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绑架,你们来云南交换昕薇和意璇
曲意璇本想下去花海中走走,但过了一会儿发现原来剧组在这里取景,夏瑗和林牧深的这场戏是在格桑花花海里,此刻正在拍摄着,曲意璇只好放弃了念头。
戚方淮见曲意璇很失落,他温柔地笑着说:“等一会儿他们就结束了。”
曲意璇点点头。
“我是从A市来的,以往演过很多电影,年初上映的《无迹可寻》那部电影就是出自我的公司,你看过没有?”戚方淮扬起眼尾颇有些傲娇地说,过去他从来不在任何女人面前炫耀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可此刻却想让曲意璇对他刮目相看。
毕竟很多女人都喜欢英俊又多金的男人不是吗?他这样的霸道总裁从古至今始终都是抢手货,难道曲意璇一点也不动心吗?
“是吗?”曲意璇侧头瞥了戚方淮一眼,他像极了等待夸奖和需要被人崇拜的孩子,曲意璇语气淡淡地说:“抱歉,我没看过,也没去过A市。”
“……”这特么的就太尴尬了,戚方淮唇畔的笑意微僵,很多年前他就已经红遍大江南北了,哪怕有些地区相对落后,但随着互联网时代的来临,想不知道他这个影帝都难吧?
曲意璇真是油盐不进,太脱俗以至于难以靠近,本来戚方淮想引出话题打探曲意璇的来历,但结果表明曲意璇真的把自己封闭了,不让任何人了解她。
“正在拍得《曾在你心尖上》这部电影五月份上映,到时候你可以看一下。”戚方淮没放弃继续对曲意璇说,电影剧本是他亲手写的。
曲意璇蹙眉,主角又不是戚方淮和简约,她对夏瑗一点兴趣也没有,而且一听就是烂俗的文艺爱情片,去电影院看她都觉得浪费钱,于是曲意璇漫不经心地应着,“再说吧。”
“……”戚方淮觉得他和曲意璇聊不下去了。这些年他允许靠近自己的女人屈指可数,没有跟女人交往的经验,何况Alice这个女人实在太怪,戚方淮抿了抿薄唇,“你对什么感兴趣?”
这个问题让曲意璇沉默了,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小时候她崇拜戚方溯和戚方淮,想进娱乐圈,十八岁以后她学习了珠宝设计,热爱这一行业,而现在呢?
除了女儿外。她一无所有,或许从新婚夜开始她的人生轨迹就被戚方淮毁了,也或许她五岁时没有进入戚家,一直生活在曲家,她的命运会是另一番模样,更或者范淑琴没有从最初那家夫妇手里把她要回来,以后的一切也不会发生……等等。
追根究底若非戴霓依让范淑琴家破人亡,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些是是非非和恩怨情仇早就算不清了,她只知道如今的自己唯一活着的信念是女儿,很悲哀吧?
曲意璇苦笑着摇摇头。没多说什么,她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惦记着客栈里的恬然,曲意璇转身往山下走,“回去吧,快中午了。”
戚方淮拧起眉宇,看得出来曲意璇很喜欢前面的那片格桑花花海,动作微顿,他打了一个电话给林牧深,“下午三点钟再拍,你们去吃午饭吧。”
“好。”电话是景又菡接的,目光无意间往山上扫了一眼,看到戚方淮和曲意璇的身影,她顿时明白了,老板还真是任性,为了约会撩妹,让整个剧组都停工腾地方。
景又菡走过去和导演说了,导演脸色难看地带着一众人走了,十多分钟后戚方淮和曲意璇到了格桑花花海里,花杆纤细瓣小,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却美丽风姿绰约。整片大地就像铺了一张地毯,格外绚丽多彩。
这里的天空蔚蓝高远,阳光毫无阻碍地照下来,曲意璇仰着脸感受迎面吹来的微风,戚方淮侧过头满眸子温柔地凝视着她,此刻她整个人沐浴在日光下,很慵懒又温暖,有种时光静好的美感,让戚方淮惊艳。
戚方淮弯身连同格桑花的花杆和茎一起折下,在手中编织着花环,连自己也不知道这门手工活是谁教的,出乎意料他的动作很娴熟,不到十分钟他就编好了花环,扶着曲意璇的肩膀往她头上戴,“你知道格桑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曲意璇身子一颤,睁大眼睛盯着戚方淮,戚方淮的手从她肩膀一点点往上,随后掌心抚上她的脸。
近距离内曲意璇看到戚方淮眼中的柔情,像之前没忘记深爱着她时,戚方淮那样的目光有很大的蛊惑力,让人沉溺,过往的甜蜜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曲意璇怔怔地盯着戚方淮,呼吸一点点变慢。
花海、阳光、微风徐徐以及头上戴着花环的女子,这一切都让人心动,戚方淮浅淡的烟色眼眸越来越深邃,与曲意璇对视着,在曲意璇乌黑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仿佛此刻她的眼中和她的世界里只有他。
戚方淮的心跳有些不受控制,面对曲意璇他紧张得几乎快要窒息了,下一秒干脆把眼睛闭上,俯身俊脸慢慢地逼近曲意璇,炙热的薄唇差点吻上她。
曲意璇却突然一把推开戚方淮,随后就跑开了。
戚方淮微愣,睁眼只见曲意璇的卷发在空中扬起一抹弧度,花海里她纤瘦的身影若隐若现,轻盈美丽仿佛翩翩起舞的蝴蝶,戚方淮扬眉一笑,迈开长腿追了上去。
曲意璇在花海里奔跑着没停下,于是演变成了一男一女的追逐游戏,每次戚方淮都故意碰到她的衣角,她从他的手中逃脱,曲意璇欢快的笑声响在花海里,戚方淮看到她这个样子。也情不自禁地勾起唇,三十多年来从未像这一刻如此轻松开心。
后来曲意璇跑累了,她回头面对着走在后面的戚方淮,阳光洒在她身上,她看起来明媚又无邪,眸子里亮晶晶的,曲意璇一边后退着一边笑着对戚方淮说:“关于格桑花有个很美丽的传说。格桑花是由格桑活佛变成的,可以给人们带来吉祥,不管是谁,只要找到了八瓣格桑花,就找到了幸福。”
“这里难道没有八瓣的?”戚方淮诧异地扬眉。弯身折了一把在手中,数了数果真没有八瓣的花朵,他走到曲意璇面前说:“你的意思是我们来找找八瓣的格桑花?”
“不过我觉得没必要,因为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在戚方淮的步步紧逼下,曲意璇一个踉跄没站稳身子往后倾,眼看着要摔在地上,戚方淮眼疾手快地搂住她的腰,两人顺势倒在花海中,而她躺在了戚方淮的臂弯里。
这次戚方淮没有再犹豫,凑过去便深深吻住了曲意璇的唇,戚方淮只觉得自己仿佛找到了归宿,曲意璇娇嫩的唇瓣让他眷恋痴迷,如果上一秒他还不确定,那么在亲吻曲意璇时,他终于确定自己是喜欢上了曲意璇,这个神秘有故事又沉静的女人。
曲意璇的脑子一瞬间懵了,瞳孔大睁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戚方淮,戚方淮不是失忆忘记她了吗?此刻这样的举动是代表戚方淮想起来了,还是再次爱上了她?
一时间曲意璇心里百转千回,身子绷紧僵硬着没有回应戚方淮,而戚方淮只是浅尝辄止,没有更深入地进攻。他压着曲意璇的唇瓣,“Alice,我来告诉你格桑花的花语。”
花海里很柔软,花香袭人,蔚蓝高远的天空下戚方淮眼中只有曲意璇一人,他凝视着她低沉又深情地说:“它的花语是怜取眼前人。”
无疑这是表白,曲意璇想起过去戚方淮说的每一句甜言蜜语,不禁悲从心来,渐渐泪湿眼底,这么一刻她强撑的情绪差点崩塌,好想抱住戚方淮,告诉他她依旧爱着他,很想放下一切恩恩怨怨,尝试他们到底能不能在一起。
但最终理智战胜了曲意璇,回过神后她猛地推开戚方淮,抬手“啪”一个耳光甩在戚方淮的俊脸上,心痛之下曲意璇眼中的泪水涌出来,她哽咽地质问戚方淮,“你什么意思?”
“据我所知夏瑗是你的女朋友吧?你应该怜惜的人是她,你这样对我,既是对女朋友的一种背叛,也让我很屈辱。我虽然带着一个女儿。但我再艰辛也不会做小三。”曲意璇很清楚戚方淮不是没有担当的男人,可她只能以这种理由让戚方淮放弃自己。
戚方淮嘴角冒出鲜红的血珠子,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人甩耳光,脸上火辣辣得疼,目光却仍旧紧盯着曲意璇,嗓音沙哑试图解释,“我和夏瑗……”
“我知道你们不久后要订婚了。”曲意璇打断戚方淮,摇头苦笑着说:“不管你们之间的结合是否存在爱情,跟我都没有关系。这两天你也看出来了,我根本不想和你深交,所以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戚方淮愣住,原来她知道他,那么再解释也没用了,目前他摆脱不掉夏瑗,无论怎么待曲意璇,曲意璇都会觉得他是在玩弄她,难道他就这样放弃了?
Alice是他三十二年来第一个动心的女人啊!
“这个还给你,谢谢最近两天你对我们母女的照顾。”曲意璇站起身把头上的花环拿下来放在戚方淮手边,她含泪道别,“再见,我们后会无期。”
随后曲意璇就走了,戚方淮浑身僵硬地坐在花海里,目光落在那个他亲手编织的花环上,耳边一直回响着曲意璇的那句“再见”,似乎脑海里有这么一幕,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戚方淮抬手按着胸口,伟岸的肩背佝偻着,俊脸苍白,晴朗的天空下他只觉得心痛如刀绞。
曲意璇离开花海后,抬手抹掉脸上的泪,调整好情绪一个人往客栈走去,这里比较偏僻,又是饭点。很多人都去吃饭了,所以路上只有曲意璇一个人。
沿途风景优美,漫山遍野都是五颜六色的野花,空气清新,曲意璇的心情慢慢放松下来,可谁知这时突然从野花丛里窜出来五个黑衣人。
曲意璇吓了一跳,是劫财劫色的,还是专门冲着她来的?难道这些人是楼珏迹的下属?曲意璇紧咬着唇,装作镇定自若地继续往前走,但一个人抬起胳膊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们想干什么?”曲意璇往后退出几步警惕地问,之前她遇到过两次这件事。心里猜测着他们是谁派来的。
五个人没说话,不像前两次那些人好对付,其中一个彪形大汉直接上前抓住曲意璇的胳膊,拿出一块布捂住她的嘴。
曲意璇呜咽着叫不出来,很快眼前发黑,身子一软陷入了昏厥。
黑衣人把曲意璇身上的手机掏出来丢在地上,一辆车子开过来,曲意璇被推着扔进车中,很快车门关上,尘土飞扬,车子在开满野花的小路上疾驰而去。
距离戚昕薇失踪已经五天了。陆政行并没有按照之前的承诺放戚昕薇回家,陆尚崇几次去封家找封碧芝,但每次封碧芝都告诉她这件事跟陆政行没关系,女儿失踪了她只能报案,找陆政行也没用。
而警方那边始终没有戚昕薇的消息,陆尚崇以为是楼珏迹食言不管戚昕薇的死活,在暗中寻找曲意璇,他和楼珏迹发生多次争吵后,最后选择相信楼珏迹。
戚昕薇毕竟是封碧芝的亲生女儿,封碧芝不可能不找陆政行算账,既然封碧芝表现得满不在乎,可见陆政行向封碧芝保证不会伤害戚昕薇,那就再等几天好了。
最近这段时间陆尚崇上班心不在焉的,以往很敬业把病患放在第一位,但这几天总是走神,做手术时险些出现差错,有人背后举报了他,楼明曦知道后考虑到病患的安危,她就给陆尚崇放假了。
于是陆尚崇去了封家,把自己锁在戚昕薇的卧室里,那家餐厅的老板将戚昕薇买的一些衣物归还给了他,他打开购物袋后看到那件男士衬衫,眼眶一下子红了。
陆尚崇真没想到戚昕薇会买衣服给他,他感动至极,但想到下落不明的戚昕薇,他心里就疼得厉害,此刻坐在床上拿着那件衬衣,陆尚崇再也等不下去了,猛地起身往楼下走去。
封家老太太要留陆尚崇吃晚饭,陆尚崇礼貌地打过招呼离开封家,途中他给楼珏迹拨了一个电话,“你不是让任飞扬在暗中帮忙找昕薇吗?这都第六天了,难道还没有任何消息?”
“没有。”此刻楼珏迹和几人正在一家会所的包间里,没叫女人,茶几上的酒瓶子空了好几个,楼珏迹嗓音沙哑地应着陆尚崇,说来也奇怪,也不知道陆政行的人把戚昕薇弄到了什么地方,就连任飞扬让下属找了好几天也没踪迹。
楼珏迹当然不可能浪费时间,也吩咐他们开始找曲意璇,然而温哥华和很多个地方都去过了,仍旧没有好消息传来,这个世界太大,如果这样找下去。恐怕半辈子都找不到曲意璇和他们的女儿。
“你过来一趟。”楼珏迹这样对陆尚崇说,随后就把电话挂了,他烦躁不已,手机重重地丢在桌子上,抬手按着太阳穴,连续几天都失眠没休息好,楼珏迹头痛欲裂俊脸泛白。
任飞扬见状按着楼珏迹的肩膀,扬眉戏谑地说:“曲小美人是带着女儿逍遥快活去了,怎么你一副丧妻失女的颓废样子?你是不是担心陆政行会对曲小美人和你们的女儿下手?”
楼珏迹心口一疼,如果曲意璇和女儿离开他,真的会平安就好了。正如任飞扬所说,陆政行弄这一出,不可能只是帮助曲意璇逃跑这么简单,陆政行从来不会做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而更让楼珏迹烦躁的是,直到现在他都没想明白曲意璇究竟和陆政行做了什么交易。
“要不然我带人跟陆政行拼了?”任飞扬跃跃欲试,那个时候他对曲意璇说过他的帮派在多年前一分为二,另外一个帮派的首领就是陆政行,鲜少有人知道陆政行这个曾经获得过诺贝尔奖救死扶伤的医生,其实背后做着杀人越货的勾当。
陆政行有黑白两道的势力,这也是楼珏迹和楼明衡几人无法弄死陆政行的最大原因,就连任飞扬跟陆政行相斗,那也是两败俱伤。
“没用,不要做无谓的牺牲。”楼珏迹俊脸微沉对任飞扬说,现在戚昕薇在陆政行手里,如果任飞扬找陆政行要曲意璇,不仅会大动干戈,恐怕陆政行会伤害戚昕薇,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边找戚昕薇和曲意璇,边等待着陆政行提条件交换。
二十几分钟后陆尚崇推开包间的门进来,刚跟楼珏迹几人打过招呼,这时他和楼珏迹的手机突然同时收到一条短信。
楼珏迹和陆尚崇对视一眼,连忙拿过手机看短信内容,“戚昕薇和曲意璇都在我们手上,如果想救她们,你们就和陆政行做一笔交易。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我告诉你们现在我们在什么地方。”
云南?!楼珏迹脸色大变,他没想到曲意璇会到那个地方,难怪他找了几天都没有消息,楼珏迹拿着手机的手止不住颤抖,竭力保持着镇定,抿紧唇回复给对方,“我为什么相信你们她们在你手上?”
五分钟后一张照片发到楼珏迹和陆尚崇的手机上。照片中戚昕薇和曲意璇分别被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丢在了某个山洞里,两人闭着眼处在昏迷状态。
楼珏迹的脑子“轰”地炸了,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了,下一秒男人握起拳头“砰”砸在玻璃茶几上,手背上顿时鲜血直流,楼珏迹粗重地喘息着,俊脸上全是怒火,眼眸里一片血红带着恨意。
这种时候他还能怪曲意璇蠢吗?他只想弄死陆政行,但不行。他必须冷静。
楼珏迹闭眼压着心里翻涌的情绪,紧接着猛地从沙发上起身,来不及多说什么,他拽着呆愣的陆尚崇大步往外冲,“走!”
途中楼珏迹打电话给任飞扬,“你们几个带着人先赶去云南,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后立即就过去。”
楼珏迹把车子开得飞快,两手紧握着方向盘,不知道恬然是否也在陆政行手中,最好是没有,曲意璇也不能有事。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救曲意璇。
这样想着,楼珏迹腾出一只手从储存格里拿出一把手枪,这举动吓得陆尚崇脸色大变,他知道曾经楼珏迹和任飞扬一起混过黑道,有可能楼珏迹也跟任飞扬一样双手沾满鲜血,背负着数条人命。
而现在楼珏迹已经“改邪归正”了,他不希望楼珏迹再铤而走险去犯法,陆尚崇抬手握住楼珏迹的胳膊,“三哥你冷静点。”
“冷静?”楼珏迹觉得可笑,他的老婆和孩子都被绑架了,他怎么冷静?楼珏迹满身蔓延着肃杀之气,淡淡地瞥了陆尚崇一眼,“松开,小心走火。”
陆尚崇没动,作为一个医生,他见惯了各种死亡,自己也不惧怕死亡,对于满身正义的他来说,信仰比生命更重要,他不能让楼珏迹重蹈覆辙。
“好。”楼珏迹表面上很平静地点点下巴,突然一个紧急刹车。
惯性之下陆尚崇的身子前倾,不等他缓过来。楼珏迹打开车门推他下去,“你去云南吧!这么优柔寡断的脾性跟着我,只会拖我的后腿。”
陆尚崇下了车,楼珏迹踩油门疾驰而去,任飞扬那边很快查到陆政行今晚在哪家娱乐场所,楼珏迹一路飙着车子赶过去,刚到会所门口,就碰上了任飞扬,两人心照不宣谁也没说话,大步流星地走进金碧辉煌的大厅。
这是陆政行的地盘,任飞扬过来当然会被拦住,然而楼珏迹和任飞扬直接无视他们,伸手抓住对方的肩膀扔到一边,两人都是黑色外套,一路走进去仿佛自带气场,很多人都自觉地给他们让出道来。
下属大概接到了陆政行的通知,无人再阻拦楼珏迹和任飞扬,于是两人就这样在众人瞩目之下大步流星地进入电梯,到顶层后外面有很多黑衣下属,但任飞扬还是上前抬腿一脚踹开某个房间的门。
陆政行在里面和几个女人厮混,这样的动静之下屋里的黑衣人全都掏出枪来指着楼珏迹和任飞扬,下一秒只听“砰”一声,反而是任飞扬先开枪打中了某个黑衣人的胳膊。
几个黑衣人正要反击,早就到了陆政行面前的楼珏迹一手拎着陆政行的肩膀,另一手拿着枪抵在陆政行的脑袋上,他一个眼神扫过去,无需多说什么,强大的气场就把在场的二十多个下属震慑住了,几秒钟后,下属纷纷弯身把手枪丢在地上。
包间里的气氛剑拔弩张,连之前那位受伤的黑衣人也咬着牙不敢喊痛,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开启这场战火,陆政行更是浑身僵硬屏住了呼吸,额头上的汗水不断地冒出来,楼珏迹竟然要跟他鱼死网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