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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承淮没有收回手,但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冰冷的指摩挲着她后背滑嫩的肌肤,白净的五官凑在她面前,诱惑的说道:“你先回答爷几个问题。”
顾峦清红着眼眶,轻声啜泣着,他替她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低声问道:“你口中的宋哥哥是谁?”
她瞪大的眼睛,像是在控诉着,你竟敢偷听我许愿?
“宋清修。”
苏承淮了然的点头,“哦,原来是国舅大人的儿子。”
他对宋清修有点印象,好歹当了十五年的皇帝,对朝堂上的人也算是了如指掌,如果他没记错,这个宋清修还算是一个安分的人,只除了当初要死要活的要娶一个罪奴为正妻,差点让侍郎逐出家门。
看来,他面前这个小女人,是单相思?
“你喜欢他?”苏承淮笑着问,笑意冷然。
顾峦清忙不迭的点头,天真的以为自己承认了有心上人,面前的男人就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了。
他将手从她的衣衫里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摸着她的脸,眼神像蛇一般锐利,逐字逐句的警告道:“爷不许你喜欢他。”
他见她垂着眼帘,不吱声的模样,心里涌起乱气,掐着她的下巴,问:“听见没有?恩?”
顾峦清也听清楚了他语气里的威胁,秉承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她闷声答道:“听见了。”
苏承淮满意的点点头,“你乖一点,爷就暂时放了你。”
他说着就又将薄唇往她红嫩的唇上凑,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无限的深入,这样唇齿交融的时光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他是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喜爱的女人自然会产生**,可现在不是时候,他还不能对她做什么。
但是该索取的他还是会索取的。
就好比现在这个吻。
顾峦清摇着头想挣扎,被他的大掌强硬的扣着后脑,不得动弹,只能承受。
最后,她的舌头都麻了,他才松开她。
得到自由之后,她立马从他的怀里跳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苏承淮也不生气,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眼角都溢着笑,他在心里想,滋味不错。
他气定神闲的踱步回了自己的厢房,门口早早就有人等着了,是他的贴身侍卫,林风。
林风现在还不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夺命阎王,大内高手里他也排不上名号,但是他知道,过不了几年,林风的武功修为在大越国都少有敌手。
当然,林风对他的忠心,他是从来没有怀疑过的。
林风见了他,行了个礼,然后说道:“爷吩咐的事,已经办好了,顾小姐身边的丫头已经丢进了西厢房了,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
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起身,“将军府里有什么动作?”
林风答:“细作来报,顾将军似乎有意同宋家结亲。”见自家主子面色无异,他继续说道:“国舅大人似乎也有意成全。”
苏承淮冷笑,“他当然会成全,女儿是皇后,儿子若是能巴结到执掌军权的将军府,那对皇后的势力就是如虎添翼,皇后的地位稳固了,本王的好四哥离那个位置就又近了一些。”
上一世很多想不通的事情,如今想来已经不难理解了。
上辈子,他主动求娶顾峦清,也考量过父皇会碍于将军府的势力不会应允自己,但现在想想,父皇这么爽快的赐婚,不过是为了平衡他和四皇子的势力,让谁都占不了上风,这样他自己才能稳坐高位。
不过,到如今他都不清楚,当年父皇想要传位的人到底是谁?
他唯一知晓的,那个人不是他,也不是他四哥。
也罢,他在他父皇面前,从来都不受宠爱。
他的皇位都是靠着自己的手段算计而来的,都是踏着无数的白骨得来的,上次他能赢,这一次他一样也能赢!
“爷,还有一事,属下不知该说不该说?”林风迟疑的开口道。
苏承淮颔首,“说罢。”
“将军府似乎有些不寻常,实际控权的人不是顾将军。”林风缓缓说道,虽说面前这位爷让他盯着的人是顾家的小姐,但是他既然发现了异常,就一定会禀报的。
苏承淮微讶,细细一想便通透了,他吐字道:“顾言宣。”
顾将军的长子寄情山水,只剩下一个外亲,从前他没有正眼瞧过顾言宣,当然,从前被他瞧上的人都是他要对付的人,哪有对付“小舅子”的道理?他又不傻。
林风点头,“是。”
苏承淮上一世对将军府的事情并未细查,上辈子他娶她太过容易了,很多事情从来没有怀疑过,将军府在他脑海的印象并不差,至少是个兢兢业业的世家,但如今林风这么一提,他直觉哪里不对劲了。
别说现如今,就算是前朝也没有过父在从子的事。
看来,将军府比他想的要复杂。
苏承淮思量了一会儿,随即吩咐道:“你不用盯着后院了,给本王细细的查一查顾家到底有何猫腻,至于她那边,另安排一个懂武功的丫头安到她身边去。”
“是。”
林风虽然不解,但也应了下来,忍着没问。
总感觉爷在那日之后便像变了一个人,心思比以往深,手段也更加决断,更甚至于死死盯着顾家的小姐,真是让人费解。
林风领了他的命令,便飞快的离开了兴国寺。
而在另一边的顾峦清,即便是从苏承淮的魔掌下逃离了,也没能缓过来。
她跌跌撞撞的跑回自己的房间里,唤了春寒,想扑进春寒的怀抱里撒娇求安慰,一眼扫过去,根本没看见人,好嘛,春寒也是个贪玩的丫头,收拾完了房间就溜了。
她脱了鞋袜就往床上扑,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团子,在床上打滚,一张脸也闷进被子里,直到透不过气来,才将红红的脸蛋从被窝里拿出来。
太吓人了,差点都要吓死了。
难怪父兄平日里极少让她出门,果然,外边不比家里边,太凶险了啊!
这还是在守卫凶险的兴国寺,要真是一个人跑到大街上,她不得让人给卖了。
她的脑子里不自觉的就又浮现出苏承淮的俊脸,原本以为二哥就是这个世上最吓人的人,没成想还有比他更可怕的人。
顾峦清甩甩脑子,用力的想将苏承淮的面容从脑海里驱逐出去,她想,这兴国寺真是不敢再来了,明日午时,不,明早她就要回府。
然后就再也不要出门了。
嫁给宋哥哥之前,她就在也不要出去了。
她早就将苏承淮威胁她不许喜欢宋清修的事情忘到脑后了。
顾峦清才将将十四,还是一个半大的小姑娘,从小又被保护的好,忘性大,缓和过来之后就觉得自己肚子饿了。
春寒还算有良心,在桌上还给她留了糕点,她就着茶水吃了两块糕点,甜滋滋的吃食总能让人心情好起来,她的内心也没有了刚才的沉重,渐渐的放下了心。
晚饭的时候有僧人给送了素斋,春寒还是没回来,她也不担心,想着许是春寒也玩累了,回隔间歇息了。
春寒自小就伴在她身边,两人同姐妹无异。
夜里,顾峦清洗漱了之后便躺到了床上,从下午回来就没踏出房间一步,她闭着眼,在自我催眠中慢慢的睡了过去。
半夜,她只觉着自己鼻子被捏住了一般,呼不了气,她下意识的张了嘴巴呼气,哪知,这正好趁了某人的心意。
苏承淮一只手捏着她的小巧的鼻子,整个人都覆在她身上,低头吻上了她剔透的唇,舌头都伸了进去。
顾峦清又不是死的,睡得再熟,也被他折腾醒了。
她睁开眼,看见眼前的人,惊得叫都不会叫的,只傻傻的眨着眼睛,还以为自己在梦里。
苏承淮瞧了她这幅呆子样,心都要化了,轻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笑着问:“怎么吓傻了?”
顾峦清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她被他罩在身下,看着这亲密的姿势,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臭男人做了什么,也不等他的回答,立马红了眼眶。
苏承淮温柔的提她抹了抹眼泪,眼角还有残存的笑意,“爷瞧你怎跟个水罐子做的似的,眼泪说掉就掉,不许哭了,再哭爷就打你了。”
顾峦清哭的更厉害了,“你到底怎么进来的啊?我也没有害过你,你为什么要毁我清白?”
她眼底的惧意让苏承淮忽视不了,他沉下脸,眸子如冰天雪地一般的寒,“你怕爷?”
顾峦清哪里晓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在她面前就是不正常的,他压抑了五年,硬撑着没疯,现在谁跟他抢她,他不仅能把那人给活剥了,估计都会把那人的祖坟都给挖了。
就算是她自己的抵触都不行。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慈安宫内传来一声尖叫。
“啊!”太后脸色白的如同煞鬼一般,她只着了一件单薄的中衣,头发凌乱的散落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床沿边挂着的人皮。
喉咙里的尖叫声连连不断,眼前的人皮完整,上面甚至还有未干涸的血迹,白色的皮上映衬着的红色的血显得格外艳丽。
门口站着守夜的太监李英听见这声尖叫,急忙推开门,连滚带爬的跑到太后的床边,见了床边挂着的人皮,眼底闪过一丝狠戾,葱白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抓上人皮,指上使力,将人皮扔到了一边。
太后抓着他的手腕,哆嗦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
李英犹豫了片刻,还是将手拍上了太后绷紧的背脊,略细的嗓音落在她的耳边,“娘娘,没事了,您别怕,奴才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