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死而复生
“本尊没有那么无聊,找你母上是有正经的事情。”
“真的不是来找茬的?!”
无奈的点头作答,裔凰受不了的懒得与夕飒多说。
“还好,还好,不过母上现在确实没在宫里。”夕飒捋着胸口的放松下来,续而便笑的一脸猥琐,“你该不会是真的情窦初开了吧?这抓男人的事交给本座来啊!”
看夕飒一脸高声作大死的样子,裔凰微微眯着黑眸,嘴角轻挑而上:“你就这么想让本尊揍你?”
“你个女童!气息不童真就算了,脸上怎么还老是一副嗜血的样子?”夕飒挥手遣散了夫侍,手指叠弹间,一把晶莹艳红的火晶椅,无声凭空而现。
见裔凰打量着椅子并未坐下,夕飒不满意的说道:“是没你那张好,凑合坐吧!快跟本座讲讲到底怎么了?虽然每次都是本座在挨打,但我们应该算是朋友吧?”
微叹着坐在了火晶椅上,夕飒那副欠揍的样子真的太刺眼了,而且,她们何止是朋友啊,若关系挑明,她保证夕飒能吓得跳起来。
“本尊不与不上进的马做朋友。”斜了眼一脸嘚瑟的夕飒,裔凰开始自无穷袋中掏取东西。
先是掏出了两只色彩斑斓的角,随后是一串黑麻麻的果子,接着便是些透明的小花。
蹙眉愣了愣后,她又掏出了几条还在蹦跳的白条鱼。
而本是慵懒斜躺在榻上的夕飒,随着裔凰向外掏的动作,她已是就差尖叫了,而那双一向迷离的媚眼,也是难得的瞪地溜圆。
屏息着在榻上坐直,夕飒难得没回嘴的面带专注,生怕一旦出声,裔凰就不接着往外掏了。
就这么一直掏着,直到将一个脑袋大的宝石扔到桌上,裔凰才结束了掏袋动作。
垂眸系着无穷袋,她语中含笑的向夕飒说道:“有几朵须须花被本尊的徒弟吃了,要不要用别的给你补上?”
“嚯……这就够多了!你来就来吧,怎么还这么客气!!”夕飒嘴上叨叨着,手下快速的将东西胡噜进了自己袋中。
待东西都装好后,她开心的蹦跳起来,“那谣言竟是真的!!你嘴上说着嫌弃,其实心里早就爱上本座啦!啊哈哈哈!本座今日必须亲亲你!”
又是那个谣言!就算她没找仙侣,也不会看上夕飒吧!或者随便哪个女的,也都比夕飒强啊!
“呵,你这张嘴,亲完是不是就用不上了?”周身威压溢出,裔凰随意的把玩着无穷袋,看都不看一眼那个百般扭动着的夕飒。
“你怎么又急了!?本座还未细看这些宝贝,暂时不想养伤!”夕飒跺跺脚,珍之又珍的收起了无穷袋。
忽然她身形一僵,猛然醒悟过来,“不对!这些东西,本座之前一管你要就会挨揍!臭鸟你是不是出了什么要命的大事?!”
“本尊能有什么要命的事?”淡定的与夕飒回道,裔凰还真没打算过要与这匹马商量。
“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啊啊啊!!本座要急死了!!!”
“嘭!”
“远处就听到了飒飒的声音呢,呃,飒飒为何会趴在地上?”
裔凰刚将在她耳边狂叫喘气的夕飒弹飞,便自外面走入了一名女子。
女子举手间娴雅温润,声音宛若轻漫的细风,柔和动听,她正是夕飒的母上,祝羽茗。
“母上!您回来啦!”夕飒一见到来人,便快速的自地上爬了起来,如乳燕归林般的跑上前去,一把便将人给抱了起来。
注视着这母女情深的场面,裔凰抬手为这外殿设了个结界,若有所思的斜靠在了火晶椅中。
“对了对了,臭鸟说有事找您,奇怪了,你们认识吗?”夕飒与祝羽茗腻了腻,便反手拉着她一起坐到了榻上。
闻言,祝羽茗的神情依旧温婉,偏着头,她柔声的问着裔凰:“不知凤王找我何事?是不是飒飒给您添麻烦了?”
“此事最好由你与本尊单谈。”裔凰抬眸看了眼夕飒,才将目光转回向祝羽茗,“让夕飒离开,对你比较好。”
“臭鸟!你这是几个意思?!”夕飒脾气急,起身架势还没拉开便已是骂上了。
“不要说了飒飒,母上想单独与凤王谈谈。”祝羽茗的眼神变得有些飘忽,她清秀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而夕飒平日最听祝羽茗的话,咽下了口中尚未说出的脏字,她压着脾气的说道:“母上,夕飒已经不小了,有什么事,是不能让我知道的?”
祝羽茗并未作答的抿了抿唇,以目光看着裔凰,她试图让裔凰拿个主意。
“看着本尊也没用,这是你自己的事。”祝羽茗的优柔寡断是她意料内的,然而她并不想干涉这件事。
“母上!不要瞒着我!”夕飒再次语气坚决的说道,她双手紧紧的扣住了祝羽茗想抽回去的手。
“好,凤王想与我说什么?”祝羽茗脸色惨白的垂下了眸,她妥协的不再坚持让夕飒离开。
看着祝羽茗发白的脸庞,裔凰的心中甚感发愁,暗道祝羽茗还真是个容易被说服的人。
将目光转向夕飒,裔凰直奔重点的说道:“夕飒,你是本尊同母异父的妹妹。”
“那!你!还!打!本!座?!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在祝羽茗如遭雷劈的时候,夕飒仰天长啸起来,无法接受的揉乱了自己一头垂顺耀眼的金发。
“你整日除了玩乐用心修炼过吗?本尊若不打你,你现在连鬼鲤都不如。”明明只比她小两百岁,但不知为何,夕飒的修为极其稳定的惨不忍睹。
而平日里的夕飒,更是懒散到了极致,即使隔段时间便会挨揍,那她也坚持着不肯修炼,完全浪费掉了卓越的神兽之躯。
“这是你揍本座的理由吗!?本座的体质本就不适合你那种累死人的修炼啊!”夕飒情绪激动,显然不能认同裔凰刚才的那番说法,“而且本座的元身随了父上,罩门那里明明随母上,是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