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第五十八章
由于亲的订阅未达到百分之五十,请十二小时后再来看文她点了点头,苦着脸道:“陛下,你,你可否绕过那里?真的好疼!”
绕路?那怎么可能?他初次见她时,她背对着他给梁岷哺乳,就让他心痒不已。如今这情形,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在她唇上轻轻啄了啄,说道:“没事,我帮你。”说罢,他拉下被子,露出她雪白的胸脯,低下头,吸了上去。
不防他会如此,沈初夏一懵,脑袋里一下变成了一片空白。只感觉到那火热酥麻的触感从胸口传来,迅速向全身蔓延而去,让她瞬间便软成了一汪水。
原本涨得发硬的胸口,慢慢软了下去,疼痛之感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说的舒服。她忍不住,鼻子里哼叽出声。
听到她的嘤咛,像是鼓励了他,他愈发埋心苦干起来。
解决了她胸口的不适,梁洹把手伸到下面,轻轻摸了摸,发现她的身体早已经准备好了,这才褪去自己的衣袍,覆了上去。
先前听沈初夏说上回是因为太疼了,她才会哭的,所以,这一回,他很小心,忍着力慢慢地挤了进去。
“疼吗?”他还是不放心。他怕她还是像上回那样哭,而这一回的他,不可能再像上回那样,对她不管不顾了。
见她轻轻摇了摇头,他心头吁了一口气,这才放开手脚大动了起来。
当沈初夏还是许蔓的时候,虽然与胡一鹏也有过多次床上运动,但她所有来自这方面的体验,全是胡一鹏带给她的。怎么说呢,就是感觉还行,但也没有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因此,与梁洹在一起,有新鲜,有刺激,也有紧张。特别是感觉到他要进来的时候,她的身子绷得紧紧的。
也不知是不是梁洹在经验技术都优于胡一鹏的原因,她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随着他的动作,一波一浪,让她沉沦了下去,到后来,她完全迷乱了,只享受着他身体带着她的欢愉,甚至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她在他臀上轻轻拍了一下,急促喘息道:“再快点!”
梁洹身子微微僵了一下,随即听话地加快动作,两人一起到达了峰顶。
**渐歇,两人滚烫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屋中回荡着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和怦怦的心跳声。
气息平稳后,梁洹低下头,在沈初夏的额头上轻轻吻了吻,问道:“阿蔓,这一回不疼了?”
沈初夏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她还没从先前那一场激烈的运动中恢复,只觉得虽然浑身软弱无力,全身上下却又透着舒爽和轻松。
看着她这模样,梁洹除了感觉到身体的愉悦外,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而这是他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
他紧紧搂着她,这种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感觉,让他舍不得撒手。
两人就这般抱着,谁也不说话,似乎都在享受着彼此的温存。
“陛下,沈容华该回去了!”一个尖细嗓子的太监在殿门外叫道。
梁洹皱了皱眉,没理他,继续搂着沈初夏睡。
“陛下,沈容华该回华阳宫了!”那尖细嗓子将音量提高了一些。
梁洹怀里的沈初夏动了动,闭着眼睛说道:“陛下,他是在叫我走了吗?”
看着沈初夏一脸疲累,梁洹在她身上轻轻拍了拍:“你累便再睡一会儿吧。”
他话一说完,外面那太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陛下,按规矩,只有皇后才能在乾阳宫过夜,如果沈容华乱了规矩,可是要受罚的。”
沈初夏一听要受罚,倏地一下将眼睛睁了开来,叫道:“原来妾在乾阳宫是要受罚的啊!陛下,妾这就走了!”说着便去推梁洹,想要起身。
梁洹虽然有些不舍,也只好放开她,一脸不爽地说道:“他们催得也太急了。”
沈初夏回道:“陛下也别怪他们,这是祖先定的规矩,自然要守的。”
她准备下床时,才发现自己的衣裳全挂在木施上。她转过脸,看了梁洹一眼,说道:“陛下,您可否转过脸去?”
“怎么?”他一愣。
她面色一红:“我要过去拿衣裳。”
他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瞪着她:“方才我已经看过了。”
“那不一样的。”她忸怩道。
从来没有嫔妃刚指使他做事,刚才叫他快点,如今又叫他转过脸去。他瞪了瞪她,最后还是听话地转过了身去。
没想到他刚转过脸去,她又来拍他:“陛下。”
“又要我做什么?”他瓮声问道。
“这个,绢子在哪里啊?”她问。
“你要绢子做什么?”他转过脸来望着她。
“你留在我里面的东西,要流出来了。”她的脸红红的,眼波滟潋,像一泓春水。
看她这娇媚模样,他差点又想把她按倒再来一次。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境,然后伸手从枕头下抽了一张绢子给她:“拿去。”
她接过绢子,直勾勾地望着他,娇声叫道:“陛下……”
“知道了。”他悻悻把脸转了过去。
看他如此配合,她不禁低头笑了笑,然后用绢子把身子擦干净,这才穿上鞋走到木施边,取了衣裳来穿。
虽说屋里有地龙,但沈初夏毕竟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运动,又从那么暖和的被窝里钻出来,还是有些受不冷,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你冷啊?”梁洹问道。
“还好。”沈初夏把狐氅披到身上,“陛下,妾这就告退了。”
他转过脸来,望着她:“明晚我来你宫里,你就不用半夜起床了。”
“明晚陛下还要招妾侍寝啊?”她讶然道。
他面色一冷:“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不是!”沈初夏赶忙摆了摆手,“妾是太欢喜了,有点不敢相信。”
看着她口不对心的模样,梁洹咬着牙,阴冷一笑:“那便好,明晚沈容华便准备在华阳宫里接驾吧。”
“是,陛下。”沈初夏不情不愿地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她走了之后,梁洹躺在床上,却是半晌都睡不着,脑中想着的全是先前她承欢时那娇柔无力的模样,耳边似乎隐隐还有她的娇喘声,身下不禁又有了反应。
不行,明晚一定要抱着她睡,这样,自己想要她的时候,也不至于这般憋着了。
沈初夏被折腾了一番,回了华阳宫却睡得相当好,要不是次日是初一,一早要去给邓太后请安,她真想睡到中午才起来。
没想到她起的早,梁洹起的更早。她刚洗漱完毕,皇帝加封她的圣旨便到了。她原本为从五品的容华,一下升为正二品的妃,不仅连升了七级,皇帝还为她赐了一个字,“昭”。
听明兰说,她是宫里第一个被皇帝赐封号的嫔妃。
看着喜极而泣的明兰,沈初夏却有些懵。对于看过无数宫斗戏和宫斗小说的她来说,突然被皇帝青眼相待,并不见得是好事。其他的嫔妃肯定会嫉妒她,说不定还会暗中加害她。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她一下就被梁洹推到了风口浪尖,而对这一切,她也毫无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她去了安仁宫。
刚走到宫门边,潘德妃的仪辇也到了。沈初夏位份低,赶快退到一边,把路让了出来。
潘德妃一下辇,便看见立在一旁的沈初夏,忙一脸笑意地迎了上来:“昭妃妹妹。”
沈初夏才升了位份,一时没反应过来潘德妃叫的是自己,直到潘德妃走到她面前,她才反应过来,忙行礼道:“德妃姐姐有礼。”
潘德妃忙把她扶住,笑眯眯地说道:“我们姐妹俩,私下别讲那么多虚礼。”
“多谢德妃姐姐。”沈初夏笑了笑。之前潘德妃见了她,不怎么搭理的,如今这么热情,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古怪?
潘德妃却不知沈初夏心里这些弯弯拐拐,拉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以后妹妹有空,多带着岷儿来宜阳宫,让他与峥儿兄弟俩在一起多玩玩。”
“好啊。”沈初夏笑嘻嘻地应道,“那以后我可要来打扰姐姐了,到时姐姐可别嫌我烦呢。”反正是假装热情,她又不是不会。
“怎么会呢?”潘德妃呵呵笑了两声。
两人又说笑一番,便相携进了殿。
听到梁洹叫沈初夏为“阿蔓”,那男子一怔,口中轻轻叫道:“阿蔓?”望着沈初夏的双眼,慢慢蒙上了一层疑惑之色。
这时,沈初夏突然想起来,自己穿越后,相貌与原来的许蔓不同,就算胡一鹏穿越过来,也不可能认出自己的。于是,她赶紧摇了摇头,矢口否认道:“妾不认识这位公子。”
“公子认识我娘子?”梁洹显然不喜欢那男子这样看着沈初夏,目光中满是审视与敌意。
那男子回过神来,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尊夫人长得与在下一位故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我那故人不叫阿蔓。”
梁洹一听,冷声说道:“公子还是不要随意唤我娘子闺名。”
男子一听,赶紧赔礼道:“在下冒犯,还请公子海涵。”
梁洹点了点头,说道:“公子既然摘了灯,便去交灯吧。”
“多谢提醒。”男子抱了抱拳,然后转身往万祥楼搭的台子前走去。
可没走几步,他又回过脸来,望向沈初夏。梁洹见状,走上前,把沈初夏完全挡在自己身后。
那男子一怔,随即涩然笑了笑,转过身向前走去。这一回,他没有再回过头。
可梁洹心里还是觉得不高兴,转过脸对着沈初夏闷声说道:“下回再出来,别穿得如此花枝招展。”
沈初夏看了看自己的装扮,明明很素雅,哪里花枝招展了?
还未等她回话,梁洹又说道:“最好再戴顶帷帽出来。”
虽然沈初夏被胡一鹏的忽然出现弄得心神不宁,可看到梁洹醋意满满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拉着他的手,娇声说道:“好,妾一切都听陛……都听公子的。”
看起他为自己吃醋的模样,她心里还挺喜欢的。
见沈初夏如此温顺,梁洹心里总算舒服了些。
正在这时,台上的锣鼓敲了起来,原来二十盏花灯上的灯谜都被人猜了出来,猜中的人都被请到了台上。为示公平,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当着众人的面,一个一个地核对着谜底是否正确。因为上台的人都要问姓名出身,沈初夏也尖着耳朵,准备听听那长得像胡一鹏的男子到底是何方神圣。