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3 巧制糖葫芦,狠人来找茬
(亲们,别忘记收藏啊!这糖葫芦的做法很实用,大家可以尝试做着吃哈^_^)
张菲被刘靖的举动给吓了一跳,看到他笑嘻嘻地瞅着自己,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刘靖没管张菲问话,把脸更加贴近了张菲,神秘道:“你吃的是什么?”
听刘靖如此一问,张菲那本来悬着的心顿时就放下了,暗道你这一惊一乍的我当是为了什么呢,原来就为了我偷了几个山楂啊,遂即叹了口气故作轻松道:“哎,我当你有啥事儿呢,不就是顺了几颗山楂来吃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干嘛这么认真呢!”
刘靖不管不顾地看着张菲继续问:“山楂好吃吗?”
“好吃啊,酸酸的,甜甜的!”
“吃过冰糖葫芦吗?”
“啥?冰糖?葫芦?啥玩意啊,没吃过!”张菲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家里有糖吗?”
“有!俺家里没有败落之前,可是贩糖的,当然有啦~!”
“有山楂吗?”
“山上多得是!”
“走,赶快回家,我想到了赚钱的方法了!”刘靖突然拽起张菲匆匆地向张家沟跑去。
“哎呦,疼...你慢点!”跟在刘靖后面的张菲忍不住娇嗔道。
刘靖从小在农村长大,在他小的时候可爱吃‘冰糖葫芦’了,家乡话把它称作‘糖么嘚’。
那时家里穷不能经常买,故而父母就在家弄个简单的‘糖葫芦’给他吃,时间长了耳目渲染,刘靖也会了一点半点。
刘靖依稀记得上学时他无意间读到过,这糖葫芦好像是宋朝年间才兴起的小吃,估计在这东汉末年,还没被发明出来。
在这里山楂既然这么受欢迎,故而’冰糖葫芦‘也不失为一个能赚钱的好项目。
回到了家里刘靖二话不说,神神秘秘地安排起了工作:
张老头负责在家里按照刘靖的要求削竹签儿,院子的东边摆放着一堆竹子,这个材料张老头家里不缺,刘靖又嘱咐他准备好糖料,再弄一个光滑的木板,浸泡在水里,等他回来时用。
刘靖和张菲各自背着一个大箩筐去山里摘野山楂去。
临近中午,刘靖和张菲满载两筐山楂而归,张老头也早就削了一堆竹签了,糖也早就准备好了。
刘靖要开始制作’冰糖葫芦‘了,他想的是这被人赞不绝口的小吃要是他先制造出来,那肯定是一个绝佳的商机啊。
刘靖又让张老头去洗干净了一个木板,上面早就撒好了水,做冷却糖葫芦之用,随后来到柴房生了火,将粗糖和水按照2:1的比例放入锅中,加火熬制。
张菲和张老头在一旁穿着山楂,张菲望着在那里熬糖的刘靖充满了狐疑之色,暗道这小子在干吗呢?说是给自己弄一个名叫‘冰糖葫芦’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弄山楂和糖干嘛呢?
而张老头儿呢则是按照刘靖的吩咐乖乖地串着山楂,他倒是对刘靖的做法充满了好奇,他料想刘靖毕竟是个大户人家的孩子,吃的多见识的多,他想看看刘靖到底能做出啥好吃的来。
熬糖熬了大约两刻钟左右,只见锅里的水已经变得很少了,糖已经沸腾的很厉害了,冒出了小细密的泡泡,变得十分的粘稠了。
刘靖拿起一根筷子,沾了沾锅里的糖,然后拉起了一道长长的丝,遂即灭掉了炉灶里的火,径自走到张菲跟前,拿起了一串山楂走到了锅前。
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横捏着山楂串一头,慢慢地在糖的表面翻滚着,让黏糖慢慢滚上山楂,一会一个半成品出锅了。
由于第一次制作糖葫芦,刘靖还没有经验,糖滚得还不是怎么均匀,随后李靖将山楂串放到了水板上冷却起来,而张菲和张老头早就停下手中的活,跟在刘靖屁股后面仔细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现在三个人,六只眼睛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水板上的山楂串,山楂串上已经传来了糖的香味儿,张菲情不自然的舔了舔嘴唇,期待着美味的到来。
刘靖右手拿着第一个做好的‘糖葫芦’放到鼻子跟前嗅了嗅,遂即一阵甜香沁入心扉,他高兴地的望了一眼张菲。
虽然说这个时候的糖并不像华夏朝时的糖那么纯,但是也还是有甜味的,粗糖毕竟也是糖,做出来的糖葫芦虽然没有后世的美味,但是在此时,也算是一绝了。
此刻的张菲毕竟还是个孩子,她早就被馋的直流口水了,用那迫切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刘靖手里的糖葫芦,好似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咬上一口了。
刘靖微微一笑举起‘糖葫芦’递给了张菲,且爽朗道:“诺,这是我家厨子特地为我弄得名吃很好吃的,我第一次做还不知道啥味呢,给你先尝尝吧!”
张菲未等刘靖道完便是一把将其夺过,迫不及待的咬下了一颗山楂,在嘴里缓缓咀嚼着,同时两眼打转,在体会着这刘氏‘糖葫芦’的味道。
第一颗山楂被张菲咽下了肚子,在她吐出山楂核的同时不仅暗叹道:“嗯,真好吃啊,酸酸甜甜地好似雪梨一般美味啊!”
雪梨是这个乡下女孩吃过的最好吃的水果了,农村人家里穷,只能吃山上的野果子,那些较好的水果她自然无福享受。
刘靖见张菲如此享受二话不说,遂即又是继续制作起糖葫芦来,同时他吩咐张老头,去弄一个粗大且长的棍子,外面紧紧包好几层席草,一会备用。
张老汉早就被张菲吃‘糖葫芦’的神情给惊到了,暗叹这有钱人家的孩子可真会弄啊,手段了得啊,竟能制作出如此的美味来,遂即对刘靖更是佩服了。
半个时辰倏然而过,刘靖将制作好的三十来串糖葫芦一一插在了包着席草的长棍上,随后一肩扛起高兴道:“菲儿来,跟靖哥哥去卖糖葫芦去!”
那张菲举着手中的第三串糖葫芦,屁颠屁颠地跟着李靖出门而去,只剩下张老头笑憨憨地站在门口目送着俩人远去的身影。
直到二人的身影消失了,他才喃喃开口道:“此人多才多艺,手段了得,若是此人是俺家的孙女婿那该多好啊!”
集市上,刘靖挨着卖山楂的小贩打了一个坑洞,将长棍插在里面,用右手扶着,摇摆着左臂高呼道:“都来看都来看,新鲜出炉的‘糖葫芦’咯,酸甜可口、美味至极,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咯!”
同时那小张菲亦是拿着那串自己没吃完的糖葫芦高高举起随声附和道:“好吃的糖葫芦嘞!美味的糖葫芦!又香又甜又好吃的糖葫芦嘞!”
那过往的人群有几个过来问价的,李靖遂即伸出三个手指出来,因为他了解过当时的物价,一张大饼三钱,刚好够一个人吃饱,自己做的美味山楂仅仅相当于一个人的饭钱,也不算贵啊。
可是任凭两位如何叫喊,过往人都是问过了价格之后遂即转身就走,愣是没有一个人驻足下来去购买,半个时辰过去了,二人喊得都有些口干舌燥了。
旁边摆摊卖山楂的马脸小哥早就看他们两个不顺眼了,看到二人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禁撇了撇嘴嘲讽道:“俩小毛孩子什么玩意儿,会做买卖吗?我这山楂卖两钱一斤,一斤30多个,你这弄个破竹子串起来6、7个就卖三钱?傻子才去买呢!”
张菲听了马脸小哥这么一说,不禁燃起了一腔怒火,喊了半天颗粒无收,她早就很郁闷了,被这小贩一奚落能不起火吗?
再加上她这十五六岁小姑娘的泼辣脾气,那气可不是说来就来吗?遂即就要开口大骂。
多亏了刘靖眼疾手快,迅速拉住了张菲,他知道和气生财的道理,这以后若是想在这集市上把买卖做起来,就要少得罪人的好,更何况要不是这卖山楂的一说,他都不知道这山楂卖的这么个价。
这正好也给刘靖提了一个醒,他暗道这古代的人不像以后华夏朝人那般啊,这冰糖葫芦他们是没吃过的啊,在这里叫喊一个他们没吃过的东西,且卖的还这么贵,他们要买才怪呢?
我挨着这卖山楂的卖糖葫芦也就是为了图个方便,看来价格我得降低了一些,心想为了给张老头赚钱还债,顾不得长线钓鱼了,我看就先卖一钱好了。
价格降下来了,我得想个办法宣传宣传才是呢?作为销售出身的刘靖,深知广告的作用。
那我到底该如何宣传呢?这卖衣服可以试衣服知道合不合身、得不得体,那我卖吃的可以试吃啊,若是他们觉得好吃了就不怕他不买账啊。
刘靖心里想好,遂即眼珠子一转,拉过了张菲在其耳边言语几句,那张菲听完顿时用狐疑的眼光看着李靖,好似再说‘这行吗?’
刘靖看出了张菲的猜忌,遂即信心满满地点头示意,好似在说‘放心吧,听哥的没错!’
张菲心领神会,遂即张口大喊:“好吃的糖葫芦嘞,不要钱啦,每人免费试吃一颗,不要钱白吃啦,快点来咯!”
张菲这一嗓子喊出去,那眼前正走在大街上的行人过客都立刻止住了脚步,转过头来齐刷刷地看向了张菲。
一个脸上长满了麻子,有些胖乎乎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指着那插着糖葫芦的棍子试探道:“这山楂真的免费吃?”
那张菲欲要作答,却见刘靖大步向前伸出双手招呼大家道:“我刘氏‘糖葫芦’初登贵地,第一天试营业,免费给每一个人一颗试吃的机会,这位小哥真幸运,你就作为第一个试吃的顾客吧!”
刘靖道完便是拿出一个竹签,插了一颗晶莹剔透地糖葫芦递给了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伸出那胖乎乎地右手接过糖葫芦,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地看了又看,觉得他只是一颗普通的山楂而已嘛,只是外面包裹了一层透明的东西没啥特别的啊。
遂即他又将其放在鼻子前,用鼻子嗅了嗅气味,好似在检验这糖葫芦的成色一般。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中年男子的右手,随着中年男子的举动眼珠子都在不停地转动。
待中年男子检查完毕,在刘靖的一个示意下,缓缓将糖葫芦放进了嘴中,开始咀嚼起来。
就连旁边那买山楂的小贩也是禁不住好奇,站在那里直愣愣地瞅着中年男子。
只见中年男子他越咀嚼越是点头,越点头咀嚼地越快,随着嘴巴的不停蠕动,嘴角也是溢出了一丝丝口水,十秒后随着三四个山楂核从其嘴里吐出,同时从其嘴里传出了四个字“太好吃啦!”
有了第一个人的验证,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
很快刘靖的糖葫芦火了,项目火了钱自然就来了,张老头一家的债就无忧了。
第一桶金就这样被刘靖挖到了。
月底在乡里最热闹的一条街上,一个门面房刚刚‘装修’完毕,门面的招牌被一块大红红盖头给遮住了。
这天阳光明媚,秋高气爽,碧空如洗,天空万里无云,刘靖、张老头和张菲站在门面房前,人人脸上都挂着彩儿。
两条三四米长的简易‘爆竹’分裂两旁,周围早就围满了等待开业购买糖葫芦的人,喜庆的气息弥漫在整条街上。
刘靖手里握着一个两米长的竹竿儿,右手高高地挑起,将那大红彩头给挑了下来,‘刘氏糖葫芦’五个金灿灿地大字映入眼帘,金光照耀在刘靖那兴奋地脸上,仿佛照亮了他的前途。
接着在人们的期待下刘靖点燃了‘爆竹’,瞬间‘噼里啪啦’响彻街道两头。
人们顾不得这鞭炮了,一窝蜂似的涌入了店内,刘靖急忙带着老张头儿和菲儿忙活起来。
正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吼,只见一个混混模样的人推开了人群,莽撞地闯了进来。
待到此人来到了案板前,刘靖方才看清他的面貌。
只见此人身高七尺有五,国脸修长,丹凤眼重蚕眉,青衣紫衫腰系环带,脸上可是棱角分明啊,年龄似乎不大,也就二十来岁吧。
此人傲慢的抬着头、斜眼望着天花板开口道:“这是谁家开的野铺子啊?也没在咱册子上登个名儿,是想开个先例吃独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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