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番外·成亲
防盗时间为十二个小时~大家自己算一下什么时候可以看到么么啾~
他们一行人年纪看起来都不大,若要说起来,白玉反而是这里面年纪最大的,可她是女子,纵使穿了男装,身量也弱小了些,看起来一点武力值都没有。李三和姚五对视了一眼,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就是他了!
他们混在人群中,今日街上热闹,骁勇善战四人都没发现不妥,到了后面,连老天都帮他们,那个小少爷竟然还派走了其中年纪最大的两人,除此之外,那小少爷一到仙客居门口,里面便发生了争执打斗,小少爷皱了皱眉,凑巧那时里面有两人被打了出来,小少爷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他的手下护在了他的身前,人群涌动了起来,小少爷竟然一下便被挤了出去。
这一下,他们要是再不得手,那简直就要说不过去了!
李三将事先备好的迷药巾子快准狠的捂在了马文才的口鼻上。马文才自幼习武,最近几个月又被萧启风指点,武学上进步很大,直接交锋不一定这么快就落了下乘,但架不住李三二人下作的手段,他纵使再强,迷药入口,也浑身无力了起来。
李三动手的时候,姚五挡在了二人身前,再加上马文才身量并未长开,马善几人的身高也未及成人,因此他失踪的第一时间,马骁就着人群看过,并未看见马文才的身影。
“快找少爷!”马骁率先的对着身侧的二人吼道。
他们适才只关心身前,一不留神少爷便不见了身影,这要是出了事,他们万死难辞其咎。马勇马善显然也发现了马文才不见了踪迹,这会儿隐约有些慌了神,三人在人群中焦急的寻找着,并不知道此时马文才已经被李三二人套进了口袋,扛着从小巷中走去。
白玉本欲抄小道过来看受伤之人是否是马文才,哪曾想歪打正着,和扛着马文才的李三姚五二人撞个正着。她最近几个月负责马文才换洗的衣物,自然也包括了他素日里穿的鞋袜。适才虽然昏暗,可太守府上,马文才身上穿着什么,没有人比白玉更清楚。
马文才的鞋子最为特殊,他的鞋底,都会绣有太守府的标志,整个杭州城,恐怕除了太守府家小少爷,没人能拥有这样的鞋子。这也是为何白玉仅看着鞋底就确定了对方可能的身份的原因。
她不能赌,所以她必须去看看,不然的话,她心难安。
....
白玉在小巷中追了上去,可是她原本就没有出过太守府,对杭州城也不熟悉,适才李三二人看小巷中也有人,担心再遇到旁人,因此后面选的路是怎么偏僻怎么走。他们别的本事没有,对于杭州城大街小巷可熟悉的紧,白玉一个外来户,怎么比得过这里的原著居民。
因此白玉这边没跟多久,便将人给跟丢了..
李三和姚五在小巷中晃悠了许久,最终确信后面没有尾巴之后,这才慢悠悠的朝着他们的住所走去。
他们本是混混,住的地方居无定所,在今天动手之前,他们在这边小巷中看了许久,最后相中了一座废弃的老屋作为据点。这个地方,最好的是左边的屋子也是座废宅,右边住着一个聋子鳏夫,他们纵使把动静闹大,也不怕人知道。
将人搬回来之后,李三累的半死,也不管袋中人死活,一下便朝着地上甩了过去,发出“咚”的一声响,想来磕的不轻。“干!这臭小子看着不大,人却重的跟猪一样,这吃山珍海味的人就是跟我们不一样!”他扯了扯衣领,身上出了一层汗,索性直接脱了了事,完事后又从桌上拿起一壶清水,直接对着嘴壶便“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姚五也累的要死,除此之外,二人还担心被人看见,能将人搬回来他此时比谁都庆幸。李三这边喝了一大壶水,姚五也不嫌弃,从对方手中接过了水壶便喝了起来。
“干.他娘的,这小子不动不会是经不起摔吧。”李三喝了水,现下舒服了许多,见马文才在地上一动不动,适才二人抱着他时还有点反应,这会儿不动可别不经摔给...
“去看看。”正在喝水的姚五动作一滞,对着李三说道。
这生意别还没做就亏本了。
李三三下五除二的把袋子打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的真实场景。
马文才吸入了迷药,虽然浑身酸软,但还不至于这么不经摔,他不动是不清楚具体情况,所以他以不变应万变。李三把口袋打开之前,他赶忙将双眼闭上。
这个时候,屋内点着微弱的烛光,口袋中露出了马文才白净的小脸,额头上此时有着一抹红印,隐约透着些血丝,想来是之前李三将其摔在地上磕到的。
李三皱着眉头将手放在马文才的鼻子下面,感受到还有气,心里松了口气。人没死就好,管他受了多少伤。
不过...
“老五,你看,这臭小子长得还真行,细皮嫩肉的,比娘们的脸还滑。”李三说着说着便将手摸上了马文才的脸颊,与此同时,还发出“啧啧..”的赞赏。
马文才在李三摸到他脸的同时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他的胃在倒腾,感觉下一刻酸水就要冒了出来。
可他现在不能动,他吸入了迷烟,虽说他体子好,片刻的功夫也不可能好全。他不能现在露了马脚招来更严重的后果。现在他除了忍,别无他法。
“老三!”姚五知道李三这个人素日里不太正经,现在他的眼神越发的奇怪,为了保证人质的安全,这人他一定不能动!
面对姚五的呵斥,李三有些讪讪然,他对着一侧吐了口痰,脸色有些不快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把人绑好,丢柴房去,过了今夜再说。我去街上踩个点,看有动静没,一会儿就回来。”姚五李三二人中,明显姚五说的话更有地位。李三畏惧姚五,因此这边再不满嘟囔了两句也就乖乖按着姚五的吩咐做了。
姚五看李三还算识大局,这边又吩咐了两句,待其小心的在门口张望了一二后,这才大方的走了出去。
姚五这边一走,李三就轻松了很多,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马文才,心里实在挠的慌,索性去了后院,打算先冲一个凉再说,那孩子被他绑的结实,应该不会生出幺蛾子.....
*
白玉跟丢了对方,可她一直记得自己能隐约感知这可帝微星的位置。靠着这个,她最终站在了一个破院的门口,盯着前方有些破落的大门,眼神晦暗不明。
这条小巷里几乎没有人家,白玉在此处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小心的把门推了开来,而后走了进去。
院中杂草丛生,可通往正屋的小道上被踩出一条新的压痕,白玉观此情景,她几乎已经确信,马文才多半就被藏在此处。她不知对方人数,也拿不准对方的强弱,她在巷中晃荡了许久,原先买的果脯被她当做了记号丢了一路,如今就看马战几人能否察觉了。
但她也不能将希望全部寄托在外人身上,有些时候,求人不如求己,白玉一想到对方可能有危险,关系着自己能否回到现代,她不能坐以待毙!
这边白玉偷偷摸摸的一路沿着痕迹寻了过去,后院传来“窸窸窣窣”的浇水声,白玉小心的瞥了一眼,发现是适才在巷中见过的其中一个瘦小的男子正在穿着大裤衩往自己身上浇水,全身像个干柴一样,干瘪瘪的没有看头。他的身侧并没有马文才,也就是说这是个好机会,她得抓紧了。
白玉看了看此处的场景,西侧有一个小茅屋,应该是柴房之类的,柴房门口有一道痕迹,很均匀,像是拖什么东西走造成的,看到这个痕迹,白玉来不及犹豫,直接弓着个身子跑了过去。
马文才这个时候正在用柴房的碎石割着自己手上绳子,碎石较钝,他又看不见身后,因此割着很是麻烦。哪曾想他才刚动作了片刻,屋外又传来了动静,不得已之下,他唯有继续躺下身子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双耳倒是仔细的听着四方动静。
白玉在门口观察了一番,确定里面没人走动,这才敢推门进去。
这处的废宅许久没人住,柴房还堆着一些废柴,白玉一进屋因着她的动作,迎面便扑来一层灰尘。她来不及顾忌这个,反倒是先将门口关上,这才仔细的观察屋内场景。
就着月光,白玉弗开灰尘的第一时间,便看见了躺在柴垛上的某人。
“少爷!”白玉几步走上前去,小心的晃了晃马文才的身子,又小声的唤道。月光下,马文才闭着双眼,他额上的一抹鲜红很是明显。
马文才一直装着睡,知道听清了来人的声音,这才敢睁开眼睛。
“少爷!你醒着?真是太好了!现下只有我一人找到了你,后院有一人在洗澡,前院现在没有人,趁这个时候我带你走,你能走吗?”白玉见马文才只一唤便睁开了深邃的眼眸,心下不由得大喜,连忙把自己这边的情况和其说明,与此同时,她顺势板过了马文才的身子,急忙欲给其松绑。
马文才闻此一言,眼眸又深了几深,见白玉动作凌厉,他十分配合,并将自己知道的情况与之说明。“抓我的有两个人,想来是为了钱财,你快一些,其中一人适才出去踩点,多半快回来了。”今日之耻,但凡他能出去,这两个人,一个都不要想活!
“好,马上,这结有些紧。”对目前的情况有了大概的了解,知道可能帮手就快回来,白玉心下有些焦急,这边也顾得不粗绳会伤着她细嫩的皮肤,可越是焦急,手下的粗绳就是不见一分松弛,到了最后,白玉直接上了口。
自己的手上时不时的划过一抹柔软的皮肤,马文才心下微漾,长长的睫毛掩盖住其复杂的情绪,他注意着四方动静,在白玉解得差不多快要完成的时候,外方好死不死的传来了一丝动静。
“躲到我身后去,快!”
她上次只是顺手帮了马战一个小忙,倒不知马战记在了心里,今日唤她过来,她还道是有什么大事,没曾想是给自己谢礼?那件事她做了都忘了,真没想过要马战送自己什么东西,马战这么一来,倒是有些和她客气了。她又不是唯利是图,所以,马战这东西,她说什么都不能要。
“不。”马战很坚持,可他不善言辞,因此也只能坚持不要。
白玉此时刚好将手中包裹的东西递了回去,马战不欲收回,因此朝后退了一步,白玉的手便一下扑了个空。
不远处的马文才见此场景,双唇微微泯了泯,这一幕落入他的眼中,倒像是白玉主动和马战说话,然而马战不怎么领情。好一副郎无意,妾有情!
“你这是...”白玉看着这一根筋走到底的马战,有些佯怒。
“..生辰。”看白玉稍稍有些不喜的神色,马战憋了一会,终于从自己口中缓缓地吐出两个字。这一下,倒是轮到白玉愣了愣。
“你收好便是。”趁着白玉还在发愣之际,马战连忙将后面一句话言尽,最后连正眼都没看白玉,便敛了敛神色朝着书房走去。
远方的马文才看马战转过了身子,自己也是连忙一避躲进了灌木丛后。马战从这边走过,倒是一下没发现马文才的身影。
马战走后,马文才缓缓地从灌木丛后露了出来,他盯着马战的背影瞧了瞧,眼里有些晦暗。此间待马战的身影消失在了转角,他方冷着个脸又将身子转了过来。
这个时候,恰恰是冷羽将马战的包裹打开的那个瞬间,马文才只见白玉看着手中青色的包裹裹着的东西,露出了“会心”的一笑...这分明是郎有意,妾亦有情!!
白玉扒开了包的齐整的碎布,自己手心里现下正躺着两块耳坠。坠子是白色的,通身剔透,一看便是上好的玉石。难得的是这副耳坠还是白玉花形的,上面没有过多的装饰,虽简极雅。
白玉看见的第一眼,便莫名的喜欢。
她不知道马战是怎么知道今日是她生辰的,不过他既然点破了,她再还回去倒显得矫情,还不如等后面找人问问马战的生辰是多久,到时她再寻个由头礼尚往来,这礼物她便也收的安心了。
白玉小心的把手中的耳坠又包了回去,今日她心情甚佳,还是先去厨房看看,少爷晚些课业结束,她应该还来得及做一些吃食出来。
这边白玉自己心念着今日的食谱,仅仅转了个身便朝着小厨房走去。可是此时但凡她抬眼看看前方,都定能看见不知何时马文才已经从灌木丛后露出了全身冷眼看着她。
可惜的是,没有如果。
马文才至始至终都沉着个脸冷眼旁观。
见白玉开心的连周遭环境都没正眼看一下,他的内心沉了一沉。
没人知道他在思忖些什么,当马文才再次回来的时候,神色如常,倒是无意间看向马战的眼神稍稍变了一变,只是此举甚微,估计除了马文才自己,没人能够发现。
当天中午,白玉又做了一份甜点。
这是自面食事件后,白玉又倒腾的新鲜事。
她素日里闲暇时间颇多,现如今,为了打发时间,白玉要么在药舍帮祁大夫整理些药草,要么便呆在厨房研究新鲜的菜品。她的厨艺比不得厨房的师傅,于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做着自己吃自己玩。除非品相极佳,不然她也不会轻易拿到马文才身前去。
马文才也知道白玉从面食事件后便对做吃的有了一丝兴趣。只是君子远庖厨,他纵使对其倒腾吃食再感兴趣,也不会轻易去厨房那些地方观看。忍住了心中的好奇,这边只要白玉每次再呈上新品的时候,他也都会品尝一二,偶尔还会对其手艺评价一番。
可在今日,当白玉把准备了许久的糕点端上的时候,发现马文才有些兴趣怏怏,她来书房看了好几次,都见其放在一侧被人冷落,好几个时辰了也没见对方品尝一口。
白玉没有开口询问,料想是自己不经意间又拿了对方不喜的食材,因此这才碰都没碰一下。最后,她趁着马文才出去练武的时候,把这碗她研究了数日的芡容糕撤了下去。
马文才这边习武回到自己书房,发现白玉中午呈上的糕点早已被撤了下去,他的身形一滞,心下不知为何,仿佛有些微涩。
他没动这个东西,她怎么就不问问就撤下了...
真的是心中有了记挂的人,所以对他也淡漠了许多么...
马文才敛了敛目,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眼中的一片深邃。
“少爷,天色不早了,可要传膳?”白玉估摸着时间,从外方走了进来,按例请示马文才的意思。
马文才这才忆起他来书房是打算放自己心爱的弓箭的。身后传来的声响把他的神识拉回了现实,他淡漠的转过了身子,神色很快便恢复了过来,他看着白玉默了两秒,最终有些平静的对白玉说道:“摆饭吧。”
他得再看看,此事不能急。
白玉笑着应了下去。
现在是八月初,正值夏季,昼长夜短,马文才此间把晚膳用完,外方的天色依旧还透着白。白玉伺候着他用晚饭后,今日倒是没有一直在其眼前晃悠,马文才沐了个浴从内室出来的时候,外方已经在屋檐下点起了灯火。
夏天的傍晚还有些燥热,他今日的心情有些欠佳,于是便撇开了奴仆,打算自己在院中转转。
梓竹苑说大不大,这么一转之下,也不知是不是天意,倒是又让他撞见了今日让他心烦的二人。
早上的时候,白玉在小厨房弄了许久,考虑到今日是自己的生日,所以她做吃食的时候尽量多做了些。想着不仅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还给梓竹苑相熟的人以及药舍的祁大夫送些去。
别看祁大夫年纪这么大了,对白玉倒腾的小吃食反而喜欢的紧。
给马文才做的那份是最好看的,可惜马文才一口都没动。夏天食物不易保存,白玉念着这个,伺候完马文才厚便给祁大夫送了过去。再次回到梓竹苑,马善等人在屋内伺候马文才沐浴,倒是在外方凑巧碰见了马战,于是白玉为了审事,这才将其唤住,打算把骁勇善战四人的份让马战带回去。
她已经想起来马战是怎么知道今日是自己生辰的了。
她只对外院的二丫说过这事。
二丫是门房的女儿,今年八岁,比较贪玩,白玉机缘下和其相熟,那孩子倒是不怕她,蹭着她做的吃食吃了好几次。小厨房内毕竟有些东西是给马府主子准备的,白玉不敢多用,知道二丫的父母一个管着门房一个管着后院的婢女之后,她倒是有了主意。
有了二丫这个中介,周婶子(二丫她娘)已经给白玉带了好几次自己需要的食材。
也是那一次,二丫问这一次要做什么好吃的时,她多嘴说了那么一句,没曾想倒让马战听了去。
“马战,今后不需那么破费也不用和姑姑这么客气,你是男子,银子得攒着娶娘子的,今日我多做了些吃食,大家都有,这是你们四人的,你带回去给他们吧,我就偷个懒只跑这一次。”白玉先是把自己的态度给放了出来,顺便本着为马战考虑的方向,还劝了对方两句,把东西塞进马战怀中之后,白玉嘴角微微上扬了些许弧度,倒真有些像其说的那般偷懒得逞的样子。
马战看了看怀中包裹着的东西,隐约能闻见一丝桂花的芳香,他猜应该是白玉在其中放了桂花进去的缘故。心中有些意外,不过白玉都说了是给他们四人的,他也没理由替他们三人拒绝,于是也就默默地接了下去。
“这东西..”
“马战!”白玉此间还欲叮嘱一二,可惜的是,马文才并未给她这个机会。
“少爷?”
“少爷。”
前一句略带惊奇的是白玉说的,后一句平淡无奇回答的是马战应的。
马文才在远处冷眼的看着这对男女,他的眉头微皱,从白玉的身上扫到了马战的手中,随即道:“你跟我来,姑姑今夜可以不用再在主屋伺候了。”
马文才此话言尽,直接是转过了身子朝着屋中走去,白玉还未对马文才突然变幻的神态琢磨过味的时候,马战已经跟了上去。
屋中
马文才坐在上方,马战在其下站的笔直。他没有看向对方,反而是先喝了一口茶,屋内很是宁静,茶盖和杯盏碰撞的声音尤其清脆,马文才没有开口,马战自然不会主动询问,于是二人便这么默了下来。
“你今日,为何找我请假?”少顷,总归是上方的某人先耐不住心,率先的打破了宁静。
马战观马文才这模样,还以为对方又要吩咐自己做些什么,倒是没想过会是这样的问题。他自然是忠于马文才的,对于对方的问题,定然也是知无不言。马战连一丝多余的私心都没有,直接把原由一股脑的道了出来:“回少爷,今日是姑姑的生辰,那日姑姑帮了马战一个忙,马战没有别的可以相谢,因此唯有寻机买些女子喜爱的东西赠予对方,以示感谢。”
马骁说过,女子都爱胭脂水粉珠宝首饰,他往这方面买,总是没错的。
马战回答的很是坦荡,一番话后,倒是上方尚在品茶的某人,动作稍稍滞了滞。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马文才的声音莫名的低了一度。
他怎么不知今日是她的生辰?况她从未对人说过,那马战又是如何知道的?
“今日是姑姑生辰...”
马文才猛地将茶杯放在了桌上,发出“碰”的一声响,随即道:“好了!我知道了!”他现在突然不想再听这番解释。
马战禁了声,乖乖的封了口。
马文才看了眼桌上因适才动作浪出的水滴,他吸了一口气,又问:“晚姑姑适才找你作甚?”
“姑姑适才交给马战一分吃食,言今日其特意做的,姑姑让我转交给马善他们。”不管马文才态度如何,马战该怎么回,还是怎么回。
“...”马战这么一说,一时之间,马文才内心颇为复杂。
“不。”马战很坚持,可他不善言辞,因此也只能坚持不要。
白玉此时刚好将手中包裹的东西递了回去,马战不欲收回,因此朝后退了一步,白玉的手便一下扑了个空。
不远处的马文才见此场景,双唇微微泯了泯,这一幕落入他的眼中,倒像是白玉主动和马战说话,然而马战不怎么领情。好一副郎无意,妾有情!
“你这是...”白玉看着这一根筋走到底的马战,有些佯怒。
“..生辰。”看白玉稍稍有些不喜的神色,马战憋了一会,终于从自己口中缓缓地吐出两个字。这一下,倒是轮到白玉愣了愣。
“你收好便是。”趁着白玉还在发愣之际,马战连忙将后面一句话言尽,最后连正眼都没看白玉,便敛了敛神色朝着书房走去。
远方的马文才看马战转过了身子,自己也是连忙一避躲进了灌木丛后。马战从这边走过,倒是一下没发现马文才的身影。
马战走后,马文才缓缓地从灌木丛后露了出来,他盯着马战的背影瞧了瞧,眼里有些晦暗。此间待马战的身影消失在了转角,他方冷着个脸又将身子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