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情不自禁
第二十九章情不自禁
黑暗中金满秋抬起了头瞟了他一眼,见他神色的羞愧似无地自容,心一颤这才勇敢地抬头,眼睛亮亮地正视他满脸的羞愧问:“你是不是现在还有女朋友?”
“没,没有!”刘云飞苦涩地应,更是奇怪金满秋如此问。
“那你为什么不想我做你女朋友,而是作你的老婆呢?”金满秋继续问,声音娇怯而莺然动人。
刘云飞愣然之后,有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拉着金满秋的双手诚挚地说:“我是因为曾经有过女朋友,但是你也知道她—,因此不想让你做我女朋友,在我心目中,你比我的生命还重要,我只想你做我的老婆。”
金满秋听了很开心地笑,那笑容是至今为止他见过最美的,灿烂得足可能把黑夜点亮。
“傻瓜,过去的就过去了嘛,你不丢开怎么能过好现在呢。我还是想做你的女朋友,等你骑着白马来娶我。现在就做你的老婆了,就像黄脸婆一样,你还会珍惜吗?”金满秋娇媚地说完,羞涩地你下了头,点到刘云飞的胸口上,刘云飞顺势搂她入怀,心里满满的是无与伦比的幸福与满足。
“会的,我会一直把你珍视如宝,你就是我的黛玉。”刘云飞情不自禁地发自内心深处说,不觉得情肉麻。
把脖子搭在他肩上的金满秋嗯哼了几声,算是应了,紧紧依偎着刘云飞,这个肩膀,她从第一天见到,就想靠了。
……
周三的英语课,两个班的同学都发现他们的刘老师神采飞扬,笑容满面。一扫多日的沉郁,很多人都猜不透他们的老师怎么了?有人说谈恋爱了,有人说结婚了,有人说中奖了,有人说拾到钱了……。只有潘婷婷知道是怎么回事,前晚上表姐回来的时候,哼着曲儿,把她吵醒了。她知道表姐出去是会什么人的,所以对今天刘老师的表现了然于胸。
下了课,一脸郁闷的零玲同学,叫住了她的刘老师,拉到一角,瞪眼质问:“刘云飞,你今天怎么总是一脸的贱笑呀,好像年轻十岁一样?”
“年轻十岁,那我不成小屁孩了,管我怎么笑呢。”刘云飞仍含着笑容,但对这个小魔女很不客气,客气也是浪费感情。
“哼,你记得答应我什么的?”零玲不满地哼道,不顾旁边同学探过来的耳机的眼睛。
“我答应你什么了?”刘云飞奇怪了,但还是满面笑意。
“你答应过我,我不高兴了你也不能高兴,白纸黑字,你自己看吧。”零玲抖出了一张纸推到他眼前来。
中英文俱全,竟然是当日为了哄她回去上课,而迫于无奈写下的一张应付条子,没想到零玲竟然贴身带着,这一下他竟然有一刻钟的惊讶,总算消了一点笑容。
“看到了吧,现在我不高兴了。”零玲收回条子,拍好放到口袋里去,一副看着办的样子。
“高兴是一个人的本能,就像你现在的不高兴一样,都是一种情绪,不高兴的情绪是有害的,我觉得嘛,你还是要高兴,大家高兴,那多好,是不是?”刘云飞绕着说,他实在心情好。
“坦坦白白地告诉我,为什么这么高兴,我就放你一马。”零玲嘟着小嘴说。
“我谈恋爱了。”刘云飞说完,忍不住笑出声来。不是好笑,而是忍不住心中的喜悦。
“哼,谈个恋爱值得这么高兴吗?大变态!”零玲丢下一句话,气哼哼地走了,并对探耳伸脖子过来的同学瞪了一眼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本姑娘发威呀?”
那些同学都避了开去,敢怒不怒言,零玲那可不是简单喝骂一句的,上个月有个男生不服给她暗地里打趴了。
星期四的晚上八点,刘云飞和金满秋联袂到‘饮乐茶吧’,林琳在门口边上的收银台后,看到刘云飞携着进来的金满秋,愣了一下才回复了世故而热情的笑容,袅袅地走出来接着说:“刘老师,带朋友一起来呢。”
“是呀,琳姐,这是我女朋友金满秋。”刘云飞高兴之余面对林琳颦视的目光,有点窘。
“林老板你好。”金满秋大大方方地问了一声。
“哎呀,叫我琳姐就好,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刘老师真是藏得住呀,快请坐。”林琳笑容虽有一点僵,却是不缺热情的,拉着金满秋的手就往包厢去。
“请坐呀,刘老师也别站着,今晚上呀,我得亲自为你们泡制一壶茶,也是祝贺你们两位才子佳人成双成对了。”林琳热情地说。
“琳姐,你太客气了。”刘云飞坐下来,见金满秋拿眼审视他,急着讷讷地说了一句。
“可不是客气,这儿没什么招待你们的,一壶茶而已嘛,金妹妹要喝什么茶呢?”林琳喜着脸问。
“我也不太懂茶,就来一壶我们防海市出产的金花茶吧。”金满秋微笑着说。
“还说不懂呢,金花茶就是美容滋颜的嘛,怪不得金妹妹的皮肤如此好呢,姐姐我可妒忌了,呵呵。”林琳笑着说完,叫侍立的服务员送金花茶过来。
“琳姐生意做得挺大的呢。”金脸热地夸了一句。
“讨碗饭吃了,妹子呢,做哪一行呀。”林琳坐下来执着她的手问,亲热得紧。
“我呀,在南兴开了间服装店,不死不活的。”金满秋说。
“咱们也算是同行了呀,以后多多联系哦,这是姐姐的名片。”金满秋递过了名片来……
两个人似有点相见恨晚,吱喳地聊着生意经,等喝了两杯茶,刘云飞上台吹奏,林琳见金满秋眼神温婉仔细倾听,这才收了口,坐着一边喝茶听曲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待刘云飞收了曲管,回休息室去存放,林琳这才含笑道:“刘老师多才多艺,你可真有福气了,呵呵。”
“琳姐一看也是有福气之人呢,姐夫是做什么的?”金满秋稍显羞涩地问。
“姐姐没人要呀,一个人过日子。”林琳黯然地说。
“琳姐还会没人要,那我就更嫁不出去了。”金满秋自贬了一句。
“你呀,等着刘老师驾着五彩云来娶你了,还嫁不出去。”林姐点了她的额一下。
刘云飞回来,见二女熟得像多年不见的朋友一样,好生奇怪。坐了一会儿,金满秋便对林琳提出了告辞。
下了楼,金满秋抱着他的手臂审问:“这位林老板对你平时也这热情的吗?”
“哪有呀,见你来了才会这样了。”刘云飞赶紧否认,他知道女人是很容易吃醋的。
“呵呵,她值得一交,以后我在这开店,说不定还得求她帮忙呢。”金满秋挨着他说。
“嗯,我们还去喝糖水吗?”感受到她挨身近来的柔软,刘云飞心满意足地问。
“不了,我们走一会。”金满秋把头搭在他肩上说。
……
二人慢步走着,说着情话,刘云飞虽不善长,也有点木讷,可是在心爱的女孩面前,也油嘴滑舌起来,逗得金满秋不时开心地笑。
不知不觉走到了大外甥就读的小学旁边那个小公园边上,金满秋说累了,刘云飞牵着她进去坐在一处树荫遮挡的石凳上。
金满秋问起他的两个外甥,刘云飞一一说起,说到大姐,以及父亲的事,一点不隐瞒,怕金满秋似伍洋一样在意这些。可是金满秋不但不在意,反而是柔声安慰,让刘云飞很感动,拥着她柔软的腰肢把她拉到大腿上会。
感觉着相拥的温馨,一时间二人无话,外面的路上因夜深更浓而无人行走,四周一片寂静。
枕在肩上的螓首,轻轻动了一下,厚嫩的耳珠就碰到了他的唇角,从树叶隙里漏下的星光下,可见绒毛细细而朦胧,刘云飞情不自禁地轻吮了一下就放开来。金满秋感觉到一处湿润触到耳根,痒痒地扭了一下头;再接着,耳中吹入一股热风,厚肥的耳垂轮肉又被含进一处湿软的所在,金满秋的身子一下子绷直了,鼻息也急了起来,忍不住地侧头,把耳珠从他嘴里挣脱,学着样子抱住他的头,一口含住他肥厚的耳珠,笨拙地吮吸。
这笨拙胜过老手的挑逗,令刘云飞全身血脉贲张,再次扭头含住她的耳珠,探舌入内,难以抵受的金满秋从喉管里发出了一声腻人的呻吟,全身僵直,角开了他的嘴,把头埋到他怀里来,并一手轻轻捶打着他的手臂娇嗔:“大坏蛋。”
那娇媚的莺声,轻扬的握实的小拳头,都添一股风情。刘云飞只是得意地笑,任她不使力的捶打,不几下便停手下来,然后慢慢抬头。
微微的月色下,晕红的脸色似上了层朱沙,散着羞涩的光润,睫毛如扇子般翕张,双眼迷离成一线,朦胧地看他,丹唇轻合鼻息悠悠,喷洒着股热气。
刘云飞这一看就挪不开目光,看金满秋羞涩地闭上了眼,那娇羞的神态,惹得心跳加速,闭眼并微张唇皮堵到她红润的小嘴上,感受到无比的湿润柔软,急喘的鼻息呼哧地喷灼到他的鼻翼间。
刘云飞脑海里只有一个滚烫的念头,指使着他吸咬住这两片娇嫩的香唇,双手不由自主地把那怀里还在打颤的身躯紧紧揽住,慢慢伸出舌头撬开那只张着粉嫩的唇皮吮吸自己的小嘴,探入到里边去扫荡,寻到那条笨拙的小舌,纠缠住不放,且恨不得吮吸尽那唇齿间的沫液。
怀中那轻颤的娇躯慢慢火热了起来,呼喘迅疾,醉眼迷离,揽住他的后脑,忘了惊羞,只顾眼前这美妙。
刘云飞胸头又生出一股燥热,嘴里纠缠着金满秋有些笨拙的小舌头还似舒解不足,悄悄地松下右手,撩起王扬的秋衫下摆,顺着下摆探手入到衣衫内里,指掌一下子接触到一片火热又滑腻的肌体,怀中之人从鼻孔里嗯出一声,呼吸为之一滞,身子僵硬。待慢慢松弛下来,他又迫不及待地再往上探索,先是触到一个硬边布物,再上去便感觉手掌几乎托立起来,一座山峰阻挡在前,再伸长手把掌心覆盖上一处软弹十足的所在,荡得手掌一颤,似是对方心跳所为,待指尖触到上面更滑腻的一片,自己的心脏也不争气地为之一窒,然后猛地弹跳起来,‘嘭嘭’的心跳声似乎在耳幕里回荡。
只是轻轻一握,那柔嫩也没能尽入掌中,上部指头深陷了下去,那一刻的妙爽,真是言语无法形容万一。
只是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怀中的人儿鼻息有声,身子紧绷僵直,忽已丢开一只揽头住他后脑的手,向下挣扎着推开他深探入到她胸脯上的那只魔手,然后吐还齿唇,急喘着把下巴搭到他肩膀上,热呼呼的气息直直喷咂到他脑后脖颈下,身子还在微微地打着颤。
一时间失落的刘云飞也是气喘吁吁,脑海鲜清地印着那爽妙的触摸,紧紧的揽住金满秋的娇躯。
过了好一阵,呼喘渐平,刘云飞正感受着她娇躯的柔软,金满秋突然在他肩上咬了一口,隔着外套及秋衣,却还感觉到肉痛。
他呲牙咧嘴的倒吸一口冷气,还没呼出,金满秋已丢了开来,且了下子紧紧地环住他,似要把身子压进他身体里一样。
“对不起,我,我情不自禁了。”刘云飞紧了紧手,在她耳边喃喃而语。
金满秋没有言语,慢慢地磨着他的腮,伸出小舌头搜索而来,最后爬上他的嘴唇,刘云飞温柔地张嘴,引导着她。
唇舌再次相对,便又是一阵忘我的纠缠,只是金满秋攻多守少,唇齿不知不觉间又几乎全失陷在刘云飞的唇舌下。
金满秋笨拙的主动,引发了他的心火,急要寻一个发泄的出口,手又老马识途地伸入她的衣内去攻城掠地,只是隔着一层布衣捏按,还不能满足下面虎视眈眈的欲壑,遂恶向胆边生,二指挑开那抹如城墙的胸裹,整个手掌覆握住一处跳跃的弹软,掌心磨压到盈涨在其弹软之上的一点豆果,豆果初时还乖巧低头,但又慢慢抬头顶在掌心上,似乎要护卫住整个落进魔爪的肉丘,奈何是翻出五指山的猴头,只作最后的挣扎。
坐身在刘云飞怀里的金满秋,全身绷僵着又不时一阵颤栗,放弃了对胸口的防守,任他左右捏揉,似胸口处也有一股无法泄出的气息,在他每一捏揉下,喉中就舒坦地吐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最要命的还是坐臀之下,一物坚硬紧逼,抵住腿根,似要戳穿两人裤衣,直冲进来方罢休。
似乎窒息的金满秋,一把推开了刘云飞,大口地喘气,翻开身把翘臀从刘云飞腿根下抽出来坐到一边,双手抚面护胸,头深埋在自己的腿弯处,喘息连连。
刘云飞一时血红着眼,拉衣压裆,不敢看金满秋,怕她怪怨自己刚才的丑态毕露。
男女之欲,发于情,而止于礼。面对亲吻都显笨拙的她,过来人的自己这般冲动,逾越了爱河而入了欲海,能不羞窘?
过了好久,金满秋才把头扬起来,只是脸上还是一片羞红如粉扑,给了刘云飞一记嗔怨的白眼。
“对不起,我刚才,控制不住自己!”刘云飞有些讷讷地向她赔礼。
“我们都是情不自禁!”金满秋吐出这句话来,羞答答地笑了。
“我们回去吧!”刘云飞望了眼星光浅亮的天幕,拉了拉金满秋的手说。
“嗯,都怪你,我回去肯定被姨妈骂的!”金满秋应了却又嗔这么一句。
“被骂你明天骂我好了!”刘云飞嘻嘻地说。为了方便访问,请牢记bxwx小说网,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们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