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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哒防盗章,请不要嫌弃么么么哒君骏无比乖顺的按照余歌的吩咐坐在了一张铁椅上,他双眼茫然的看着余歌,怯生生的说道:“余少,这是……”
“闭嘴。”
君骏乖巧的闭上的嘴巴,只是他双澄澈的深棕色眼睛带着点天真和懵懂的看着余歌,似乎根本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余歌的游戏模式非常的简单,他准备向过去几天那样直接将人全身用手铐锁在铁凳子上,然后用各种道具胖揍这些影响市容的男同——看这家伙的穿着打扮,就是金辉的“小少爷”配置,而金辉小少爷就是男同。过去余歌除了针对寒绍钧,对其他男同是选择视而不见,但是现在……对于男同,余歌可不会手软。
只是余歌不经意的抬头看到了君骏的眼神,他那准备去拿手铐的动作瞬间一滑,转而拿起了麻绳。他自己到没有注意到自己这点动作变化,在余歌看来无论是手铐还是麻绳都不过是捆人的一种工作,无论哪一种都无所谓。
不过余歌这动作变化引起了君骏的注意,他的眼睛微闪似在打什么主意。
余歌并不是抖S爱好者,因此余歌的这些行为单纯只是为了折磨君骏,并不是S爱好者的那种变态意义上的凌|辱。过去几次他就是这样,直接把人捆起来,然后揍一顿完事,是一种非常爽快的虐人方式。
而今天,余歌同样打算将这个娘兮兮的家伙揍一顿。
余歌不喜欢用浪费精力用自己的拳头去揍人,他更不屑去碰这些恶心的男同,于是他站在铁架子上思考了一下,拿起了一根皮鞭。这确实是一根皮鞭,棕色的牛皮鞭,拿起来还挺有分量的。
挑选好武器之后,余歌勾唇浅笑的看着君骏。
君骏很小白莲的白了白脸颊,然后他抿了抿嘴,小声的询问:“余少这是想要……”
余歌懒得回答他的问题,哼道:“听说有一种同性恋的治疗方法——不断的抽打一个同性恋,打多了就能把人打正常了。”虽然说报道上的内容和他说的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但是总的来说结果差不多,那么他说的就没错。
君骏立马傻白甜的称赞:“余少真厉害,居然这么了解GAY圈的事情。”
余歌:“……”
余歌的表情立马变得更加凶神恶煞了,他阴沉沉的盯着君骏看,觉得这会儿君骏不仅和那个替身长得像,而且还一样的让人厌恶。余歌那点自那日起就一直落在心里头的莫名情绪再次涌上来了,他盯着君骏,然后扬鞭狠狠一抽。
鞭子被人徒手抓住了。
余歌愣了一下,他看着那个本该被他死死的束缚在铁椅上的人——君骏身上的绳索不知道何时被解开了,粗实的麻绳掉落在地上。
“你居然把绳子解开了!”余歌语气中带着浓烈的恶意。
君骏一懵,说道:“我、我没有……”
余歌根本不会相信君骏的话,但是当他看到君骏泫然欲泣的样子的时候,他心中那点火气不知为何渐缓。余歌只当对面的人蠢得让他觉得生气都是一件浪费精力的事情了,于是他直接拿起麻绳,这一次他打算把人死死的困住——全都打死结,然后将人揍死。
然而他双拿着麻绳的手却被人抓住了。
君骏甜笑的看着面容含怒的余歌,傻白甜儿似的献宝道:“余少……”
“闭嘴!”
君骏沉默了。
君骏开始感到不开心了。
一直以来君骏都是绝对的演戏主义者,只要是演戏,那么他可以忍受一切事情——无论是被对手戏方辱骂还是折磨,因为这样他可以根据场景进行情景模拟,更深入的了解到那些受虐者的心态,将一切完美的诠释出来。毕竟现实生活中并不是人人都能遭遇负|面情景,这都是珍贵的经验。
然而直到遇到余歌,君骏才发现自己原来也并不怎么了解自己。原来就算是为了演戏,他也是会觉得不爽。比如说这一次,他给自己设定的是心机白莲花的设定,但是对着余歌——对着这样的余歌,他完全拿不出白莲花的劲儿对着他。
感觉这角色与角色之间的碰撞太普通了。
感觉没有冲击感。
感觉……就这样有点可惜。
君骏百无聊赖的看着余歌凶神恶煞的用一种在他看来简直蹩脚的手法在扎麻绳,总觉得有那么些不得劲,总觉得此时自己不该是当一个泪汪汪的扮演者,而应该是……更加有爆发力的一个角色。
初定角色既然不适合,那么……
扔掉了。
君骏身上的气息陡然一变,他的手从层层圈圈的麻绳里钻了出来,迅速的反抓住余歌的手腕。他继续腼腆而纯真的笑道:“余少,麻绳不是你这么绑、皮鞭也不是你这么用的呢——你真是爱浪费。”
余歌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到了,没能快速反应过来。
君骏虽然笑着,但是他的眼神阴阴沉沉带着让人畏惧的邪意。余歌这次简单的扫了一眼,他毫不犹豫的就咬出一个名字——“君骏!?”
君骏笑着叹道:“嗯?谢谢你还记得我呢~。”
余歌的眼神也变了,他临危不惧的淡定道:“呵,你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君骏看了他一眼,拖长腔反问:“噢,你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余歌这一次即便是被君骏反抓着,却不失半点桀骜。他冷冷的乜斜了君骏一眼,傲然的说道:“只要我……”
余歌的身体陡然一僵。
君骏双手像是不经意的碰触到了余歌的身体,指尖微动在他身体上滑了滑,轻而易举的就让余歌浑身僵硬起来了。“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这么讨厌男同。”君骏说道:“像余少那样,我这里也有一个关于男同的实验研究——关于直男的变弯性研究,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呢?”
“滚开!”
君骏三下两下就把余歌束缚在铁椅上,他捡起落在地上的皮鞭,熟练的碰了碰手柄上的开关。原本平滑光亮的皮鞭上瞬间破出了一些细小的凸面,看起来像小刺猬一样。君骏漫不经心的扫了余歌一眼,说道:“少爷,这才是皮鞭的正确用法。”
“你死定了!”
君骏凑到他耳边,低声暗哑的说道:“我很期待。”
君骏终于转头看他一眼了。
黎宁尧脸颊微红的看着君骏,今天的君骏打扮的真的很好看——君骏本来就是很好看。不过今天的君骏更加好看,浅色的头发,带着深棕色的隐形眼睛,面无表情的时候整个人有种高岭之花的冰雪气质。
就像高贵的小王子。
黎宁尧:“……”
——咦?小王子?
君骏只是这样沉默的看着黎宁尧,但却没有回答他的话。实际上君骏现在正在思考,他在思考一个非常严肃的事情,他发现自己好像并不擅长应对邻居黎先生这样属性的人——这种戏感为零蛋的人。他曾经有和黎宁尧就自己性别的事情进行过澄清,但是对方关注的点总是非常奇怪,以至于至今依旧认为他是君小姐。
君骏其实并不是一个不挑演戏对象的人,至少自从那一次之后,他就直接将黎铭尧从他的名单上划去了,并且决定将黎铭尧拉入黑名单之中。要不是他们俩是邻居关系,君骏觉得他会直接将黎铭尧列为拒绝来往的人。
就因为黎铭尧是一个戏感为零的人。
君骏喜欢演戏,平常也特别的爱演戏,有时候戏感来了经常顺手找人就来一发。但君骏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明白自己不过是在演戏而已。而被他带动的发挥了演技的路人们,在气氛消失或者君骏的演技气场消散之后,也能莞尔一笑的回归到自己的正常生活,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当成是小插曲。
就算有些影响比较重的,也不过是在情绪上对君骏变得恶劣一些,但总的来说他们也知道那不过是演戏而已。比如方影帝那一类的人,他会误会他喜欢上他,但是当他撤离了气场之后对方也能够醒悟(君骏是这样认为的)。
再比如余歌,之前他因为演技过火而对对方做出了束缚play以及主|奴play,但是君骏相信在离开了剧情场地之后,余影帝一定能够清楚明白这不过是演戏。尽管多少可能会有一些副作用,但是君骏坚信对方能够理解。毕竟对方可是影帝,而且实力在方影帝之上(君骏是这样认为的)。
但黎铭尧显然不是这样的人。
黎铭尧他完全就把君骏的演技当成了真实(现实),出戏之后依旧把戏里君骏的设定记得一清二楚,甚至能为他添上各种神奇的设定。
就如比君骏讲自己塑造成一个女性角色,这位就执迷不悟的认为他是女的了。还有这一次他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家庭困难的贫家少年——并且这个演技也不是针对他而做出的,对方依旧拿着全副身家过来巴巴的救他了,真当他就是一个家一贫如洗的可怜少女了,有可能还负债累累了。
君骏:“……”
君骏抬眼看了看这位耷拉着脑袋乖顺无比的站在他面前的青年,组织了一下语言打算一次性解决了这个猪队友。“黎先生,我一直都忘了跟你说,我其实是一个演员。”君骏淡淡的说道:“所以我想说我家并没有破产,我也不需要你救。”
黎宁尧瞪大眼睛的看着君骏,张张嘴:“……”
——好可怜君小姐一定是被下了封口令,所以说君小姐她不仅仅只是没钱,而且还是欠了大人物的钱了吗?
“我进入金辉,不过是因为我接了一部相关的剧本,想要去金辉那样的酒吧学习一下演技,并不是卖|身进去了。”
黎宁尧眨眨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君骏:“……”
——所以说君小姐并不是自愿进入金辉,而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按照套路,这个不得已的原因一定就是被威胁了!要不然就是其实债主是君小姐的暗恋者,故意为难她!?
“另外还有一点,我想再说一遍。”君骏认真的说道:“我是男人。”
黎宁尧点了点头:“……”
——嘤嘤,好可怜的君小姐,为了自保甚至说自己是男孩子了。
君骏面无表情的看着泪汪汪的黎宁尧,他不知道自己那一句话说重了,一直以对方露出了这衣服要哭了的表情,不过……很显然对方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君骏狠狠的皱了皱眉头,他真的不想跟这个人废话了。
于是他果断的打开了自家房门,然后扯着黎宁尧将人拖了进去,接着他快速的将人压在了门上。君骏二话不说直接抓住了黎宁尧的手,带着它伸进了他的裤子里面。虽然说让一个男人摸自己这里有点奇怪,但是君骏觉得这是最好的澄清方式了。
他干脆利落的解决这个误会。
黎宁尧故作镇定的表情在回到家的那一刻瞬间崩溃,他蹲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右手——刚才他确实摸到了君骏裤子里那软软滑滑的东西,形状和手感已经很明确的说明了,那里面不是按|摩|器、没有蘑菇……而是男人的小弟弟。
小弟弟。
弟弟。
君小姐真的是男孩子。
黎宁尧盯着自己的右手,苍白的脸瞬间潮红了——手、手感好像好好……
……
第二天君骏出门的时候,看到门口放着一本比砖头还厚的“书”。君骏挑了挑眉头,还没捡起来就看到那书封面上白纸黑字的写着——《论述智障人士黎宁尧的滔天罪证和酷刑的选择》。
君骏:“……”
因此既然剧本要求了主角动情,那么单纯只有动作上在撩拨,那是无法体现出动情的一面。只会让人觉得这个男主好渣,所以这个时候就需要添加这么一点生理上的变化——一点点脸红,一点点呼吸急促,再加上因为欲.火而紧绷的身体,最后必要的让小弟弟站起来。
这才是完美。
寒绍钧身为视帝,并不是不懂这其中的道理,只是——“你能依靠自己的思维让……它硬起来?”寒绍钧问道。
君骏眨眨眼,反问:“为什么不能?”
寒绍钧:“……”
君骏看着寒绍钧的表演,突然悟了:“对不起,我忘了你不行。”不过这样说好像有点矛盾?因为寒绍钧好像是个无时无刻都硬.着的人?毕竟无论是之前在家对戏,还是在洗手间对戏……他都是硬着的。
这点要比他厉害的多了。
寒绍钧不想跟君骏讨论自己行不行的话题,他面容僵硬了一瞬,然后才恢复原来的样子。他深吸一口气,然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然后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那你一定是想到了什么人或者画面,才硬起来的吧——你想到谁了?”依旧是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