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夫人,莫怕。」文庆林温柔地顺着她的唇角往下,舔舐着她细长的脖颈,留下一串串的痕迹,大手轻抚着她的大腿,指尖徘徊在她神秘的芳草之地。
谭佳如紧紧地夹住了双腿,他也不急,顺着她的臀瓣打圈着,温热的指尖在她的肌肤上滑动着,带来一阵阵的痒,以及一种莫名的舒适,令她的身体不由得放松,她咬着唇,抗拒着这种感受。
文庆林轻轻地滑到她的雪白前,在她的注视下,一口咬住她的雪白,似是吃着好吃的一样,发出津津有味的啧啧声,「好甜、好软,和汤圆一样……」
谭佳如羞得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文庆林,你再这样,你休想我会喜欢你。」
「这会不喜欢,一时半会也不会喜欢,不如做一些让你我都喜欢的事情。」文庆林邪肆地含住她胸前的果子,故意吮住,咬一咬。
谭佳如难受地扭着身子,「斯文败类!」她便是被他的人皮给骗了。
「呵呵……」文庆林低声地笑了,将她两边的浑圆吮得水光发亮,「你的身子真是可爱。」谭佳如呜咽地咬住唇,死死地不敢再说话了,这个人到了这事情上似乎就有着说不完的话,越是跟他对话,他越是能说出更下流的话。
谭佳如全身无力地躺着,他忽然将她的双脚抬起,两脚放在桌上,那一处因这动作而曝露了花谷最原始的样貌。她惊得要坐起身子,奈何脚踩被他一手一个定在了那里,他忽然矮下了身子,在她的身下蹲了下去,她吓得脸色发白,「文庆林,不准、不准看!」她羞得恨不得晕死过去。
她看不到他的人,直起半个身子也只能看到他黑色的头颅在她的双腿间耸动,她的脸一下子烫了起来,想踢开他,奈何被脚他抓得死死的,「文庆林,你……啊!」
谭佳如整个人几乎要弹跳起来,最隐秘的地方似乎被文庆林舔了一口,她震惊过后,感觉他的舌又舔了上来,她羞愤到哭,「文庆林,你怎么可以……放开我,你放开我!」
文庆林却似听不见她的声音,整个人埋进了他自己的世界里,一头钻进了她芳美的神秘花园,娇小的她不知道是如何容下他的,那么嫩、那么粉、那么小……
顺州之行也算是收获良多,因为要调查皇上命令的事情,文庆林跟着一个声色犬马、荒淫无度的官员间接地接触了一些床事,方明白原来床事花招颇多。但他当初看到时只觉得恶心,此刻对着谭佳如,他却觉得如何都好,哪有什么喔心的。
文庆林细细地舔舐着她私处的花瓣,勾弄着她花穴的汁液,感觉到身下人儿激烈的反应,那汁液流得更猛,几乎弄湿了他的下巴。
「啊,文、文庆林……」谭佳如娇媚地喊着他的名字,想让他停下,可一张嘴,声音不知怎么回事地变得娇媚,完全不像以往的自己,身体越发的热,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怎么了。
她羞愧难忍,泪珠如断线的珍珠一粒粒地滑落,没在了发丝中,她娇娇地啼哭,他怎么能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来?
泪眼婆娑中,谭佳如颤抖地拱起身子,迎来陌生的情潮,浪啼不住,喘息地看着身下的男人站起来,一件件地脱下他的衣衫,露出矫健的身子。
她软着双腿,浑身打颤抖,双手扣着桌子的边缘,好想逃走。可惜文庆林一把将她摁了回去,将她压在身下,拉开她的双腿环在他坚硬的腰上,她大腿根处随即被他的火热用力地顶住。
谭佳如哭红了眼,求饶道:「文庆林,你不要这样子,求求你……」
文庆林的薄唇以及下颔还沾着她的汁液,凑近她的小嘴,温柔地呢喃道:「不要哪样,嗯?」
谭佳如哭得不能自已,被方才的情潮给吓到了,颤抖地说:「不,啊……嗯啊!」
谭佳如方一开口,文庆林的巨物猛地冲进她的身体,狠狠地占有着,腰腹重重地往前顶进去,身下的巨物被她的温暖全数包裹着,他发出一声粗喘,绿着眼睛望着她,「你真是我的克星。」
她晃荡着胸前的波澜,身体似要被他撞出去了一般,此刻她真的相信他的话了,他之前对她是真的好,此刻的他释放了本性,就跟出匣的猛虎,根本不受控制。
「停、停下!」谭佳如娇喘着,「会死,我会被你、你弄死,啊……」
文庆林低头,看着她面色潮红,一张小嘴抗拒地吟哦着。他笑着含住她的唇,「不会的,你能承受很多的,你看看,你贪嘴的小嘴把我吃得乾乾净净。」
「闭嘴、闭嘴。」她撝着两耳不想听他的污言秽语,哭泣着摇头,「文庆林,我恨,啊,恨你……」
「好。」文庆林宠溺地吻着她眼角的泪,「恨也好。」
谭佳如眼前一片一片地发亮,曾经经历的欢愉如潮水袭来,她尖叫地抓住他的手臂,死死地捏着他的肉,扬长了脖颈,绷紧了双足,在他猛烈的进攻中再一次地尝到了欲仙欲死的快乐。
房中飘着淡淡的熏香,是谭佳如最喜欢的沉香,从金边掐丝炉中缕缕升起,烟雾缭绕之间,那股情色的味道却没有减少。
谭佳如眨了眨眼,她正趴在床榻上,挺翘的臀部高高地被文庆林一手捞起,而他恋恋不舍地在她的花穴中轻轻地抽动着。
她不知道这是第几回了,双眼迷茫地望着闪烁的烛光,一只大掌转过她的脸,吻上她的唇角,「醒了?」
「你……」谭佳如沙哑地开口,「够了没?」没完没了。
「不够。」文庆林毫不犹豫地说。
她的眼睛乾涩得疼,刚才哭太多,此刻眼睛肿得厉害,她忍不住地抓着他的手臂咬了几口以此来泄愤,「文庆林,你给我记住。」
「别生气,方才舒服地乱喊的人可是你。」文庆林舔着她发红的耳根,「做的都是你我喜欢的事情,不是吗?」
谭佳如欲哭无泪,「疼,我疼。」
他道她是胡说的,要是疼,那里怎么会那么水。他轻声说.?「最后一次,嗯?」
谭佳如摇着头,「文庆林,你饶了我吧。」她真的好累、好困,身体乏得很。
「我等会给你上药。」文庆林哄着她,有力的腰腹忽然挺动了起来,「你可知道,为夫饿了很久、很久了。」
谭佳如的意识模模糊糊,在他激烈的攻击中,她似乎抱着他的脖颈,放声尖叫着,夹着他的腰腹,缩着身子,在一片一片的星光之中迷失了自己……
等谭佳如醒过来时,屋子烛光通明,她濑洋洋地翻了个身子,之前被磨得有些疼的双腿间很乾净,也没有红肿、疼痛的感觉。
她动了动手指,却是怎么也爬不起来,有力的臂膀伸过来,从她脑后托起她的脑袋,她的小脸随即靠在了男人有力的臂膀上。
「醒了就吃些东西再睡。」文庆林低低地说。
她看也不看,就这么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他端着一碗红枣银耳羹,小口地喂着她喝,「吃一点,嗯?」
谭佳如有气无力地吃了几口,晚膳来不及吃,被某人给拆骨吃了一顿,她肚子饿得厉害,却没有力气吃。
文庆林喂她喝了红枣银耳羹,吃了几块咸肉饼,又端着茶给她漱口,「坐会先,等等再躺下睡。」
谭佳如闭上眼睛,不想理他。此刻无论他表现得多么好,她都记住他刚才要她的狠劲,她一向小心眼、爱记恨,哪会轻松就原谅了他,更何况,她始终不想跟他做一对真夫妻。
她想,人的心都受不住冷,她冷他,他还能热呼呼地对她吗?自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便想着冷他几番,他说不定到头来要她给他纳妾了呢。
望着她不想开口的模样,文庆林却一点也不在意,不知道听谁说的浑话,男人下面那根满足了,什么话都好说,他觉得是有几分道理。再者谭佳如对他一向冷冷淡淡的,他早已习惯,她若是忽然对他很热情,他才觉得奇怪呢。
文庆林也跟着吃了些东西,洗漱之后便上了床榻,伸手将睡得远远的谭佳如抱进了怀里,她在他的怀里动了动,似是不耐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