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苏秋兮伤重
但是寡不敌众,几个回合下来,清妃派出了另外一个男人帮忙,苏秋兮很快就变成了他们的手下败将,男人很快就将凤儿抓到了他们的手中,剩下苏秋兮一个人被用剑刺在了心脏处,鲜血不住地往外流。
“不要,秋兮!”凤儿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但是清妃等人已经准备离去了,她拼命挣扎,想要和苏秋兮在一起。
但是苏秋兮被男人一刀刺中了心脏,怕是已经命不久矣,他的嘴唇开始苍白,额头开始冒出冷汗,男人看了看清妃,将她点点头,于是便放开手让凤儿走到苏秋兮的身边。
她趴在苏秋兮的身上哭喊着,“不要,不要走,凤儿还跟父皇和母后说了,要让你娶我,你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凤儿了,本公主不允许,苏秋兮你听见了吗?”
“你每一次都不听我的话,能不能这一次听一下我说,”凤儿捶打着苏秋兮没有受伤的肩膀,“就当本公主求你了,听我的,就这一次,不要死,你不要死!”
凤儿哭喊着,眼泪的苦涩流入口中,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鼻腔,凤儿有些恶心,但是眼前苏秋兮淡淡的浅笑似乎胜过了一起,他慢慢抬起手,他的手已经被鲜血染红。
他摸着凤儿的脸,轻声虚弱地说:“亲爱的公主殿下,你要乖,秋兮以前没有听你的话,这一次也不能听你的话了,只要你以后听皇后娘娘的话就够了,好好活下去,一定要逃走,知道吗?”
凤儿已经变得无声抽泣了,她仿佛也将近虚脱,浑身都没有了力气,只是喃喃道:“不要……不要……”
清妃皱眉,对男人使了一个眼色,男人随即走到凤儿身后一把抓住她就往清妃的方向拽。
“主公。”男人将凤儿推到清妃的面前,但是就在同时,男人放在凤儿咯吱窝下的手轻轻一弹,一根透明的冰针便悄无声息地穿透了清妃的身体。
她根本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照常地往城内走去。
城内,悦来客栈。
“说,清妃她们到底在哪里?”墨允禛已经被气疯了,来到悦来客栈多要两个多时辰了云娘还是不愿意说出任何话,就算是刑部的各种刑法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她此刻就像是一个破旧的布娃娃。
凄美却可怜。
“我可以说,是我有一个条件。”
墨允禛欣喜地转头,这么久了,云娘终于肯开口说话了,两个时辰以来不管怎么受刑,她的嘴巴还是撬不开。
“说吧,什么条件?”
“我要你们帮我找到白沅城,然后让我亲自杀了他。”
墨允禛虽然不知道两个人之间的误会,但是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将凤七和凤儿都救回来,至于她到底要杀谁,要杀几个人,墨允禛根本没有兴趣。
“好。“墨允禛爽快地答应了。
云娘果然说出来了一个地方,虽然墨允禛对云娘说的话不全信,但是现在这是唯一的机会。
凤儿和凤七都不知所踪,她必须要找到这个女人,先解决了凤七和凤儿的危难。
因为在云娘的口中得知,清妃她们最新的计划是要让凤儿和凤七用自己血祭雪莲花,让雪莲花变成血莲花,那么在清妃她们手上的部分雪恋就能够和凤儿还有凤七体内的雪恋相呼应,从而启动,让清妃变成统领天下之人。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墨允禛就马上派出了更多的御林军是侍卫围困住云娘所说的地方。
城郊的无烟洞。
此刻,无烟洞内。
清妃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在凤儿的身上施咒了,她喃喃了几句话,凤儿便觉得自己身上的热血开始沸腾,仿佛不受控制般想要挣脱出外。
“老妖婆,你要对我做什么!”凤儿气急了,他们害死了苏秋兮还不够,想要将自己也杀死是吗?
“闭嘴!”其中一个男人看见清妃双眼紧闭,专心地念着咒语,便走到凤儿的面前用力地扇了凤儿一个耳光,她的嘴角瞬间流出了鲜血。
与此同时,清妃也突然喷出了一口的鲜血。
男人假装错愕的模样。
“主公,你怎么了?”
“蠢货,我在施法,你竟然敢让雪莲花心附体的人流血受伤,你是想要我死是吗?”清妃一边说一边狠狠地在男人的胸膛打了一掌,男人口中也瞬间喷出了一口的鲜血。
但是他并没有打下,只是跪下求饶道:“主公饶命,属下愚笨,还请主公教导现在应该要如何?”
清妃调整好自己的气息,走到凤儿身边,由于清妃突然间中断了施咒,凤儿体内的热血在瞬间停止了流动,现在的她整个人都处于假死的转态。
若是这样,清妃就没有办法再启动雪莲花,清妃皱眉,立即下令道:“我要给雪莲花心传送功力,必须要护住花心,否则前功尽弃,泥煤守在洞外,不管是什么人,若要擅闯,格杀勿论。”
“是。”几个男人低头大声地应道。
但是清妃根本没有看到,嘴角挂着鲜血的那个男人此刻带着多么诡异的笑,仿佛是奸计得逞一般,他快步地退出了无烟洞,随即吹了一声口哨,一只乌鸦迅速地飞到他的翅膀。
男人借故离开了一小会,但是很快就将一张纸条塞到了乌鸦的脚上。
另一边,百花洞,这里虽然名为百花洞,却倘大的洞穴内没有一朵鲜花,因为这里早就已经变成了乌鸦的巢穴。
白沅城打开纸条,唇角溢出微笑。
“时机到了,我们要去拿雪莲花了。”
顿时间,两边的人都在往无烟洞赶来。
近水楼台先得月,白沅城很快就到了无烟洞,而无烟洞外守卫的另外几个男人早就已经被和白沅城串通的受伤男人解决了。
受伤男人就是知道自己在清妃施咒的时候让雪莲花心附体的人受伤,清妃自己本人也会身受重伤,所以他刚才那样做事故意的。
“怎么样?”白沅城想要再次问清楚情况,毕竟等了多年,终于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