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不负任何法律责任的小番外
我们可以把苏苏想成一个很有心机的人——
苏[一脸懵逼]:哈?
——毕竟搞的定莫里亚蒂的人物,怎么肯能不是狠角色。
苏:好像有点道理……这么说,我、我是个狠角色?嘿嘿嘿嘿嘿……
M:醒醒,苏苏,七点半了。
……
苏苏一脸惆怅地盯着莱克特医生:“所以,自从我做了这个梦之后,我总觉得自己可以去拯救世界……咳咳,体力上或许不行,不知道牧师可不可以——哦对了,女性不能当牧师。”
莱克特医生真诚地看着她:“我怀疑你有病。”
“医生,”苏苏神色复杂,“我如果没病,我为什么到这里来?”
莱克特医生:“……你说的很有道理。”
他给苏苏茶杯里的茶续满,问道:“不过,莫里亚蒂今天怎么放心你自己来看病了?他平时不是一直陪着你的么。”
“教授他说要去贝克街拜访一个好友,”苏苏立马一脸嫌弃,“他居然有朋友?从我认识他到现在,也没见他有过朋友。”
莱克特医生摸摸下巴:“我啊。”
苏顿了顿:“他不会承认的。”
好吧……
莱克特医生瞧着她笑了笑:“不过,我觉得或许可以带你去看看他和他的好友。”
苏一愣:“我不想去啊。”
“总有人想去的,”莱克特医生打了个响指,苏苏感到自己被一股熟悉的混沌包围,紧接着,就有其他人出现了,莱克特医生脱掉白大褂,拿好西装,看向沙发上的人,笑着说:“怎么,太久没出来,忘记掌握这具身体的滋味了?”
第二却笑:“你知道的医生,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我并不是不能出来,而是不想出来。”
她顿了顿,然后站起身:“苏苏活得挺好的。”
“啧,”莱克特医生笑着摇摇头,对她说,“上次估计没玩过瘾吧,走,我们这回去看戏。”
看戏?哪有那么多戏可看?
莫里亚蒂站在天台上的时候,就一眼锁定了这两个观众,这就直接导致他说话顿住了……
福尔摩斯先生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不动声色地往前走了几步,顺着莫里亚蒂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一男一女正仰着头看着天台。
嗯,不出意外的话……
亲友团?后援队?支持者?
侦探先生不屑地“切”了一声,愚蠢,花哨。
莫里亚蒂斜睨他一眼:“你‘切’什么?”
“你管得着?”侦探先生毫不示弱地和他针锋相对。
楼下的两人的气氛就不那么剑拔弩张了,第二看了看楼上的两个人,扭头道:“莫里亚蒂是不是看见我了?”
“我们。”莱克特医生纠正道。
“信我,他的眼里只有我。”
“不,”莱克特医生深深地笑了,“他在看他的苏苏,你是第二,亲爱的。”
第二感觉被他噎了一下,冷哼一声转过头,语气中还有一点赌气的味道:“那就让他看苏苏好了。”
话说完,她整个人往旁边一倒,莱克特医生精准地接住她,心想,第二这是因为莫里亚蒂喜欢苏苏而生气了?不,那也不至于现在才生气,所以……莫非是因为——
“叮叮叮”
她的手机响了,莱克特医生下意识往天台上看去,风衣侦探的旁边是西装革履的莫里亚蒂,而他正把手机放在耳边,示意莱克特医生拿起手机。
好吧。
医生从善如流地从苏苏口袋里拿出手机,放到耳边接听:“喂?”
“把我女朋友放下,”莫里亚蒂冷冷地说,“趁我没动手,有多远走多远。”
“你还能动手?”莱克特医生回他,莫里亚蒂是典型的脑力工作者,真正硬碰硬,他的战斗力简直就是渣渣。
“当然……”莫里亚蒂却笑了,接下来,福尔摩斯先生背上和胸口的红点消失,统统来到了莱克特医生的脑门上。
夏洛克一挑眉,饶有兴趣问:“我现在把你从这儿推下去会怎么样。”
莫里亚蒂看了他一眼,露出个夸张的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做了个手势,于是其中一个小红点再次回到了福尔摩斯的身上……
其实事情很简单,硬碰硬他当然做不到,那就把距离保持好,谁都近不了他的身,那不就万事大吉了?
气氛在一片僵持中发生了变化——苏苏醒了过来,等她站稳身子,发现自己面前已经斗转星移,不再是她熟悉的诊所,她显得有些懵逼。
“什么情况?”她扭头问莱克特医生,然后表情微妙,“你脸上好多红点,咦……还在动。”
莱克特医生默默指了指天台,苏苏顺着方向看过去,发现了一个显眼高挑的长风衣的家伙,然后他旁边是快看厌了的男友。
尽管快看厌了,但苏苏在看到他的瞬间还是忍不住笑了,抬起胳膊冲他挥了挥手,甚至还跃跃欲试地跳了两下。
——你跳什么?指望自己能一下从那儿蹦上来吗?
夏洛克中肯地评价:“你女友有点蠢。”
“总比你连女友都没有好。”莫里亚蒂毫不犹豫地回击。
“谁说的?”夏洛克却露出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指了指街角处,莫里亚蒂往那个方向一看,却是一个穿着白色大衣的漂亮到精致的女性,长发披在脑后,眉梢眼角都是风情。
她抬头冲天台上的两人真诚地笑了笑,单手举起了枪,表情无辜地指着一个人,莫里亚蒂神色一紧,却听得一声枪响后,刚刚还在欢快蹦跶的学生突然睁大了闪闪发光的双眼,下一秒无力地倒在血泊里。
——方寸大乱不过如此。
于是夏洛克毫不费力地在他背后一推,莫里亚蒂竟脚底没站稳,失足跌落了天台。
死、死了?
……
苏苏猛地醒过来,满头大汗都顾不得擦干净,就开始疯狂地推着旁边睡着的人:“教授教授,醒醒!我做噩梦了!”
莫里亚蒂缓缓睁开眼,伸手把她塞到怀里来,下巴在她的脑袋上蹭了蹭,声音低沉却又睡意沉沉,还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喃喃道:“乖,明天再说。”
“可是——”
“闭嘴。”
“我不!我真的做噩梦了,很可怕的!”
“明天再说,听话。”他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又加了一句,“你说过会听话的。”
苏苏委屈:“……你……好吧……明天说就明天说吧。”
教授很欣慰,奖励似的拍了拍她的脑袋:“乖。”
——每天都做噩梦,如果每次都陪你一起当真,你还会不会有开心的一天了,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