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妙手巧匠吴修造灵甲 绝世才女蔡琰开情窦

第五章 妙手巧匠吴修造灵甲 绝世才女蔡琰开情窦

第五章妙手巧匠吴修造灵甲绝世才女蔡琰开情窦

“张辽,张文远嘛?”吕布有点奇怪:“他不行,首先第一条他就不合格。他现在虽然只是个校尉,但却是董卓的下属。怎么能让他来训练你的部曲。而且,他才二十一岁,太年轻了。就算是训练,恐怕也不会太理想”

“大哥!这你可就错了哦!”万炜反驳道:“他现在是董卓下属没错,但别忘了,我们现在名义上也是哦。张辽,张文远可是一个忠义之士。只要调入大哥麾下,将事情告诉他,再找王允作证,他肯定会对大哥效忠的。而且千万别小看他,依我之见,无论是单挑还是指挥,恐怕大哥麾下也只有高将军才能做他的对手。”

吕布笑道:“二弟从哪里得知他是个忠义之士的?”

万炜语塞,总不能和吕布说:‘俺是从一本叫三国演义的书知道滴。’

还好吕布不想让万炜尴尬,接着说道:“那小子我以前也见过,的确是个人才。明天改建飞熊军,我会把他调过来,让他当个头领。如果果然同二弟所说的那样是个汉子,自然最好。不然,别怪哥哥心狠了。”

万炜知道,之所以吕布会特意去把张辽调过来培养,完全是因为自己特别重视张辽。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会给张辽一个机会。

“大哥肯定不会后悔的!”万炜斩钉截铁地说道。

“呵呵,二弟还真看重这个张辽啊!不过在我们确定他的忠心与能力之前,还是不能让他当你的副将。”话锋一转,吕布还是把万炜最初的提议否决了。

万炜有点沮丧:“那到底派谁来啊?高将军要带陷阵营是绝对不行的了。那成廉?候成?还是其他人?”

“成廉,候成都是我手下出名的骁将。突然不见了他们,就算董卓看不出来,恐怕也会引起李儒的疑心。”吕布说着,突然想起一人,道:“就是他了!秦宜禄!”

“啊?秦宜禄?”万炜疑惑地重复一遍后,突然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也仅仅是好像有听过的样子,具体的,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白。

“就是上次你在街上遇到卢尚书,那个差点想把他杀了的那个亲卫。”吕布提醒道。

万炜回想片刻,点头表示自己有点印象。

吕布继续说道:“这秦宜禄为某亲卫五年,忠心方面不用担心。而且我平时训练士卒的时候,他基本都在身边,加上这小子好学。我的练兵方法,倒被他学去了五层。只要二弟在训练士兵个人武功上多下点功夫,保证你能得到一批精兵中的精兵。”

万炜抬头想了想,没发觉什么不好的,也就点头答应了。

正事办完,两人又说了会话便各自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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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请公子沐浴!”四个不同声调的动人女声在万炜刚打开房门后同时响起。

清爽舒心四婢已经卸下浓妆,褪去古代那种宽大的外衣。都全改穿了一件白色透明博纱外罩,里面则未着一物。在目力强化后的万炜眼里,这穿与未穿实在是没什么区别。天!万炜在第一时间就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好在万炜并非初哥。略略分神后马上就回复过来,他也不客气,上前搂起爽儿与舒儿这两个身材最好就开始上下起手,享受起来。

去浴室的两分钟路程,万炜硬是用了十几分钟才走完。又用了一个小时洗完澡后,领着被早已现代手法挑拨的情迷意乱的四女,万炜开始了艰苦卓绝的开荒工作……

第二天起来,又在替自己穿衣的众女身上大占便宜之后,万炜才满面红光地骑马出去办正事去了。

先去了一趟吴修那里,要他做五百套绝对一流的装备。

对于武器,万炜令吴修仿制出五百柄的方天画戟。

没办法,依吕布的意思是秦宜禄负责日常零碎事务,阵法与配合。而个人的武艺还是要万炜自己教导。而万炜会的武艺,也就只有方之戟,所以,万炜能教的,也只有方之戟。

而盔甲,起先万炜准备是要黑铁重甲,配合上马镫,将自己的队伍组建成中国历史上第一支名副其实的重装突击骑兵队。

但吴修的话却让万炜改变了主意:“主公。属下有一从异人处学来的锻造绝技,可造‘灵兽甲’。”

“灵兽甲?”

“对!以独门手法诱发兽皮中的兽灵来护佑毛皮,而越是凶猛的野兽,能诱发出来的兽灵越强,该兽皮的防御也就越强。譬如虎豹之皮,制成灵兽甲后,防御足可与黑铁甲相比!”吴修颇为自豪地解释道。

万炜瞪圆了眼睛看着吴修。

吴修还以为万炜不相信,马上举例道:“不知主公知不知道曹操,曹骑都尉?之前大破黄巾之时,曹都尉麾下骑兵中,就有三千穿着虎豹皮制作的灵兽甲!”

“虎豹骑?!”万炜失声叫了起来。

“原来大人早就知道了呀。”吴修显然对万炜的反应很是满意:“不过经过那场颖川血战后,三千虎豹骑之剩下区区百来人。可惜啊,可惜!”

“我想等曹操有了基础,他肯定会重建虎豹骑吧!”万炜讪讪道。

吴修点了点头:“曹大人早就有这个打算。两个月前,就把我的两个徒弟收了过去。可惜这两个不肖徒,不能侍奉主公了。”

“算了,能跟上曹操,他们两个倒是很有眼光嘛。”万炜当然了解曹操的手段,收上两个人实在是轻而易举。

不过转念想想,曹操有两个徒弟,自己却收了吴修这个师父,算起来自己还是赚到了。

“就这么定了。”万炜下了结论:“就是这灵兽甲了!我也来组建一支虎豹骑!”

“主公…”吴修面有难色:“上次三千虎豹骑已经把库房中所有的虎豹毛皮用完,这…如何是好!”

“不是吧!”万炜满腔的热血顷刻就被吴修浇灭。叹了口气,又问道:“那现在有什么可用的猛兽毛皮?”

吴修显然早有答案,马上回道:“既然都亭侯军号称‘飞熊军’,那不如用巨熊毛皮来做如何?”

这倒是个好主意。熊的攻击力,比之虎豹也是丝毫不差的,万炜很爽快地答应了:“那也不错,不知道现在有多少张毛皮?”

吴修想了想,道:“一千七百五十二张。其中有八张是白熊皮,比之其他的黑熊,棕熊皮还要好上三分。”

“一千七百张啊!”万炜咋舌不已。想到自己在现代从来没见过这些保护动物的毛皮,他决定去库房看看。

只是万炜绝对没想到,他这一时的好奇心,却造就了一支日后纵横天下的亲卫军:狂狮军!

第一次看到堆积如山的毛皮,万炜有点兴奋,在诺大的库房中到处乱闯,这儿看看,那儿摸摸的很是好奇。

突然,万炜发现了一堆狮子的毛皮,呆了半刻,脸上转露出难掩的惊喜,唤来吴修高声询问。

吴修迟疑道:“这是叫狮子没错,但它真的是有那么凶猛嘛?真的可以与虎豹相比?”

“你不知道?”万炜问道:“那这些毛皮是从那里来的?”

吴修答道:“此乃几十年间,西域蛮族陆续进贡而来。的确是叫狮子,但我却不知道它竟然是可以和虎豹相提并论的猛兽。不知主公从何得知?”

万炜很简练地说道:“知道秦时猛兽‘狻猊’吗?那就是秦人对狮子的称呼。”

吴修惊呼起来:“‘狻猊,如苗,食虎豹!’狮子就是狻猊?主公不是说笑吧?”

“大胆!”万炜摆起了‘主公’架子,道:“有这么和主公说话的吗?”吴修是那种对阶层地位分隔非常敏感与执着的人,万炜知道对这种人,你和他多开玩笑说不定还会让他惊异不定。反倒是这样的呵斥更令其心安。

吴修一惊,下跪惶恐道:“吴修不敢。”说着,赶紧给万炜磕了三个响头。

只等到吴修磕完头,万炜才缓和道:“起来吧。记着了,平时你可以和我打闹说笑,但关系到正事的时候你就要给听命于我,不允许有丝毫的怀疑。明白了吗?”说到后面,万炜一改平时温和的形象,少有的学起吕布平时那幅冷面孔。

一股威严自然而然地从万炜身上流淌出来。压的吴修脸上冒出丝丝冷汗。

“好了,这狮子皮有多少张?”万炜没有收回气势。因为他忽然发觉,在办正事的时候,现在这个样子来的更有效率。

吴修悄悄地打量了那堆狮子皮,心算了一下,恭敬地回答道:“回禀主公,具体数字不明,但大概有六百张上下。”

万炜点了点头:“很好,从中选出五百张来做灵兽甲。这方面你是专家,你来负责便是。”

吴修连忙答应下来。

看到吴修那诚惶诚恐的样子,万炜还是有些不习惯,不由缓了下来,轻轻地拍了几下他的肩膀,转头向外走去。到了门槛,突然回头说道:“日后沙场厮杀,少不得要挨上几枪,到时候我能不能活下来,可全靠你这件灵兽甲咯!吴修大匠,加油啊!”

吴修浑身一颤,真心诚意地跪拜下来,朗声道:“属下敢不从命!”

万炜哈哈一笑,走了出去。心里却是不堪:嘿嘿,古代人又好骗又好感动,真是纯洁啊!

出了库房,看看天色,已近午饭时刻。万炜便拨马回府,打算去见卢植,依照昨晚的打算,将自己与吕布的经历都告诉卢植。

卢植不愧为卢植,听完万炜刻意渲染的‘无间道吕布版’后,仅仅是闭目思考了片刻,很干脆地下跪道:“公子大义,救少帝于危难,请受老夫一拜!”

万炜连忙拦着卢植,两眼直视卢植,用自己最真诚的声音说道:“如今董卓软禁二帝,自封丞相,只手遮天,权倾朝野。而反观众臣,荀爽,袁隗之流虽号名士,列三公,却摄与董卓淫威,无力回天。吾与大哥潜伏敌营,然则若论带兵大战,冲锋陷阵,只大哥吕布一人即可横行天下。但要将董卓及其整个势力一次性铲除,单靠武力是绝对不行的,我们需要一名可指引我们方向的智者!”万炜的手紧了紧,庄重地问道:“公可愿成为那位智者?”

卢植神色变了数次。他自然知道万炜口中的‘智者’是与‘属下’这两个字同义。

坎坷的官途,家庭的惨剧磨平了卢植的棱角。最后他还是慢慢地跪了下去,道:“也罢,也罢,若非公子与都亭侯两次搭救,老夫这条命早就丢在荒野上了。主公在上,请受老夫一拜!”

万炜站定受了这礼,扶起卢植道:“公名为某属下,实则吾师!今后特许公不用行此大礼!”

下跪是下位者对上位者恭敬的行为。虽然卢植已经表明愿意投入万炜麾下,曾经当上尚书的他,对跪皇帝以外的人还是会感到不快。万炜仅仅一句话,就让卢植知道,自己对他的尊敬并没有因为他身份的改变而降低。卢植的心情登时轻松了许多。

另外说一句:反正万炜也不习惯别人跪在他前面……(--!)

之后的整个下午,都是万炜在将这两个月朝廷上下发生的事情告诉卢植。希望他能出点计策。

卢植拍膝叹道:“大汉多义士!周毖,伍琼,我错怪你们了!”看到万炜一脸不明所以,卢植笑呵呵地解释道:“当日我被免官,董卓马上把尚书的位置给了西凉武威出生的周毖。我还清楚的记着周毖接过官印时,满脸都是让人恶心的媚笑。当时我真想一剑把他砍成两段,哈哈,今日看来我是错怪他和伍琼了!哈哈,重耳在外而成霸业,他们先合力保袁本初为渤海太守,这城门校尉伍琼又放曹孟德。想来他们还怕这两人力量不够,借劝董卓‘用天下名士’的借口,将孔融,韩馥这些人外放,利用他们来配合袁本初,曹孟德。如今外面外放的诸侯不是有举兵反董的倾向了吗?我敢肯定,这举旗之人,不是袁渤海就是曹孟德!”

万炜呆了片刻,暗道你还真说中了,补充道:“曹孟德发动,袁渤海为盟主。”

“恩?”卢植疑惑道:“不是还没举兵么?”

汗,说漏嘴了……万炜干咳几声,眼咕噜一转,道:“呵呵,是我推测的,推测的……”

卢植疑惑地看了万炜一会,怀疑万炜是不是还有什么情报没告诉自己。但最终还是没说话。这点可就比吴修识像多了,也比吴修理智多了。

见气氛有点尴尬,万炜就要起身告退。卢植却道:“主公,子干有一事相求。”

“哦?军师客气了,有事尽管说,能办到的我一定会尽力去做的。”万炜随口就给卢植安了个官职。

卢植微微一愣,便道:“蔡邑,蔡伯喈为某旧识,前日植得罪董卓,蔡邑为救某做了许多工作。现在植平安无事,想登门道谢一番。”

如今洛阳城内一片混乱,西凉兵凶暴成性,一些原本是京师卫戎的士兵也开始堕落,奸淫虏掠之事也没少干。而卢植的名望大的吓人,城内认识他的不在少数,又是董卓暗中欲得之而后快之人。想出去,自然得有人给他掩饰。

但卢植病愈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现在突然想出去见蔡邑,必定不止仅仅是要去‘道谢’。万炜心随念转,想到刚才卢植那怀疑的眼神,突然明白,因为自己无心的一句话,卢植有点怀疑自己有事瞒着他。去见蔡邑,其实就是要问个清楚。毕竟他们两个是多年的好友,还一齐补写过《后汉记》一书。

想清楚缘由,万炜便道:“如此,公晚上可换兵士服装,我去问大哥要张令牌,带军师出城。只是我现在身份特殊,蔡邑更是董卓身边红人,不便半夜向见。到时,我便装作普通校尉,想来蔡邑府上应该不会有人能认出我。军师可自行入内。”

万炜找借口不见蔡邑,表明了不干涉卢植与蔡邑的谈话。其意思就是对卢植说,你要问什么就问吧,反正我是没什么事隐瞒你。

卢植老脸微红,急忙道:“主公勿要多想,老夫既然入主公麾下为军师,哪有令主公不入府门的道理。”

万炜心里暗笑一声,脸上却平静地道:“军师莫要它想才是。我与蔡邑现在的确不宜相见。特别是在晚上。如此事被多舌之人告诉董卓,我两个可都不好找借口来解释为什么平时没什么来往的人竟然会在晚上密谈。”

卢植做楫恭敬道:“是。”

万炜暗喜,这卢植直到现在,方才心甘情愿地成为自己的手下。当然,这自然要晚上见过蔡邑,知道万炜的确没瞒什么后才能百分百确定。

晚饭的时候,大哥像往常那样回家吃饭。

看到他满面春风,万炜忍不住有调笑道:“看大哥选人都选成这红光满面,是不是很多人给大哥送礼,要走后门进飞熊军?”

吕布狠狠地给了万炜一拳,直打的他呲牙咧嘴的喊痛才笑道:“走后门?呵呵,这比喻还恰当。不过这次走后门进来的人,却是全军中最好的。呵呵,还是二弟你有眼光啊!”

“张辽?”万炜满脸愁苦地摸着被打的那块地方,心里却乐开了花。

“呵呵,除了他走了我二弟的后门,还有谁?”吕布见自己打重了,边说边替万炜按摩:“大哥的确小看了那张文远,二十一岁就能和成廉打成平手,又在我手下撑过十招,不简单啊!”

万炜惊跳起来:“什么?大哥你亲自去试他了?”

“看你说的,难道还怕大哥受伤不成?”吕布笑道。

万炜讪讪道:“怕你受伤?单挑中能让你受伤的,恐怕还没生出来呢。我可是怕大哥打的兴起,不小心把张辽跺了,那我们可就损失了一个大好人才啊!”

“你这小子!”吕布哭笑不得:“从实招来,到底和这张文远是什么关系?”

万炜哼哼两声,故意把脸抬高,声音几乎是从鼻子里出来:“要说某家与张辽的关系,那事情可是错综复杂,一定要说的话,那就要从盘古开天地说起……哎呀~~”

吕布老实不客气地给了万炜一个暴枣,笑道:“你这副样子。”

“我说大哥。”万炜小心翼翼地摸着头顶,确定不会生出‘独角’之后,才道:“我给你推荐了一个猛将,又给你拉来了个大军师。却换来这一个暴枣,唉~~~这生意做的亏本啊!”

“军师?你是说那卢植答应了?”吕布更加兴奋起来:“好,好。二弟,你这生意做的可太好了。要晓将猛将,我这里用箩筐都能装上一堆,缺的,可就是这运筹帷幄之人啊!二弟,这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啊!”

“那是。”万炜赶紧趁这个机会回了吕布一拳:“你是我大哥,我不帮你帮谁!”

万炜的力气也不是盖的,这下轮到吕布嗷嗷直叫了。不过怎么看,他眼里的喜色也大大地多过痛苦。吕布不是那种得一良将贤士就会激动的‘痛哭流涕’的人。显然他对万炜的这句“你是我大哥,我不帮你帮谁”的感觉,比卢植投入麾下还高兴许多。

万炜又把卢植想去城外蔡庄见蔡邑以取证情报的事情说了出来。

“哼~老糊涂。竟然敢怀疑我二弟!”吕布不满地道:“不过二弟,你又不是万半仙,去算什么卦,说什么‘曹孟德发动,袁渤海盟主’。”

万炜吐了吐舌头:“大哥,以后我会注意少说话的。先把令牌以及通关口令告诉我吧,等会吃过晚饭,我就出去了。今晚可能不能和大哥石亭煮酒谈天了。”

吕布眼中闪过一丝遗憾,仍笑道:“你小子不是贪那杯中物吧,放心,晚上我会帮你热一壶送过去的。喏,这是特制通行令牌,有了它,这洛阳除了董卓府内院和拘禁少帝的永安宫,其他地方守门将士绝对不得相拦。”说罢,掏出一刻有董字的金质令牌交给万炜,又道:“这几天的过关口令是‘丞相贵无上。’”

万炜冷笑的重复一遍:“丞相贵无上?”

“呵呵,这话是董卓有一次接见宾客时说的。原话是……”

万炜接道:“我相,贵无上。是吧?”

吕布咦了一声:“你还真是万半仙啊。我以为知道这事的人并不多呢!”

汗……又失言了。万炜扰了扰头:“我只是推测的,呵呵,推测的。好了,大哥我们进去吃饭吧。大嫂可能都等急了。”

吃过晚饭,吕布自行出城回军营继续去挑选他的‘飞熊军’。

万炜和换过衣服的卢植则骑马走另外一个城门往蔡家庄走去。

大概古代的庄园都盖的差不多,眼前的蔡庄很容易让万炜想起了崔家庄。

“不知道青青和崔老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万炜轻轻地嘀咕着,语气中夹杂着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思念与担忧。

“主公所念何事?”卢植轻问道。

“恩啊?”万炜从回忆中惊醒,定了定神,叹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故人。”

卢植家逢不幸,心有感触,陪着长叹一口气,两眼望向了满天星辰。

万炜见勾起卢植伤心事,乃笑道:“前面就是蔡庄,该由我这小厮去投贴了。”说罢下马拿着卢植亲手写的布绢走了过去。

敲开蔡府庄门,一个打扮标准的货真价实的小厮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位校尉打扮的军人,登时紧张起来:“不知军爷日落来访,可是有事?”

万炜将布绢交给小厮,道:“将此信交给你家庄主,就说有故人来访。”

小厮半信半疑地拿着书信进去,片刻之后,一个老者在那小厮的搀扶下小跑而至。万炜一言不发站至卢植身后。卢植压低帽檐走过去,低头对那老者说了几句话后。那可能就是蔡邑的老人对那小厮道:“带那先生去客厅,选好茶点上以待客,不得怠慢!”

那小厮应了声是,带着万炜转过另外一条路,走入幽静的林间小路。

“咦?谁在园中弹奏如此优美旋律?”一边走一边饶有兴趣地打量古代园林布置的万炜忽然听到一阵轻轻的琴声。

那小厮疑惑地仰首听了一阵,道:“哪有什么乐曲?先生莫不是听错了吧?”

“你没听到?”话刚出口,万炜想到自己的听力是比常人要强上许多,这小厮听不见也算正常。乃转口道:“声音是从右方传来的。现下反正无事,不如一起过去瞧个明白?”

小厮见万炜说的真实,不禁问道:“先生莫非听到的是我家小姐所弹奏之曲?”

蔡文姬?万炜呆了呆,头点了点,口里却道:“我哪知道是谁弹的琴,不过早听说你家小姐才貌双全,博学多识,更是精通音律。只是之前没机会亲耳聆听仙乐,心有所憾!”

那小厮灵巧之极,听出‘之前没机会’的意思就是现在有机会。这滑头心里巴不得要见上那天仙般美丽的小姐一面,却限于家规不敢唐突。眼咕噜一转,乃道:“小子听不到琴声,不能带先生前去。”

万炜呵呵笑起来:“如此,只好我遁声前去会会此等高雅之士咯?不过,此圆道路曲折,我怕找人不到,却迷了路,不知可有人愿当我的向导?”

那小厮哪有不明白的,马上自告奋勇要为我服务。

于是两个心有默契的小子,在园中小路上拐了个弯,朝乐声走去。

“真的是小姐!”走了片刻之后,那叫蔡生的小厮终于听到了那琴声。几乎马上辨认出来,那就是蔡琰在奏曲。

“嘘!”万炜轻声道:“别叫的那么大声,你想让文姬小姐在这种情况下记住你么?”

想起庄主定下的规矩,蔡生畏惧的缩了缩脖子,不在言语,两人低着头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往前赶。

蔡琰,字文姬。博学而有才辨,又妙于音律。后嫁与河东名门之子卫仲道。然则仲道无福,三月后暴病而亡。卫家把卫仲道的死因归结于蔡琰,说她是扫帚星,克死了丈夫。蔡琰便回了娘家。

后,到了兴平年间,也就是公元194年至196年间。灭亡后的董卓部将,李傕,郭汜,樊稠,张济四将内斗不止。趁此兵荒马乱之机,北方匈奴部落的大肆掠夺,不仅仅是金银珠宝,壮男与美女更是人口缺乏的少数民族所需要的。而蔡琰就是当中的一个牺牲者。

她被胡骑所获后,惊于其美貌的骑兵马上将她送给了小队长,小队长看了一眼,又立刻送给了大队长,如此一层一层的上传。最后,终于被献给了南匈奴的首领,左贤王。并与其生下了两个孩子。

这样,蔡琰在大草原上生活多年后,直到建安八年,公元203年。才由蔡邑的好友,当时的丞相曹操遣使者携带重礼将其赎回。

原本万炜仅仅是想看一次古代人演奏古筝现场版。当下听到蔡生确定这弹琴的是蔡琰这绝世美女,万炜的心扑通扑通急跳了两下,登时把纯洁的初衷给踢到爪哇国。开始考虑如何赶在那卫仲道之前把这三国中唯一才貌双全的美女给收入后房。

蔡家庄这园林布置的极为巧妙。很多时候你明明觉得只要十几步就能走到前面那可树,可偏偏脚下要花上一倍乃至一倍以上的脚程才能到达目的。气的万炜都忍不住低声咒骂这蔡邑引以自豪的成果。

蔡生突然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指了指前面,猫身隐在一颗树后。

万炜停下嘀咕,顺着蔡生指的位置望去。约五十米开外的一座五六米高的假山之下,坐着一身材娇小的青裳女子侧坐与一张古琴边,双手抚琴。耳边缠绕的美妙乐苻正是出自那十只如玉葱般纤细修长的手指。

可惜由于天色已晚,加上中间树木枝桠挡道,就算是目力过人的万炜,对蔡琰的具体长相也看的不是很清楚。

“蔡生。能不能走近点。这里不大清楚啊!”万炜捅了捅身边听的快要入迷的蔡生。

蔡生不满地看了万炜一眼,张口欲说什么,估计是想起对方是自己庄主的客人,所以终究没说出来。

两人猫着身子又朝前走了二十多步,躲入另一颗树的阴影之下。

伸出头瞄去,万炜差点就忍不住要暴打蔡生一顿。近是近了,但在园林小路上七转八转,竟然转到了蔡琰身后,刚才好歹能看到模糊的侧面,现在万炜只能看着蔡琰那及腰的乌亮柔顺的长发大流口水。

再次提出要前进。蔡生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道:“这么近还听不清楚?”

我哪是来听的……万炜心里暗骂蔡生不懂风情,口却不知怎么回答。

见万炜默然不语,蔡生忽然语气转冷:“先前,公于百步开外便听见小姐琴声,现在与小姐距离不过二十步竟然说听不清楚。你不觉得前后有些冲突么?”

“我没说我听不清楚啊!”万炜解释道。

蔡生的声调提高了许多:“如此,汝借听琴,欲佩剑接近小姐,居心何在?”

万炜地头看了自己腰上的佩剑,苦笑起来,这蔡生竟然怀疑自己要对蔡琰不利。张口刚要解释。但这蔡生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的确太明显了。

一声甜美的童声自前面响起:“何人?”

万炜噌地站了起来,仿佛听见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张大嘴巴朝前面看去。蔡生先是习惯性地往地上一趴,不想被人发现,却见万炜忽然站起来,还以为万炜想冲过去对小姐不利,这蔡府的忠仆登时串了起来。

蔡生极力瞪大自己眼睛做出一副‘你想要过去,就先过我这关’的样子。可是比蔡生要高出一个头的万炜更本就没看见这小厮难得英勇的面孔。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二十米外转过头的蔡琰。

的确是个美女……万炜懊恼地想到:在过上那么三四年肯定是个大美女!

“阿生?这么晚,你怎么会到这里?还有那边的官兵是谁?”蔡琰,出生于公元177年,现在年仅13岁的蔡琰施施然站起身来,问道。

蔡生那拼命的气势登时弱了三分,但却不敢把脸转过去,怕万炜有什么不轨动作。三次张开嘴巴欲解释,都只发出了“我~~”这个字眼。每次说一次‘我’,气势也就软上一软,三次开口过后,整个人都软了下去。估计是想起什么庄规。

万炜渐渐回复过来,见状马上替蔡生解围道:“小姐莫怪阿生,是某听见琴声。细听过去,犹如春天融雪,幼芽新发,欣欣向荣。令人如沐春风,心旷神怡。于是便要蔡生带某来见识一下奏曲之雅士。”顿了顿,万炜深有感触地道:“不想奏曲之人竟然如此年轻。”

蔡琰清澈的眼睛里冒出了小星星,高兴道:“真的弹的很好嘛?爹爹一直说我火候不到呢!”

想来蔡家规矩特严,这从蔡生的反应就知道了。而蔡邑晚年得女,自然对其要求更是严格。汉朝女子多不习字,但蔡琰不但要学,而且蔡邑对她的标准立的比普通儒生还要高。

虽然万炜刚才根本没注意曲子是什么,但他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蔡琰登时高兴地笑了起来。

当甜美的笑容浮上蔡琰那略显幼稚的清秀面孔,万炜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美丽,最纯洁的一副画。什么蒙娜莉纱的微笑,比起蔡文姬的笑容,简直就和在哭一样难看。也就是这一刻,万炜的心灵仿佛被一道清泉冲刷了一遍,令他忽然觉得,任何对蔡琰的不轨念头都是一种亵渎。

万炜突然狠狠地煽了自己两个嘴巴,这突然的动作把文姬和蔡生都吓了一跳。蔡琰疑惑地关切道:“怎么了?痛吗?”

万炜习惯地耸了耸肩,笑道:“这么冷的天,竟然还有蚊子。唉~~痛死我了。”

此时的他,更本不知道自己的相貌配合上标新立异的耸肩动作以及刚解开心结后那种自然亲和的气质对一个极少见到外人的闺中少女的杀伤力有多么大。

13岁,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少女情窦初开的时候。蔡琰的眼神几乎在同时出现了一层朦胧。

可惜马上就有一声不和谐的声音出现。蔡生疑惑地向四周看了看,道:“没看到有什么蚊子呀!”

万炜打了个哈哈,道:“今日来访,能见到文姬小姐,的确是三生有幸。但时候不早了,我想我们要告退了。”说罢,给蔡生打了眼色。

两人打着各自的心思,迅速退了出去。

蔡琰直勾勾地看着万炜的身影消失于黑暗中,才幽幽地叹了口气,坐回古筝旁。却没有心思在去弹奏,一手托着腮帮,一手不自觉地随意拨动琴弦。过了好一会,好像想起什么羞人的事,两片红晕浮上脸颊,重重地在古筝上拍了一下,掩面走开了。

刚进偏厅,蔡生就道:“刚才真是对不起了!”他指的是自己对万炜怒目而视的斗鸡模样。

“啊?没事!”万炜根本就没看见。

蔡生欣喜地讨好道:“我这就去把最好的茶与糕点给公子端来。”说罢,一阵风式地跑了出去。

万炜这边屁股还没坐热,门口已经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这小厮动作这么快?”这个念头刚闪过脑海。门口已经出现两个人影,定睛看去,竟然是蔡邕与卢植!

“公便是万炜芯逝,万卫尉?”蔡邕非常没有风度的辟头问道。

蔡邕怎么知道自己是卫尉?万炜脸色沉了下来,没回答,转头瞪向刚进门的卢植。

卢植觉得万炜的神色有些出乎意料,开口欲说什么。万炜已经张口打断:“我记得,之前我说过今日不宜与蔡伯喈夜谈,以免招董贼猜疑!”

“可是……”

卢植的话再次被打断:“我只问你,你还记不记的我的话?”

“主公的确说过。但是……”卢植话语中没有什么惶恐,却有几分的恼怒。就算是董卓,也没有无礼到两次打断自己说话的地步。

可是,他的话第三次被打断了,万炜的语气还是平静中带着一丝冷气:“孙子曰:将听吾计,用之必胜。将不听吾计,如何?”

蔡邕与卢植都是满腹经纶的大家,岂会不知孙子兵法。但万炜的问话,两人都默然了下来。区区几十字,万炜的话就像一盆冷水一样,将卢植刚孳生的几分恼怒不满全给冲的一干二净。

“恩?军师,难道你连孙子兵法都没看过么?”万炜语气转冷。

“看过。属下知错了。”卢植纳头便要下拜。

两双手同时扶了上去。蔡邕与万炜各搀扶卢植一只胳膊。万炜微微一错愕,对卢植道:“军师,难道你又忘了?我之前说过,今后公不用行此大礼!”

卢植还未回答,旁边的蔡邕怒道:“子干兄,公为天下名儒,岂可为一点小事便拜此黄毛小子!”

万炜转头怒视蔡邕:“一点小事?炜唐突问一句,汝可知‘不积圭步,无以至千里’?”

“孺子当邑为山野村夫呐?”蔡邕毫不示弱地与万炜对视道:“荀子之‘劝学篇’,邑十岁便能倒背如流!此话便是说,如要成为博学多识之人,在平时便要注意积累学识。”

万炜干巴巴地‘哈哈’两声,讽道:“公不愧为天下名儒,‘十岁’便能倒背如流。难怪知而不懂用。真是死读书,读死书!”

“竖子辱人!”蔡邕真的被气的满脸通红。

“你是要木翁积此圭步小事,日后至千里之大错事?”万炜毫不客气地道:“告诉你,错事不分大小!只要是错了,就必须改正!”

“君子不拘小节!以子干之学识,岂能犯什么大事?”蔡邕仍自强辩道。

万炜终于忍无可忍,撕下最后的脸皮:“以公之学识,仍不知何为‘富贵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何来脸面教训某家!”

蔡邕原本被气的通红的脸孔突然血色尽退。‘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爹爹!”“砰”“伯喈”

这三声同时响起。万炜错愕地转头看去,一身青裳的蔡琰满脸惊恐地奔向吐血后萎靡倒地的蔡邑。

门口,几片精致的陶瓷碎片散落在一滩茶水之间。

“爹爹,您没事吧?”蔡琰慌乱的用袖子擦去蔡邕嘴边血迹。

卢植轻轻拍打蔡邕后背,替他理顺呼吸。转头对万炜叹道:“主公,此事全因子干而起。要不是某鬼迷心窍,欲寻伯喈明此二月事,便不会深夜来此。要不是某自作主张,将主公之事告诉伯喈,你们也不会争吵起来。唉,子干无能,净给主公添麻烦。”

听到卢植说话,蔡琰哭着转过脸,叫闹道:“都是你,都是你。为什么要和爹爹吵架,为什么要气我爹爹。都是你,都是你!555555~~”

看到蔡琰那梨花带雨的美丽面容,不管刚才在道理上到底谁对谁错,万炜都觉得,让一个小女孩哭成这样,这事,自己做错了。万炜心疼地半跪在蔡琰面前,轻轻地替蔡琰拭去脸上的泪珠,柔声道:“文姬不哭,不哭哦~再哭会不漂亮的。大哥哥和你爹爹没吵架,我们是在玩的,知道吗?”

看着万炜那关切的笑容,蔡琰的哭声渐渐停了下来,仍问道:“那……那。那为什么我爹爹会吐血。”

“那是因为。”万炜脸上温柔的笑容不变,轻轻地道:“那是因为你爹爹之前生病了,有一口淤血塞在这里。”万炜指了指心口:“现在吐出来,以后会舒服多的。”

“哦,是这样啊!”蔡琰不哭了,很容易地相信了万炜的话。

那边蔡邕终于缓了过来,正好听到万炜最后一句话。两颗浑浊的眼泪登时冒了出来,颤抖地道:“难怪,难怪公子不肯见我。像我这种无耻之人,卫尉自然看不上眼。我…我……”没说完,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蔡琰又急了起来:“爹爹你怎么了?大哥哥坏,又惹爹爹生气了!”

“胡说。”蔡邕抬手就要打文姬:“卫尉岂是坏人。坏人是你爹爹。”

万炜伸手将文姬搂入怀中,用胳膊挡下蔡邑那一巴掌。冷道:“你干吗,拿孩子出气,你闹够了没有。”

蔡邕算是怕了万炜。五十多岁的人了,现在像个孩子一样哽咽起来。

万炜索性道:“有心情去懊恼以前的事。不如想想,以现在的地位和能力,能做些什么事。”

如五雷轰顶一般,蔡邕与卢植呆若木鸡。

良久,卢植方道:“晚年得遇明公,实乃植终身所幸。公虽年幼,然则见事之明,比之那袁本初,曹孟德还强三分。”

蔡邕也道:“伯喈枉读百家书,见识竟然如此浅薄。承蒙公提点,令老夫茅塞顿开,受益良多。请受老夫一拜!”

难道古人动不动就要下拜?万炜糊里糊涂地受了蔡邕一礼。

“现已入夜。城门怕是早就关了,我两看来只能借住一宿了。”万炜将怀中蔡琰放下,对蔡邕道。

蔡琰刚落地,脚下一软,差点站立不住。万炜眼明手快,又将蔡琰抱了回来。低头一看,却见蔡琰脸颊出乎寻常的红,万炜自然地问道:“怎么了?”一手就要去摸其额头。

蔡文姬慌乱地扭动身子,从万炜手里挣扎出来,一头扎进蔡邕的怀里。

万炜错愕道:“文姬没事吧?”

文姬?竟然叫的那么亲热。蔡邕与卢植对视一眼,会心地微笑了起来。

“笑什么?文姬怕是发热了。”所谓当局者迷,大概就是如此了。不过也不能全怪他,一个现代人,很难想像古代女子的早熟程度。

“没事,没事。”蔡邕费力地将文姬抱起来,道:“邕这就带两位去客房。文姬的事,怕是还要等两年。”

“恩?”

其实万炜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那蔡生去拿茶水,端上来的却是蔡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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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温侯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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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妙手巧匠吴修造灵甲 绝世才女蔡琰开情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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