风太医进来。”
看着自家王爷那阴暗的脸色,江喜心里爽得很!
一会儿,风清扬进了来,不咸不淡地请了安,便要给云浅浅把脉,皇甫夜伸手挡住,唇边扬起一抹挑衅的笑,“听闻风太医医术高明,不知道能否能悬丝把脉?”
风清扬自然听得出皇甫夜话里的火药味,他的目光轻轻地移向抱住云浅浅的手上,目光微闪动了一下,便歉然道:“下官无能。”
“既然无能,便不要当这个太医了罢。”皇甫夜压根就不想他碰云浅浅一下。
风清扬微微一笑,也不在意,淡淡道:“风某当不当太医并不重要,只是,师妹再不救,恐怕便很难起死回生了。”
说完,便要走!
皇甫夜轻咳了一声,凤眸斜睨了江喜一眼,以他们的默契,他应当知道他的意思。
江喜脸一偏,竟装作没有看见——王爷,您自己先拒绝人家的,现在该拉下脸面的是您,再说,不是不在意云浅浅吗?
这个老奴才,竟然敢吃里扒外!
皇甫夜气极,又发作不得,只得下了床榻,甩袖而去,冷清的声音留在空气中:“随你们了。”
风清扬站在门边目送他离去,唇边隐隐浮现出一抹笑意,只是,有些苦涩。
就算以前,皇甫夜和云浅浅没有什么,但是现在,恐怕什么都有了吧!他神色微暗了些,走回床边,仔细地把了脉,皇甫无缺按奈不住,禁不住问道:“浅浅怎么样了?”
“不妨事,明日便会醒了。”风清扬微微一笑。
小皇帝放下心来,不过一会,又想起了什么,看了看江喜,江喜明白,恭身道:“老奴定当为皇上守口如瓶。”
皇甫无缺这才道:“风太医,如果朕让想让云浅浅过几日再醒,有什么法子么?”
风清扬微微一愣,片刻后已然明白皇甫无缺的心思,心里五味陈杂,他望了望床.上的女子,暗叹一声,回道:“是有,不过,至多三天,再多就会伤了身体了。”
小皇帝面露微笑:“这足够了,风太医,有劳你了。”
风清扬淡笑:“微臣这就去开方子,只是避着些。不要让宫里的太医瞧着了。”说着退了出去。
小皇帝的小脸这才回头望了望江喜,那目光很清澈,却看得江喜心头一跳,立刻表明立场:“皇上的意思也是老奴的心愿。”
“是么!”小皇帝冷哼一声,面无表情道:“皇叔如若知道今日之事,头一个便不会放过你。”
江喜擦擦冷汗,这皇上年纪虽小,精着呢!
杀人不见血来着,今日也是故意拉他下水吧!就是出了事,也拉个垫背的。
小皇帝不再看他,转而对着昏睡中的云浅浅道,“朕改日再过来,浅浅,你要早些好起来!”
江喜眼睛狠狠一抽,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