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有企图的话,你要怎办?」

「嗯……」她歪着头做思考状,模样可爱极了。「喊救命、叫警察跟揍你一拳,你选一个!」

她喊「揍你一拳」的时候,手臂直直朝他伸了出去。

「我全都不要。」大掌包裹住小巧的拳头。

「那就,」她忽然将他扑倒在床,「换你喊救命叫警察来,不过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罢,她双手捧颊,用力吻了上去。

她咬着他的唇,像在咬鱿鱼丝一样,又啃又拉的,但没有大力蛮扯,阎麒臣虽然觉得疼,但还是可以忍受的范围。

香舌喂了进去,勾拉他的舌头出来,吸吮得像个婴孩。

一直到她玩弄足了,她才直起身坐在他的小腹上,手伸到背后,想把小礼服脱下来。

可是她的手怎么就是摸不到拉链。

于是她生气了。

「讨厌,拉链不见了。」她生气的嘟囔,双手手背气恼的打在床单上。

「亲爱的公主,脱衣服的小事就让我来。」他熟门熟路的在平口小礼服的顶端摸着水瓶形状的拉头,随着拉下的动作,小礼服的上半部像花朵盛开,散了下来。

漂亮浑圆的胸部被nubra包裹着,严士舒毫不客气的一把拉开,手指在上头点了点。

「黏黏的。」她嘟起嘴,又是一脸不悦。

「我们进浴室把它洗掉?」

「不要!」她手撑在他的胸口,人往后退,直到大腿处才停下来。「先来。」

她拉开他的牛仔裤拉链,抓下裤头,内裤被她一起拉了下来,巨物高高昂起,生气蓬勃。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阎麒臣可尚未餍足。

他翻转过身,将她压在身下,拨开脸颊上遮掩的长发,却愕然发现,她竟然又睡着了。

「你……」他又好气又好笑。

他不喜欢对着睡着的女人硬来,他喜欢看对方的反应,迷蒙陶醉的表情会让他更为投入,摆动得更为卖力。

于是他只好从她身体退了出来,拉起被子盖在她身上后,到厕所独自解决了。

严士舒清醒时,发现自己在阎麒臣的怀中,整个人傻眼了,她心里想着要赶紧离开,可是身体却是动也不动。

时间是凌晨两点多,室内一片昏暗,只有月亮透过窗帘洒入依稀的光线,躺在他手臂上的她,够近的距离可以看到他的脸部轮廓,眼睫有多纤长,又高又挺的鼻梁呈现完美的三角形,掌心贴上他的颊,可以感觉到冒出的胡髭,刺刺地有些痒。

她呆愣愣地望着他的睡颜,忽地一道微风从微开的窗缝吹入室内,吹开了窗帘,让她微惊了惊。

都忘了思考这是哪个地方了。

旅馆?

她起身,张大适应昏暗的双眸,旅馆必备的床尾梳妆镜并未见到踪影,甚至她发现这个地方没有梳妆台,只有在左手边的窗户角落,放置一张长型穿衣镜,右手边尽头是衣柜跟五斗柜,而床头柜上除了台灯、闹钟之外,还搁置了几本书。

这是他家!

她不觉抓紧了盖在身上的被子,总觉得在黑暗中,有个人正默默地看着她。

「不要抢我的丈夫!」她觉得那个人正厉声晦哮着,发着绿光的双眸正狠狠瞪着她。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鬼的她,闭紧双眼,拉下被子盖着小脸,双腿也缩了起来,只有发丝露在外头。

因为身上的被子被抽走,感觉到背上一股凉意的阎麒臣清醒了过来,想将被子拉回原位,但发现有阻力。

他转身,扭亮床头柜上的台灯,「士舒?」

她干嘛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只差没把自己卷成蓑衣虫?

「你……我为什么在这里?」被中的严士舒的嗓音闷闷的。

「你在店里睡着了。」

「我睡着了?」感觉到有光线自缝隙泄入,而且阎麒臣醒了,她胆子也比较大了,故拉下被子抬起小脸。

「你的脸好糟糕!」他哈哈笑看着因为没有卸妆,眼线糊了,假睫毛掉了,粉也斑驳的严士舒。

若是严士舒平常的淡妆,就算忘了卸妆也不会这么糟糕,不过因为她伴娘的妆是有经过新娘秘书巧手的,粉多涂了几层,眼影、眼线、假睫毛无一不缺,脖子跟额际还上了亮粉,白日时光彩动人,现在却是狼狈吓人。

严士舒抬手往脸上抹去,摸到半掉的假睫毛,索性整个拔掉了。

这人早就看过她数次素颜,再糗的场景都被他瞧过了,连她在PUB示范瑜珈都被他见过……咦?为什么她会有这种记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是一次她跟夏若嫒去PUB喝酒,夏若嫒怎么都没有办法做好蛙式的动作,没有办法靠手臂的力量将身体撑起来,严士舒告知她是重心放错的关系,怕夏若嫒不明白,她就直接在椅子上示范起来了。

她也不是不清楚自己喝了酒之后,人会比较开放大胆,常会做出她清醒时不敢做的举动,但她就是喜欢小酌一杯,而且后来她有尽力克制酒量了,除非是像那日得知胡硕予要结婚,心情不好,加上夏若嫒人又不在,才会一个不小心喝多了。

但她今天为什么会醉得这么快?

她不是才喝一杯生啤酒跟一杯烧酒?

量并不多啊!

更别说,生啤酒的酒精浓度对她来讲,跟白开水没两样。

严士舒当下没想到,她是因为睡眠不足,因而加速酒精的催化,才会喝了两杯酒,人就醉倒了。

「我去洗个脸。」顺便好好回想一下,在她睡着前,又做了什么蠢事。

「厕所在哪?」

「出去,右手边那个门就是了。」

她起身的同时不忘问,「这是你家?」

「是你家。」

「乱讲,我跟我爸妈同住的。」这家伙说话就是这样,真真假假分不清,叫人总有被耍弄的感觉。

「呵呵,」他将被子拉高,「是我家没错。」

唔,那她得小心点,免得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掀开被子下了床,发现自己是全身光裸的,萧品瑨的小礼服被搁置在穿衣镜旁的衣架上,想必,两个人又做了吧。

房内虽然有开暖气,不过一打开房门,外头的冷空气便迅速袭身,她抖了两下,看到一旁架上挂着一件浴袍,随手拿下套在身上。

屋内有开灯,所以她即使来到外头客厅,亦可大致分辨出家具的摆设。小手在墙上摸索着,打开厕所的电灯外,又随意按了个开关,开启了电视柜上的一排投射灯,光线足够的屋内,可以看清楚整个家的模样。

他家……比她想像中还小耶,不太像是一家三口的家庭,比较像是独身男子或是小夫妻两人的住所。

屋内可以说没有什么装潢,不过家具选得精巧,凸显了主人的个人品味。可是没有一点温暖感。

屋内除了基本家具,没有任何装饰品,甚至连台电视也没有,只有茶几上放置着一台笔电。

她走进浴室,里头一样的简单,洗手台上放着牙刷、牙膏、洗面乳等洗漱用品,没有多余的物件。

「是把亡妻的东西都丢了吗?」她喃喃自语。

可是,一个会把婚戒留下来作纪念的男人,不可能这么绝情的将亡妻的东西扔得干干净净,而且,她并没有看到任何类似储藏室的房间。

抬脸望向镜子,她的脸果然是惨不忍睹。

拔掉另外一眼的假睫毛,由于没有卸妆用品,她只好用他的男性洗面乳洗了两次,洗完脸干得紧绷,像是皮肤要裂开冒出血来了。

但她还是忍着,简单冲了个澡之后回房问道:「你有乳液吗?」

「有啊!」阎麒臣翻身,将放在台灯旁边的乳液交给她。

严士舒坐在床沿抹着脸,这房间也同样简单,只有床铺与衣柜,一些个人用品都是摆在床头柜跟下方的两个小抽屉里,感觉就像是旅行途中借住的旅馆。

「你在这边住多久了?」她将乳液还给他。

「两年多了吧。」

「不是……你跟亡妻的家?」

「那房子租人了。」

「怕睹物思人?」

「也算是。」他人靠了过来,手搭上她的小腹,掌握着她的腰,严士舒讶

异自己并没有想要推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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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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