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575）解散危机
为什么更新隔了这么久？来，大家跟我一起喊：
卡普空牛逼！鬼泣5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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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海未心情有些复杂，但还是坚强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中午。
原本决定开始舞蹈练习的，但是大家还在为保住了学校而兴奋，所以转而决定开一场庆功宴了。
大家分工合作，有人从超市买来了饮料，有人从料理社团借来了电饭锅，有人从学校食堂买来了三明治，有人从家里带来了菜肴。
原本空旷的活动教室，铺上一张野营布，在黑板上写上上“庆祝学校继续招生”的大字，再画点板画。虽然有些简陋，但是气氛却很好。
不过，因为野营布不够大，所以希和绘里是拿了两个椅子，坐在靠楼道的地方。海未和小鸟则是坐在靠窗户的长椅上。
日香凑到楚月身边说：“楚月，不说点什么吗？”
楚月看到日香跃跃欲试的可爱表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日香的头，说：“日香是部长嘛，应该由日香来说。”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日香说着，站到了大家面前啊，举起杯子说：“微笑小香香！大家，拿好自己的被子哦！”
“既然学校已经决定继续办下去了，我，部长日香想要说几句。”
除了旁边坐在两边的希和绘里、海未和小鸟，其他人都一起鼓起了掌。
“回想起μ's刚刚成立，我被选为部长的那一刻，已经过去了多少岁月……”
“咳咳……”楚月咳嗽了一声，低声说：“μ's不是日香成立的啊，而且日香也不是被选为部长而是一直都是部长……”
“喂！那边的那个楚月！”日香指着楚月：“别以为我没有听到你在说什么！”
“哈哈哈！”楚月笑了笑，然后举起杯子说：“大家，乾杯~！”
“乾杯~！”众人立即配合楚月举起了杯子。
“等我一下啊喂！”日香也赶紧举起杯子凑了过来。
“啊，肚子饿了。”凛说着，已经开始拿着三明治吃了起来。
“日香再不吃的话可就没了哦！”穗乃果也已经开吃了。
花阳把电饭锅搬了过来：“各位，米饭好了哦！”
没有在野营布上的四人则没有参与到这里面。
希看到绘里的表情，微笑着说：“看上去松了一口气呢，绘里你。”
“是啊。应该说，总算是放下了一个重担吧。”绘里说。
希又笑了，说：“参加μ's，是正确的吧？”
“谁知道呢。”绘里则是看向楚月，像是欣慰的样子说，“说实话，如果我没有参加，结果也是一样的。”
“没这回事哦。”希说，“μ's，少了谁都不行哦。”
楚月似乎听到了希和绘里的对话，对着这边笑着招招手。
两人也对楚月回以微笑。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在窗户边的海未忽然站了起来，对大家说：“对不起，我有点事情要告诉大家。”
“嗯？”大家一起看向海未。
海未背对着窗户，看表情似乎并没为为学校继续存在而感到高兴，反而是有些……严肃？
“你听说了吗？”希问绘里。
“没有啊。”绘里摇头。
“……”楚月沉默着。
“虽然很突然，但是……”海未说，“小鸟要出国留学了。两周之后就离开日本。”
原本开心的氛围忽然安静了下来。众人的表情也都凝固了起来。半晌之后，才有人说起话来：
“什么？”
“骗人的吧……”
“等等，这……”
“这是怎么回事？”
“小鸟……”楚月很想说点什么，但是这个时候，应该是由小鸟亲自来解释了。
“之前，我收到了国外一位我一直很敬仰的服装设计师的留学邀请。”小鸟说，“妈妈也问过了，这的确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对不起，如果我早点说就好了……”
“小鸟觉得，在大家忙着准备学园祭的演唱会的时候说出来不太好。”海未解释到。
“演唱会结束之后，一直没有说，则是因为……担心穗乃果。”楚月说。
“诶？”穗乃果一愣，然后回过头看着楚月。
“穗乃果，在演唱会结束之后的那个样子……小鸟不忍心在那段时间里说。”楚月说。
“这样啊……原来楚月你也知道……”穗乃果像是自言自语着说。
绘里忽然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说：“去了之后，就不回来了吗？”
“至少，要在那边上完高中。”小鸟回答。
上完高中之后，再回到这所学校，还能见到几个μ's的成员呢？
这一次，大家终于完全沉默了。
这件事情，大家都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知道是什么后果了。但是，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为什么……”穗乃果站了起来，朝着小鸟走了过去：“你不告诉我？”
小鸟没有说话，海未却替她说了：“都说了，是因为学园祭……”
“海未你知道啊……”穗乃果说。
“这是因为……”海未说不下去了。
“海未和楚月都知道……”穗乃果咬着牙，蹲了下来，就蹲在小鸟的面前，握起小鸟的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也明白有演唱会的事情……但是，我一直，一直以为……”
“穗乃果。”楚月也站了起来，朝着三人穗乃果走了过去：“你明白的，小鸟她……”
“我不明白啊！！”但是，穗乃果忽然大声反驳起了楚月。
没有想到穗乃果居然会生气，楚月的动作停了下来。
“因为小鸟马上就要离开了啊！明明一直在一起的！现在要天各一方了！可为什么……”穗乃果眼里含着泪水，这些话既是在对楚月说，也是在对小鸟说。
“我，有好几次想要说的。”小鸟抬起穗乃果的手说，“但是，穗乃果的注意力都在演唱会上，全在lovelive上……所以，我想等演唱会结束之后马上就说，也想和你商量一下……但是，谁能想到会发生那种事情……”
“我真的很想告诉穗乃果你的！我最想倾诉的，就是你啊！”小鸟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因为，穗乃果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是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啊！那种事情，这种事情，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小鸟说完，自己也忍不住了，眼泪也没擦，冲出了教室。
“小鸟！”穗乃果伸手想要拉住小鸟，但是却没能赶上，右手扑了个空。
“小鸟！”楚月也喊了小鸟一声，跟在小鸟身后，冲出了教室。
教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她好像，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去。”海未对穗乃果说，“不，不如说是不想去。但是，她一直在意着穗乃果的事情。‘如果和穗乃果商量的话，她会说点什么’，她一直是这么想的，并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我也是在演唱会前一天感觉到不对劲，问了楚月也没问出来，然后去问的小鸟本人，她才告诉我的。请你，谅解一下她。”
教室外，楚月很快就追上了小鸟。
小鸟的体力比较差，就算是楚月不阻止小鸟，小鸟也跑不了多远。
“小鸟！”楚月伸手拉住小鸟的手腕，让小鸟停了下来。
“楚月……”小鸟看到是楚月，又低下了头。
“我们，去医务室休息一下吧。”楚月说。
“……”小鸟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楚月，似乎还在哭泣。
楚月放开小鸟的手腕，拉着小鸟的小手，朝着医务室走去。
医务室的老师正喝着茶，看到楚月和小鸟走进来，还开着玩笑说：“楚月，你终于搞定了这个女孩儿了？”
差点忘了这个美女老师老师一直都喜欢学生之间的百合爱恋的……可现在不是能开玩笑的时候啊！
楚月用眼神示意老师，没有想到老师居然也看懂了，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医务室。
“……”总觉得这个老师误会了自己的眼神，但是现在也没精力再去纠正她了。
拉着小鸟走到床边，让小鸟坐在床上。
“放心好了，小鸟，穗乃果笨笨的，找不到这里的。”楚月对小鸟说。
“……”小鸟眼泪还在往下落，楚月赶紧去找纸巾。不过还没起身，就看到小鸟拿出了手绢。
“……”楚月沉默了一下，然后从小鸟手里把手绢拿了过来，为小鸟擦起了眼泪。
“楚月……”小鸟说。
“这块手绢，真是熟悉呢。”楚月说。
“嗯……”小鸟看了看手绢，然后说，“以前，你也用这块儿手绢擦过眼泪……”
“那个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哭了。”楚月说，“但是，小鸟你太温柔了，明明我们还不是很熟，你却愿意用手绢给我擦眼泪。”
“……”小鸟沉默着不说话。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楚月说，“那个时候我明明不认识小鸟，却能叫上名字……实话说，我一直觉得和你们似曾相识……”
“不管是曾经的那个外号也好，还是帮助大家一起参加live也好，这些事情都似乎是我已经知道的事情……就像是有一根线，而我做的只是顺着这根线往前走……”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楚月忽然感觉自己肩膀一沉。
原来，小鸟并没有仔细听自己说的话。不知道是因为刚刚的哭泣，小鸟在楚月的温声细语中睡着了，所以靠到了楚月的肩膀上。
楚月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就让小鸟这样睡一会儿吧。
下午上课，晚上放学。本应该是和平时一样的事情，但是如今却似乎变得不太一样了。
μ's没有练习，原本一起行动的三人也没有再一起。
回到家里以后的穗乃果，把自己关到了屋子里，打开电脑，看起了A-RISE的live视频。
视频里的A-RISE，跳舞跳的真好啊，歌曲也真好听啊……
可是，穗乃果却怎么也看不下去，听不下去。
白天在社团教室里的事情，不断的在穗乃果脑海里回放。
穗乃果后退了几步，坐在了地上。
“我都，做了什么啊……”
穗乃果自言自语着。
想了很久以后，穗乃果拿出手机，想要给小鸟打电话。
但是，手指在拨号键上停留了几秒钟之后，最终还是换了个联系人，拨给了楚月。
“穗乃果？”楚月接了电话。
“楚月……”穗乃果的情绪依旧低落着，“今天在社团的时候，对不起……”
“应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吧？”楚月在电话另一头说，“还是说，你觉得我是那种小气的人？”
“小鸟……小鸟她……怎么样？”穗乃果每说一个词，都要停顿许久。
“下午的时候，小鸟回去上课了吧？”楚月说，“你们是一个班级的，你没有看到吗？”
“看到了……但是……”穗乃果声音越来越低。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楚月忽然说。
“嗯？”穗乃果没有明白楚月的意思。
“再想一想吧。”楚月说。
“喂……”穗乃果还想说什么，楚月已经挂掉了电话。
被楚月挂断了电话之后，穗乃果还是没明白楚月的意思。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穗乃果重复着楚月说的话。
又想了半天，穗乃果自言自语着说：“是让我道歉吗？”
犹豫了一下，穗乃果用手机写了一封邮件，发给了小鸟。
可是……即使用邮件道歉了，穗乃果依旧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心情有所缓解。
“就算的道歉，也已经……”
穗乃果抬起头，看到电脑上的A-RISE的视频。
为什么，A-RISE那么优秀呢……
“这么厉害，根本追不上嘛……这样的努力……有什么意义呢……”
“我一直，在做什么啊……”
穗乃果，已经陷入了完全的自责与悲伤之中。
另一边，楚月挂断电话之后，马上就又接到一个新的电话。
“穗乃果刚刚给我打完电话呢。”楚月接通电话后说。
“诶？”电话那边的海未有些惊讶，问：“她，说什么了？”
“没什么。”楚月说，“只是问小鸟怎么样。”
“……”海未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楚月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怎么看？穗乃果就是因为太在意小鸟了，而且正好最近不好的事情都发生在一起了，所以才会有这么一个导火索。”
“嗯？”海未那边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明白过来，说：“我不是说穗乃果的事情，我是说小鸟的事情。楚月你……也赞成让小鸟去留学吗？”
“为什么，问我？”楚月说。
“我也，不知道……”海未说，“大概，我也想让你来阻止小鸟吧……现在，小鸟和穗乃果的关系闹僵，我……”
海未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这么说太失礼了。但是我有点不知所措。以前我们三个人就是最好的朋友……但是现在，发送了这种事情，对于小鸟和穗乃果，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现在楚月楚月你，我不知道应该再问谁了。”
海未肯定是非常难过的。
两个最好的朋友，一个是即将离开，另一个生气不把这件事情告诉自己。海未插在中间，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帮忙，也不知道要帮谁。
海未自己不知道这种情况该做何解，所以才想起了楚月。
大概，在海未心里，楚月是一定有办法的吧。
“那么，海未你呢？”楚月又说，“海未你，希望小鸟离开吗？”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海未说：“这样的事情，不管是谁，都会回答‘不想’的吧。但是，如果只是回答‘不想’的话，我岂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那……我换个问题。”楚月说，“海未，你所知道的μ's，是什么样的呢？”
“诶？”海未又是一愣，“我所知道的μ's？为什么，这么问？”
“请好好想一想这个问题。”楚月说，“我等待着海未你的回答。”
说完，楚月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小鸟家里。
还在收拾东西的小鸟，从衣柜里找到了自己收藏着的一件衣服。
看到这件衣服，小鸟发了好一会儿呆。因为这件衣服，就是μ's还只有三个人的时候，自己，海未，还有穗乃果三个人的时候的，μ's第一场live的时候的衣服。
这是三个人一起下定决心成为偶像的时候……
如今，自己却要放弃这条路。
“今天，你说出来了吗？”这时，小鸟的母亲，南日和子走了进来问。
“嗯……”小鸟用极低的声音应了一下。
“她有理解你吗？”南日和子又问。
“……”这次，小鸟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上的衣服收拾了起来。
知道女儿的心情难受，南日和子说了一声“早点休息吧”之后，就离开了女儿房间。
而小鸟打开手机，正好看到了穗乃果发来的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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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没有发觉
我太投入了，完全没有体谅大家的心情
所以，小鸟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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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后。
同样作为穗乃果的朋友，美香、郁子、淑子三人也觉察到这两天穗乃果和小鸟之间关系有些奇怪。
所以，上午下课的时候，三人过来到了穗乃果身边。
“早上好。”美香说，“嗯？已经睡着了？”
“我醒着……”穗乃果趴在桌子上说。
“真是的。”淑子叉上腰无奈的说。
“呐，今天小鸟没有和你一起吗？”郁子问。
“嗯。”穗乃果依旧趴在桌子上。
“今天早上我听海未同学说了哦。小鸟同学，要去留学了吧？”美香说。
“要落寞了呢。”淑子说。
这个时候，门口有人叫楚月。穗乃果终于抬起了头，看到是绘里。
绘里把穗乃果叫到了天台上。在这里，除了楚月和小鸟，所有的μ's成员都在。
原来，大家准备再办一场live，为小鸟送行。
“楚月，他知道吗？”穗乃果问。
“这个嘛……”绘里有些犹豫。
“楚月她没有直接同意，但是她说，只要穗乃果你同意，就可以办哦。”希解释到。
但是……
听了大家的计划之后，穗乃果却一直沉默着。
“还在失落吗？”海未问。
“开心点吧。”绘里说，“毕竟这就是九人最后一次live了。”
“……”但是，穗乃果依旧沉默。
“穗乃果……”海未说。
“如果，我能听楚月的话，能够再有大局观一点的话，就不会变成这样了。”穗乃果说。
“请不要这么自责……”花阳想要劝解一下穗乃果。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的话，就不会变成这样了！”穗乃果打断花阳。
看到这样的穗乃果，日香也有些忍不住了：“我说你啊……！”
绘里接着日香的话说：“你那样，把什么错误都算成自己的错误，其实是很傲慢的！”
“可是……！”
绘里马上又说：“你在这里说这些话，没有任何意义，也不会有人高兴的。”
真姬也说：“lovelive，下次还有机会的。”
日香也终于组织好了语言，说：“没错，下次，一定要出场哦。所以，哪儿有空在这里消沉啊。”
“出场了，又怎么样？”穗乃果低着头说，“学校已经保留下来了。就算出场了，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听到穗乃果居然这么说，众人都愣住了。
这个时候，楚月才刚刚打开门。
“穗乃果？”楚月在门口叫了一声。
但是，穗乃果只是看了楚月一眼，然后接着说：“而且，根本没用的。想要变成A-RISE那样的，就算是再怎么努力也没用的。那是不可能的……”
“你，是认真的？”日香握紧了拳头，“你如果，真的是这么想的，我可不会饶了你……”
“……”可是，穗乃果却没有反驳。
“我说不会饶了你的！”日香说着，就想要朝着穗乃果冲过去。
“真姬！拦住日香！”楚月赶紧喊了一声。
“快住手！”真姬拦住了日香。
“放手！”日香挣扎着喊道：“日香我一直以为你是认真的，以为你真的是想做偶像我才加入到μ's的！我的全部都赌在这里了！你居然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放弃了？！就这么点小事你就要放弃了？！”
日香的话，说的也是大家的心声。
穗乃果，要放弃？
“穗乃果。”楚月终于走进来，走到穗乃果面前，“你，要放弃吗？”
沉默了许久之后，穗乃果说：“放弃了。”
大家再次愣住。
“我，不做校园偶像了。”穗乃果说完，就朝着楚月来的方向走去。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
海未忽然跑了几步，一把拉住穗乃果的手，然后——
啪——！
海未用颤抖着的手掌，打在穗乃果的脸上。
“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太差劲了！你……你是在是太差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