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身份对调
第124章身份对调
云隐寺练功房之内,端木崇犨拿起卐字法印秘笈,然后打开一观,再随着秘笈所书而练。只见端木崇犨纳气于丹田,缓缓吐气,右手弯曲于掌心,四指并拢,口念法咒,随即一个卐字气劲形成,但只在一瞬便消失无间,因为端木崇犨毫无武功根基,现在只能循序渐进。由于端木崇犨素有武圣称号,可以说是拥有超先天的武觉,绝对是一名练武的奇才。在仔细研究卐字法印秘笈之后,端木崇犨便如轻车熟路般直达目的。
随着练功房内一声巨响,端木崇犨基本上练成了卐字法印,其内力有所增加。端木崇犨急于练成功夫好为武林除害,便拿起了第二本秘笈。这本便是佛门中等武学慈悲千手,总共二十八式。端木崇犨一观修炼要领,言:“这对贫僧而言太简单了。”言毕,端木崇犨依秘笈而练。一个时辰之后,端木崇犨凭着敏锐的武觉,终于练成了慈悲千手。
端木崇犨再拿起第三本秘笈,乍一看,惊一下,竟是佛门圣功如来圣印。端木崇犨道:“禅师如此信任贫僧,贫僧怎能让禅师失望呢?”说完便双足盘坐,口念佛语,打开秘笈,熟记口诀。须臾,端木崇犨站起身来,双掌运转,一道气劲形成,如来圣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气劲稍弱,猛然一推,圣气一击绑在旁边的沙袋便消散了。
端木崇犨将三种武学贯通交融,内力顿时有了质的飞跃。平常人需要修炼三年五载的武学,在端木崇犨这里只需修炼半日,这足可以证明端木崇犨昔日称霸武林的先天条件。现在内力虽然有所提升,但与未出家之前相比较尚差一截。为了弥补自己的罪愆,端木崇犨决定走出云隐寺,到武林道上帮助有需要的人。在向达祖禅师辞行之后,端木崇犨便踏上了赎罪之路。
淫魔·渴啻念在与色鬼之战后便到处物色良家妇女,准备享受一番。淫魔在云隐寺附近的梁家村犯下了血案,而端木崇犨正好经过此地。当淫魔侮辱完妇女后出到村口之时,端木崇犨便拦住了淫魔的前路。端木崇犨行佛礼,言:“阿弥陀佛,戒色,欲海无尽头,沉沦犹可耻。回头时未晚,佛祖慈渡人。”
淫魔笑而言:“真是莫大的讽刺,这番话竟然从大魔头端木崇犨你的口中说出。我记得曾经我也对你说过同样的一番话,当时你可是武力相向,而现在我以同样的方式回敬你。”说完,淫魔一扬手,气自聚,一击破佛言。
端木崇犨运力一挡,仍被击退数步。端木崇犨再说:“戒色大师,请相信佛祖能将你渡回正途,跟贫僧回到云隐寺吧。”未及端木崇犨说完,淫魔又是夺命一掌狂袭而来。端木崇犨口念法咒,佛门气功卐字法印应咒而出,直撄淫魔之招。平地一声惊爆,尘沙漫飘,烟气迷蒙,伫立的人冷眼对峙着,现场之景犹如昔日之象,都是佛者阻止罪者继续沉沦,只不过是佛与魔身份的交换。现在的佛者是昔时的迷途羔羊,昔时的佛者已变成今日的恶魔。立场的迥异注定这是一场势无转圜的对决,初入佛门的端木崇犨面对异变已久的戒色。不同的心思,相同的人,佛珠一动,无奈之战开启。
无需多言,淫魔掌功内劲并催,荡浪之招·接吻不留缝旋气而出,巨型嘴唇气劲直扑端木崇犨而来。戒战沉声一喝,顿足一下,双手运化气劲,佛门招式·慈悲千手断然使出,数千气手现于端木崇犨背后,手一动,无匹气劲直袭淫魔而去。荡浪之招与佛门气功极端冲击,浩气贯天,气劲迸射,四野景物受到无情地摧残,而端木崇犨内力不若淫魔,招逊一筹,吞下了其以佛门身份入世第一战失败的苦果。数口鲜血直吐而出,戒战负伤沉重。
淫魔言:“看来这样的结果与昔日的相同,佛者饮恨。看在昔日你留我一命的情面上,我这次就大发慈悲放过你,但下次见面,罪人端木崇犨,我便要为武林除害了。”言毕,淫魔缓步离开了现场。在戒战脸上只看见了不甘的神情与那双充满了不能赎罪的遗憾之眼。
此时,大战已毕,宫商角徵羽坐着轮椅而来。宫商角徵羽言:“端木崇犨,我已经看见你尽力了,一时的失败不可气馁,你要做的便是尽快提升你的武学,这样才有能力警恶惩奸。”
端木崇犨向宫商角徵羽行佛礼,言:“阿弥陀佛,施主你说得不错,为了武林和平,贫僧一定要将淫魔导回正道,若他还是冥顽不灵,贫僧只能再次采取极端手段了。”说完,端木崇犨便双腿盘坐运功自行疗伤了。
宫商角徵羽道:“这样就对了嘛。”
藏龙窟之内,鬼谷资为了美人而吃醋,嫉妒之心油然而生,愤怒之情溢于言表。一声令下,与如梦艳姬玩耍的数名门人被拉下准备处死,他们都高喊“饶命”。可是鬼谷资无动于衷,执意要处死他们。如梦艳姬走向鬼谷资面前,言:“且慢,相公你诸事繁忙无暇顾及你的新婚娘子艳姬吾,吾也是人,在这里闷得发慌,只能找他们几个来玩耍一番,你若杀了他们,那以后谁还陪吾玩耍呢?你是不是想要闷死艳姬呢?”
鬼谷资道:“要陪你玩也只能是本尊,他们几个哪有这个资格。”
如梦艳姬说:“自从与你成亲之后,你可陪过吾一日,你不是忙于派内之事,就是前去管别人派内之事,敢情你将吾娶回来是软禁兼观看的吗?吾在醉红楼之时可是日日快活,现在虽不能如此,你总得给予吾玩耍的权利吧,这些人不准杀,你若一意孤行,那吾只能离开这里了。”
鬼谷资闻言心中犹豫片刻,为了独占美人,杜绝美人红杏出墙之举,他便作出决定,言:“既然夫人你求情了,为夫就给你这个面子,但这些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啊,将这四人全部阉掉,以后他们便全心全意服侍夫人。”
判决已定,林包亲自执行刑罚,一剑划下,四声撕心裂肺的嘶叫预示着这四人自此以后变成太监。林包见四人疼痛难忍便叫人将他们带下去养伤,如梦艳姬见此情形不由地想起当初恨刀剑侠在自己面前自宫的模样。如梦艳姬对鬼谷资言:“鬼谷资,你这是不信任吾吗?你怕吾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所以才这样对待他们,哼!”
鬼谷资道:“为夫也是为了藏龙窟的名声着想,不是怕你做出什么不轨的行为,而是怕那四人经不住你的诱惑从而把持不住对你做出禽兽的行为,届时为夫岂不是颜面扫地了吗?这样不好吗,等这四人伤好,你想与他们怎样玩,我都没意见。好了,这些都不用再说了,夫人啊,你不是说你已经怀孕了吗?我正要为你请来大夫开几剂药给你安胎呢。”
如梦艳姬掩嘴而笑,说:“上次吾骗的,吾没有怀孕。”
鬼谷资闻言突然面色全变,道:“什么,你没有怀孕,这怎样行啊,夏周一的夫人都已经怀孕了,我怎么能输给夏周一呢?”说完,鬼谷资抱起如梦艳姬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房间之内,鬼谷资心急如焚,言:“这次一定要替为夫怀上一名男孩,否则为夫会被夏周一笑话的。”言毕,鬼谷资庞大的身躯如泰山压顶般扑向如梦艳姬。满脸虬髯的鬼谷资在与如梦艳姬接吻的过程中,胡子扎得艳姬非常不舒服。而更为可怕的是鬼谷资的体重,一个不会武功的娇弱女子根本承受不住如此沉重的身体,如梦艳姬只能催促鬼谷资快点完事,因为自己快被压扁了。
片刻之后,鬼谷资在如梦艳姬的痛苦哀叫声中完事了。如梦艳姬心想:这个家伙的体重比起小白脸的虐待还要可怕,难道艳姬吾以后就要过这样的日子吗?这是何其的悲哀啊?在刚才的过程中,吾全身都在痛,几乎喘不过气,毫无兴奋之意,更无情趣可言,看来吾是选错人了。
鬼谷资站起身来,并用棉被盖住如梦艳姬的身体,说:“以后,我们每天都要来一次,直到你怀上而止。”
如梦艳姬闻言立即昏倒,鬼谷资见状,道:“夫人啊,你高兴归高兴,别兴奋过头了,这样就晕了过去,看来我要牢牢顾好你了,绝不能让你和其他男人接触才行,否则会很容易出事的。”语毕,鬼谷资便走出房间。
贾岛、司马骞、花沐兰三人回到司马家庄。宽广雄伟的山庄,令贾岛与花沐兰二人惊叹不已。门前的牌匾更是闪亮耀目,护卫穿着也是大方得体。进入山庄之内,映入眼帘的是院内的花圃,而司马骞三人并无心情赏花,随即快步进入大厅。当三人一踏进大厅,只闻一声:“孽子,跪下。”随后一名身着浅棕色衣袍,手持长戟,面容沧桑、半白胡须,身高六尺二寸,天命之年的人从内堂而出。司马骞闻言便立即跪下,说:“父亲!”
贾岛见状立即作揖行礼,言:“哦,原来是司马庄主,在下贾岛,令公子的朋友。”
花沐兰则跪下向司马骞的父亲司马观行礼,说:“儿媳妇花沐兰见过公公。”
司马观闻言勃然大怒,一戟刺向司马骞的左肩。司马骞并不闪避,而是让其父亲的戟刺进自己的左肩,顿时血流不止,疼痛难当。花沐兰见此情形便问:“公公,这是何意啊?”
司马观大神斥喝:“不要叫我公公,我没有你这个儿媳妇。孽子司马骞,你不但在外惹是生非,还私自与女子成婚,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你未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不会承认这桩婚事的。来人啊,将贾岛与花沐兰请出司马家庄。”
下人闻言便来到大厅之上,说:“二位,请吧。”
贾岛言:“既然主人不欢迎,我只好告辞了。”于是贾岛便走出了大厅。花沐兰还是跪在地上不肯离去,下人便来到花沐兰的身旁将她扶起,然后强行拉她出去。司马骞只能目送爱人离开而不敢出声。
在贾岛与花沐兰离开之后,司马观说:“我已经帮你选好一门亲事了,女方就是我们家对面的卜员外家的千金卜秀茹,聘礼我已经给人送去了,下个月初二是个好日子,你们就在那天拜堂成亲。”
司马骞闻言断然拒绝,可是司马观岂容其子再次忤逆自己,司马观言:“来人啊,将少爷带回房间锁住房门,没有我的命令不能将他放出。”
下人便将司马骞带出大厅,司马骞大声呼喊:“我是不会娶什么员外的千金的,我已经与花沐兰成亲了,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贾岛与花沐兰被赶出司马家庄之后便遇上前来索命的黑设会杀手荆柯,双方暗自提元,蓄劲待发,一场杀人与保命之战即将引爆。
名刀会高手左眼盲伤势痊愈便奉了会长夏周一的命令到武林道上寻找祝英抬的下落,就在清明河岸上,左眼盲发现了色鬼与祝英抬正在卿卿我我。刀架落地一声响,刀芒疾射破气氛,刀客现身人见怵。
紧张,紧张。荆柯再次逼杀贾岛与花沐兰二人,他们能在刺客的手上逃生吗?左眼盲找上祝英抬与色鬼,他能顺利将祝英抬擒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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