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一支冷箭从身后贯穿,老唐摔于马下。
唐苏勒马,身后已箭羽如簧。
巧妙避开,下马扶起父亲,老唐“跑”字还未出口,四周整整一圈人。
带队的冯四轻敌,长剑直取老唐要害,未有反应,一颗头颅,已不在身体上。
唐苏快剑如电。
不是使用毒气,恐怕没那么容易抓到叛徒。
辛风云直视唐苏,美人,闪电似的美人,态度漠然,眼神冷冽,干净利落得不像柔弱女子。
唐苏问:“我父亲呢?”
辛风云良久,淡淡地:“地牢。”
“我的兄长。”
辛风云觉得罗嗦,不过微笑:“一个落网,两个下落不明。”真心称赞:“老唐是老手了,狡猾如狐。”
唐苏一颗眼泪,止不住地滚在面颊上,年轻紧绷的脸,被泪水一浸,几近透明。
辛风云的房间没有多余装饰,父亲死后,继承所有产业,也继承这间代代门主相传的房间,古老有余,细致不足。
唐苏没有心情打量新环境,唯一牵挂的,父亲,兄弟,别无其他。
辛风云坐在床上,道:“脱。”
唐苏窒息,流泪,缓缓褪去纯黑劲装,**侗体,白皙紧致,隐隐散发属于青春的幽香。
日日习武不间断,争强好胜,惟恐输于几个兄长,肌肉不复柔软如绵,手腕脚倮骨节突起,手掌与脚掌,老茧刮人肌肤,细微伤口因为肤色,显得有些明显。
辛风云是满意的,女人太过柔软,反让人倒胃,刚中带柔,骨质坚硬,轮廓不失柔和,方是上品。
唐苏额前刘海似云,遮挡半边面孔,帘幕般垂下,有节律的运动,颤抖的身体,使它们看起来如不安的音符,流苏细碎。
殷红的血,缓缓地,温柔地,沿大腿线条画出一弯弧线,唐苏自始至终睁眼,羞涩没有令她沉于黑暗,耻辱鞭策她将一切印入脑海。
耻辱,无形的,有重量,重逾千斤,耻辱使人兴奋,身体任人摆布,心灵敏感异常,那个男人恨不能碾碎她每一寸骨骼,其意不在泄欲,倒像在打一场艰难的仗,唐苏的姿态是妥协的,身体却坚硬如铁,像轴太紧的车轮。
每一下进出,无声的尖利的哀号,最终归于一个忍。
少女的成熟,要么缓慢而迟钝,要么迅速而疼痛。唐苏记忆中,受伤无数,而这次的痛,异常清晰,每个细节落在心上,如同雨打沙滩万点坑。
辛风云挑战欲大为满足。
事后他给自己总结一个字: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