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沙华

曼陀沙华

“爸,你怎么在这里?老妈也来了?”

邵无情面对这个老爸好像迎来了一种欣慰,把那忧郁的黑暗放下了,换上了一种开心,而邵洛书也拍了拍邵无情变得结实的肩膀,绽开了笑容,不在如刚才一般深沉,无良玩味的笑道:“还不是你小子,跑去外面一声也不吭,你妈可担心死你了!”

邵洛书这么一副为老不尊的顽固让邵无情无奈的一笑,换上了开心的愉悦去无法抹掉,她只是在用这种久别重逢的惊喜压抑着那躁动的内心,久久的低着头望着脚下被他无情碾压的蚂蚁,虽然是黑夜,但是在月光下,进入黑暗的他,依旧看的很清楚。

邵洛书并不担心邵无情会变得太极致,极致的好,极致的坏,他可以无条件的接受这两样的邵无情,因为他也是这么一个人,虽然说现在放手了,但是他依旧本性难以,尝够了一本正经的黑暗,于是他就开始尝试无良纨绔的表情,以至于他现在渐渐的就喜欢上了这种无拘无束,那也只是因为他可以得到所有,然后一切对于他好像都不那么重要了,现在这种无所事事整天碌碌无为,那也在消磨他的时间,弥补他极致犯下的错误,向自己忏悔,从不向上帝。

坏坏的发现邵无情现在的个子已经超过了自己,一米八二的邵无情确实要比一米八的邵洛书高处那么一丢丢,而邵无情那老气横秋气质,虽然跟他那桃花泛滥的脸不成正比,但是沧桑的眼神跟那深沉的背影就让他跟邵洛书有的一拼,而邵洛书那性感的大叔一样可以迷惑一些无知少女,两个人一个有着丰富的故事却整天嘻嘻哈哈扮演起了庸人。一个没有经历、乳臭未干的孩子却在寻找阅历想成为极致的强者。但是外人眼里,明显邵无情的背影与气势要成熟稳重的许多,但是在一些经历过大起大落的非凡王者来看。相反,邵无情这种表现实则是一种少不更事懵懵懂懂的孩子,他们衡量一个人的标准,那已经是王者对王者的衡量,而那些所谓的成功人士,所谓的社会顶层,在他们眼里只是一群跳梁小丑,根本不值得一提。

邵洛书环抱着胳膊也被邵无情沉重的气势渲染的深沉起来,很是关心道:“怎么样了?跟预料中的是不是不太一样?你还有家的,不要总是依靠自己的能力,受伤了,还有你老子保护你,别那么倔强!”

邵无情冷笑一声,摇了摇头,脚下的蚂蚁死了好多只,但是他根本没有一点怜悯跟懊悔,弱肉强食不是他们的错,错就错在这些明明做着弱肉强食事情的人,却喊着虚伪的口号,而他只是用行动揭露了所有人的虚伪,于是就招来了道家云端中央的不待见,之所以不知制裁他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是一个强者,而他们说的制裁,也根本就是制裁弱者而已。强者,他带来的是变革,是另一个时代的开端,在哪个新的时代里,他,就是正确。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真正的正义与善良,他只是在用弱肉强食的强者质疑那些虚伪。假如让柏拉图成为一个强者,要么他会颠覆自己的哲学观,要么,他就会成为邵无情。

邵无情也只是在用他的方法,来揭露一切不能被质疑的事情,让人们意识到邪恶才能虔诚的信仰上帝,那张虚伪的面孔下隐藏着多少魔鬼的心,问心自问,欺骗的了别人,期骗不过你自己。

真正的正确,他是可以读懂邵无情这么做的原因的。

轻笑一声摇摇头,有冷哼一声的点点头,原本一直耷拉着脑袋注视地面的男人抬起了头,对着邵洛书笑了笑,然后望向了那明亮皎洁的月亮,第一次不看星星看月亮,这么赤裸裸的照亮自己隐匿的黑暗,无处遁形。

沉重的感叹道:“一样,却又不一样,但是结局总是一样的。我只是不想依靠家庭做我自己的事情,现在,国内的已经胜券在握了”

邵洛书满意的点点头,看不惯这个老头子在自己面前得意,邵无情不怀好意的笑道:“是不是老妈又缠着你来的?要我说,我妈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悍的女人,至少他征服了你。看来,只有让我重新拾回你作为男人丢了的面子。”

被邵无情挑衅的邵洛书抬起就给了邵无情一脚,这一脚一点分量都没有,邵无情只是微微一个侧身就嬉笑着多了过去,邵洛书满脸玩笑的生气,没好气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又皮痒痒了是不是,赶紧给我回去见你妈妈,别整天念叨着这些没用的!”

“我不想回去”有些,悲伤的说了出这句话,望着月亮一点都没有转移视线,就这么坚定,邵无情愣了愣,转头看了一下皱眉的邵洛书,耸耸肩继续道:“我想彻底放纵一次”

皱眉的邵洛书当然知道他的意思,邵无情无非就是想找个人发泄,而这个人无疑就是自己。

“你堕落了”对于邵无情想要爆发一次怒火,从而找到了自己,邵洛书并没有多少得惊讶,只是看了邵无情如此坚定的一眼后,淡淡叹息道。

会被人以为缺少了阳刚,可再苦的现实生活摆在面前时,却从没掉过一滴眼泪,不是掩饰,不是伪装,是因为残酷的现实无法让人感动。

“这条路上,你比我当年更要孤单”邵洛书唉声的叹息一口气,而邵无情依旧如此坚定的望着月亮,想要好好的爆发一番,再一次看了邵无情一眼,那脸颊泛起的忧郁是他这个年龄不该有的东西,黑暗色调明显吞食了光明的善意能量,再一次轻叹道:“或许,是我当初背负的太少了。”

在寂静的荷兰,一个女人每天社交、工作、学习完之后,都要倒上一杯红酒然后弹奏一段时间的钢琴,直到自己随意朦胧,然后洗个澡,洗掉所有的沉重,躺在大床上,鼾鼾的睡上一整晚,第二天,再一次精神换发。

高贵的穆梓怡最喜欢优雅可以诠释一切心情的钢琴。

一个人的时候,她总是无数次的重复播放,沉浸在音乐的时光里,其次就是阅读那让自己脸红的金瓶梅,男人送的,怀念那已成为渴望的第一次,双手爱抚舞动着琴键,一曲《人生的旋转木马》任心思在曼妙的音乐中飞翔。清茶生起的氤氲,也会随着音乐舞动,慢慢地飘散。音乐中的静,让你躁动的心渐渐地安宁,安宁到世间只剩下了自己,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听得见自己的心跳。

也许骨子里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听到一段纯美的音乐,从心里会为之感动,一种无法言说的思绪,在脑海里徘徊。

也想把美好的感觉与人共享,却叹世间有几人能静下心来,穆梓怡听一段纯净的音乐,一颗功利熏染的浮躁的心,无法体会其中的真意。任凭屋外寒风习习,天空阴沉,音乐可以把你带到了另一个世界,那里阳光和煦,鲜花盛开,蜂蝶飞舞,垂柳依依,溪流明澈。看见汲水的姑娘在花丛中起舞,裙摆染上了花的颜色。没有人群的躁动,不想世俗的烦恼,陶醉在音乐的世界里。

一支《StudyForThreeHands》,似乎把她带到了海上钢琴师那碧蓝的海岸,海水波涛汹涌的拍打着礁石,浪花飞起而后消散,空中弥漫着海的味道。任凭海水湿了衣衫,久久不愿离开,看着成群的海燕在海浪上飞翔,叫声响彻云霄,看着乌云在海上卷动,如浊浪排空,一个畏惧风浪的人,怎敢站在海边眺望,安然自若。

随着音乐渐止,潮水慢慢退去,恢复了平静,大海又显出了她温柔的一面,碧蓝的海面映衬着阳光,柔柔的照在人身上,天空明净如洗,和海面连在一起,分不清哪里是海洋,哪里是蓝天。依依不舍的和大海分别,她已让你重新体会了生活的意义。

再来了一首《TheCrave》和《StudyForThreeHands》,勾起你无尽的感伤,世间万般的柔情只钟情于女子,山川日月之灵秀集于一身,如花美眷,却香消玉损.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令多情公子空牵念。哀叹世事无常,只怜水做的柔骨,冰清玉洁的才华。一份慈悲悯于落花,如此意境,问世间几人能懂?

古筝也不错的她温习了一遍《高山流水》,便弹奏便为之叹息。

“子期死,伯牙谓世再无知音,乃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

巍峨之高山,涔涔之流水,琴音里已再无人能听得出,世人只怨知音难求,谁又曾肯去做他人的知音,静静地去聆听友人的心声,为其悲而心伤,为其喜而欣慰。

音乐中的时光悄悄而逝,带走的是心中的浮躁,留下的是心中的平静,心中的淡泊,灵魂的升华。

最终,一首《出埃及记》结束了这一段淋漓尽致的演义。

女人脱光了衣服进入了鱼缸,打算泡上一两个小时,轻佛那池中水上的泡沫,女人一整天的只说了一句让自己感觉不是那么做作虚伪懂得话:“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到你身边去呢?无情?”

午夜梦回,月半花弄影,青山隔断了你红尘的归路,让我此生烙下了遗憾。黎明几岁,金鸡鸣叫,一缕破晓之光划破云霄,烟云散去,带着未了的眷恋。于蜿蜒曲折的山水之路,兜兜转转,当峰回路转,人心向背,谁会待你如初见,又会有谁永驻心间。人生,是一次长途的旅行,乱花渐欲迷人眼,充满未知,充满诱惑;当一扇对你关上时,你千万不要把灵魂反锁,因为世界上不止有一扇门,一定还有另一扇门,为你打开。光决定影子,你的心决定你的生活。弱不禁风的岁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我们要时刻挟着勇气前进,让乌云也能灿烂成彩霞。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因为成功永远不会不邀自来。

生命中总有许多无法修复的缺陷,比如人天生有残疾,比如物用有时尽。一道风景,可以是一种难以衷诉的兴绪;一份快乐,可以是一种平淡如水的情怀;一个理想,可以是一种琐碎简单的生活。下至小老百姓,上至富贵人家,过日子,讨生活,总会经历担惊受怕、朝九晚五,并不是所有的彩虹都会呈现完美,所有的春天都是百花盛开,而人不是所有的情绪都要告诉别人,因为懂你的人往往在你最沉默的时候,早已将你的心事一览无余。

每个人,都行走在自己城市的末端,低着头踩着自己的脚。我们要试着去爱上生命中的那些不完美,这样才能遇见那个遥远未知的自己。穿过时光的长河,更多的时候,动力来源于伤害,也许只要往前走一步,就会遇见柳暗花明。疼痛,是成长的一剂良药,苦涩难闻的药味,使人猛醒,如晴天霹雳。那种直入心灵的痛,更能让心灵发生痛苦的蜕变。所以,面对伤害,在恨的同时,也要产生一种反抗的力量,以爱对很,恨自然就会消失。而多年以后,那份恨就会化作感激与感谢,因为它镌刻了你的成长。所以曾经的种种,都会被岁月还原成幸福,给你以不期然的感动。

剑早已出鞘,月下,两个撒旦死神的影子晃动在千百年封锁在黑暗的郊区古战场中,旁边有一棵歪脖树,一棵已经枯死凋亡的歪脖树,这是象征死亡的一粒沙子,千百年无人经过这片山林,千百年无人在这树下乘荫,千百年连一只麻雀也没有在这歪脖树上停留歇脚,没有人再一次在这往往鬼哭天阴则闻的死亡战场上再一次拔剑摄入江湖战争,没有人将这粒枯死的沙子移动过,除了风,烈日下的寒风,寒冬下的雪花,也没有人移动过两个注定已经成为死神地狱黑暗影子的两个男人,月夜光辉不照任何人,斜阳中只是一片空白,只有两把剑,一棵树,一粒沙,两个匆匆闪过的黑影,而剑已冷,树已枯,沙已化,黑影消散,人也已经倒地不起。

剑鞘是冷的,而剑身却是惹的,烫的可怕,烫的彻骨,剑已死,魂却未消散,依然凝聚在剑鞘里,剑身上,冷的,死的。

倒在地上的男人笑了笑,望着天,没有一丝颓废:“我输了!”

这是寒冷的山林,月光也是冷的,周围是寂静没有生命的,为什么?因为没有人来过这,只有雪花飘零,只有寒风肆虐,只有雨雷狂笑,而现在,只有一把剑,地上插着的孤零零的一把剑,孤零零的只站着一个影子。

花前挥手别伊人,月下纵马扬轻尘,红尘游历,荡剑江湖。四方辗转,看千山飞鸟逐,万里飘蓬,叹海角天涯路。夜风萧瑟雨凄楚,相思情入梦,孤影独对窗前烛,离别意难书。何时平尽心中愿,从此相守不离疏,岁岁年年情深海,朝朝暮暮心如故。

站着的男人有些怀念的抽出那把插在地上的冰神寒月,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对着地上躺下的男人说道:“想好了么?跟我回去?”

看着邵无情没有回答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邵洛书缅怀的挥舞了一下冰神寒月,然后继续对邵无情说道:“假如全世界都反对你,没有人支持你,那你还会继续走下去吗?”

躺在地上的男人冷笑一声:“正因为不止你一个人人这么问过我如此,所以我才迷茫!别人都说是不正确,但是我却又想要去探索,只不过,正确它没有一个恒定的标准,也就是说,所有人都是正确的,只不过他的正确不被人接受是因为他太弱小了而已。”

诚伪是品性,却又是态度。从前论人的诚伪,大概就品性而言。诚实,诚笃,至诚,都是君子之德,不诚便是诈伪的小人。品性一半是生成,一半是教养,品性的表现出于自然,是整个的为人。说一个人是诚实的君子或诈伪的小人,是就他的行迹总算帐。君子大概总是君子,小人大概总是小人。虽然说气质可以变化,盖了棺才能论定人,那只是些特例。不过一个社会里,这种定型的君子和小人并不太多,一般常人都浮沉在这两界之间。所谓浮沉,是说这些人自己不能把握住自己,不免有诈伪的时候。这也是出于自然。还有一层,这些人对人对事有时候自觉的加减他们的诚意,去适应那局势。这就是态度。态度不一定反映出品性来,一个诚实的朋友到了不得已的时候,也会撒个谎什么的。态度出于必要,出于处世的或社交的必要,常人是免不了这种必要的。这是世故人情的一个项目。有时可以原谅,有时甚至可以容许。态度的变化多,在现代多变的社会里也许更会使人感兴趣些。我们嘴里常说的跟下常写的诚恳诚意和虚伪等词,大概都是就态度说的。

但是一般人用这几个词似乎太严格了一些。照他们的看法,不诚恳无诚意的人就未免太多。而年轻人看社会上的人和事,除了他们自己以外差不多尽是虚伪的。这样用虚伪那个词,又似乎太宽泛了一些。这些跟老先生们开口闭口说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同样犯了笼统的毛病。一般人似乎将品性和态度混为一谈,年轻人也如此,却又加上了天真纯洁种种幻想。诚实的品性确是不可多得,但人孰无过,不论那方面,完人或圣贤总是很少的。我们恐怕只能宽大些,卑之无甚高论,从态度上着眼。不然无谓的烦恼和纠纷就太多了。至于天真纯洁,似乎只是儿童的本分。

老气横秋的儿童实在不顺眼。可是一个人若总是那么天真纯洁下去,他自己也许还没有什么,给别人的麻烦却就太多。有人赞美童心孩子气,那也只限于无关大体的小节目,取其可以调剂调剂平板的氛围气。若是重要关头也如此,那时天真恐怕只是任性,纯洁恐怕只是无知罢了。幸而不诚恳,无诚意,虚伪等等已经成了口头禅,一般人只是跟着大家信口说着,至多皱皱眉,冷笑笑,表示无可奈何的样子就过去了。自然也短不了认真的,那却苦了自己,甚至于苦了别人。年轻人容易认真,容易不满意,他们的不满意往往是社会改革的动力。可是他们也得留心,若是在诚伪的分别上认真得过了分,也许会成为虚无主义者。

“人与人事与事之间各有分际,言行最难得恰如其分。诚意是少不得的,但是分际不同,无妨斟酌加减点儿。种种礼数或过场就是从这里来的。有人说礼是生活的艺术,礼的本意应该如此。日常生活里所谓客气,也是一种礼数或过场。有些人觉得客气太拘形迹,不见真心,不是诚恳的态度。这些人主张率性自然。率性自然未尝不可,但是得看人去。”邵洛书作为一个已经经历过黑暗地狱跌落的过来人,好像看透了一切,看透了其实庸俗也是一种极致,摇着头感叹着:“若是一见生人就如此这般,就有点野了。即使熟人,毫无节制的率性自然也不成。夫妇算是熟透了的,有时还得相敬如宾,别人可想而知。总之,在不同的局势下,率性自然可以表示诚意,客气也可以表示诚意,不过诚意的程度不一样罢了。客气要大方,合身份,不然就是诚意太多,诚意太多,诚意就太贱了。”

看人,请客,送礼,也都是些过场。有人说这些只是虚伪的俗套,无聊的玩意儿。但是这些其实也是表示诚意的。总得心里有这个人,才会去看他,请他,送他礼,这就有诚意了。至于看望的次数,时间的长短,请作主客或陪客,送礼的情形,只是诚意多少的分别,不是有无的分别。看人又有回看,请客有回请,送礼有回礼,也只是回答诚意。古语说得好,来而不往非礼也,无论古今,人情总是一样的。有一个人送年礼,转来转去,自己送出去的礼物,有一件竟又回到自己手里。他觉得虚伪无聊,当作笑谈。笑谈确乎是的,但是诚意还是有的。

人生是做戏

诚实是最好的政策,诚实也只是态度,这似乎也是一句戏词儿。

做戏也无妨,只要有心往好里做就成。客气等等一定有人觉得是做戏,可是只要为了大家好,这种戏也值得做的。另一方面,诚恳,诚意也未必不是戏。现在人常说,我很诚恳的告诉你,我是很有诚意的,自己标榜自己的诚恳,诚意,大有卖瓜的说瓜甜的神气,诚实的君子大概不会如此。不过一般人也已习惯自然,知道这只是为了增加诚意的分量,强调自己的态度,跟买卖人的吆喝到底不是一回事儿。常人到底是常人,得跟着局势斟酌加减他们的诚意,变化他们的态度,这就不免沾上了些戏味。

邵无情说道:“对于你刚才的提问,你想听到我说会吗?有人问过我会不会把跟我立场相反的亲人朋友当作眼中钉除掉,你知道我是怎么回答他的吗?”

邵洛书点点头,在邵无情躺下的那片地方执掌着寒月也做了下去:“作为一个捕食者,你的答案是会。这也是让你自己生存下去的最基础条件,尽管他完全碾压了道德的底线。”

邵无情冷笑一声,虽然是笑声,但是那么凄凉:“哼,不愧是老子。所以我才不敢甚至惧怕跟朋友相处,不敢相信爱情、友情、亲情。我用所谓的丛林法则直接否定了所有人,所有弱者的道理,因为我是强者。我害怕的,就是这三样所有人都最看重的东西背叛我,抛弃我。”

好不因为邵无情太狂妄而对他很惊讶不满,因为当年他也是如此,也是经历过苦不堪言的地狱,但是一切,不都是如此吗?不经历地狱的话,上帝可不会怜悯你,苍老轻唉声一口气,叹道:“弱者,也有弱者的道理。平平凡凡,未免不是一种幸福,得到全部后满足了野心,那样,就需要平平凡凡。你害怕的,是你从未的得到的,这三年,已经用黑暗与力量掏空了你的善良思想,这样不怪你,毕竟在你受伤的时候,别人没有照顾你,所以你也不需要怜悯其他人。只不过,你了解了黑暗,了解了他的好处,他的坏处。他比上帝更强大,你只能被他操控,被你黑暗的思想操控,就比如现在,上帝都不能诠释掌握他,你该出来了。”

“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成为黑暗,让黑暗霸占了吞噬了我所有的怜悯弱点,那样即使全世界都没人支持我,我也会营造一个属于我的时代,属于黑暗的地狱!”邵无情摇摇头,又是冷笑一声:“没有做到非凡成就的人,他没资格抱怨任何人,是他自己要求的平凡,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他该死。”

人为自己活着,也为别人活着。在不伤害自己身份的条件下顾全别人的情感,都得算是诚恳,有诚意。这样宽大的看法也许可以使一些人活得更有兴趣些。

美好的东西只为感动而生,丝丝缕缕的柔情,让人黯然销魂,只能一个人独享。

“醒醒吧,看看你的样子,你做不到那样的极致,因为你不是孤单的一个人,看看你身边还未背弃你的人,难道你就不想挽回?不想从地狱中回来然后拥簇他们?我不反对你成为任何人,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成为一个孤独的异类。那样是很刺激,让世界反对跟让世界拥簇一样的刺激,你知道为什么弱小者都选择平凡庸俗的光明吗?”

邵洛书依旧没有生气,两个人就这样无忧无力的碌碌无为,继续劝解,虽然说劝解,倒不如说是分享他的理解,毕竟,他是一个过来人,或许他当年失败了,但是他当年可以赢,只不过是放弃了,但是邵无情也许背负的太多了:“因为那样至少不需要抛弃你最看重的东西,你不是一个金钱权利诱惑的人,你更不是一个一直以来都没有支持的魔鬼。儿子,我可以接受任何的你,但是别让你妈妈看到你这样可以吗?”

邵无情竟然笑了,眼睛里一抹黑暗开始充斥,冷冷无情,即使面对邵洛书也是如此:“不,这些都是你们弱者找的借口,我是撒旦,我代表黑暗,我要让世界都成为地狱。让世界都知道什么叫做痛楚,让他们看看他们有多么虚伪,我就是被他们推下地狱的!”

“我是地狱的复仇,让所有人都后悔的复仇。哈哈哈…”

突然,邵无情站了起来,因为突然又爆发的黑暗,仰天狂笑起来

“我要让黑暗,变革光明”

“无情,你走火入魔了。可以让黑暗日降临,但是你不能改变这个世界,这个我打造的世界。”

被邵无情不知所措的反应,让邵洛书也一愣,皱着眉头注意到了邵无情眼睛里的黑暗,摇摇头的叹息道:“我也曾经这样过,你太孤独了,你需要做你原本的自己。想想你爱的人,让撒旦滚出你的思想!”

双眼被黑暗充斥,邵无情发出一阵奇怪的笑声,好像被人操控了一样,毫无礼貌的指着邵洛书,狰狞的表情笑了起来:“他已经不是你的儿子了”

听到邵无情这么说,男人突然皱眉,然后一个瞬身制服了邵无情,撕掉他的衣服,看到那腹部在上官家新建立的伤痕,无比的惊讶,震撼道:“八部逆般若?阴阳幻术?如此高深的禁术,肯定不是阴阳九歌可以施展出来的,难道?”

突然,天空散落起了一种血液耀眼的鲜花,

邵洛书惊讶的喊了出老:“曼陀沙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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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黑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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