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她一句不知道,换来的是陆子均更重地在她圆润的肩头上再咬一口,还不及她呼疼,马上又往下移到她的领口处,又啃又咬故意要弄疼她。
「不要咬了、不要咬了……」因为疼,任欢带着哭音求他别咬了。
陆子均在她喊了几声后,这才终于抬头,「我是谁?」
任欢被咬怕了,只得努力睁大眼睛看着上方的人,然后她终于在昏黄的灯光下认出那熟悉的男性轮廓。
「陆子均……」任欢吐出这三个字,陆子均掐住她下巴的手劲更重,不让她移开头,
低头狠狠地落下一个强吻,不说分由地撬开她的齿关,舌头顶进她口中,在她口中肆虐一番后,又缠着她闪躲的舌头吸吮。这强吻来势汹汹,任欢根本招架不住。
听到她说出自己的名字,陆子均三个字从她口中一字一字吐出来,他的欲望也跟着高涨。陆子均隔着衣服揉捏她饱满的乳房,听着她被自己的揉捏弄得呼疼,他却不肯收手。他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在她开口说要去外面找男人上床,顿时让他的怒气爆发,他要好好收拾一下,看她下次还敢不敢。
爱不爱是一回事,但她的床上只能有他一个男人。
「今晚,你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在床上陪我,懂吗?」陆子均结束强吻,粗喘、沙哑地说,今晚他也喝了酒,少了平时的冷静自持,多了一股撩拨意味,曾经是情场风流的花心男人,已有许久不曾这么失控过了。
此时的他,居高临下地瞪着在他身下反抗、挣扎的任欢,可惜,她怎么扭动都挣不开他的箝制,两人的体力悬殊,他真要在床上治她,她哪里能逃得了。
再说,她扬言要去外面找男人上床,已触及陆子均的底限。
他是嫌她烦,也提过要离婚,但还没离婚之前,她还是他的妻子,她的身子只有他能碰,若是让他发现,她真背着他找男人,他会让她后悔一辈子。
「陆子均,你放开我……」任欢被他的粗鲁吻得唇瓣红肿,直要他放手。从第一次上床,每次只要她说不要,陆子均就会翻身不继续,他高傲得不屑强占。
可被她的话给惹怒,再加上喝了酒,自制神经大当机,陆子均不去多想为什么要拉任欢上床,也忘了任欢曾扬言要小孩才同意离婚,让他索性跟她分房。此时此刻,被挑起的下半身欲火高涨的他不想再压抑,只要狠狠地要她。
男人的力气大,任欢反抗不了,双手开始拍打他的肩膀及胸膛,可在他看来,她那小小的力道小痛小痒。
当她开始拉扯他的头发,不让他吻她,陆子均的耐性一点一滴殆尽。
单手将她细细的手腕制于头顶上方,有力长腿抵住她踢动的双腿,用力顶开她细长的双腿。
任欢努力并拢的力道抵不过他顶弄的膝盖,不过一会工夫,精瘦有力的腰际已经置于她两腿之间。
任欢虽然喝醉了,但她知道一男一女躺在床上,这样的姿势下一步会有什么下场,昏沉沈的她反抗不了,手脚又被他给定住,竟张口咬人。
她的头一偏,张口乱咬,咬住陆子均的肩头。钝痛袭来,却没消除陆子均的侵略,她咬的力道有多大,他往下滑的大手就有多放肆,顺着她的细腰一路摸到她纤细的大腿上。
为了要去夜店勾引男人,任欢特意换上的短裙此时高高掀起,露出被内裤包覆的浑圆俏臀,还有白嫩又修长养眼的大腿,全都落入陆子均眼底。
明明他对任欢这样依赖、任性的女人反感,她的身子却一直吸引他的目光,欲罢不能。
明明是熟悉的身子,却让他每次上床都表现得像血气方刚的少年,总只想着要占有她。
没喝酒前是如此,喝了酒自制力更薄弱,陆子均不想压抑那股情欲,将全身重量压在她上方,与任欢之间贴近得没有空隙。任欢被这重量压得不能喘息,扭动俏臀想要逃开,却扭得陆子均欲火更高涨。
「陆子均,你快点放开我……」任欢开始挣扎,本是酒醉的她酒劲消了些,认出了眼前的人真的是陆子均,并不是她的幻想,开始用力挣扎。
他疯了吗?前不久口口声声说要跟她离婚,还跟别的女人同进出,他明明不想要她,故意跟她分房,就为了不让她怀孕,现在他凭什么碰她?
他要离婚,她什么都不要求,只要他给她一个孩子,但他不肯,他那么坏,就只为了要她明白,他不在乎她,凭什么她还要跟他上床?
沈青青说的对,跟哪个男人上床都好,陆子均这男人就让他滚远一点!
陆子均见她迷蒙眼眸转为清晰,知道她的酒劲退了,「你说,我为什么要放开你,是你自己跌进我怀里的不是吗?」
「我才没有,你快点放开我!」任欢使劲拍他,想要将他沉重的身躯推开。奈何,不管她怎么在他身下扭动就是挣不开,还因为出声骂他坏蛋而被陆子均再次吻住。
再次碰上任欢柔软的唇瓣,陆子均就沉迷了,一股属于她身上特有又熟悉的清新香味让他狂乱。
任欢想撇开脸不让他吻,陆子均却由本来的浅嚐吸吮转为粗暴,粗鲁地顶开任欢的牙齿加深这个吻。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第六章】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这一夜,陆子均像是要将这些日子没满足的欲望一次要回来,不但变着姿势、变着花样,还凶狠地要了再要。
当窗外透出淡淡白光,终于肯放过她的陆子均,这才尽兴结束。
任欢纤细的身子被他折腾一整晚,体力不支的她又累又困,早就全身虚软得躺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陆子均射精完抽出,见她已闭上眼,他翻身躺回床上,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望着怀中已睡了的任欢,陆子均的手指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来回摸了摸,低沉地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可惜,任欢睡着了,根本没听见。
陆子均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入秋后,天气转凉,他将任欢搂在怀里,两人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相拥而眠。
隔天,任欢睡到下午才转醒,沈青青则是醒来后没吃早餐,就被陆子均让司机大叔送回家。
因为酒醉,沈青青头疼得严重,也没多问为什么没见到任欢,乖乖坐上车回家。
任欢起床梳洗后,才知道陆子均已经不在,她简单吃点东西,因为昨晚陆子均的粗暴,她的腰肢被撞得发酸,全身像被肢解过,稍微动就哪里都疼,只想再回床上躺着。
谁知,她才刚躺回床上,手机就响了,她在床头摸到手机,「喂?」
「欢欢,你酒醒了没有?」
两人昨晚玩得太嗨,沈青青不胜酒力,回家又睡,刚刚才醒来,连忙拨电话给任欢。
「头还有点痛。」任欢含蓄地说,不好跟沈青青说她昨晚被狠狠地要了一晚,何止头痛,她全身都要解体了。
她不知道陆子均会突然回家又为什么会跟她上床,昨晚发生的事因为酒醉,记忆是片段拼凑出来的,根本是一头雾水。而可以解开她迷团的陆子均,早就不见踪影。
「我今天醒过来时也是头痛到要炸掉。」沈青青抱怨地说:「更过分的是,早上我饿着醒来,陆子均连早饭都不让我吃,直接把我丢进车子让司机大叔送我回家。你知道吗?我回家时吓得半死,若是被我大哥知道我喝醉了,还全身带着酒气回家,不但要被念一顿,还会罚我禁足。」
沈青青是兄管严,沈家父母对这女儿百般溺爱,虽然两个哥哥也疼她,但沈彻还是多了大哥的威严,管得多也管得严格。
「那你家人发现了吗?」任欢紧张的问。
「当然没有了,我一溜烟跑回房间,谁来敲门都不开,还马上洗了澡,哪还有什么酒气在身上。」沈青青在那头得意地说。
「对了,欢欢,昨晚你跑去哪里睡了?我早上醒来时没见到你。」
「我……」任欢一时没想到好的藉口,可她不想被好友知道昨晚她被陆子均拉上床滚了一夜的床单。
「你该不会喝醉,跑错房间了?」
「对啊,我口渴去楼下喝水,上楼时走错房间了。」任欢顺着沈青青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