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五章团结就是力量
记得当年伍子胥,潜奔难渡幸逢渔。
欲将宝剑相持赠,大义交朋却不辞。
我见张二爷这话说的发至于肺腑,十分感动!看来这位张二爷也是性情中人,那我也没必要拐弯抹角了,所以我把两件宝物被盗的经过以及其对我来说的重要性,非常详细的向张二爷讲了一遍。
张二爷听完,沉思了一会道:“这活做的干净利落,看来是个高手!从这人的手法来看,应该不是我门户里的人做的!在我这门户里年轻一辈的没有这个手段,有这个身手的那都是我这波的老家伙了!但是他们和我一样都早就退隐江湖金盆洗手了,除非你丢的是长生不老丹,不然这些老家伙你就是整死他们,他们也不会出手的!”
张二爷说完喝了口茶,而后对张村长道:“继缘你去给你三叔打个电话,就说是我说的!让他马上查一下最近有什么人急于出手古董,铁器那种!”
张村长领命转身出去,张二爷开始闭目养神。
过了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张村长回来笑道:“爹!常鹏兄……嗯,有消息了!我三叔说上星期“泥腿僧”孙旺手上有东西想出手,但是神神秘秘的轻易不让人看货,我三叔见过其中一件东西,好像就是块铜牌子!”
听完张村长的话我真是万分激动,立即问道:“那个什么“泥腿僧”孙旺是什么来头,在哪能找到他!”
虽然通过这消息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这“泥腿僧”孙旺偷了我的两件宝物,但是张二爷脸上反而是愁云不展!
张二爷从书桌下拿出个烟袋锅子点上火,吧嗒、吧嗒,抽了几口烟道:“常鹏兄弟你也知道咱这片的“过梁客”给面子都奉我为首,所以我就算是咱这片“过梁客”的大哥,但是也有那么一小挫人不买我的账!这“泥腿僧”孙旺就是其中一个,而且算得上是最有本事的一个了!(“过梁客”是过去江湖上对小偷的一种称呼)”
张二爷视乎有些累了,或者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说到这里就不再言语,抽起闷烟来,张村长见了立即接过话头道:“这“泥腿僧”孙旺年纪和我相当,可能要比我小上几岁,这家伙是个假和尚!但是练就了一手好轻功,听人说是少林轻功!据说当年在那个特殊年代里,孙旺救了个疯和尚,那疯和尚感念孙旺的救命之恩,就传了他这手轻身功夫!从此之后张旺剃了个光头,也以和尚自居,因为这小子是个泥腿子,久而久之就有了泥腿僧之个外号!”
张村长说到这看看我笑道:“那“泥腿僧”孙旺的功夫和常鹏兄弟比起来肯定是差远了,但是在我们“过梁客”里那可就是头牌的高手了!所以这孙旺持才自傲连我爹的话都不听,也不认我们这个门户,所以我们的人和他接触不多,再加上干“过梁客”这行的都是居无定所,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现在要找到他还真不容易!我这就发动所有兄弟去找他,不过怎么也得个一两天时间,才会有消息传回来!”
张村长说完微微叹了口气,这时一旁的张二爷突然对张村长说道:“把手机给我!”
张村长知道父亲是要给什么人打电话,立即把手机递了过去。
张二爷是老辈人,对手机这种现代化通信工具很不感冒,所以有事情还是用家里的座机,虽然张二爷年纪大了,但是张二爷的记忆力还是特别好,几乎是过目不忘!所有的电话都记在脑袋里也可能是张二爷从事的行业有关,如果有个电话本存在,那真是太危险了!一旦电话本被抄了,那电话本上面的人还不得被连锅端了!
言归正传,张二爷十分熟练的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张二爷先是报了自己的名字,而后又报了“泥腿僧”孙旺的名字,只后就不在言语,大概过了几分钟,张二爷答应了两声就将电话挂了。
我见张二爷可能是打听出了那个“泥腿僧”孙旺的下落,刚想问问,张二爷自己就先开口了:“常鹏!刚刚我托了一个老兄弟给打听了一下,据说三天前“泥腿僧”孙旺跟着个倒卖古董的商人去了广州!但是你也别灰心,这种买卖一般短时间内出不了手,要是你今天动身的话,明天就到了,肯定能把东西追回来!”
听完张二爷的话,我叹了口气,苦笑道:“广州我去过,那地方太大了,我就算是去了,又上哪去找那“泥腿僧”孙旺啊!”
“呵呵!常鹏你不要着急,我有个徒弟叫麻东林,外号麻猴子!这小子是个孤儿,从小是我把他养大的,现在东林就在广州发展,而且这小子混得还不错,在当地挺有门路,一会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先打听线索,等你到了就直接去找他,估计问题不大!”
就这样我又和张家父子俩敲定了一下细节,而后再三感谢了他们,就赶紧去买火车票了,虽然张二爷说我那两件东西不好出手,得遇到懂行的!但这世上的事就是充满了机缘巧合,谁又敢打包票呢!
下午六点种我坐上了开往广州的火车,这是我第二次去这个城市了,但这次的心情和上次比起来可就差远了!本来我几个兄弟都想陪我过去了,但是一来最近公司太忙离不开人,二来办这种事人去多了也没用,所以我又是一个人上路了!
呸!想到这我向地上干吐了一口,怎么就用了上路这么不吉利的词呢!
可能是这个季节和时间的关系,火车上没什么人,我这间卧铺整个空着,就我一个人,这样正好清净,我也静下心来运起“五龙蟠体功”顺便考虑下这事该怎么办好!
常言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我越是着急赶路,还越出问题,这辆火车居然晚点了,本来应该第二天晚上到达广州,却耽误到第三天早晨,经过了一夜的焦急等待,火车终于到达广州站。
“广州!我又来了!希望这次能像上次一样顺利!”
我迎着朝霞刚走出站台,立即被一群人给包围了,这伙人里女性居多,问那问题也是十分露骨,几乎都是要不要找姑娘!要不要按摩!要不要好好爽一下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