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穿书]身边都是我迷弟

17.[穿书]身边都是我迷弟

良宵忍痛闷哼,肩窝这头实在是头小野狼,一心不合就张嘴狠狠咬了上去。甲乙见状早早退了下去,绝不引火烧身。牧野虽甲乙习武有段时日,又是金贵养着身量拔高了不少,现在跟受了伤似的窝在良宵身上,半响后终于松开口,额头抵在肩膀上磨蹭。

良宵伸手环住牧野,在他后背抚摸一阵,“对不起……”

“呜”小野狼呜咽一声,委屈地蹭了蹭。趴了会儿后想起自己咬的实在狠了些,悄悄掀开一点衣领见良宵没有拒绝后,又往下扯了几番露出白皙的肩头。有些渗血的牙印印在上面,牧野定睛看了会儿后,伸出舌头舔了舔。

良宵微痒的动了动身子,引来小野狼嗷呜地不满,良宵只好让人舔了个痛快,“不气了?”

牧野还想得点好处,下巴搁在肩窝上,双手抱腰犹豫着说:“还生气。”

良宵正要解释,又听牧野小心翼翼地问,“刚才……疼不疼?”

良宵摇摇头,笑道,“你再舔下去皮都要掉一层,你也昏睡了几日要不要先吃些东西?”

牧野闷声不吭,虽腹中辘辘但并不想把人放开,纠结了一会儿又开口道,“我不是怪你,也没有生气,甲乙都告诉我了。我就是,就是……你是不是受了委屈?我一直害你是我杀父仇人,还说了你那么多难听点话,你会不会生气?”

想起自己骂咧咧的粗语,牧野面皮登时腾起来层驼红,小野狼蓦地成了鸵鸟,一头埋下去没勇气抬起来。

“你还不知道我生不生气吗?”良宵直觉的怀里的小东西实在惹人怜爱,他心里还有些愧疚更不觉得牧野有错,现在见对方不过咬了口自己发泄隐瞒事实的气愤,咬完立即心疼地为自己舔舐伤口,哪里找这么好的小狼崽子去。

“我没有那么脆弱不堪,你让我学武我就每天都去演武场,我天天都想变得厉害保护你。”牧野稍稍抬起头,发誓般说道,“所以你也要给我机会让我保护你对不对?我不会莽撞,也不会冲动,你以后也不要隐瞒我好吗?”

良宵心想养的这头小野狼终于是长大了,欣慰地想要揉揉他一头短毛,摩挲了半天手突然被一把攥住,一道紧张的声音急急问道:“你的眼睛怎么了?”

牧野一顿,忽然想起寺院里良宵为自己挡下的那一击,心下顿时又是欢喜又是酸楚,两厢倾覆更是心疼的难以附加,“你怎么这么傻?那狮子快死了,被说打我一下,就是他活着的时候我都能挣的开,你本来身子就不好……”

良宵听他哽咽难语,又讲着与系统一模一样的话,只好忍笑摸毛安慰,“不过是有些淤血,张勤说每日勤加按摩针灸便很快能视物了,你也莫要担心,这段日子不还有你照顾我吗?”

牧野抽噎着,又伸手狠狠擦了把眼泪,打了个哭嗝,拉过良宵的手,低头轻轻道:“我会好好做你的眼睛的。”

日后还要做你的双腿,你的永动机,你的夫人。

粥一直煨着,牧野从偏房换到正房,重新霸占良宵的房间,怕良宵一人待在床上生闷,便把人扶到桌边一同坐着闻自己喝粥。

良宵:…………

牧野的饭量和武官也差不上许多,鉴于他刚醒来不过都是些清粥小菜,五碗下肚后,良宵心里数着差不多,“吃些粥缓缓胃口,不要吃太饱腹了。”

牧野听话的把碗放下,手叠放在膝盖上,一会儿见又不老实地凑到良宵身边坐着,看了会儿良宵见他没有累倦神态后,有点委屈地弯下腰枕在良宵的腿上,“甲乙还说我爹是被四五皇子杀的,跟你根本没有关系,你身子骨不太好又不会骑马,怎么可能去猎场呢?都是我脑子笨,这么久都没有想到。”

良宵揉揉他毛绒绒的脑袋,想不过是个孩子却自小受尽磨难,终于有挣脱一身束缚的契机,哪怕是成年人都不一定做到理智镇定,这头小野狼能趴在自己膝盖上不怒不忿地诉说,已经做得够好了,“我听甲乙说那四五皇子虽然是你四哥五哥,可是也一直跟大皇子欺负你是吗?”

牧野突然爬起来,震惊道:“你说寺院这次是不是就是他们下的毒手?”

良宵连忙安抚住他,“大皇子最近正在立储的关头,是他的几率并不是很大,就算是他你能怎样?”

小野狼登时耷拉下来脑袋,又趴回良宵腿上生气了闷气,“不能怎样,我什么都做不了,又不是天下王爷都像你一般待我。”

说着脑袋还在良宵腿上滚来滚去地蹭了蹭,满足地吁了口气,“你真好。”

这个时候可是要耳提面命趁热打铁一番!孤总算体会到为人父母的艰辛了。

“若是你勤苦好学,跟着先生用功读书,将来文能安邦武能定国,害怕什么四皇子五皇子?”良宵道,“你的仇是一定会报的,我可是相信你。”

牧野原本只是一股腔势,在良宵的耳濡目染之下终于懂得自己微末之力无法与皇家抗衡的道理,就算是空有一身武力也在亮出刺杀的暗器时说不定就被摸了脖子,就在他心灰意冷觉得报仇无望的时候,这个真真正正的天潢贵胄居然告诉自己四皇子五皇子也未必杀不得。

牧野疑惑地抬起头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相信我?为什么认为我能够杀得了四皇子与五皇子?

这还用说吗太-祖?孤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你能杀得了我全家啊!

“我信你还需要什么道理吗?”良宵总归现在眼瞎,睁着眼也能说大瞎话,“不需要的,只要你做的无愧于心我都支持你,总归那四五皇子也是吃皇粮的蛀虫而已。”

啧,讲的就跟孤不是一样。

牧野心中滚烫,可以灼伤人的温度却又令他无比熨帖,他将额头抵在良宵的腿上,又蹭了蹭,心中百般滋味地一头埋在良宵身上,紧紧抱住人的腰不想松手了,“那你以后千万要信我,不可信别人信过我,也要只喜欢我才行。”

“只要你好好念书练武,什么都行。”良宵只当牧野是小朋友为了讨个奖励,便信口答应着激励他勤勉好学。

牧野嗯了一声,良宵不知他往没往心里去,又想起光合在信中所言,交代道:“我外祖父要从京城来柳城,到时千万不可冲撞了他。”

牧野亲情缘极薄,小时的经历被当做克星一般对待,他无父无母更不用说外祖父这种陌生的称呼,当下却突然紧张起来,“那,那我应该注意什么?需要学什么规矩吗?外祖父还有几日要来?我要不要先去浴殿洗个澡……”

良宵连忙制止他,“别紧张,你唯一要做的就是躲着他就好。”

牧野不明白地看着他,良宵怕牧野误会自己看不起他的身份,匆忙又补充道:“我外祖父这个人在京城也是位高权重,但往往也是矜功自伐居功自傲些,他虽然逮我极为宠溺实际上却并不是个慈悲心肠的人,你躲着他些总比触了霉头要好。”

牧野心中微微有些失落,却也记得良宵的嘱咐,轻轻点头道:“那我到时去找甲乙练武。”

良宵说:“外祖父认得甲乙,甲乙曾在宫中任过职,到时也会去见外祖父。”

牧野问:“那张勤呢?他一个江湖游医总不会要去见你外祖父。”

良宵叹息道:“他曾是太医院的好苗子,不过被父皇赐给了我,也算是委屈了他。”

牧野想起张勤每日懒散的模样,忍不住哼了一声,实在想不出来这人会在太医院混出个什么名号,他退而求其次又问:“那肖七呢?找他总归可以吧?”

“肖七的祖父与我外祖父一向是政敌,到时候你可以与肖七一同去他府上。”良宵忽说,“肖七的父亲是肖知府,你一定听说过他的名号,想来他也不会因为我的原因亏待了你。”

肖知府为人倒不像个文官反而一身武官的直爽朗气,平生最烦忸怩地装模作样,但这人暗地里耍手段也厉害的很,让牧野跟肖七过去哪怕不入肖知府青眼,捡个边角吃了也受益匪浅。

“那你可千万不要忘了我。”牧野想了想,只想到这条最重要,扯过他的手郑重地道。

良宵忍不住笑道:“他待在柳城也不过几日的时间就会离开,你当他真能放下京城的事务抽身?”

牧野虽不明白各种曲折,但仍旧捡了个便宜卖乖,“什么事务都比不过你的,我去哪儿都要带着你才行。”

孤怀疑太-祖是靠撩上位的!

肖七早被告知他祖父的死对头要来柳城的事,只好打好包袱回肖府上严阵以待。他来英王府时浑身上下也就一身血衣是全家行当,走的时候却拉了三马车家当回去不说,还把王爷的心头肉也给捎了回去。

把带着一身广场舞功力离家出走闯荡江湖的儿子终于等了回来,肖知府见儿子这三驾马车气势汹汹的架势简直一言难尽。

剿-匪英雄肖知府的儿子是出门反水当土匪了吗?

英王府的家底还在吗?

马车上,肖七并不懂肖知府的复杂内心,只是一个劲儿地抹黑小王爷的外祖父,“过几天等他来了你就知道了,那老头多么不是个东西!”

然而在齐丞相刚进英王府的当日,牧野差点疯了似的要把英王府给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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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暗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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