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可恶,到底是哪四个数字?该不会是他老婆的……」她猛地一顿,立刻翻到反面去,在配偶栏上,她看到了清清楚楚三个大字——

骆雪晴。

他老婆果然没死!

他是有家室的人!

骗子!

握着手机的小手用力地发抖,气愤的同时,眸中一片酸涩。

她发现自己竟然有期待,期待他这次并没说谎,他的确是个鳏夫,而不是欺骗感情的骗子!

「想知道我手机密码,直接问我就行了。」

骇了一跳的她整个人差点惊跳起来,手机掉落,在桌面发出「哐啷」噪音。

浴室的水声仍未间断,所以她没发现他的靠近,该不会,他站在她身后已久?

「我看你这次答应得这么爽快,就知道有鬼。」

「我也不过是回敬而已!」她恼怒回头,手上的身分证几乎贴上他的眼睛,「你老婆,还活着!」

「你这样不相信我,真叫我伤心。」他手贴着光裸的健壮左胸,哀戚的摇头。

「你少作戏了,你连生日都是假的!」她气得银牙都要咬碎了。

「你拿的这张是,」他将身分证翻回正面,「我哥哥的身分证。」

「什么?」

「阎麒匡,是我哥哥。」他指着生日跟照片,「虽然我跟我哥哥长得很像,但我才三士一岁。」

严士舒定睛一看,身分证的主人的确已经三十七岁了,虽然证件照片常被修得跟本人有出入,但阎麒匡嘴角有颗小痣,阎麒臣则是一片干净。

「你该不会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

「谁知道!」她露出恼羞成怒的样子。

谁叫这两兄弟名字长得这么像,一个「匡」,一个「臣」,根本是存心误导的嘛!

「给你看我的。」他从皮夹的第二格,健保卡的后方,抽出自己的身分证,「这才是我的,我长得比我哥帅多了。」

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两手分别从她的颈侧伸过来,从胸口散发出来的体温热度,几乎熨贴着她的后颈,叫她背脊一阵麻。

是故,他将身分证拿给她时,她反应慢了一拍才接过。

阎麒臣,是他的名字,七十二年次,八月十三日出生,翻至背面时,她下意识屏气凝神,直到看到配偶栏的确是空白的,憋在胸口的一口气,方才吐出。

「侦探小姐,你以为我偷来的东西藏在手机里?」

「你老实说,」严士舒转身直言道,「你是不是偷拍裸照或影片?」

「原来你有这方面的兴趣?」他挑眉,「那我们等等就来拍一场……」

「你少跟我油嘴滑舌!」她几乎要拍桌了。

她受够被他这样耍弄了,更受够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了。

「我是骗你的。」他悠然道。

「什么?」骗她的?

「不这样说,你会出来吗?」巨掌贴在她颈侧,拇指轻磨着粉颊。

「啊?」她傻眼。

「我给你手机的密码,你自己慢慢找,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

他抓着她的纤指,在手机上按下四个数字。

0112

这不是……

严士舒倏地回头。

这不是她的生日吗?

「只有单身的人才会用自己的生日当密码。」他眨了下眼,「我回去洗澡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又没交往,她又没……又没喜欢上他啊!

他怎么可以老是这样,相情愿、擅自独断的做决定呢?

然而,她还来不及细思出结果,那个原本走向浴室的男人又走回来了,严士舒这时才赫然发现,他身无寸缕,一时之间,她都不晓得眼睛该往哪儿放了。

「一起进去洗澡吧。」他拉起她的手。

「不……」她抗拒想挣脱。

她觉得心很乱,理不出一个情绪,不应该再这样不明不白的纠缠下去。

「我有预感你等等会溜走。」

他什么时候与她有心电感应了?

她心里刚还真闪过这个打算。

她觉得目前两人的情况真的有些奇怪,她需要点时间来去分析,而在他身边她是办不到的,这个男人有搅乱人心的特质,她觉得她被耍得团团转,好多事情都还不清不楚,她需要让自己冷静一下的空间。

但眼前的男人却不肯给她这样的机会,因为他已经开始在拉她身上的外套了。

「等……」

阎麒臣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偏头低首,封住粉唇。

他将她吻得意乱情迷,脑子变成一团浆糊,而当他离开她时,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解放下地了。

他将人抱了起来,踏进浴室,在温热的浴水下,他再次亲吻她的唇,大手热切地在粉躯上游移。

「不……唔……」他嘱咬着她最敏感的耳垂,她除了瑟缩在他怀中,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火舌轻舔,牙齿轻呓,自莲蓬头洒落而下的水柱让她不太能呼吸,心口因而紧绷,感觉更似过度激情缠绵时的受制感,粉躯也因而更敏感了。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她双眼迷蒙,双手抓着他的上臂,脚还因为高潮的关系微微发颤,可她知道,她还想要。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会变得这么慾求不满,贪恋他给予的欢愉,希冀身体相贴的热度,唇舌的纠缠……

而他人就在眼前……

于是她踮起脚尖,吻他的唇,芳舌送入,缱绻辗转。

对于她的主动,阎麒臣有些讶异,玩笑道:「你今天好像没喝酒啊。」

她顿了顿,人稍微清醒了一此1一,为掩饰心头的窘而逞强道:「女人也有慾望的!」

她一把推开他,抓了浴巾裹身,大踏步走出浴室。

严士舒表现得那般倨傲,其实很想一头撞死。

她竟然败在身体的本能之下,主动跟一个她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喜不喜欢的男人求欢?

她真的是空虚寂寞太久了吗?

阎麒臣关了莲蓬头,也抓了浴巾随意披在身上,小跑个两步,就将前方的女人抓了回来,一把搂紧在怀中。

「是,女人跟男人一样也有慾望。」他笑,低头吻她的湿发,「真高兴我们身体如此契合。」

「谁跟你身体……啊……」他的唇滑过后颈,她竟因此克制不住轻吟。

「你好敏感。」

她回身想打他。

他眼明手快抓住她两手手腕,接着将她整个人扛上肩膀。

「啊!」她大叫,粉拳捶打他的后背,「放我下来。」

恶劣又孩子气的男人,扛着她在房间内跑了两圈,才将她扔到床上去,人随即扑了上来。

他压在她身上,让她无法动作,双腿巧妙的支撑体重,免得压坏了她。

他轻揉着她的湿发,笑意在他眸中荡漾,她不知为何心口因此怦然,眼睛像被他用三秒胶黏住了,无法将视线移开。

「再来一次?」

她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

【第五章】

严士舒固定每个星期二与五是瑜珈课时间,结束时间约莫是晚上八点。星期五的晚上,严士舒在淋浴间冲掉了汗水,换回一般的服装,走到更衣室,夏若镘正坐在两排衣柜间的长椅上,喝着运动饮料。

「你等一下有事吗?」严士舒在她旁边坐下。

「没有啊,怎了?」夏若镘旋上运动饮料的瓶盖。

「我想去买件衣服,」严士舒解释道,「参加我老板结婚典礼时穿的。」

「要穿得美美的,跟新娘一较高下吗?」夏若镘玩笑道。

严士舒横她一眼,「人家公主级别的美丽,下辈子再说吧。」

「喔。」

夏若镘心想严士舒长得白白净净的,五官端正,也是个美人,她真想看看那位小公主到底美到哪去,让严士舒还得等到下辈子。「可以携伴吗?我想去凑凑热闹。」

「你是去看脸吧?」严士舒一语道破。

「你真是太聪明了。」夏若镘称赞的一弹响指。

「你意图太明显了。」严士舒从包包中拿出保温瓶,旋开瓶盖,倒出黑豆水。

「你为什么要把戒指戴在拇指?」夏若嫒忍不住好奇的问。

这戒指夏若馒在意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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